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免费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_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阮玉仪木香推荐完结小说

小说《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阮玉仪”,主要人物有阮玉仪木香,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玉仪本是贵女,却因父兄亡故家道中落,只能投奔远亲程家。程家表哥玉树临风,新科状元,与玉仪郎情妾意便结了良缘。可谁曾想新婚当夜被郁王邀去商谈要事,好好的新郎官坠下山崖尸骨无存。玉仪成了寡妇,她自知命苦,安然守寡。然一年后她名义上的相公居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身怀六甲的女子。相公和婆母都警劝玉仪,对方是当朝公主,身份高贵,定然不能做妾。要么她做妾,要么主动和离,嫁给程家痴若稚童的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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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以阮玉仪木香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阮玉仪”,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圣河寺中,留与姜怀央的那方院子,门扉半掩阮玉仪提裙上前,侍卫见是她,虽仍是目视前方,恍若看不到她一般,脚下还是让开一步可她并未立刻进去,而是在那半掩的门前住了脚步在那三指宽的门隙见,隐隐能见着佛堂,里边黑黢黢的,因着被挡住了,也便看不到烛光与香火再多,也便更是见不着了许是眼前是空荡荡的景色,门隙间也不见人影,她蓦地心下一空她疑心世子仍是不在,她害怕自己于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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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一路下了山,再回首去望那长阶之上,已是摩肩接踵,拥挤的人群一直延伸着,直至没入被林子遮挡的转角,不见尽头。

夜幕低垂,暗下来的天色显得灯火愈加明亮,似是能与星子一较的。

如此盛景,称上一声“小元宵”也不为过。

他们一行人在人群中穿行,本以分外费力,昭容像是有意不要阮玉仪跟着,挽着程行秋的手拨开人群,愈走愈快,不消多时,便消失在耸动的人头中。

阮玉仪原就无意跟着,也就与木香两人悠然地逛着,沿街碰见有讨人欢喜的小玩意儿,便停下来瞧一眼。

不知怎的,后边的人群忽地开始往前拥挤,吵吵嚷嚷地不知议论些什么,阮玉仪也被人推着,被迫随着人流向前踉跄了几步。

她只得勉强攥住木香的手,免得两人也被冲散。

走了一段路,隐隐听见前边有唱曲儿的声音,才明白不远处有戏班子临时搭了戏台,正高声唱着才子佳人的美谈。

京中倒是不少有戏班子,如此阵仗倒是少见。

她正想着往旁边角落避一避,否则真得担心被挤在人堆里届时不便出来。她攥紧了手中的团扇,垂着首,往边上挪了一小步。

不想正撞上一个男子的后背。

她连忙道歉,那公子感受到动静回过头来,见是一个身量只过自己肩头的小娘子,眉眼弯弯,温声道,“无妨无妨,姑娘若是愿意,多磕上几次也成。”

阮玉仪抬眼,却见是那日手持玉骨折扇的华衣公子。不过因着她仍是以折扇半掩着面,对方却是未曾认出她来的。

她露出些笑来,算是回应,而后欠了欠身,便打算离开。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

与他同行的玄衣男子眉头微蹙,出声道,“只你一人吗?你身边那侍婢呢?”

饶是姜祺缠他缠得厉害,姜怀央本也没打算出宫,于奏折中抬眼间,瞥到一边搁着的白兔灯。他忽地想到自己似乎许久未去这样的场面了,于是才松了口,与姜祺一道便衣出行。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心下在期待着什么。

真遇见她的时候,反倒是不太讶异的。

她今日着一紫绡翠纹裙,发髻上的蝶状银簪分外精巧,随着这位小娘子的走动,扑闪着蝶翼。手上持一刺绣芙蓉团扇,更别说她容色迤逦,端的是人比花娇。

其实单这一柄团扇,倒真遮不住什么,只对上这一双含情目,便足够他把人认出来。

她先是对在此处遇见姜怀央心下微略诧异,不过都说世子风流,欢喜热闹倒也不怪。

而后听他提到木香,她一怔,四下里环顾,果然不见木香的身影,约莫是在方才就走失了。她面上浮起焦急之色,微微垫起脚尖去寻,可人头攒动中,哪里能找到人。

扇子是掩在正前方的,这么一转首,便微微露出侧脸来。

姜怀央心中一动,微微侧身,正好挡住了姜祺的视线。

“这是——”姜祺捏着玉骨折扇,目光在他俩之间逡巡片刻,“认识?”

不待姜怀央出声,他就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瞧着身形,可不就是那日与小皇叔挨得很近的那名女子么。

姜祺见他在自己跟前装作不经意,却将那姑娘挡得严实,轻笑一声,自觉走开了。

他一离开,便是只留下姜怀央和阮玉仪两人。

她微微福了福身,许是心下不安,仍左右寻着木香的身影,心不在焉道,“见过殿下。”

“此处人潮涌动,怕是一时半刻不易找到人,不若让我来帮你。”他将她无助的模样纳入眼底,沉声道。

她眸中一亮,盈盈谢了恩。

倒也并非紧着要立刻找到木香不可,毕竟此处离寺庙不远,她再如何也不至于寻不回来。令她心下一喜的是,世子如此说辞,许是代表他愿意与她亲近的。

况且今早她也不是在他的厢房里醒来的么?

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阮玉仪一直捉着他的衣袖,使得他肩上微有下坠之感。他垂首一看,却见那白玉般的手攥得分外紧,生怕与他也走失了似的。

他似乎能看见被灯火掩去了的泛白的骨节,以及喧闹街市下,清越却绮靡的铃音。

姜怀央眸色一暗,不适时地想到,这只手,若是吃痛了,攥紧了被褥时也是这般的。那样死死地攥着,像是抓住了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扁舟。

“那只白兔花灯,我瞧见了。”他忽地说道。

他这是在提醒她昨夜之事。

阮玉仪不由得浮现他侧卧的背影,和被她随意落在地上的外衫,那深邃的幽香似乎尤在鼻息间,经久不散。她倏地耳根一红。

面上却灿然笑着,将团扇拿下来了些,好叫他看见自己的面容,“殿下可还喜欢?”可还喜欢她昨儿的举动。

周边的灯火将她的眼眸映得晶亮,他恍神间,似是在她的眼底望见了自己的身影,他听见自己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阮玉仪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热,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你可有在京中放过孔明灯?”

她反应了须臾,才明白自己想错了,这才是他说的那个“礼”。她心中略有赧意,轻声道,“未曾。”

姜怀央随手在一边买了两个,连碎银都懒得找,边带着她折入另一边稍暗些的小径。横穿人流间,他反手捉住了她的手,免得被冲散。

“殿下,木香她还——”

这句担忧被湮没在吵嚷的叫卖中,她原以为他不会听见了。一边不敢反抗,一边回头望着灯火阑珊处,似乎那么些人中,便有一个是木香。

不想他却听见了,语气缓和,像是在安抚,“已是有人去找了。”她当他出行,身边一个侍卫都不带的么。

小径中只有寥寥几个行人,与方才的街市相比,恍若两方世界。

行至尽头,视野骤然开阔,眼前正是那条穿城而过的江水,上边横亘着宽阔的木桥。隐在暗色中,有三三两两停泊的船只,这些船只一般不是运送货物之用,而是供游人赏玩的。

若是寻常,这边定也是热闹的地儿,只是今日圣河寺灯会,人们都聚集到旁处去了。

直到姜怀央带她行至岸边,招来了一条木船,先上了去,她手上一空,凉风拂去手中的热意,她才意识到,他们竟双手交握了那么久。

漂在江心的船只偶有游人手中也拿着将放未放的孔明灯,她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抬眼。

只见漫天的灯火悬于半空,因离得太远已是辨不清形状,却见密如星河的孔明灯,将天都映得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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