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异闻录》中的人物陈友张小云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一个王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乡医异闻录》内容概括:小大姐这是怀上了……啊?鬼胎?好险救起个溺水的……啊?水妖?真走运捡到一沓钞票……啊?买命的?还有荒郊野外的饥饿小孩?马戏团里的诡异侏儒?夜半敲门的狐狸精?一夜之间消失的村庄?等等等等!他一个老实本分的小乡医,只想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师父也没说还有这些邪门考验啊!!...
小说《乡医异闻录》,现已完本,主角是陈友张小云,由作者“一个王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谭医师的声音把陈友的思绪从回忆拉回现实,师父扶着他的手还是那么暖。“您老怎么来了?”陈友带着哭腔问。“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人打死了。”谭医师瞪了一眼梅家兄弟,转向县医院和防疫站的白大褂,“他是红庙的乡村医生陈友,血吸虫的病例就是他发现上报的...
乡医异闻录 免费试读
红庙村陈庄有个庄户人叫陈绍富,十九岁就成了亲,直到三十岁上,老婆肚子还是一直没动静,他在外面找女人,外面的女人也没怀上,他心知自己“有问题”又没钱去治,干脆经牙人介绍,从邻县抱了个刚过百天的男娃回来。
那娃娃白白胖胖很讨喜,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机灵。因为是在阁的大闺女偷生的,不是什么光彩事,主家也没要钱,绍富只给了产妇五块钱营养费——因为是五块钱买回来的,所以绍富一家都管孩子叫“小五子”。
小五子在陈家过了两年好日子,然后养母突然就怀上了,还在两年内接连生了两个男孩。有了亲生的,抱养的不用说就显得多余了。小五子很懂事,知道自己不受爹妈待见,总是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但依然经常挨爹妈打骂、被弟弟们欺负。
原本小学念完,陈绍富就想让他下学了,好在小五子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还在县里的竞赛拿过奖,学校主动给他免了一部分学费,陈绍富这才勉为其难让他读下去。
后来考上卫校,遇到当地德高望重的谭医师,谭医师看他脑袋瓜聪明又肯吃苦,起了惜才之心,便常自掏腰包接济他,今天给塞几张饭票,明天给拿支钢笔,就这样照拂着他一路撑到毕业。谭医师听了他小名的由来之后很是气愤,坚决不肯称他为“小五子”。
“小友子,没事,师父来了。”谭医师的声音把陈友的思绪从回忆拉回现实,师父扶着他的手还是那么暖。
“您老怎么来了?”陈友带着哭腔问。
“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人打死了。”谭医师瞪了一眼梅家兄弟,转向县医院和防疫站的白大褂,“他是红庙的乡村医生陈友,血吸虫的病例就是他发现上报的。”
“什么虫?血吸虫?”围观村民小声嘀咕着,显然这种医学名词已经超出了他们贫瘠的认知。
没错,男孩并不是怀了什么鬼胎,而是感染了血吸虫。
高热、腹部肿大和痰里带血都是血吸虫重症的表现,血吸虫常通过钉螺传播,而男孩遇到老梅头前就在鱼塘边捡东西吃,感染血吸虫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陈友一早把载玻片带去乡卫生院化验,果然在粪便样本里发现了虫卵,于是向乡卫生院上报了病例,然后回村组织隔离。考虑到可能会需要援兵,陈友回家给保金留了个字条,然后到梅家劝他们自行隔离,梅家兄弟却根本不信他,非说那孩子是怀了鬼胎——也怪他,昨天让徐婆子演的那场戏让两人更加肯定是脏东西作祟了——陈友只好铤而走险直接把两人锁在房里。
陈友不知道的是,乡卫生院接待他的那个胖医生并没有意识到血吸虫的严重性,甚至没打算上报,幸好谭医师听说了这件事,深知虫疫不是小事,也猜到陈友可能有危险,于是亲自蹬一小时自行车到县医院,找自己的学生苏敏带人进村,还请到派出所的同志来维持秩序。
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中年女人上前两步,对梅家兄弟说:“我们是防疫站的,你们家那个小孩已经确诊血吸虫,这东西传染性很强 ,你们接触过病人,需要立刻隔离。”陈友猜想这位应该就是他的同门师姐、谭医师的得意门生,县医院的苏主任。
“俺管你什么虫,哪个动俺和俺兄弟一下试试!”梅大龇牙咧嘴像被石头砸到的狗。
这只疯狗在大檐帽们亮出手铐和警棍时终于泄了气,乖乖让路给白大褂们进屋消毒,配合采样和隔离。
现场的村民包括陈友和保金也都被要求采集粪便样本,很快几十份样本被送上白车,武装整齐的化验人员现场开始观测载玻片。
在等待化验结果的空隙,谭医师给不服气的村民们上起了课。
“老乡们,我是乡卫生院的谭勇。”
谭医师的大名即便在这偏远小村,也有不少人听过,纷纷开始窃窃私语讲起传说中谭医师治好的那些疑难杂症。
“可能有的老乡听说过我,我今天来就是帮老乡们看病的。这个血吸虫会攻击我们的内脏,严重了会出人命。血吸虫传染性很强,如果梅家兄弟真的得了血吸虫,不隔离很快就会传染全村,所以——陈友大夫是在保护你们!”
“真的假的呀?那后生真是为俺们好?”
“谭医师这么德高望重,不能蒙俺们吧……听说他还能治痨病咧……”
“俺就说这小陈医师不错吧,上次俺家老三发热,烧得直翻白眼,都是他给俺们救回来的。”
“对对,俺还听说他扎针特别厉害,能治疗还不收钱,真是仁义啊……”
“而且这个病很多大夫都没见过,更不会诊断。”苏主任补充道,“陈友大夫能诊断出来,可见他医术高,见识广,他及时上报病例,不仅是救了你们村,也可以说是救了我们全县人!”
听到这里,保金终于按捺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手点着刚刚梅家刚刚动手打他俩的几个亲戚,怒骂:“你一个两个的,听到没!陈友在救你们!你们不感谢他就算了,还编排他,还打人!真他妈不识好歹!就不该救你们!让你们被虫吃掉!!”
那几个刺头满脸不服气,但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不服?还想打人?正好公安局的同志在这,你们打一个给他们看看!”
“保金,算了。”陈友把发小拉开,顺道低声说了句“好兄弟,骂得好。”
围观群众见状纷纷弃暗投明,以帮腔咒骂的方式与那几人划清界限。
“就是就是,真是白眼狼!”
“人家小陈医师是帮俺们,咋还能动手打人呢!”
“就是,俺看到还有老许家儿子也动手了!”
这风向变得这样快,让陈友有些哭笑不得。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梅大梅二果然都感染了血吸虫,不幸中的万幸是其他人都是阴性,只要把梅家兄弟和小乞丐隔离起来,做好梅家和鱼塘小屋的周边消毒就好。
陈友从苏主任那里拿到了治疗血吸虫的特效药和一些营养液,马不停蹄赶往徐家要给小乞丐治疗。
这时刚五点,天刚想黑还没黑,院子里静悄悄的,想必徐家人都下田了还没回来,现在正是收红芋的时候。
陈友心里念着“有救了有救了”,兴冲冲跑到柴房门口,正要推门,想起自己没做防护,于是赶紧开药箱找口罩。
这时本该悄无声息的柴房里,却传出了隐约的女声。
“报应……都是报应……死……都给我死……”
陈友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像是徐降的声音啊,徐降也不会说这些话——
那这是哪来的女人?
他走到柴房窗边往里一看,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呆住,手里的口罩也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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