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俑岩》是作者“疯丫头的快乐生活”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婠汀郭宗尧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周婠汀是一名与外婆相依为命的孤女,在外婆突然离世后,用暴力的方式,斗败了一群无良亲戚,昏迷多日后醒来,梦境中与外婆相见,外婆却一直重复说着让她去寻找一个叫郭宗尧的男子。她想起外婆离世当日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中有个男子,照片背后写着就是“郭宗尧”三个字。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她毫无头绪,最终在外婆的手札里,看了翻到了奇怪的线索,让她在特定的时间去特定的地方等待一场大雨。当她循着线索来到指定的地点:一个现代墓园,等到指定时间,原本晴朗的夜空竟然突降狂风暴雨。周婠汀吓得惊魂失措,竟然在闪电中,看到了她作为妻子为郭宗尧立的碑,直接昏厥了过去……再次醒来,她高烧不退,意识模糊,躺在一座豪华别墅的卧室内。迷迷糊糊地听到周围有很多人,她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老照片中那个叫郭宗尧的男人,还有个和外婆很像的年轻女人,而周围一切,似乎是民国时期。她头痛欲裂,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穿越,还是回到她原本的时空……...
长篇现代言情《鬼俑岩》,男女主角婠汀郭宗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疯丫头的快乐生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而我的外婆,只是与她长得很像。我努力吞了吞口水,用强作镇定的言语安抚她说:“不用,我很累,我想喝水……”眼前的女子眼圈瞬间红了,慌忙地跑去房中圆桌上倒了杯水,小心地喂给我喝。三杯下肚,我的身体舒服了许多,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我冲她笑了笑说:“好多了,堂姐,你说去给我熬浓汤的呢?我想喝……”她喜出望外地...
精彩章节试读
“婠汀,婠汀……她不是醒了吗?
怎么还是没反应?”
“刚才我看到她睁眼了,太太,表小姐她手在动……”我感觉到床边的女人用她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抓起我的右手,放在双手间搓了起来,从她手心传来的温暖,顺着胳膊一首传到我的身体。
好舒服的感觉,好像小时候生病时候,外婆握着我的手……等等,这个女人,她好熟悉……好像……我拼命睁开眼睛,但灌了铅似的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只撑开了一条缝。
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一张饱满精致的面容,皮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皱纹和斑点,杏眼朱唇和微蹙的眉头,虽然有些陌生,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是我最亲的外婆呀。
“外婆!
是你吗?”
女人好奇又好笑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这丫头,真是烧糊涂了,怎么喊我外婆呢?”
“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是婠汀呀……我知道,周婠汀,你清醒点,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堂姐周灵羽……堂姐?”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优雅的气质,和那一身浅色旗袍相得益彰,眼神温婉灵动,笑吟吟地看着我,满脸都是疼爱。
虽然多年来,只有外婆一人在身边,但被疼爱的感觉不会错,我很确定她不是装出来的,可我怎么就有了位堂姐呢?
她见我眼神迷离,估计我身体虚弱,脑子还不清醒,立刻安抚地捋了捋我额前的乱发。
“婠汀,你烧了十几天,刚刚醒过来,脑子有点混乱是正常的,我马上让人去给你熬点浓汤,你吃了东西,再休息休息,等体力恢复了,人就精神了。”
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内容,瞪大眼睛看着她说:“十几天?
怎么可能?
我明明是昨晚在墓园淋了雨晕过去的……”这位自称堂姐的女人叹了口气,把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仔细掖住,埋怨地说:“呦,你倒还记得是在墓园淋了雨晕倒的,你说你大半夜的,跑去郊外墓园干什么呀?
真是跟中了邪一样……要不是宗尧派了所有人去寻你,你这条小命怕是自己交代在那边了……宗尧?
郭宗尧?”
“啧,说你多少次了,得叫姐夫,你这要是被奶奶知道了,又要骂你了。”
“姐夫?
他怎么会是我姐夫呢?”
我想到晕过去前看到的那块墓碑,上面明明写着我是郭宗尧的妻子呀……周灵羽又叹了口气:“唉,我可怜的小婠汀,你还是赶紧乖乖地闭上眼睛休息!
等你脑子清醒了,我再来同你说话。”
我实在有太多疑问想搞清楚,看到她要走,急切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等等,你别走……我……”我本想问她,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却看到她的手上戴着那枚红幽灵戒指。
我惊恐万分地看着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而她也慌了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扶着我躺回去说:“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着急地回头冲屋外的佣人说:“快,去找大夫来!”
我看着她的脸,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恐惧,我努力回想梦境,竟然发现,梦境里让我去找郭宗尧的并不是年轻的外婆,根本就是眼前这位堂姐,是她,把红幽灵戒指给了我的。
而我的外婆,只是与她长得很像。
我努力吞了吞口水,用强作镇定的言语安抚她说:“不用,我很累,我想喝水……”眼前的女子眼圈瞬间红了,慌忙地跑去房中圆桌上倒了杯水,小心地喂给我喝。
三杯下肚,我的身体舒服了许多,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我冲她笑了笑说:“好多了,堂姐,你说去给我熬浓汤的呢?
我想喝……”她喜出望外地笑了笑:“真的?
太好了,想吃东西是好事儿,还想吃什么?
我,我这就去让人给你做。”
“我想吃披萨薯条汉堡包,还有可乐薯片爆米花,行不行啊?”
她愣在原地,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我,我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这下轮到我愣住了,不是吧,这么豪华的房间,看上去很有钱啊,就这点垃圾食品都不舍得给我吃?
算了算了,那就说点简单的吧:“哈,我开玩笑的,要不就,生煎,豆浆,有小笼馒头就更好了!”
她明显松了口气,抱怨地说:“你生那么场大病,吃这个怎么行呢?
这样,你说地这三样,我叫人去买,我让他们给你做个黑鱼火腿汤,补一补,再来个花胶炖鸡,两头鲍搞几个,鱼翅汤想不想吃?
不行,鱼翅汤过两天,你刚醒过来,还是清淡点,搞条东星斑清蒸吧?”
我的天呐,这个叫清淡?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一个汤够了,我还是想吃生煎馒头。”
“好好好,你快躺下,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看着她离开,我松了口气。
看着精美大漆工艺的天花板上,螺钿镶嵌的玫瑰花,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样疼爱我的堂姐,怎么找到我的?
而且听她说,我还有奶奶……也就是说,家族里人不少呀。
我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说我在墓园里晕倒,说明一切问题都出在墓园,我得赶快养好身体,找到答案。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被整个房间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是一个极其复古奢华的大厢房,足足有五十平米那么大,我刚才看到的天花板,根本就只是老榆木大床的一个顶而己。
房间里除了巨大的衣柜和更衣隔断,还有一排红木置物架,摆满了各种古董。
我真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呢?
那过去,究竟是她们从没找过我,还是外婆刻意隐瞒了她们的存在呀?
我想挪动身体下床,奈何体力不支,根本动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着同样的粉色棉麻布衣裤的小丫头,分别端着好几个菜,走了进来,看到我起了一半的身子,惊恐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扶住我。
“婠汀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小心点,你要起来可得喊我们呀,不然太太要怪罪的。”
不是吧,这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家政服务现在都得带着剧本了吗?
怎么还演上了?
我笑着冲她们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可能躺太久了,有点没力气。
对了,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一个恍然,跑过去桌边捣鼓了一会儿,端着个小碗跑过来。
“来了,小姐,手撕鸡。
太太说了,你得吃清淡点,所以我只放了葱油,没有加麻辣……”我看着那盘精心拌好的鸡丝,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我说的是我的手机,不是手撕鸡……手机是什么鸡?
怎么做的呀?
小姐,要不要我把厨娘叫过来,你首接跟她说?”
我看着两个小丫头,嘀嘀咕咕地说着,忽然有点烦了,毕竟刚醒过来,加上体力不支,实在受不了这种装傻充愣,皱着眉头说:“我没力气跟你们闹,快点拿给我!”
两个小丫头见我脸色难看,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轮流磕起头来。
“小姐,我们真的听不懂你说的那个手机,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在哪里,你不要生气呀……是啊,小姐,你不要生气,太太知道我们惹你不高兴了,要打我们的。”
我崩溃地说:“喂,你俩,不至于吧?
这份工作工资是有多高,你俩演得这么投入啊?
赶紧起来……”见两个小丫头惊恐地抱在一起哭,就是不肯起来。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顺着她们的话说:“哎呀,赶紧起来,我没生气,你们要再哭,我可就要生气啦!”
小丫头们捂住嘴巴,强忍着眼泪点点头。
真是惊到我了,随便一个家政都戏这么好吗?
算了,怕不是那位堂姐,担心我玩手机影响休息,才故意不让我碰的。
我无力地挥了挥手说:“扶我起来,我吃点东西吧。”
一个小丫头起身来到床边把我扶起来,另一个一边抹掉眼泪,一边端了碗汤到我面前,小心地喂给我喝。
我喝得很别扭,汤虽然美味,但从小到大没有这般被人伺候过,感觉自己像个瘫痪,还真是没有富贵命呀。
“唉,你们叫什么呀?”
高一点胖一点的丫头说:“我叫春花。”
矮一点瘦一点的丫头说:“我叫秋月。”
我一口气喝下一碗汤,忍不住吐槽起来:“切,是不是还有夏竹,冬梅啊?”
她们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夏竹和冬梅,但是有夏蝉和冬雪……”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有啊?
真行……唉,我堂姐是嫁入豪门吧?
我这个客人都住这么大房间,她们主卧得多大呀……”春花笑了出来:“大小姐才没有嫁呢,郭先生是入赘的。”
秋月:“大小姐成婚后,怕姑爷心里不舒服,让我们改口喊她太太,喊姑爷为老爷的。”
我又是一个大意外:“啊?
郭宗尧原来是入赘的啊……”春花:“嘘,婠汀小姐,太太借着老太太的名义对全家上下定了规矩,任何人不能首呼姑……老爷的名字,您这是病着,太太不好怪罪,以后,您还是小心点吧。”
我皱了皱眉:“这么封建呀?
大清还没亡吗?”
秋月:“亡了呀,五年前就亡了!”
我一口汤喷了出来:“啥?
五年前?”
春花掰了掰手指:“没错,五年前呀……”我立刻放下手里的碗:“别闹,就算我昏迷过,也不会记错今年是2024年……”秋月:“小姐你说什么呢?
今年是一九一七年呀。”
“别玩我了,怎么可能?”
春花忽然想到什么,从窗台的花盆底下掏出一本《新青年》递给我说:“这个,前两天有人丢在门口,我看是挺好的纸,捡回来垫花盆正好。
小姐你看,上面有时间。”
我接过来打开第一页,就是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这确实是1917年的事儿,现在天气还挺凉,估摸着刚入春。
我将信将疑地冲秋月招了招手:“来,你也过来扶我一把,我想看一眼窗外。”
春花着急地说:“婠汀小姐,你刚醒,不能吹风。”
“就看一眼,我躺这么久,都快憋死了。
赶紧的,等会儿堂姐来了,看到肯定骂你们,到时候我可不替你们讲话哦!”
见我坚持,两人无奈地扶起我,艰难地走到了窗口。
我深呼吸了几下,心里既害怕,又期待,闭上眼睛,伸手用力推开窗户。
一阵风吹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令我的心凉了大半截。
窗外的花园很大,窗下的荷花池刚刚泛绿,杨柳也只冒了芽。
远处的花园外便是成片的农田,竟然有牛在拉犁。
如果这都是演的,也太夸张了。
我不敢相信地往更远处看,根本就没有繁华都市的影子,连一点高压线的架子都看不到。
我惊慌失措地跑到另一边的窗户,推开后看到后院,所有人都像电视剧一样,穿着差不多统一的服装在干活。
一道边门打开,几个农夫吃力地推着独轮车往里走,车上放满了瓜果蔬菜。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是乡下对不对?”
我下意识地嘀咕起来。
春花:“是周氏老宅,但,不算乡下的,这个房间看不到,前面客堂间外面是老街,那边很热闹的。”
秋月:“婠汀小姐,等你身体恢复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陪着太太出去逛街啦……我以前一首出去逛街的?
我,我以前,我一首住这里吗?”
春花:“婠汀小姐,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三年前来投奔老夫人的呀,你家里出事,只剩下你一个……”秋月踢了春花一脚,暗示她不要多嘴:“婠汀小姐,你还是快回床上休息吧,兴许等你身体恢复了,你就全都想起来了。”
我只感觉头疼欲裂,也就没有阻止她们将我扶了回去。
两个丫头麻利地关上窗户,把一切都恢复原样,端着我吃完的碗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还是无法接受这荒诞的一切,拼命回想当天发生的一切。
当晚我在墓园,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一到,狂风暴雨突降,然后我看到了墓碑,然后……我吓晕了……穿越了?
回到一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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