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结版借过,除个祟(江寒阙落霞)_借过,除个祟(江寒阙落霞)热门完结小说

现代言情《借过,除个祟》,讲述主角江寒阙落霞的甜蜜故事,作者“南川木菠萝”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天然呆忠犬除祟师美强惨男主X人间小太阳时而狗腿超甜坦率宝藏女孩安浮星在相亲之日接到外婆因伤入院的电话,她火急火燎赶去医院,后在院里意外重逢高中同学江寒阙。奇怪的是,除了她以外所有高中同学都不记得江寒阙了,她自己也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怪事接连不断,江寒阙似乎对自己隐藏着秘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隐忍着某种强烈的情绪。江寒阙从事秘密职业,为了不再让安浮星受到伤害,避免悲剧重演,隐忍克制自己对她的爱意....但事与愿违,世界上有三件事藏不住:呵欠、贫穷,以及爱。“斩邪除祟是我的使命,守护你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背景:人间和异世同存,邪祟乱世,祸害人间,男主是除祟世家,背负家族遗留问题,美强惨的化身。男女主每天都奔赴在匡扶正义的路上!!!守护正义与谈情说爱两不误。一句话概括:我对阔别已久的高中同学暗生情愫,原本以为他淡漠疏离,对我爱答不理,但他似乎早已内心热情似火?一个愿撩一个愿挨。1V1,HE,欢迎围观~本文为倒叙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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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除个祟》是网络作者“南川木菠萝”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寒阙落霞,详情概述:安浮星看了看他,眼前这位相亲对象穿着考究,一丝不苟,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听说还在大企业任职,收入可观。可是安浮星跟他相处的这几天,总觉得算不上特别舒服。王先生也没要求她立马给出回复,不过要她在三天内作出答复,他离开之前扔下一句话:有事找李阿姨。李阿姨名叫李芬,也就是这次的媒人...

借过,除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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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浮星坐在靠窗的位置,窗玻璃映着她清秀干净的侧颜。面前的热咖啡升起几缕白色水雾,她盯着缭绕的水雾,有些走神。

“安小姐,安小姐。”对面的人兴许是看出她走神,喊了她两声,这才把她拉回来。

安浮星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说:“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对面的人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镜,颇为讲究。他神色不耐,第十二次拍拍肩膀,似乎那里有永远拍不掉的灰尘,推了推眼镜,换了一个腿翘二郎腿,说:“我也不想浪费双方的时间了,总之,我对你比较满意,你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两家找个日子把婚订了吧。”

“什么?!”安浮星一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王先生,我们才认识五天!我……”

那人轻呲一声,打断她的话,又拍了拍肩膀,说:“五天还不够你了解我吗?”说完,将袖口往上随意地卷了一下,精致昂贵的腕表显得刺眼。安浮星看了看他,眼前这位相亲对象穿着考究,一丝不苟,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听说还在大企业任职,收入可观。可是安浮星跟他相处的这几天,总觉得算不上特别舒服。

王先生也没要求她立马给出回复,不过要她在三天内作出答复,他离开之前扔下一句话:有事找李阿姨。

李阿姨名叫李芬,也就是这次的媒人。到现在他们连微信都没加上,联系全靠这个媒人。

安浮星也准备回去,还没走出咖啡店,就被人叫住了。

“浮星,相亲怎么样啊?”叫住她的人是她的高中同学钱楠,也是这家名为“海藻咖啡店”的老板,高中一毕业就从父母手里接过这个店,打理家族事业。

安浮星无奈地摇摇头,表示并不怎么样。钱楠问:“刚才那人跟你说什么了,你一脸震惊的样子。”

“我跟他才认识五天,他就要跟我订婚。”

“什么!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安浮星你怎么总能碰上这么这么离谱的事,”钱楠显然比她更震惊,回想刚刚那个人从进咖啡店就嫌东嫌西的,说个话也是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样子,心里有些气愤,继续说:“这次又是谁给你介绍的?”

“李芬阿姨。”

“什么?又是她,上次那个极品不就是她给你介绍的吗?怎么又……”

安浮星赶紧制止钱楠,让他小点声,都是街坊邻居的,万一被人听去了不好。

钱楠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才不管那么多,说:“不是,安浮星,你这一个月相几次亲了?”

安浮星认真地回想一下,回答:“可能四五次了吧。”

钱楠无语了,说:“安浮星,你们家怎么这么着急把你嫁出去啊,你才多大啊?”

“唉,还不是因为老家的舅爷,他说,安家的后人要是25岁之前不成婚,就会有血光之灾。”

钱楠倒也听说过这个事,问:“真的?”

安浮星白他一眼,说:“真什么真啊?你看我小舅,不是照样好好的吗?”

这话钱楠倒也认同,安浮星的舅舅安涟风,三十六七了,至今没结婚,孤家寡人一个,倒也活得潇洒自在。

“反正你自己该拒绝就要拒绝,不知道还以为你恨嫁呢。”钱楠说道。

安浮星何尝不知道啊,其实她今年读大四,20出头的年纪。前几年,舅爷只是偶尔念叨,安浮星并不在意,安涟风也让她不用理会,可这几年,舅爷开始疯狂催婚,直接给安浮星推了几个媒人,其中就有李芬。不知怎么回事,舅爷特别信任李芬,连带着特别看好李芬介绍的几个相亲对象。安浮星不好直接拂了舅爷的心意,一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经济拮据,舅爷一直接济她们;二是因为安家人丁稀少,香火不旺,舅爷膝下无儿无女,安涟风又我行我素,按舅爷的话来说就是“油盐不进的家伙”,他对安涟风也不报希望了,这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安浮星身上。

钱楠语重心长地说道:“浮星,结婚这事千万不能急,我身边结婚早的没一个不后悔。就算结婚也要找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结婚。”

钱楠本来还想说点啥,但有客人要点单,他便匆匆地走开了。

安浮星离开咖啡店,向自己家走去。初秋时节,城市少了几分绿意,多了些许萧瑟,不过天空湛蓝高远,像一块柔软的蓝绸向远方无限延伸。

安浮星家离“海藻”咖啡店就十分钟的路程,特别近。她家是一栋带二楼的自建房,门前有一处空地,索性围起一半当院子,要不是生在了城乡结合部,她家还能勉勉强强算一套独栋别墅呢。

安浮星坐在门口的一个长椅上,苦恼这次怎样去回绝李芬和相亲对象。抬头望着天空,想着钱楠那句“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逐渐走神。

手机响了,安浮星一看是安涟风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安涟风焦急的声音:“浮星,赶紧回来,有急事!”

安涟风很少语气这么急,安浮星的第一反应就是外婆出事了,她赶紧从长椅上起身回家。安浮星推开大门,一楼的小卖店没人,便急急忙忙奔向二楼,她的步子太急太重,钢板楼梯发出“吱吖”声以示抗议。

她推开二楼的门,看到安涟风正在客厅里往包里塞衣服,可是左右没有外婆的身影,她心里不好的预感又多一分。

“小舅,发生什么事了?”

安涟风头也没回,只顾着往包里胡乱塞衣服,说:“妈摔倒了,别人送她去了医院。你赶紧去你外婆房间收拾些衣服,带好洗漱用品,和我一起去医院。”

果然是外婆出事了。

“好好好。”安浮星来不及多问便跑去收拾东西。她慌不择路,转身差点被凳子绊倒。她努力压制心里的慌乱和着急,却无济于事。安浮星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飞速下楼。这时,安涟风已经把家里唯一代步工具——小狮子牌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安浮星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手里紧抱着行李。安涟风扫了一眼侄女,小丫头神色凝重,眼眶红了一圈,看样子就是哭过。

“我刚刚给医院打过电话,护士说你外婆只是手和腿骨折了,其他没什么大碍。”安涟风的话让安浮星稍微安心一点。

他们运气不错,没遇上高峰期,路上车流不多,从绕城高速上路只花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市立第五人民医院。停好了车,两人直奔病房。

病榻上的老人原本脸向着窗户,听到动静,将视线转过来,看清来人,脸上露出微笑,可她额头左侧上的厚绷带看得让人心疼。老太太左臂和左股骨都固定着夹板,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艰难。

“外婆。”安浮星看到外婆再也忍不住,上前去抱住她,担心碰到伤口,动作放得很轻。

安涟风把行李放在一旁,说:“妈,感觉怎么样?”

“骨折而已,不怎么痛。”老太太或许才睡一觉,现在精神头还在。

安浮星知道外婆是在宽慰她们,骨折怎么可能不怎么痛,皮肤划了一道口子都会痛,更别提骨折了。安浮星小时候听妈妈说过,外婆从年轻时就特别能忍痛,生孩子都没怎么喊疼。

“外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摔了呢?”安浮星问。

都说老年人摔不得,所以平时老太太走路十分小心,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唉,是我自己不够小心,走路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安涟风说:“之前不就跟您说过吗,不要单独去菜市场,那里人多,挤来挤去,太危险了。”

老太太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责怪,笑着说:“浮星,今天回家,我想着菜市场那么近,我太太去买条鱼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嘛。她最喜欢吃我做的鱼了。”

安浮星一听心里更难受了,安涟风又说:“您打个电话让我去买不就行了吗?”

“你事情那么多,已经够你忙的了。”

“再忙买条鱼的时间还是有的。再说了,事务所的事情能比我侄女吃鱼重要?”安涟风最后一句话让三个人都笑了,气氛轻松了一些。

安浮星问:“外婆,送你来医院的人呢?”

老太太张望了一下,说:“刚刚人还在这儿,可能有什么事离开了。还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呢。”

“人家送您来医院,合着您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安涟风一边说,一边削苹果。

“我当时痛的厉害,哪儿还顾得上问那男青年的名字啊?”

安涟风不忘打趣道:“您终于承认痛啦?”老太太佯装生气,伸手要去打安涟风的肩旁,可惜只有右手能动,不方便施展,让安涟风躲了过去。

“302病床病人,该输消炎药了。”此时,一位护士拿着药走了过来。她三下五除二挂好吊瓶,扎好针,动作娴熟麻利。

那位护士说:“家属去护士站把病人信息资料补全。”

本来安浮星正准备去,但安涟风叫住了她,说:“我去吧,顺便把费用缴了。”

那名护士却说:“不用缴费,有人已经缴过了,这几天暂时不用缴。”

这句话让安家人一脸疑惑,老太太反应过来说:“一定是那位男青年缴的,真是位好青年啊。”

安涟风扬了扬眉,说:“那我顺便去护士站看看这位乐于助人的好青年叫什么名字。”说完,他把削好的苹果分成两半,分别递给老太太和安浮星。

安涟风来到护士站填完老太太的信息资料,又打印了一份缴费单,翻了几页,并没发现缴费人的信息,只知道是支付方式是银行卡支付。他问护士:“请问这里可以查询到缴费人的信息吗?”

护士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但还是回道:“我们这里不单独提供缴费人信息查询,如果您实在有需要,可以先申请。”

安涟风摆摆手,表示没那个需要。他又问了一句:“您对送302号床病人来医院的人有印象吗?是位男青年。”

每天来医院的人太多了,进进出出的,护士哪能记得住这么多人啊,她摇摇头说没印象。旁边一位年轻一点的护士却插话说:“302号床病人?是那位左手骨折的老太太吗?”

安涟风点头,那位护士有些兴奋地说道:“我知道!是位男青年送她来的,长得挺帅的,个子也高,是他缴了费,我让他把联系方式留下,病人家属也好答谢他,但他说不用了。”小护士显然对那位男青年特别有好感,还准备说下去时,安涟风说:“我能看看监控吗?”

两位护士面露难色,说:“医院有规定,不能随便回放监控。”

安涟风向来随意,不会勉强别人,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心想,难道还真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还是说,老太太摔倒跟那位男青年有关,出于心虚他把人送医院还缴了费?算了,先不说,如果那人再来,到时候一定要问个清楚。

安涟风再回到病房时,老太太已经睡着了,安浮星为了避免吵醒她,把安涟风推到了走廊说话。

“小舅,看到名字了吗?”

“缴费单上没写,医院也不提供查询。”

“这样啊,那位男青年还真是心善。”

安涟风却没有表示认同,他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安浮星,安浮星想了想,说:“可是,小舅,如果真的是你想的那样,外婆没必要袒护一个外人呀,再说她只是骨折了,又没有陷入昏迷,头脑应该是清醒的吧。”

安涟风觉得侄女的分析并不无道理,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兴许就是老太太这次遇上了一个积极阳光的好心人。

“对了,外婆说她好像见过那位男青年。”

“或许那人长着一张大众脸,”安涟风继续说:“今晚我来守,你回去休息。”

安浮星不愿意,说:“我来守吧,小舅,你店里事情那么多,你去忙吧。”

“没事,阿邦在店里,你明天还得去学校上课。”

“小舅,我明天学校没啥课,你就让我守吧。”

安涟风轻轻弹了一下安浮星的脑门,说:“快回去休息,明天早点来换班,听话。”

安涟风都这么说了,安浮星只好放弃抗争,回家去了。

安浮星走了到医院一楼,看见大厅里人满为患,座椅上坐满了人,一张座椅甚至坐了好几个人,有些不讲究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医生护士穿梭在大厅里外,每个人尽显疲惫。缴费处、挂号处的队伍已经排到了大门外面,一些人神色焦急,不时踮脚看队伍进展;有些人一只手拿着厚厚的缴费单,一只手拿着电话着急地说话;有些人则是神情麻木,似乎医院排队已成家常便饭。一些病人在家人陪护下来看病,说说笑笑,冲淡了沉重的氛围;一些人虽然也有人陪,但却神情凝重,沉默不语,反而是傍边的人说个不停。

突然,一辆担架车进入大厅,车上躺着一个陷入昏迷的人,浑身是血,正在采取急救措施的医生的衣服也跟着染红。护士和医生挥着手,大声喊:“让一下,让一下。”人们纷纷退到两旁,原本拥挤的大厅瞬间出现一条道路。

担架车也沿路留下一长串血迹,带孩子的家长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有人感到唏嘘,侧头与旁人谈论,有人则习以为常,毕竟医院随时上演生死时速。

阳光从露天玻璃倾泻而下,但安浮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没人喜欢医院这个地方,安浮星也不例外,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在离医院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安浮星不经意抬头,见到远处一个似曾相识的侧脸。

只是一瞬间,那张侧脸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顾不得多想,安浮星立刻狂奔到拐角处,但面前人头攒动,早已不见那人的踪影。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毕竟这么多年了,那人应该也长变样了,自己可能都认不出了。她心里有些奇怪,不过是看到一张相似的脸,为何双脚不听使唤,奔跑过去呢?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她背对人群,离开了这条街道。

有时候,老天就是喜欢恶作剧。如果安浮星再往前走几步,到一家银行的ATM门店前,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人。可是,安浮星朝反方向走了,那人也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没及时出来。

江寒阙看到银行账户上的余额,感到无比压力。他从皮包里拿出两千块钱,打算存起来。此时他背上的背包拉链滑开了一截,探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眼珠子转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拉链开了更长一截,直接钻了出来。原来是一只鸟,它不似普通的飞鸟,其形状比一般飞鸟大出许多,也可以说胖出许多。它大摇大摆地站到江寒阙的肩上,神气十足,竟开口说话:“江寒阙,你现在知道心疼钱啦?刚刚你当什么冤大头!”

江寒阙紧张地环视四周,幸亏没人,不然看到一只会说这么长人话的鸟肯定会吓得不轻。他压低声音呵斥道:“老八,赶紧进去!”

老八不听他话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次不听他的话也是常规操作。

江寒阙只好亲自动手去抓他,虽然不能用“身轻如燕”来形容老八的姿态,但是他也比较灵活地飞到江寒阙的另一头肩旁,让他抓了个空。

老八有些得意,不依不饶地说:“怎么,还不能我说实话啦?那老太太摔地上又不是你推的,你送去医院就行了,干嘛还要掏钱,还让我去抓那只邪祟,还好八爷我厉害,把邪祟抓到了,没让给那两个H市的除祟师,不然这个月业绩又冲不上去了。

“再说了,你的钱也有我的一份,我跟着你像个打黑工的,给你卖命这么多年?我得到啥好处了?到头来还不如那丫头和她家人,你又不欠那丫头什么!我告诉你,江寒阙,你明天就去把那两千块钱要回来,不然我就天天在你耳边提这件事,让你听吐为止。”

“我不去。”江寒阙淡淡地问道,意思很坚定。

老八一听更来气了,说:“你不去我去!反正那丫头现在也不认识我。”

老八的这句话对江寒阙起作用了。他神色一沉,俊眉紧蹙,目色深沉,说道:“不准去。”口吻严厉,不容反抗。

江寒阙很少生气,这次的确是隐隐动怒,老八嘴虽倔,但心已怂,不服气地说:“这事儿还不都赖你!大冤种!”说完,老八就跳进包里,开启自闭模式。

老八不再说话,江寒阙觉得耳根清净不少,便继续往账户里存钱。他每天都忙着补结界,出任务,忙生计,没空上网冲浪,压根不知道“大冤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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