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列车朝克图吉娅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整版免费小说草原上的列车朝克图吉娅

小说叫做《草原上的列车》,是作者“冒牌可汗”写的小说,主角是朝克图吉娅。本书精彩片段:呼伦贝尔,游牧民族的应许之地,古老的大鲜卑山遵循着长生天的旨意,横亘在陈巴尔虎草原的东侧,帮助荒蛮的神祇抵挡文明的入侵,但辽阔的草原却终究还是在钢铁车轮的面前败下阵来。我叫朝克图,在我小的时候,额布格(爷爷)常常会给我讲一些在这里发生过的故事,故事里有陈巴尔虎草原上的日升月落,也有额尔古纳河边盛开的紫鸢尾,还有一列不知来处的火车,以及那枚陪伴自己一生的银贡嘎(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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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列车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冒牌可汗”创作的《草原上的列车》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陈大耳朵板着脸气喘吁吁说道。八月中的呼伦贝尔正值酷夏,但防空洞里却冷的可以,我们越往下走越有种进了冰窖的感觉,我尚且可以凭借肥膘挺一挺,干巴瘦的陈大耳朵早就在我身后被冻得牙齿打战了。我说:“大耳朵你他妈能不能不哆嗦了?你这哆嗦打的我更冷了。”陈大耳朵声音发颤的回嘴道:“我他妈也不想哆嗦,这是人类的...

精彩章节试读


东山上的这个防空洞,是当年阿爸他们年轻时响应中央“深挖洞,广积粮”的号召建造的,后来没派上用场,便逐渐的荒废掉了。

在我们这些孩子们中,流传着很多关于这个又深又黑的防空洞的谣言,有的孩子说里面住着拍花子(人贩子)的,半夜就会出来抓小孩带回洞里煮了吃掉,还有的孩子说里面住了个猫脸老太太,一半脸的是猫一半脸是人,专门吃小孩子的心脏。

互相吓唬的多了,防空洞也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们心目中的一处禁地,谁要是敢进去,在孩子们眼中便是最勇敢的人。但迄今为止也只有肉联厂大院的孩子头头小喇叭进去过,他总是通过炫耀这个事儿借机笑话我们这些乳品厂的孩子都是怂蛋,为此我们打过不少次架。

我和陈大耳朵没进过防空洞,站在洞口都有点胆儿怵。陈大耳朵颤着声说:“图哥,依我看,这豆鼠子跑就跑了,咱们再灌个新的,咱俩就不进去了吧?万一里面真闹鬼可咋整?”

我不屑的说道:“大耳朵,你平时的那些科学知识都学狗肚子里去了?怎么碰着这神神鬼鬼的就害怕呢?要我说这洞里说不定是小喇叭!你看啊,豆鼠子这玩意儿除了咱们这些小孩谁感兴趣?还有这一片除了小喇叭哪个小孩敢进防空洞?我估计咱俩上山的时候就他被盯上了,掳了咱的豆鼠子,这会儿正在洞里笑话咱俩呢!”

陈大耳朵见我分析的有些道理,顿时不那么害怕了,说道:“里面要真是肉联厂的小喇叭,咱们不仅丢了战利品,还吓得在洞口不敢进,这事要被他传出去,咱们乳品厂大院的孩子可就更抬不起头了,咱这不成了当阳桥边吓破胆的夏侯杰了吗?”

我说:“大耳朵你说个六呢,什么下喉结上喉结的,人不就一个喉结吗?要我说洞里就是小喇叭偷了咱们的豆鼠子!”

想到这儿,我俩都有点上头,一致同意进洞夺回我们的豆鼠子,顺便狠狠教训小喇叭一顿!

进洞就得有光亮,手电筒这种“家之重器”大人们是不会让我们带出来玩的,但这难不倒我们,陈大耳朵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把挂着几根破布条的旧拖布,我弄来几块黏着树油子的干树皮,从挎包里翻出两个塑料袋,用塑料袋把干树皮缠裹到拖布上,然后划着火柴,把塑料袋烤化,让树皮和拖布粘在一起,一把简易火把就做好了,这对于我们那时候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人人都会的本事。

我把火把递给陈大耳朵,自己撅了根瓶口粗细的山荆子树枝拿在手里,心想万一在里面遇见小喇叭,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手里也有个家伙事儿。

全部准备完毕,我在前面拿着树枝开路,陈大耳朵举着火把照亮,我俩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进了防空洞。

洞顶不高,我一米五的个子踮着脚就能蹭到脑瓜顶。初进洞里便是一段向上的缓坡,我一边爬一边报怨好好的路为啥非得向上修?陈大耳朵若有所思的说道:“当初咱爹他们修这洞时还挺讲科学,要是没有这段儿,赶上下大雨里面的人都得跟豆鼠子似的被水灌出来。”

往深处走了二十几步,坑道开始有了向下的坡度,地面上支楞巴翘的嵌着好多青石头和碎砖,我俩只好摸着墙壁一步一探的走着,稍有不慎脚就会被扭到。

我把卡在石缝里的脚从里拔出来,问陈大耳朵:“地上铺这么多乱石头也是阿爸他们讲科学的表现?”

“这是他们偷懒的表现。”陈大耳朵板着脸气喘吁吁说道。

八月中的呼伦贝尔正值酷夏,但防空洞里却冷的可以,我们越往下走越有种进了冰窖的感觉,我尚且可以凭借肥膘挺一挺,干巴瘦的陈大耳朵早就在我身后被冻得牙齿打战了。

我说:“大耳朵你他妈能不能不哆嗦了?你这哆嗦打的我更冷了。”

陈大耳朵声音发颤的回嘴道:“我他妈也不想哆嗦,这是人类的正常身体反应,你不打哆嗦说明你不是正常人。”

又走了几十步坡度逐渐消失了,左右两边的墙壁也扩展开来,我们估摸这大概是到了洞底了。洞底的架高要比坑道高很多,我踮着脚用树枝都捅不到洞顶。简易火把照亮的范围有限,我让陈大耳朵把火把举过头顶,然后眯着眼使劲往深处看。前面依然黑洞洞的,但两侧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个个掏空的小房间,房间里黑黢黢的,墙上还有很多大铁钩。

我去过北山的关东军地下工事遗址,与这个洞的结构基本相似,听那里的讲解员叔叔说过,这些小房间打仗的时候是用来藏人住人的宿舍,那些大铁钩则是用来挂吊床的。

既然到了洞底,我和陈大耳朵便开始警觉起来,生怕小喇叭那小子突然从哪个房间里跳出来吓唬我们,我俩合计着不能坐以待毙,要化被动为主动,于是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了过去。

找了半天也没见着有豆鼠子和小喇叭的踪影,陈大耳朵有些按捺不住,举起火把冲着洞的深处大喊道:“小喇叭!你陈爷爷来啦!快把豆鼠子交出来!”

他这一叫不要紧,洞内的回音就好像有无数个人在我们的周围学陈大耳朵说话,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听得人头皮发麻。我给陈大耳朵一个脑瓜崩儿,低声骂道:“瞎叫唤什么呢,瘆不瘆人?”陈大耳朵正要回嘴,这时我们右前方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身后的陈大耳朵被这笑声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腿上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火把也掉在地上熄灭了,一时间洞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生怕陈大耳朵遇到危险,急忙转过身去寻他,哪知脚下却踩到一团肉嘟嘟的东西。

“哎哟!我的手!”陈大耳朵嘶嘶哈哈的叫道。

听到陈大耳朵的声音我放心了不少,一边小声骂陈大耳朵怂包,一边怀疑会不会是小喇叭这混蛋故意藏在小房间里装神弄鬼的吓我们?连忙从挎包里摸出火柴,找到掉在地上的火把重新点燃。

这简易火把本来就亮度有限,刚被陈大耳朵一摔,更是只能照亮眼巴前的一片了,我心里笃定小喇叭就在传出笑声的小房间里,趁着火把还有亮儿,便举着火把往小房间里摸去。

刚进房门就听见房间最里面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等我把火把怼在正对着我的墙上,才发现墙上的铁钩子上居然挂着一颗正在滴着血的豆鼠子脑袋!见到此般景象我脑子里一木,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左边阴暗的墙角里有个东西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的转过身将火把探向墙角,只见墙角处竟然有个人,正背对着我窸窸窣窣的吃着什么,但从又长又乱的头发看,可以确定这人肯定不是小喇叭!

这时这人感觉到自己背后有光照过来,“呼”的一下扭身站了起来,火光照亮了她血乎刺啦的脸,还有她手中没有脑袋的豆鼠子。

我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逃,手上的火把被风一卷晃了晃便灭了。没了光亮我更慌了,连滚带爬的往来的方向摸黑跑,哪知道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我之前丢在地上的树杈子绊倒了,再爬起来已然是找不到逃跑的方向了。

我气的大骂:“大耳朵你个怂包跑哪儿去了!逃跑也不说把棍儿拿着!你可害死我了!”

就听陈大耳朵在不远处回应道:“朝克图!我在这儿呢!”

听见声音我忙朝他声音的方向摸索,走了十几步我便在黑暗中摸到一只热乎乎的手,我忙一把抓住,吓得陈大耳朵哇哇大叫起来。

我说:“别他妈叫唤了,是我!你在这儿呆着干啥呢?往外跑啊!”

陈大耳朵带着哭腔说:“我也想跑啊!没路了啊!”

我探身往陈大耳朵身前一摸,摸到的却是潮湿冰冷的水泥墙,再顺着墙继续往边上摸,竟摸到一个铁制的钩子,我心里一下明白了:他妈的陈大耳朵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一个小房间里!我居然还跟着他进来了!

在黑暗中难的事就是找方向,虽说这个小房间不大,我们只要用笨法子摸着墙壁转一圈,就算没有光亮也能找到出口。但是想到刚才那个生吃豆鼠子的怪人说不定此时就在洞里,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摸到她怀里去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一时间我俩都有点麻爪。

好在陈大耳朵还是先我一步冷静了下来,他小声对我说说,就算那生吃豆鼠子的怪人是拍花子的,那也应该和我们一样在黑暗中看不到东西,只要我俩不出声,她便不知道我俩在这儿,我俩趁着机会静悄悄的找出口,总能摸出去。

我听后连声称妙,于是贴着墙蹲了下来,让陈大耳朵在后面扶住我的肩膀,我俩就这么慢慢的摸着墙根移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一空,总算是摸到了墙的转角。找到房间出口我俩大喜过望,可这时却我听到有个脚步在房间外离我们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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