(缥缈寻仙)叶真梦枕浪_(叶真梦枕浪)全章节阅读

《缥缈寻仙》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叶真梦枕浪,讲述了​人有神性便是神,人有道心便是仙 少年叶真听闻种种神仙传说,心生向往,独自走上寻仙之路只是仙路艰险,处处皆白骨,稍有不慎,便作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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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缥缈寻仙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梦枕浪 角色:叶真梦枕浪 小说《缥缈寻仙》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奇幻玄幻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梦枕浪”。文章精彩片段如下:日子总是要过的,老道士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了,只是在他离开后,叶真偶尔会去槐树下坐着,看着村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当时老道士想要收他当徒弟的时候,心里有些莫名的兴奋,想着拜师之后,跟随老道士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怎奈父母不同意,也就作罢。现在想想也是小孩子心性,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几番玩耍下来之后,便渐渐忘了此事,而那块玉牌也和青铜小钟一起放在匣子里,不见天日。这天,叶父从外耕田回来,他扛着锄头便走进家门,正好看见端坐在内,闭目养神的少女,婀娜挺拔的身姿,让叶父这个粗糙汉子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只是这少女头戴黑纱帷帽,遮住了真实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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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帷帽少女


那晚彻夜长聊之后,老道士第二天便再次登门,直言不讳的要收叶真为弟子,原因却是孩子聪慧,讨人喜欢。

叶父听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直接拒绝了,家里就这么一个男丁,怎么能给他一个不知名的老道当徒弟呢,还要带在身边云游四方,更是不同意。

叶父自己出的最远的门,也不过是四十里外的铜州城,至于外面的世界如何,他也不甚清楚,想当年老父亲在外跟人跑商,险些连命都丢了。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有答应拜师收徒这回事。

而叶母更是霸道,听到白吃白喝一顿的老道士上门要收儿子当徒弟,拿起扫把便出来赶人,惹来街坊邻居的注目。

老道士见两口子情绪如此激动,也就作罢,临走之前,将随身一块玉牌赠送给了叶真,并对说他,将来有一日若真的想寻仙问道,可以带着玉牌去白云山碰一碰仙缘。

说罢,便离开了天养村,从此再未出现过。

日子总是要过的,老道士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了,只是在他离开后,叶真偶尔会去槐树下坐着,看着村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当时老道士想要收他当徒弟的时候,心里有些莫名的兴奋,想着拜师之后,跟随老道士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怎奈父母不同意,也就作罢。

现在想想也是小孩子心性,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几番玩耍下来之后,便渐渐忘了此事,而那块玉牌也和青铜小钟一起放在匣子里,不见天日。

这天,叶父从外耕田回来,他扛着锄头便走进家门,正好看见端坐在内,闭目养神的少女,婀娜挺拔的身姿,让叶父这个粗糙汉子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只是这少女头戴黑纱帷帽,遮住了真实相貌。

而叶真蹲坐在门槛上,望着少女的背影出神。瞧这少女身形,应该比叶真大不了几岁,村里的女人看来看去都是那么几个,早就看腻了。

“这位姑娘?您这是从何而来?来我家有事吗?”叶父放下锄头,走近问道。他心想这少女年纪应该不大,怎么会一个人出门在外?

帷帽少女淡淡说道:“吃饭。”

叶父一怔,才想起自己家是开饭馆的,于是连忙道:“有,有,我们这乡下地方,也没什么菜,都是些自家吃的,您要不嫌弃,我这就去弄?”

由于早些年在酒楼当跑堂的缘故,所以叶父对待上门的客人说话,向来都是极其客气。也因此,他们一家在天养村人缘极好,当这少女进村后询问何处可以落脚吃饭时,便有人引路带来了叶家的饭馆。

“好。”纱帽少女似乎是那种不苟言笑的性格,只是说了一个字。

瞧见儿子傻乎乎的坐在门槛上,两眼不带眨的盯着那少女的背影,叶父没来由的轻踹他一脚,道:“过来帮忙。”

厨房里,叶真烧火,叶父做饭。

“爹,这女的一定很好看吧。”叶真一边往灶里塞柴,一边问道:“你说她来咱们村干什么?”

正在炒菜的叶父见锅里温度变大,怒道:“好好烧你的柴,问那么多干嘛!”

叶真唯唯诺诺的“噢”了一声,不敢再多问。

其实叶父也是为了他好,孩子还小而不懂事,有些事情是不能多嘴打听的。那女子虽说孤身一人,但携带佩剑,显然不是普通人,想来是走江湖的,这样的人少惹为妙。

饭菜上桌之后,帷帽少女并没有着急动筷子,她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犹犹豫豫。叶父看在眼里,顿时心中明了,拉着叶真便向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厨房没柴了,跟我去外面砍点柴。”

在经过少女身边的时候,只听少女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

“爹,你干嘛!”到外面之后,叶真用力挣脱叶父的手,不满道:“你一个人去砍柴不就完了,拉上我干嘛,还有客人在呢,我去招待客人。”

说完便跑了回去,叶父一抓之下竟是没有抓住他。

只见叶真跨过门槛进屋后,那少女已经摘下帷帽正在吃饭,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少女长的是非常好看,细眉凤眼,唇红齿白,只是从右边额角到脸蛋上,有一片猩红色的斑痕,看之触目。

少女哪里会想到这孩子去而复返,脸上的缺憾被一个孩子瞧见,瞪大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当下怒气腾腾。

叶父追过来瞧见这一幕后,心里担惊受怕,连忙陪笑道:“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孩子还小不懂事,您见谅。”

拉着叶真便跑了出去,一顿打骂:“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早晚会闯大祸。”

门口一阵哭天喊地,正好让浣洗衣服回家的叶母撞见了,她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见到这一幕后,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背后。叶母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放下衣服便推开丈夫,骂道:“你就这点出息,打自己儿子全是本事,跟别人就不敢大声说话了。”

“这孩子不教,将来迟早要出事。”叶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叶母大声斥责:“能出什么事,就这么屁大的村子,还能翻天不成。”

“你......”叶父语塞,把手一甩,唉声叹气的向村外走去。

他前脚刚走,屋里的客人也跟着出来了,此时头上已经戴好帷帽,在经过瑟瑟发抖的少年时,拿出一小瓶药递过去:“擦点这个药。”

叶真犹豫一会,看着那少女嫩白的手,回想起她脸上的红斑,最终还是接了下来,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

客人走后,叶母便拉着叶真回到屋里,也顾不上桌上的碗筷和饭钱,打来一盆水,擦拭着叶父留下的伤,抱怨道:“这个遭瘟的,打自己的儿子还下手这么重。”不过她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于是问道:“说说吧,他这次又为什么打你。”

叶真讪讪一笑,尴尬道:“我刚刚不小心看了一下那个姑娘,然后就被爹打了一顿。”

听闻此话,叶母气道:“就这么个事?我去找那个女的,不就是看了一眼吗,难道脸上还长花了,害我儿子被打一顿。”

叶真连忙拦住母亲,将她拖回按在凳子上,一五一十的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

叶母听到那少女脸上红斑之后,沉默了好久,叹息道:“这一顿打挨的不冤,这姑娘将来也是个苦命的人。脸上长了这么一块东西,给别人看见了能不生气吗?你也真是的,老是这样毛毛躁躁,就像你爹说的,迟早要闯祸。”

“知道了知道了。”叶真撒娇道:“我以后老老实实就是了,绝不闯祸。”

入夜之后,村里便是一片黑暗,只有皎洁的月光照映在屋顶。

叶家饭馆,叶母焦虑的站在门口,他看着屋里吃饭的两个孩子,心里半是欣慰,半是担忧。丈夫白天生气出门后,到入夜还未归家。

虽然时常抱怨丈夫没有出息,但夫妻二人还是非常恩爱的,如今更是儿女成双,小日子倍感幸福。

这方圆几十里,就只有这一座村子,荒郊野外,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在哪里耽搁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娘,别等了,吃饭吧。”叶真嘴里嚼着饭菜,嘟囔道:“我爹那么壮的一个人,打野猪都不带怕的。估计是白天被你骂了,又跑到谁家去生闷气了。”

叶母心里一想也是,这男人爱护自己,不敢对自己发火,心里有气也是躲到别人家里去喝闷酒,喝醉了还给别人送回来,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吃饭吧。”叶母叹道,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少对丈夫发无名火。

只是她转身回屋时,眼角余光瞥见了村口搀扶着走来两人,借助月光仔细瞧去,那分明就是叶父和白天在家吃饭的帷帽少女。

叶母叫上叶真,赶忙跑过去,发现叶父浑身是血,神志不清。

那帷帽少女连忙道:“他伤的很重,去找大夫。”

叶母见着丈夫这般模样,吓得手足无措,僵在原地。别看叶真虽然只有十来岁,但心智早熟,见此情况却比母亲镇定的多,他从帷帽少女身边背起父亲,涨红着脸卖力的跑向屋里。

正在吃着红薯的小女孩,见到哥哥背着父亲,好奇的观望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叶母回过神来,声音有些干涩,问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帷帽少女沉默不答,黑纱之下也不知是何表情。

她小跑着也回到屋里,正好撞见儿子出门,拦住他问道:“你去干嘛!”丈夫生死不明,她一时想不通这孩子又要跑出去做什么。

叶真绕过她,边跑边道:“我去找刘老头,他会看病。”

刘老头家在村尾,离村口处的饭馆有段距离,来到叶家的时,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汉子,眉头紧锁。

方才跟叶真过来的路上,刘老头简单了问了下情况,只知道叶父昏迷不醒,满身是伤是血。可现在这情况,不容乐观,这哪里是受伤流血,分明是半死不活还吊着一口气,随时都有撒手人寰的可能。

早知道便不来此,惹这一身骚。刘老头心里叫苦,只能硬着头皮上,他把了把脉,听了听心跳,又在叶父身上到处摸,沾的自己手上全是血。刘老头苦不堪言,问道:“他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叶真一家只能默默的看向帷帽少女,人是她送回来的,也只有她知道情况。

因为帷帽的原因,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少女语气沉重的说道:“我们在梅岭遇到了野兽,他是被野兽伤的。”

“是什么野兽?竟然伤成这样?”刘老头心想,便是遇到野猪老虎,也不至于伤成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

叶真急不可耐的说道:“刘爷爷,我爹他伤到哪里了,你人也瞧了,倒是跟我说呀,该怎么治。”

刘老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坐在床尾的叶母,当下一阵叹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治。他肋骨断了七根,手骨错位,脚骨骨折。”犹豫了一会,继续道:“最不乐观的是,他气息孱弱,连心跳声都快听不到了,到现在他还吊着一口气,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样的伤,我救不了,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说完,刘老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般情况,除非神仙在世,才有可能救的活。

见刘老头扭头就走,听到准备后事的话,叶母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那只有三四岁的小女孩,见母亲哭的伤心,扑到她怀里也跟着哭了起来。

帷帽少女见状,默默的退出叶家饭馆。她自然知道这汉子伤的有多重,一路上她不断的用药吊着他的一口气,就是为了在他断气前送他回家,见家人最后一面。

本是好心,早知如此,便任由这汉子自生自灭,也省得给这一家人留下渺茫的希望。

说来这事也怪她自己,本来以为此行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才让这汉子带路前往梅岭,不料出现如此变故,是以才一路喂药,将其送回来,也算抚慰心中愧疚。

虽说叶父伤的很重,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有活下去的希望,至少帷帽少女是知道有好几种可以让叶父活下去的方法,只是这几种方法对于这一家人来说都是渺茫,可遇不可求。

叶真匆匆忙忙的从屋里追了出来,拦住帷帽少女,他心情烦乱,说话的声音不禁也有些大了,“你要去哪里?你把我爹害成这个样子就想走吗?”

“此话何意,他的伤虽与我有关,但并非我所为。”纱帽少女冷淡道:“我一路用药救他,将他护送至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叶真涨红着脸,怒不可遏的说道:“你自己也说了,我爹的伤与你有关,是你害的他成这般模样,我......我......”

叶真气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帷帽少女无情的绕过她,向村口走去。在她的世界里,强者为尊,并不为其所动。

听到后面又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帷帽少女冷哼一声,拔剑出手,若非叶真急忙停住,便撞在了她的剑上了。

叶真看也不看面前的长剑一眼,目光彷佛能够透过纱布,直视那少女的眼神。

“扑通!”

蓦地,叶真重重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哽咽道:“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我爹身上的伤,绝不是一般的野兽伤的,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想救他,求求你,帮我救他。”

面纱下的脸有些动容,叶真这一跪出乎意料,她原本以为叶真会死缠着不放,自己也只能施一些手段将他制服,却不料他有如此一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帷帽少女收起剑,语气缓和了很多,柔声道:“你倒是有一颗孝心,只是你父亲的伤我救不了,至于伤他的野兽,你也不必知道,那是你无法想象的东西。”

叶真心中绝望,泣不成声。

似乎于心不忍,帷帽少女继续道:“你父亲吊着一口气,最多坚持两天,在梅岭长着一颗火桑花,你如果能够找到火桑花结成的果实,可以让他多活一些时日。在这之后,你可以去白云山碰一碰运气,那里的高人可以救活他。”

听完这一番话,叶真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擦去泪水,重重的磕头道:“多谢姑娘。”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梅岭深处非常危险,你父亲就差点死在那里。”帷帽少女转过身去,冷冷道:“所以,你还是放弃吧,别把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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