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穿成假千金后,我靠种田当团宠》,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江荔陆长留,由作者“桃花当酒钱”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1V1+穿书+种田+团宠+后期基建】 江荔穿书了,穿成书里的恶毒女配。 原书中,她被伯母卖给了孟家,而孟家小姐被她父母捡到,两个人的人生就此交换。 后来,孟芝被找了回去,原主作天作地,敌不过对方的女主光环,成功给自己作死了。 江荔穿过来后,主动远离女主,回到了江家。 大哥二哥三哥五弟:我们只有只只一个妹妹(姊姊) 她也不恼,种田、绣花、开甜品铺子,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后来, 江荔将绣到一半的手帕往桌上一拍,四兄弟一阵哆嗦。 江荔:你们能不能别再偷吃我糕点了! 某绿茶:消消气,哥哥们怎么这样,我只会心疼棉棉。 江荔:放下你手里的绿豆糕! 某绿茶勾唇:想不想听孟芝叫你舅母? 【机智小嗲精女主X绿茶大腹黑男主】 作者排雷: 女主有点嗲,但是不作不娇气,种田摸鱼采藕她都可以,是那种江南小姑娘自带的娇嗔 男女主身份都挺普通,主要是地方上的赚钱+基建 书内有些封建思想,不提倡不提倡!!仅仅为了符合那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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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氏长得就不像乡下人,比起其他几个姑娘更白净些,眉长口小,纤腰楚楚,绿褙子洗得发白,上面还绣着几朵小梨花。
她是宋氏堂哥家的孙女,嫁给江子良算是亲上做亲。
宋氏本就很满意她的秀气和温顺,嫁过来一年后又生了文哥儿这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就连良哥儿的学业也精进了不少,去年一口气通过了县试和府试,等今年八月再过了院试,便能当江家第一个秀才了。
除了江桐儿,可以说小宋氏是得到宋氏笑脸最多的。
“荔姐儿,这是嫂子先前陪嫁里头的,给你当见面礼。”她一手抱着文哥儿,一手拿着朵藕荷色金蕊绢花。
李氏原本在聊天,听见这话将瓜子壳吐到地上,从高凳跳了下来:“你有钱啊,人家可是孟府来的小姐,能看上你这东西。”
“娘,我看荔姐儿头上光光的,再说我都当娘了,早不喜欢这些东西了。”小宋氏笑得有些勉强,以前李氏看着宋氏不怎么会下她面子,不知今天怎么回事。
“不喜欢那就给你小娘娘,”李氏一把抢过绢花,把花瓣抹抹平,递给了江桐儿,“桐儿,你看这朵颜色多俊。”
江桐儿哼了一声:“确实俊,要我说侄新妇确实也不适合这些东西了,不如都找给我得了。”
他们这里媳妇叫新妇。
江桐儿这话很难听,就连宋氏这么强的掌控欲,也很少会动儿媳妇们的嫁妆。只是偶尔卖卖惨,暗示她们拿点出来补贴家用。
小宋氏脸色一僵,抱着文哥儿甩了门帘回房间。
“娘,我就说她藏着好东西。”江桐儿扯着宋氏胳膊撒娇。
李氏在一旁应和着,瓜子壳吐了一地。
江荔看戏看得正热闹,就被江子朗叫回了河北。
沈氏走前在锅里留了热水,用灶的余温温着,现在正好洗脚。
江家只有一个木盆,让江荔先洗了,然后是四兄弟,最后是江顺柏和沈氏。
最后那水浑浊不堪,被沈氏倒到了外面田里。
“如果你想过得舒坦点,就别惹好婆。”江荔关上房门时听到江子朗说。
这天夜里,江荔有些睡不着,她本来就认床,何况江家这条件太差了也。
床板是硬梆梆的木板,上面铺着过分软的草席和破旧的床单,枕头里面塞的是稻谷一样的颗粒状东西,被子是薄薄的夹被,里面塞着不知道什么。
屋内潮气很大,不时还会有一阵阵发霉的味道。
江荔疯狂回忆前世学的知识:宋朝的饮食多种多样、经济发展迅速,木棉不保暖,草棉是宋末元初才传入中国,明朝才彻底本土化,江南自古是富饶之地,是鱼米之乡,气候湿润。
她又想起自己前世看的各种小说,结合女主经验,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初步给自己罗列了几条金手指。
最后想着自己还没绣完的毕业设计入眠。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了沈氏轻轻走了进来。
沈氏替她折好了放乱的衣裳,扯了扯没盖好的被子,然后坐着叹气。
后来她便不记得了。
清晨的光从纸窗裂开的小口照了进来,依稀能看到粉尘在飞舞。
村子里间歇响起几声鸡鸣,江荔揉揉眼睛。
这一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实,她梦到前世的父母在法庭上争吵,都不想要自己的抚养权,后妈带着小男孩在那里耀武扬威,亲妈只会给她转账,让她别打扰自己的生活。
又梦到自己成了书中的恶毒假千金,被真千金打脸,被众人嘲讽,梦到江子朗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大人,坐在高处质问她,为什么要谋害孟芝。
几个衙役拿着木头和绳子做的刑具,在江子朗的指示下对她行拶刑(夹手指),十指连心,疼得她大叫,可是身后的江家四兄弟、孟芝、江父江母像是没听到,还在聊着要去江子润开的饭庄,宴请帮助他们抓她的陆经纬。
那些人的脸逐渐模糊,又变成了她大学的刺绣老师,正让她绣一幅喜鹊报喜图,她绣了两针发现自己指尖剧痛,低头一看手指血肉模糊,再抬头,面前变成了乌鸦报丧图。
直到她醒来坐上饭桌时,看到江子朗的脸还心有余悸。
江子朗还没长开,五官比梦里的更柔和些,温润如玉里倒是夹杂着和梦中一致的严肃。
早饭江家是分开吃的,沈氏熬了锅白粥,蒸了几块自己做的黄糖糕,还有些腌萝卜干。
江荔喝了一碗粥,然后捏了块黄糖糕。
黄糖糕没有她前世吃的甜,不过面发得不错,很有嚼劲,萝卜干也很脆。
此时正值农历四月初,大豆花生之类的作物已经种下,油菜籽也已经收割了炸成菜油,江老爷子带着儿子和几个孙儿去豆田拔杂草,江子朗去了学堂,沈氏被宋氏叫去河南纳鞋底,留下江荔一人。
她在村子里晃悠了好几圈,周围只有成片的农田和鱼塘,不靠山不靠海,捡不了灵芝拾不了海货。
默默划掉第一条金手指——天上掉馅饼。
她甚至翻遍了身边的物品,也没有能打开空间的。
再划掉第二条金手指——空间系统。
难不成还要滴血嘛,她想,第三条金手指只有手艺了。
江荔前世是个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受邻居阿婆影响,专攻苏绣,周围很多人包括老师傅都说她有灵性,绣的东西栩栩如生,双面绣更是被她玩出了花。
可是她现在既没有布料针线,也没有卖东西的渠道,更不知道现在的人喜欢什么样子的绣花。
她有些气馁——她也想有金手指,抱大腿,走上人生巅峰,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
坐在大树下,抬头看看没有果子的树枝,再看看被跑脏了的布鞋,她痛恨自己没有提前去看什么穿越指南。
敲了敲脑袋,努力回忆自己会的手艺。
可惜想了半个时辰也没想到,最终她看到河南那户房子冒起了炊烟,想起快到午饭时间了,抬脚小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