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山屁哥(像我这一种男人)全文阅读_(安民山屁哥)全章节在线阅读

《像我这一种男人》是由作者“厌倦阳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外面乱糟糟的声音让我的呼吸也不稳定,其中有小昆的咒骂声,还有海滨的焦急声他们似乎比我还要生气,如同丢掉了自己的玩具周围的居民也纷纷点开了灯,一个个趴在窗台上议论,却没有人舍得打个电话通知警察各扫门前雪,直到他们自己出事的时候才会抱怨其他人不肯帮忙,人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人群安静的几分钟后,当我浑身开始乏力,努力抖动双手却只能抽搐时,我的Call机才传来信号我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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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像我这一种男人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厌倦阳光 角色:安民山屁哥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像我这一种男人》,作者是“厌倦阳光”。本书精彩截取:结果还不错,二郎出钱赔偿,我只是被学校开除了。父母知道后很气愤,不愿再管我。不过我在难堪之后竟偷笑出来,至少自己可以不必天天早起去等公车,也不必继续背着那个碍眼的书包。无所事事中我只能游荡在台球厅和录像厅,也是因为这样在终于有了机会接近山屁哥...

第五章 钓鱼 在线试读

第二天,那小子报警把二郎送进了局子,说他带着社会上的人来学校打架。
社会上的人,这词我听完觉得可笑,我还是个学生。
虽然二郎讲义气,不过调查几次警察便把我请过去了。
那小子在医院检查出脑震荡,差不多一两个月都是浑浑噩噩的,据说吃点东西就呕吐,正准备办休学,我想这都是拜二郎所赐。
结果还不错,二郎出钱赔偿,我只是被学校开除了。
父母知道后很气愤,不愿再管我。
不过我在难堪之后竟偷笑出来,至少自己可以不必天天早起去等公车,也不必继续背着那个碍眼的书包。
无所事事中我只能游荡在台球厅和录像厅,也是因为这样在终于有了机会接近山屁哥。
我的女朋友叫菲菲,长的挺靓,成天穿着漆皮小裙子,头发漂成金黄,冷不丁一看真有点派头。
我被开除以后和她并没断了联系,那段时间她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上课,有点时间就跑来找我去舞厅。
那时候舞厅不像现在的迪吧,都是一群三十来岁搞外遇的男男女女在里面鬼混。
快舞的时候场地都是空的,一到慢舞,所有的灯光全闭了,一对对搂在一起在中间亲热。
除了录像厅以外,那里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和菲菲在舞厅闹够了就去台球厅靠着,遇见外来的生面孔,我就上去钓鱼。
钓鱼挺简单,有落单的家伙我就上去搭茬,敲几局故意打个平手,然后要求玩钱。
当然,开始的时候要输,等到后来假装生气,把赌注加大,规定杆数以后再玩死他。
我的台球打的不错,修鬼的叔叔家里有张台球案子,我在那里练了很久。
据说台泥几千块,从英国进口的,不过被我们打麻将时烫了几个烟洞。
为了这事,他叔叔险些将我们都塞到球洞里。
有一次来了个胖子,肥头大耳一身虚肉,看起来挺老实。
老板暗示可以下手后我便上去吹捧了几句,大概就是一些“大哥,球打的不错啊!”
,“大哥,这种台泥配不上你的水平啊!”
之类的话。
钓鱼是得经过老板允许的,尤其是我这种常客。
那胖子听了几句马屁后就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主动要求跟我玩两局。
结果玩着玩着就被我钓上了,一个球二十块,我最后一局打了个七星,翻倍以后赢了三百二十块。
加上开始的一些,大约五百多块。
胖子有些懵,揪着我的领子骂我是骗子。
对付这种人我自然有办法,大不了报警,你情我愿,那时候警察很少管这种事。
我摊着手一直干笑,“大哥,觉得冤枉你去跟警察说啊。
打麻将的时候桌面少于四百块块都不算赌博。
你去告我吧,反正是你先要求玩钱的。”
老板也在一旁劝他放手,胖子骂了几句,指着我的额头告诉我等着瞧,然后就走了。
我没在意,给了老板二百块,带着菲菲去逛街了。
送她回家以后我又回到了台球厅,结果可能喝了点酒,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拽到台球厅后面的胡同里了。
胖子带了几个人在那把我修理了一顿,身上剩的钱也被抢走,耳朵被打的几乎聋了,那几天听什么声音都是嗡嗡的。
这事老板告诉了山屁哥,山屁哥听完挺生气,还把我叫去了。
这家台球厅是山屁哥罩着的,所以很少有人敢在这里赊钱,更别说动手打人了。
第一次面对偶像的时候,我激动的把伤全忘了,哆哆嗦嗦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山屁哥长相很普通,个子不高,但是莫名让人感到一种压力,大约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年轻的时候我总幻想堂堂正正说自己是一个男人,就像山屁哥一样,等到我的年纪允许我这么说,我却承受不了这个词带给我的压力。
山屁哥叼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我说完后,他吩咐朋友去找那个胖子,还告诉我以后留点神,别钓的太严重。
在他要走的时候,我突然来了勇气,拽着他的胳膊说我要跟着他。
可能是自己的惨样让山屁哥觉得丢人,他没答应,“你还小,好好念书,找点事情做,别成天在外面闲逛。”
我羞的真想一头栽到江里去,不过我还是没有死心。
菲菲来看我的时候,我让她给我买了一把折叠匕首。
那段时间我一直跟着山屁哥的那几个小弟,他们不像山屁哥一样神出鬼没。
这几个酒鬼天天在拉面馆里喝酒,于是他们到哪我就偷着跟到哪,手里一直握着那把匕首。
我心里想的挺清楚,自己个子不高,也不壮实,更没有过什么被人传诵的“事迹”,只要能跟着山屁哥的手下教训教训胖子,我一定有机会跟着山屁哥混。
像是着了魔,所有事情都被踢出了我的世界,只剩下这点混账的想法让我在意。
大约半个多月,胖子在桥头的一家饭店里被我们发现了。
山屁哥的小弟二话没说抄家伙就冲了进去。
结果胖子那天是在请客,一共三桌都是他的朋友。
那几个冲进去的家伙当场便被放倒,凳子、酒瓶全冲着他们砸。
饭店乱成一团,我隔着窗户偷看了几眼。
“行不行就看这一把,大不了再挨一顿揍。”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弹出了刀子忐忑却坚持的蹲在饭店外面。
胖子修理完那几个倒霉鬼,得意洋洋的走了出来。
我冲过去用刀子捅上了他的屁股,仿佛这一刀能出人头地般,我几乎所有的念头都凝结在那一瞬间,甚至刀尖穿破裤子、皮肤和脂肪的声音都清清楚楚落在了耳朵和心中。
不过一切立即便让我开始后悔,他妈的刀子是菲菲在商店买的,没开过刃。
我只感觉到扎进去不到半个大拇指长的时候,胖子回身一拳打在了我的鼻子上,而我只来得及懊恼的骂了声“操”,随即便躺在了地上。
当时我想跑来着,但是怕的迈不动腿,我胡乱从地上捡起什么就丢什么,然后捂着脑袋任凭他们踹我。
被打的时候感觉不到痛,尤其是被一群人打。
当时只有一种念头:怎么挺下来。
偶尔被人踹到了眼眶,只觉得脑子中时明时暗,捂着脸的双手已经有些黏乎乎的感觉,鼻子出血了,不过没有任何感觉。
这时候山屁哥来了,拿起砖头就砸向胖子那些人。
饭店的老板认识那几个小弟,出事的时候就给山屁哥打了电话。
后来我才知道,胖子是个工地的头,那些人都是他的工人,根本不敢真的招惹山屁哥这种人。
僵持了几分钟,胖子第一个跑了。
进医院的时候山屁哥给我交的挂号费,其实我并没什么伤,鼻子出点血,胳膊轻微骨折,基本都是后背扛的。
那几个家伙躺在病床上还夸我有种,其实谁也不知道我他妈的怕的拔不动腿。
胖子后来找到山屁哥赔礼道歉,还送来一堆东西,当然,主要是钱。
拿人钱,面子自然要给几分,山屁哥把这事翻过去了。
那段时间我父母搬到老家去,说那里环境好,对父亲的病有好处。
虽然要求我一起跟过去,不过我找了些借口留在了家里。
于是菲菲整天腻在我家照顾我,虽然她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菜,不过让我感觉挺舒服的。
晚上靠在一起听我吹牛的时候,她的眼睛总是一闪一闪,当时我以为她是在崇拜我,现在想一想,大概是担心,或者说害怕我。
有她陪着的时间挺快乐,菲菲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总给我讲一些笑话。
有一天我把用过的避孕套挂在学校篮球架上的时候,她劝我不要再打架了。
不过我没听,一门心思决定模仿山屁和老K那样,甚至学会了抽烟。
小时候抽烟大多都是耍烟,把尼古丁含在嘴里就吐出去,有些自认为有道行的人才会用鼻子喷。
就像现在的大学生,只要离开了父母第一件事就是叼根烟,好像比身份证还重要。
那时候我只觉得把烟压到肺里是件恶心的事,不过山屁哥叼烟的样子足够让我有耐力忍受这些。
到后来一天得抽两包以上的烟,手指甲已经被熏的看不出本色,身子也空荡荡的总想找些什么东西填满。
不过还好,虽然我也K过粉,不过没动过毒品没扎过针。
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回到了台球厅。
老板告诉我山屁哥让我在这里看着,出什么事报他的名字。
当时我兴奋极了,如同中彩票一样。
山屁哥还让人送来一把真正的砍刀,半米长,木头柄上缠着布,握着心里就有底。
不过老板警告我不许随便拿出来,管制条例里这东西是犯法的。
我把刀藏在自己家的厕所里,当天和菲菲好好吃了一顿。
知道我真的成了山屁哥的小弟后,菲菲吞吞吐吐的,不过还好,她没有说让我扫兴的话。
我还承诺说,如果自己以后有了名,一定让她风风光光的过日子。
在我的脑子里,到哪去都有人点头哈腰拍马屁就是风光。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偷偷摸摸的把刀拿出来,在家里做出各种姿态比划着。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勇气用这家伙去砍人,不过自我想象一下并不犯罪。
台球厅每天的客人不算少,不过并没有几个人恭维我,他们基本没把我看在眼里,只是碍于山屁哥的面子才偶尔对我点点头。
但是我不在意,我们这附近上上下下几万人,虽然山屁哥喜欢替人出头,但是真正能报他名号的不多,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就这么碌碌的过了一段日子,终于有一天山屁哥给我打了传呼,让我跟他去干一场。
昌明在市里一家舞厅鬼混时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脚,对方劈头盖脸把昌明揍了一顿。
昌明一直跟着老K混,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是老K去出面。
但是人家没给老K面子,还召集了一群人让老K同样挂了彩。
舞厅基本都有一定的规矩。
所谓的规矩很简单,仔细瞄瞄舞厅四个角落就会明白。
一个角属于一个势力,其余中间的都是自己混,可以不用怕。
揍昌明那群家伙属于中间那种,没什么后台,就靠着自己的彪(傻的意思)劲跟人玩命。
老K没把他放在眼里,结果吃了亏。
山屁哥知道以后当然没地方摆面子,老K是他挺喜欢的小弟。
大约下午五六点钟,我的胳膊还没全好,不过依然用衣服裹着刀跟去了。
去的时候才发现山屁哥没有亲自来,这里是另一片民警的管区,如果他来的话反倒不好处理。
毕竟前科太多,所以才找我这种嫩手来干。
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的斧头,也是十几岁,不过看起来比我要成熟的多。
还没完全入秋他就穿着一身牛仔服,不像我还穿着挂满铁链胡乱刺绣的短袖衣服。
不由我有些后悔,总觉得斧头那身行头更加正规,当然比起我来,也更加安全。
虽然那身廉价的牛仔布不会真扛住刀子,至少在小孩子眼里,有胜于无。
带头的是老K的一个哥们,“那狗逼还在舞厅里,我带几个哥们进去叫号(就是挑衅),出来以后别废话,动完手分头回去。”
罗嗦完,这哥们就蹿进了舞厅。
不到五分钟,打伤老K的家伙呼啦的带出来六七个大人,一个个眼神里的蔑视让我感到特不爽。
没等我们挑明,对方就骂了起来:“操,你们这些小崽子赶快滚回家。”
斧头特猛,没等别人答话抽出砍刀就冲了上去,其他的人也拿出家伙一股脑冲那个带头打老K的家伙砍了过去。
毕竟都是混子,他们的经验明显多的多。
我们刚动手他们便从舞厅门口拽了几张椅子和其它东西开始抵挡还手, 小孩子的力气吃了很大的亏,没一会对方缓过劲来,拼着刮几道口子冲上来把我们一个个都放倒了。
凳子对付砍刀并不吃亏,我们那些破刀可不是电影里明晃晃的高级货,就是一根拳头粗的木棍都得砍上几分钟才能砍断。
而且,不论是刀子还是棒子,我们那些人大多只用来证明自己的威猛,或干脆掩饰自己的软弱,没有谁真的敢朝着对方胸口戳几下。
我的胳臂使不上什么力气,被一个家伙把刀砸飞了。
都是妈生的,我顾不上面子掉头就跑。
斧头也不傻,我跟他还有几个小子跑在一起。
舞厅后面是个夜市,在地摊附近我们被堵住。
当时我的后脖颈被砸了,眼睛疼的几乎睁不开。
带头追来的家伙正在揍斧头,斧头似乎被打的有些发傻,捂着脑袋居然没有一点反抗逃跑的迹象。
我模模糊糊从卖烤羊肉串的摊子上抓起一把生着铁锈的钎子冲了过去。
带头那家伙刚转身,我就把钎子戳到了他的大腿上。
“让你他妈的装逼!”
我只想到这些。
钎子尖很锋利,登时扎了进去。
我拽起来斧头没命的跑,甚至连头都没回过一次。
那些帮手看见我放倒了一个,本来还想追过来。
不过可能那人伤的挺严重,马上又回头照看起伤号。
我们回到台球厅的时候山屁哥正在那等信。
听我们被打散的时候他挺生气,当听到我把一个家伙扎了以后,山屁哥立刻笑了,还安慰我说没事,他全部替我解决。
我不知道他怎么解决的。
听说被我放倒的那个家伙命大,我只是让他躺了几个月医院而已。
不过这事私下解决之后,老K和斧头都对我另眼相看,还说我敢下手。
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我不一定敢做出同样的事。
偶尔路过少管所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偷瞟一阵子,犯过我这种事的家伙在里面顶着鞭子读书,那场面多少让我担心。
山屁哥晚上摆了一桌,简简单单几样小菜,但是让我觉得特有面子。
“你在家呆几天,最近别去市区里玩,风头过了以后哥带你去兜风。”
山屁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老板账单记在他名下后就离开了。
那几天还不错,老K、斧头还有几个家伙总来我家闹,菲菲有次在学校被一个男生骂了,斧头立即挑头,当天晚上就把那家伙揍了。
老K更缺德,把人家的鞋和裤子都抢了。
是迪拉多纳的鞋,真皮的,值四百多块。
这在当时算是不错的鞋子。
裤子是皮尔卡丹的,不过老K刚穿上就开线了,我们都说那是假货,应该叫“屁儿开裆”。
菲菲从那以后再也不跟我罗嗦,有的时候还学会对别人吼:“我对象是混子,别他妈跟我扎刺。”
不过我不喜欢她这样,虽然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这些胡闹的日子里的我根本就是小无赖,山屁哥当时还没发家,没办法照顾我们的生活,除了打架的赔偿以外,所有花消都得自己去想办法。
我逐渐告别了一毛钱一根的香烟,开始抽一些短箭、黑猫之类的外国烟,这些是父母每个月邮给我的那些钱无法满足的。
尤其是偶尔请别人吃饭以后,我口袋空空的只能靠着菲菲过。
这样的日子让我挺难熬,于是我开始跟着老K去干一些小勾当。
那段时间开始时兴山地车,一辆新的“sportan”倒手可以卖四百,至于再好一点的可以卖到七百块左右。
老K跟我商量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带着我找几辆车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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