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溪风月(江宁姜宁)最新完本小说_全文免费小说一溪风月(江宁姜宁)

古代言情《一溪风月》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宁姜宁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裴一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丞相孤女江宁,幸得晋国尚书江彦庇护,隐姓埋名十七载。一朝被选作祭司,歌舞之后,名动京城,风光无限。为无数王孙公子所思慕。圣上垂爱,下旨赐婚。从此便是梁王妃?谁料梁王抗旨不从,恳请皇帝收回成名。天高路远,狭路相逢。知音难觅,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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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溪风月

《一溪风月》,是网络作家“江宁姜宁”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不敢想下去了,胸口仿佛被万钧巨石压住。抓过手边的白玉菩提佛珠,细细摩挲着。她什么也做不了,唯一的只是祈求如月能快些回来。门外的小丫鬟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对燕儿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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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梅幽幽,暗香浮动。江宁沐浴更衣完毕,正倚靠在软榻上读书。虽说是读书,不过是看看并不算入流的市井话本子,讲些才子佳人绮丽而纠葛的传奇故事,譬如什么高中状元的负心薄情郎,嫁得豪门的草根庶女,黄粱一梦般洗尽浮华的破败世家,如此种种,独自一人读有些无趣,但先前和如月凑在一起读时总能笑红了脸。

燕儿在一旁踌躇许久,走上前来轻声问:“夜深时候看书很是伤眼睛,奴婢为小姐剪灯,您早些歇息吧。”

江宁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约莫快要到亥时了,平常您已经睡熟了……”燕儿答道。

江宁心下忽的慌乱起来,就算大理寺审了两炷香的时间,也应该早早地将人送到了江府。迟迟不归是什么缘故呢?她实在想不明白。但能确定的是,征战沙场的战马被喂得膘肥体壮,运送粮草的官道上日夜行军,晋国与赵国的边境处人人自危,容不得一点火星来引燃。审查来京去京的流民,究竟是为了安顿百姓,或者揪出奸细呢?上京城内议论纷纷。

如月在府上侍奉多年,却甚少提及自己的父母和亲眷。虽然江宁自然相信如月清清白白,但让一个无罪的人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可比抓住真正的罪人还要容易。她不敢想下去了,胸口仿佛被万钧巨石压住。

抓过手边的白玉菩提佛珠,细细摩挲着。她什么也做不了,唯一的只是祈求如月能快些回来。

门外的小丫鬟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对燕儿耳语。江宁抬头:“什么事。”燕儿躬身说道:“老爷传了宝月过来,叫小姐往书房去。”

问道:“可有嘱咐是什么缘由?”燕儿答:“并未。”

大约已经猜到了为何传她前去,丢开手串,叫燕儿为她梳头穿衣,下人们慌慌张张却又一头雾水。宅院里每逢这时应该是万籁俱寂、各自安眠的。

书房离云容阁倒也不远,素日里抬脚的功夫就到了。今日走着夜路前去,再加之心中惴惴不安,似是跋山涉水一般的遥远。

书屋里静悄悄的,门外的仆从屏气凝神,神情慌张。推门而入,江父与江母倚靠在软榻上,一脸愁容。“宁儿……”夫人未等江宁行完礼就将她扶起身来,一边搂住女儿,让她坐在自己身旁,一边叮嘱侍女先撤去院内的那些下人,莫要让那些不相干的靠近。

江宁不敢问,更不敢听。几人沉默了许久,连香炉里偶尔的火星声都清晰得很。

父亲声音有些沙哑:“殿下走后,我派了夏衍往大理寺去打听,有什么风声便立即来报。他迟迟未归,方才快马加鞭地传来消息,如月被怀疑是赵国的细作,至少今夜怕是难得回来了。”

心沉下去,又沉了下去。江宁不可置信:“自我记事起,如月便侍奉我左右。十余年了,她连半只脚都未踏出过上京城门,怎会是敌国的细作?实在荒谬。”

“父亲……”她已经是泪眼婆娑。被扣进大理寺的,有多少人能平安地出来呢。“如月定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女儿同她自幼在一处,她的性子品格我是晓得的,女儿不能够坐视不理……我翻阅过府上的籍册,如月八岁就来姜府侍奉了,十七年里从未有过任何的差错。求父亲哪怕是看在,她是个为姜家尽了心的忠仆的份上,救救她……”

“十七年了……”江母感叹:“我还记得她最初来姜府时,瘦瘦小小的,像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晃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为父自然相信如月是恪守职责的好孩子,更是理解你救人心切,怕她在大理寺受欺负。只是,你也晓得此番稽查的重要,否则皇上不会委派梁王殿下全权检查,为的就是不让旁人插手……虽说为父身居庙堂,但这波诡云谲的朝堂,稍有不慎便叫人万劫不复啊。”

江宁未曾想到父亲会这样回答,委屈而无奈:“女儿无意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只是实在不忍心让她平白无故地受此灭顶之灾……梁王殿下是您的学生,您是可以略略陈情的……”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是女儿失言了。”垂下头去,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

江夫人轻抚女儿安慰道:“宁儿莫急。毕竟是从我们府上抓去的人,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但这事情需得从长计议,万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宁儿,”江父叹了口气:“要为一个清白的人辩护很容易,但若是这人确有疑点,又该当如何呢?”

江宁摇头:“哪里可能!我最是了解如月的性子,她怎会是赵国的细作!虽则她略通文墨,但深居后院,也是绝无可能向赵国传递讯息的。”

良久,相顾无言。窗外传来打更声,空旷而寂寥。今夜北风紧,从东到西,由北至南,肆意吼叫着呼呼作响,叫人有些厌烦。明早晨起时候,只怕是能看到一地的枯枝败叶。

江父忽地换了话题,问姜宁可曾听说过赵国的齐相国世家。

“史书上似乎写过些,簪缨氏族,忠烈之至。但许多年前在朝堂上言论有失,当时的齐相国被贬作了北国使节……”她不解父亲怎会询问这个。

“簪缨氏族、忠烈之至……”江父摇摇头,苦笑道:“齐家为赵国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数百年来十余代祖孙的牺牲,何止是簪缨列侯可以补偿的。可惜可叹,王上需要时,是既富且贵;王上不需要时,倒不如赵国城楼门前的两只石狮子。”

“父亲为何同我讲这些?”

江父仍就说着:“彼时司马错不顾黎民现状,一意孤行革旧变新,齐相国与萧相国进言劝谏,言辞恳切地劝告王上:百姓需要休养生息,万万不可劳民伤财,谁知最终被划分成反对变法一党。虽说是出任北国使节,但那北国乃是不毛之地,荒无人烟,实际上便是流放全族罢了。”

“诏书已下,齐家只得离开故土北上。只是齐相国的妻子正值临盆,刚刚诞下的女婴如何能经受住北国的暴雪和飓风?恰巧我正在赵国大都讲学,相国便将那婴孩托付于我,带回了上京。而齐家的长女彼时才八岁,在流亡途中染上了瘟疫,奄奄一息。大都戒备森严,若是听闻罪臣的女儿再度出现,只怕是要押入大狱,更不必说救治了。因而只好派人秘密送到上京城来。”

“所以,齐家的幼女与长女,即是现今江府的江宁与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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