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谢妄(快穿之给病娇反派送个吻)最新热门小说_快穿之给病娇反派送个吻全章节免费阅读

姜眠谢妄是现代言情《快穿之给病娇反派送个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总有些手段狠辣下场惨烈反派,他们偏执疯狂也有着无法愈合的病痛过去,姜眠正是为了治愈他们而出现却不想给不通情爱的人尝到一点甜头,此后为她心生贪念为她妒意滔天,为她一个眼神甘愿俯首称臣……①昔日野狗般豪门私生子再见已是金融大佬,捏着她手腕发狠塞进车里,滚烫吐息迫近拉她坠入浪潮:“还想再甩我一次?今天别想下这个车”②港城矜冷大佬找到假死的她而后眼半眯掌心缓缓贴上腰间,只消微微一提将她扣进怀掩盖窸窣,钳住她伶仃的抖:“你叫我好找他可以,我就不可以?”③研究所里被称为“至高”的怪物外表矜贵斯文,只有她知道那底下藏着多少令人惊恐窒息、狰狞且病态渴求她的触须…④流放的废太子本该阴沉暴躁消极一世,却在日后耷拉眼皮将她这恶毒炮灰妻摁在龙椅上:“还要什么,说”⑤军阀大佬生杀予夺却独纵容路边捡来的小疯子,指腹摸过尖牙好像再绅士不过:“不能咬人要咬也不该这般咬,我教你”⑥阴郁私生子受尽大小姐刁难谁料一朝身份反转,夜深他堵在房门口低笑:“现在知道喊我哥哥了?晚了”她是他的药,亦他脖间那根绳•不要抗拒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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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眼神间,陆崇明刚刚想的那些东西打了个岔都忘了,脑海里只拓着姜眠平静望来的一眼。

车呼啸而过,姜眠评估着刚才特意看的林薇,剧情应该已经快要到司机发现谢妄私生子身份这一步了。

她得在这之前和谢妄把关系搭起来,还有保护好他的奶奶,避免奶奶因为惊吓平白失去性命。

为此有些东西恰好可以利用起来。

姜眠快步往家里走去,今天继父没有再喝酒,家中气氛却更加凝重。

母亲郑燕芬坐在餐椅上低着头,十岁的肖肖早早就会看气氛了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姜眠才开门,继父的巴掌就贴了上来。

“赔钱货,现在才回来?”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为了你们娘俩花了多少钱你们心里没点数?”

“这个姜眠吃喝拉撒不是老子在管?还说生病了要老子掏钱,你去跟别人说啊!”

姜眠反应迅速往后靠了靠,只让继父指尖碰到了脸--不疼,但恰好留下一点能被人看见的指痕。

“这还敢躲,你给我站着。”

满脸横肉的人站起来就让人害怕,姜眠瑟缩似的低着头,眼睛却十分冷静的在家里物件上扫过,步履悠然。

肖肖抱着玩具趴在门缝上往外看。郑燕芬擦过眼泪,声音有些哽咽:“你说话就说话,动手是什么意思。”

她跟姜眠说过好多次了,继父出去挣钱在外面受气回来总是有脾气的,你让他把脾气发出来忍一忍就过去了。

姜眠从小不就是忍过来的吗,从小生父三天两头不着家,天天泡在麻将馆里。一回来就要钱,不然就是去找外面的莺莺燕燕,小小的姜眠就忍着饿忍着害怕去安慰母亲。

后来郑燕芬鼓起勇气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不好过啊,被众人日日劝说带着姜眠再找个男人过日子。

可带着女儿再嫁哪有那么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个男人,刚认识的时候说是在大厂里上班,一个月月薪不错家里又有安置好的房子,就是家里有个前妻的小儿子条件可能要打点折。

但郑燕芬不也带着个孩子吗,她不介意这事。

嫁过来了才发现男人嘴里没有一句真的,什么大厂里上班打肿脸了也不过是个业务员,平日里跑业务,谈成了自觉是家里的大功臣回来让人伺候,没谈成给人当孙子回来就一肚子气要发泄。

郑燕芬这几年一直没跟他生出个儿子,怀了查出是个女孩就打了,再怀女的再打,这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差。现在又查出来说身体有什么问题,需要家里出钱去医院住着。

继父就盼着有个新儿子,什么都没捞到还要给这婆娘治病,这会火气都发在姜眠身上。

姜眠看上去狼狈躲闪歪歪扭扭的,却又刚好能每次避开他的动作,还害得他拳头落在桌角铁板那些硬物上,没打几下手背看着看着就青了。

继父嘶了声压下凉气,甩甩手看向姜眠却恰好对上她的眼神。

一种冷淡疏离的旁观,仿佛在看什么廉价闹剧。

他从没见过姜眠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那些借机发挥的怒火在她的目光下竟变得心虚可笑起来。

继父脸色变了又变,梗着脖子也要挽回底气:“看什么看,你要造反了是不是?”

他还要有动作,郑燕芬扑过来脸上泪痕都没干,给继父端了杯茶拍拍他肩膀说好话,借口赶姜眠出去买红糖,目光示意她快点走别在家待着让他冷静下。

姜眠悠悠穿过客厅,期间和趴在门缝上的肖肖对视眼,他瑟缩了一下藏到房间里去了。

姜眠借着放书包的动作从抽屉里拿出张纸条,顶着半张微红的脸出去。

那上面记着的是姜眠生父的电话。

原身一直留着这个电话号码,每次继父在家里发脾气她感到害怕的时候,就看看这个电话号码。

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她总想着没事的,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回去找爸爸,爸爸总会管她的。

姜眠却看到更多。

生父并不是姜眠记忆中的什么好人。

只是他在家露面的少没被柴米油盐蹉跎过,从不把家庭放心上自然也不会有压力,说话和颜悦色,不怎么管原身也不对她发脾气,她才会误以为生父是个好爸爸。

如果真的是什么好人,像郑燕芬这样一直被规训要忍的女人怎么会忍不下去要离婚?

果不其然,后来原身母亲病倒继父脱身不管,原身哭着回去找生父的时候只受到冷眼和嘲讽,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经过姜建国的添油加醋,她们母女在那一块的名声坏成了什么样子。

病倒的郑燕芬听到那些话气得几乎晕厥,最后没抗住经济压力和病痛带来的情绪崩塌,去世了。

姜眠眸中渐冷,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当年结婚时姜建国就找郑燕芬家那边借过钱,离婚后该给的抚养费也一直拖着没动静。

那笔钱是名头上是郑燕芬娘家出的,和姜建国闹离婚时那边人总觉得日子忍忍就能过,是郑燕芬太不懂事了至此闹僵了关系,郑燕芬也不好去收这笔钱。

再嫁更碍于人言怕被人指点没和前夫联系,这笔欠账就这么一直放在那。

现在姜眠拿这笔钱有用了。继父对家里的钱很警惕,郑燕芬在家全职照顾两个孩子,她不能要求一个已经被束缚太久习惯了忍字生活的女人主动去打破桎梏,但多笔钱就多笔底气。

等拿到这笔该要回来的钱,就能及时解决郑燕芬生病的事。

只是如果把要钱的事告诉郑燕芬,她忍惯了绝不会主动做这种落下话柄的事,旁人也只当是家事不插手,不过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姜眠照例往外面走,悠然迈过年久狭窄墙面,这里的一切似乎一如昨日的吵嚷污渍和混乱,日子也总是这样过得找不到盼头。

所以从前的姜眠才总是瑟缩低头,不敢和任何人讲话。她不是其他人那样有家庭有底气的孩子,她只是活着就很小心很努力了。

转过拐角,前面三两个混混聚在一起抽烟,看见有女生单独路过马上口哨就吹了起来。

姜眠目光扫过角落,然后低头佯装害怕,加快了脚步。

“这姑娘长得还挺嫩啊,水灵灵跟个小白菜一样。”

“哎呦,正哥看上了?去把呀,还有你骗不到手的人?”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穿着校服,老子是禽兽吗?”

“你禽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校服”两个字,谢妄打电话的动作停住,在昏暗里朝那边看去。姜眠恰好偏了下头,路灯下她脸上红痕一晃而过,细软发丝被暖灯勾勒出边,有种脆弱和清净的美。

那些混混又起哄喊了声,她肩头瑟缩了下,加快了脚步。

锋利的眼微眯,没过几秒谢妄下颚朝着姜眠的方向抬了抬,嗓音混着晚风:“别动她。”

被叫做正哥的人还真立立衣领准备前去搭个讪,听到这话一脸稀奇低头看他:“怎么,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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