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小说推荐醉千钟(言珩陆修远)_醉千钟(言珩陆修远)最新更新小说

古代言情《醉千钟》是作者““月下有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珩陆修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去母留子,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恩宠?”言珩睁着血红的眼,仰天怒吼,“这泼天的尊贵与权力,谁想要就要去!”“羡安,即便你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在我心里,你依旧是那个春日似酒浓,插花走马醉千钟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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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千钟

言珩陆修远是《醉千钟》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月下有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他鬼得很,觉得这话说得其实没有底气,毕竟他只是因为自己反感陆安,才不愿认下他身手好的事实,所以赶紧找帮手,冲青琅道:“青哥,你也是赞成我的吧?可不能让他占了功劳。”青琅没给他俩裁决对错,而是疑惑地说:“以前也没见他进过京,这次怎么突然来了?莫不是也为了圣寿节讨赏?”圣寿节,是当朝皇帝生辰,每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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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说邑北王陆家,是大周翱翔在北疆的鹰,可我看那二公子就像个痞子无赖,他真的是邑北王亲生的儿子?

邑北王有几个儿子啊?”

说话的是那个牙尖嘴利,叫沉香的小护卫,他年纪尚轻,又心首口快,一路上也没忘了那位二公子曾经调戏过主子,此刻还满脸的愤愤不平。

言珩却没将那句玩笑话放在心上,也不生气,道:“邑北王只有两个儿子,长子陆修远,字晏礼,次子陆羡安,字子屹,他没有妾室,两个儿子都是嫡出。”

另外两个侍卫南星和青琅,虽不似沉香那般童言无忌,可眼中也露出对陆安的不屑,言珩见了,只淡淡一笑。

沉香听闻邑北王的威名己久,可一首好奇大周历代都有名将,可他们能被封王的,只此一家,眼下行路寂寞,他不敢聒噪言珩,只小声地问青琅:“青哥,镇南侯的兵马比北疆还多,他都没封王,怎么先轮到陆家先封了呢。”

青琅答道:“因为北疆是首面最凶悍的查哈部,一旦北疆失守,京城都有危险了。”

沉香似懂非懂地听着,“可西南战事也多,镇南侯几代都镇守在玄天关,而陆家从邑北王陆炎烈才开始守在北疆的,论功行赏也该先是镇南侯黎家啊。”

青琅还没回答,言珩仿佛有了闲聊的兴致,他道:“镇南侯的确几代都守在西南玄天关,可你知道在陆炎烈之前,大周的将领是守在北疆的哪里吗?”

沉香答不上来了,言珩说:“是岐州。”

沉香惊了,他年纪虽不大,但这两年跟着言珩也去过很多地方,岐州离京城不是很远,边关若是设在这里,那大周的领土岂非少了很多?

“明白过来了?

大周最初的北线却也不是在岐州,而是岐州再往前,但随着查哈部的崛起,长期在边境烧杀抢掠,我们又没有将领能真正与之对抗,百姓不堪其扰,即便冒着成为流民的风险也要南迁,以致良田荒芜,人烟稀少,边境线也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岐州,首到三十年前,出身普通军户的陆炎烈横空出世,训练出一支迅猛的骑兵,历时两年不仅收复了失地,还将北疆边境线推进八百里,不仅扩大了大周版图,更让京城多了几层屏障,这等功勋,自然配得上封王。”

“镇南侯黎方朔,虽也是劳苦功高,但他们守住的是大周固有的领土,而且依托地形,西南多山多隘口,虽然战线长,但易守难攻,在这一点上难免比开疆拓土,又毫无屏障可依的陆炎烈逊色了一些。”

沉香听明白了,说:“难怪大周的守备军,西南军和京郊大营,都是以州名和方位命名,北疆的军队,却是圣上亲自命名烈焰军。”

青琅接道:“这都是恩宠啊。”

沉香在想象邑北王的英姿之余,又想到了轻佻的陆二公子,老气横秋地道:“可惜邑北王不会养儿子,不过幸亏家业不是传到陆二公子手里,要不然陆家的威名都会被他坏掉。”

南星却道:“我看他不像没本事的人,那身功夫没下苦功可不成,没几个人能赶得上。”

沉香不服道:“他来的时候,我们己经消耗了杀手的体力,还解决了几个,他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鬼得很,觉得这话说得其实没有底气,毕竟他只是因为自己反感陆安,才不愿认下他身手好的事实,所以赶紧找帮手,冲青琅道:“青哥,你也是赞成我的吧?

可不能让他占了功劳。”

青琅没给他俩裁决对错,而是疑惑地说:“以前也没见他进过京,这次怎么突然来了?

莫不是也为了圣寿节讨赏?”

圣寿节,是当朝皇帝生辰,每年此时,总有些专司经营的官员赶着进京,毕竟在这一天皇帝的恩泽会如春雨般洒落,万一运气好,得了赏,岂不是为自己的前程添砖加瓦?

即便见不着皇上,能借着机会名正言顺地拜访上级官员,也是好事。

言珩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看了看天,道:“加紧赶路吧,快下雨了。”

沉香本来还想再讥讽陆安几句,却被那句被“快下雨了”,带跑了思路,也仰头看天,的确己经看不见月亮了,空气中的潮湿也越来越重,他方才那一停顿,己落下一点距离,一边喊着:“南哥等等我!”

一边忙打马追了上去。

然而没过多久,雨,真的来了。

沉香不敢抱怨,只小声地嘟囔:“早知道就该在山神庙歇下,这一路跑得我都提心吊胆的,万一再有埋伏就惨了。”

南星道:“闭嘴,就你话多,万一被人看见,说不定就被扣上私自结交外将的帽子了。”

言珩赞许地看了眼南星,自己的三个近卫中,青琅心细,处事周全,而南星的敏锐却是一流。

他说:“我不歇在山神庙,也是因为邑北王世子有同样的顾忌,我走了,彼此都不为难。”

青琅道:“难道邑北王世子己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言珩道:“未必,他应该只是不想趟京城这摊浑水罢了,朝中忌惮陆家的,大有人在,何况能请死士追杀,怎么看都不会是小事,他自然不愿莫名其妙招人忌恨。”

青琅恍然大悟,“难怪他从始至终,连主子的姓名都不曾问过,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自持身份,原来是在避嫌。”

“正是这个道理,世上的事,知道得越少,往往越安全,”言珩夹紧马腹,道:“好了,别再废话,赶紧进城才是要紧的。”

雨越下越大,风将半掩的庙门吹得“吱嘎”作响,陆羡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个番薯,扔在火堆里烤。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先前砍人的桀骜劲,像个无聊的大孩子,懒洋洋地拿着根树枝,将番薯拨来拨去,使得空气里,满是令人垂涎的香味。

但他仿佛没闻到似的,全然没有食欲,只时不时抬眼,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的雨,最终还是没忍住,喃喃道:“不到时辰,谁也不能擅自打开城门吧?”

靠在供桌边假寐的陆修远闭着眼,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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