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夏景昀夏云飞)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第一权臣(夏景昀夏云飞)

夏景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第一权臣》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夏景昀”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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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权臣

完整版军事历史《第一权臣》,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夏景昀夏云飞,由作者“夏景昀”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我头发长见识短......伯母立刻将抱怨咽了回去。对于小吏的提议,夏景昀自然同意。他叫上他堂兄夏云飞,额外带上了他母亲夏李氏一道出门。其余众人便留在屋里,进行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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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不大,压根就谈不上几进几出这种高端词语,只有几间房按照常规布局摆列着,但胜在便宜。

对眼下无家可归的夏家众人来说,有屋子遮风避雨便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夏公子,这是租契、钥匙,和剩下的银钱。”

小吏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递给夏景昀,夏景昀从里面挑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到小吏的掌心。

“辛苦大人了,一点心意,莫嫌弃。”

一旁的伯母下意识地想要劝阻,一家七口就这么点钱,你还往外赏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但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小吏笑呵呵地收下,然后主动道:“夏公子可要采买米面被褥这些?在下在城中多少有几分薄面,如果需要在下陪着去,怎么也能多省下些钱财。”

我头发长见识短......伯母立刻将抱怨咽了回去。

对于小吏的提议,夏景昀自然同意。

他叫上他堂兄夏云飞,额外带上了他母亲夏李氏一道出门。

其余众人便留在屋里,进行打扫。

入夜,饱餐了一顿的夏景昀躺在浴桶之中,舒服得快要睡过去。

直到泡得指肚发皱泛白,他才强撑着睡意起身。

水滴顺着皮肤留下,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双眉似剑,双眸如星,鼻梁挺拔,高耸的山根雄伟,和大摆锤遥相呼应,黑色秀发披在肩上,衬托着英俊的面容愈发苍白。

世界名画:赤裸高阳。

彻底清洗干净的身子散发着从里到外的轻松,接着便是疲惫到极致的虚浮感铺天盖地袭来。

他使劲擦了擦头发,迈步走进房间,不管不顾地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直到腹中实在饥饿难耐,他才不得不起身。

不大的院子,其余人一个都还没起,只有夏云飞搬了把椅子坐着。

瞧见夏景昀出来,他伸出手指在嘴边竖起。

等夏景昀走过来,夏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那你看着点,我去睡了。”

夏景昀一愣,“你没睡?”

夏云飞笑了笑,“都睡了,谁来看家啊!”

说完,他走进了屋子。

夏景昀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心头微微一暖,轻声一笑。

在凳子上坐下,他左手托腮,右手轻搓手指,默默思考着前路。

眼下最大的人身危机已经解除了,暂时不用为生死发愁,可以有时间好好琢磨一下未来的方向。

记忆里,这个世界和他曾经的经历并非一个时空,但大体差不太多。

眼下中央王朝名叫大夏王朝,皇族东方氏,享国已近三百年,如今正是崇宁二十三年,龙椅上坐着的那个皇帝,也被大家叫做崇宁帝。

夏景昀他们此刻所在的江安县,就是大夏朝十三州之一的泗水州境内,建宁郡的一个小县城。

这个王朝的朝廷制度并非像夏景昀熟知的那样发展,而是像一个不懂历史的编剧写出来的劣质古装剧那般,有皇帝、有丞相、有六部、有科举,哦对,理所当然的,也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杂糅在一起,看起来倒也不那么违和。

至于有没有什么面首文学、道观文学、儿媳文学之类的,身为书呆子的原主自然是两眼一抹黑,只能等夏景昀日后自行探索了。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要走什么样的路才是最稳妥的呢?

夏景昀的脑子里自然地划过一些选项,经商、务农、从军、进宫、流连花丛......

最终定格在了两个字上:科举。

当初在劳工营,监工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杀那些劳工,而监工们又在管事面前卑躬屈膝。

管事在县令面前怂得跟乌龟一样,但宫里来的一位普通女官又能当着县令的面直接杀了他的心腹,县令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光着几日的境遇,便足以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依旧是以权力为核心建构起来的。

要想在这儿过得好,获得更高的权力,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而要达成这个目标,最直观也最光明的路径就是科举了。

正想着,一旁的厢房房门也被打开,父亲夏恒志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二郎,想什么呢?”

夏景昀微微朝旁一挪,让开位置,“我在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父亲,我记得秋闱快到了吧?”

身为一个文人的夏恒志面对这个可以轻松答上来的问题,却莫名地迟疑了。

过了片刻,才在夏景昀疑惑的眼神中开口道:“二郎,你考不了科举了。”

夏景昀心头一沉,忙问道:“为何?”

夏恒志叹了口气,“如今我们虽然免了劳役,但犯罪之名仍在,按照大夏律法,犯罪之人直系三代之内不许科举。”

他黯然长叹,“是我们害了你啊!”

夏景昀呆坐在条凳上,心头闪过纷乱的念头,科举之路断了自己还能干啥?

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还是遗怨写红叶,薄幸记青楼?

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还是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青楼?

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夏景昀忽然猛地摇了摇头,先前在劳工营中,那么生死艰难的关卡都过了,哪有此时放弃的道理!

他看着父亲,“父亲可否与我细细说说我们到底是因何获罪?”

“哎,其实哪有什么罪啊!”夏恒志再度发出一个不得志文人习惯性的喟叹。

“我们夏家一向老实守法,耕读传家,但接连两代,都没再出过举人,底子虽然还在,但没了那层皮护佑,难免招来有心人的觊觎。县令的妻弟瞧上了我们家的祖产,蓄意挑衅,辱及先祖,你大伯愤而出手,对方转而诈伤报官。我们以为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但谁知道县令竟直接抄了我们的家,还将我们全家送到了这个劳工营中。”

原来如此,夏景昀听完不仅没有气馁,反而更坚定了要考科举的念头。

没有那身官皮护着,不管搞什么,都是无根之木,经不起半点风吹雨打。

他开口道:“既是冤案,若是能平反了,我是不是就能参加科举了?”

“平反了自然是可以的,但谈何容易啊,人家有一县之尊做靠山,文书也是上达州郡的,就凭我们这样,难如登天呐!”

夏景昀自信一笑,“几天前,父亲能想到我们可以这么轻松地走出那个劳工营吗?事在人为嘛。”

夏恒志不禁侧目看着自己的儿子,脸分明还是那张俊秀清逸的脸,但那自信昂扬的神采,却是他从未在自家儿子身上见过的。

“你俩说什么呢?”

身后,夏景昀的伯父夏明雄也开门走出,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夏恒志叹息道:“我们在说,如何能够平反冤案,拿回祖产。”

夏明雄冷哼一声,“这还不简单!过些天我找一帮以前的故旧,一起潜回去,剁了那厮狗头!”

夏景昀嘴角抽了抽,不愧是武夫啊。

“兄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这不是有理都变没理了嘛,到时候我们真的就是罪人了。”

“那也好办,让大郎去投军,等他做了将军,到时候带兵回来,还怕他们不乖乖撅着腚将东西送回来。”

希望我能活着看到那一天......夏景昀默默起身,“我去厨房看看。”

“二郎,君子远庖厨。”

“咱还没商量完呢,走啥啊!”

两人在后面呼唤着,夏景昀充耳不闻。

没过一会儿,在主卧之中睡着的三个女人也陆续起来,稍作梳洗,烟火气升腾,食物的香气开始飘荡在小小的院子里。

那是久违的,安宁、祥和与团圆。

夜色如幕布,被一双无形的手扯过来,盖住了整片天空。

灯火昏黄,小院之中,怡然自得。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屋子里的人齐齐一颤,面露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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