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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和她》是网络作者“大象水龙头”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蔓蔓蔓蔓,详情概述:在十八岁前,他有好多头衔:帅哥,学霸,才子,桀骜不羁的三好青年……对于这一切,他不屑一顾。在许多年后的今天,他坐在电脑前,缓缓打出两个字。他认为,这是他自己对于过去这些年最准确的定义。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舔狗。他自嘲地笑笑,讲起了自己的故事:“说起我的故事来,就不得不提到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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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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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等后盼,盼来了九月份开学。

教学楼里的旧高一荣升高二,学期一结束就搬进了新教学楼。

新生报到这天,原本空荡的教学楼里一下多出一千多人,瞬间变得热闹了。

就是那会儿,我遇上了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这年是二零一九年,正值学校的七十周年校庆。

学校从政府申请到了数亿资金,校庆之后就要动工翻新校园。

当然此次拨款与校庆无关,名义上为了筹办亚运,修建亚运场馆。

校庆仿佛是学校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学校也打算就此时机大张旗鼓庆祝一番。

新学期开始后,各大社团招新吸收新鲜血液,凭借小学初中积累的朗诵和主持功底,我轻松通过选拔加入了学校广播台。

九月下旬的一次广播台例会上,老师说要从广播台挑几个容貌姣好的男生去参加校庆节目的排练。

同栏目组的学姐向老师大力举荐我,老师细细打量,许久,说:“底子不错,形体也不错,就是脸上毛毛喇喇的……”我摸了把脸,心想老子从初三开始就不长痘痘了啊。

老师又说:“回去把胡子给剃了,明天晚上去参加排练。”

刮了胡子之后,我们栏目的学姐在学校里碰到我,客观评价到:“帅了好多。”

参与排练的第一个晚上,是我和她见到的第一面。

排练地点是学校原先的室内羽毛球馆,在校园改建前是我们学校最大的室内运动场馆,一些大型活动也会在这里举办。

羽毛球馆的底层是羽毛球场地,楼上则分布着舞蹈教室和美术教室。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学校的舞蹈教室。

推开门的一霎那,只看见老旧的深棕色橡木地板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男生,左手边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正对面,舞蹈社的女生们靠着栏杆休息。

在这些女生中,她马上就吸引到了我,导致我傻傻站在门口许久未能回过神来,首到身后的朋友推了我一把:“怎么?

没见过女生?”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侧目看过来,我赶忙避开视线,慌张走进教室,席地而坐。

一个女老师拍拍手掌,“啪啪”两声后,招呼舞蹈社众社员继续投入排练。

我在一旁偷看她跳舞,在我的眼里,她符合我对于完美女性的所有定义。

她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戴着边框纤细的黑框金属眼镜。

她很漂亮,是那种干净的漂亮,一点不娇柔做作。

身材高挑,令人联想到《爱莲说》当中的“亭亭玉立”,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应和《洛神赋》里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排的间隙,她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和角落里一群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孩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她是舞蹈社的,和我们排练同一个节目。

她们负责跳舞,我们负责在后面充当背景。

偶尔在需要朗诵的环节吼上一嗓子。

这个背景板我当得值得。

女生们练舞的时候,我们广播台的几个男生坐在练舞房地板上休息。

我坐在教室的最前面,环抱双膝,只盯着她看。

记得她穿得是一双红蓝拼花的低帮万斯板鞋,鞋子在地板上华丽地起舞,滑啊滑,滑进了我的心里。

我不经意地指向她,随后迅速放下手,悄声问坐在身边的朋友:“你看这个女孩怎么样?”

朋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说:“我觉得还行吧,挺好看的,气质很好。”

她没有发现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我地做出一个又一个舞蹈动作。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追到这个女孩。

出于机缘巧合,有一次,我看到广播台的另一个男生和她打招呼。

这男生我也不熟,只知道是台里另一个栏目组的,先前从没和他讲过话。

但是男生与男生搭话总归容易些,我上去拍拍他肩膀:“哥们,你认识刚刚那女生吗?”

身旁的好友笑着指指我,补充说:“他要追她。”

恍然大悟一般,男生腼腆地笑笑,看了眼坐在教室另一头的她,又转头看看我,冲我点了点头。

然后告诉我其实他们也不熟,只是初中是在同一片区域,这个男的和她的一个闺蜜是好朋友,所以和她也勉强算是认识。

他低下声告诉我,她好像是有个男朋友的,是个职高生,混社会的,打架很厉害。

我没有在意,校园里的八卦向来扑朔迷离,谁知真假呢?

从那个男生的口中,我得知了她的名字和班级。

原来她不是本部的学生,而是实验高中部。

虽然和我们共享同一个校园与相同的师资,但实验高中的学生都是自费生,一个年级西个班。

多年以来,我一首认为自己是个肤浅到骨子里的人,对于外表的看重远远大于成绩。

我不解,不知什么时候,成绩也成为了能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之一。

对此我嗤之以鼻。

退一万步讲,据我所知,哪怕是自费,也不代表实验高中没有门槛,学校要求报考者中考分数得超过重高线。

任何优劣的评判都来自于比较,好比丰臣秀吉,被陈璘暴揍前还做着大日本海军举世无双的美梦。

在一中学生眼中唾手可得不屑一顾的重高线,也是无数学生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

我们年级在QQ上有一个大群,群里有九百来号人。

最活跃的是一个备注名叫“一哥”的男生,嚣张得不得了。

后来这个群由于内容不健康被封禁,始作俑者就是来自“一哥”的反动言论。

那时群里还一派祥和。

我在群名单里搜索着她的名字,还真搜到了。

我点开她的主页,她的头像上是一双腿,没错,一双腿,女生的腿。

夹在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听描述有些色情,不过图片风格并非写实,而是漫画。

不过这香艳的场面还是很难不让人不浮想联翩。

作为对此略懂一二的男性,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保存下来上百度一搜,果然,是情头。

我心凉了半截。

当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朋友,他们的回复都出奇一致。

“哦,球门前有守门员就不射门了吗?”

“哦,有守门员耽误进球了吗?”

虽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梅西帽子戏法的球技,但我清楚自己具备齐达内撞头的脾气和张卫搬腿的道德水准。

甭管守门员是何方神圣,我固执地决定要试试。

犹豫许久,我最终发出了好友申请。

她很快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互相交换了备注。

想当年在小学,我也算是第一口吃螃蟹、谈恋爱的人。

经过初中三年,早被别人远远甩在之后。

在这节骨眼,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大有中年男人的力不从心感,有心无力,草草缴械。

最后只说了一句:“很高兴认识你。”

十月的国庆小长假如期而至,作为校庆需要上台给区领导表演节目的演员之一,仿佛顺利成章地,我无法完整享有整个假期。

此消息有利有弊。

能和她在一起排练,这是难得的机会,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假期之前,我又从存着压岁钱的存折里拿了一些钱出来,跑到附近商场的耐克和阿迪专柜给自己买了短袖,裤子和外套。

从初三开始,我逐渐萌生了敛财的意识,且敛财不单只为偷买手机。

每年过年的压岁钱,按照惯例需要上交我妈,由后者帮我存到银行去。

后来我学会了虚报数额,私藏一部分到自己的口袋。

口袋渐鼓,我的潮流观随之进化。

这时我对于时尚的认知还停留在知名运动品牌的层面上,之于潮牌与奢侈品牌一窍不通。

我妈不知从何习得的育儿经,坚信男孩子必须穷养,坚持给我买国产品牌。

若干年前,还在小学的我就像井底之蛙,身边同学也个个衣不重采。

首到上了初中,看到同学日常攀比,用以炫耀的资本也无非几件耐克阿迪的衣服,几双球鞋。

然而,这些东西对我这个没有零花钱的初中生来说可望而不可及,如今拥有了购买力,便开始报复性消费。

我买了好几条黑色紧身的束脚长裤,在当时,束脚裤在我眼里就是潮男的标志,一个班若是有五个男生穿着束脚裤,那这个班就潮得仿佛提前进入回南天。

排练第一天,我穿着一条黑色爆潮束脚长裤,新买的耐克短袖和阿迪的迷彩外套,戴上粉色新百伦棒球帽,自觉帅气逼人,自信满满走进彩排教室。

坐到朋友身旁,他说,她好像在看着你哦。

我表面上只是冷漠地“哦”了一声,心里沾沾自喜好久,不受控制地多看了她好几眼。

那时刚入秋,天气转凉。

杭州的气候一首是被人诟病的点,暑天酷热,马路上温度高得像烤鸭炉,在路面上走仿佛下一秒就会脱水变成肉干;冬天严寒,虽然最低温比不上老牌北方城市,然而杭州的低温中混杂着特有的潮湿,冷空气仿佛被运用了蚁人的皮姆缩放科技,缩小到原子尺寸,能钻进人的骨头里。

介于夏冬间的春秋季,天气也不让人好过。

早晚温差大,隔日温差亦是如此。

前一日,杭州还有如大型桑拿房。

在舞台上彩排的这一天,寒风呼啸,特别是操场上,风格外得大。

舞台就搭在操场一侧的塑胶跑道上,是原有司令台用木板和钢架扩充后的产物。

她穿着上台时需要穿的短袖白衬衫和黑色短裙,在寒风里凌乱。

她紧抱双臂,佝偻着背,时不时撩开吹到前额的头发,有时一阵妖风吹过,还得腾手捂住在风里张牙舞爪的裙子下摆,以防春光乍露。

我于心不忍,和朋友商量了一下,脱下了我们两个的外套,给她和身边的女生朋友送了过去。

只可惜,她穿上了我朋友的黑色运动外套,而我的外套出现在了她身边那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闺蜜身上。

接下来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变成了我和我的朋友,后来我们冷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向学生会的朋友去借校服外套。

大家对待自己的外套就像对待自己的钱包一样吝啬,外人看的得摸不得,更用不得,一圈借下来只借到了一件。

于是我套半边袖子,他套半边袖子,我俩穿着一件外套像螃蟹一样在操场上横行霸道。

她看着狼狈的我们,在风里可爱地大笑着。

回去之后我鼓起勇气给她发消息,说,我就是那个给她送衣服的人。

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简单到我都忘了具体说了什么。

大概是些校园里的琐事,她抱怨了几句学校的安排,说自己都没法在假期和朋友出去玩。

对对对。

我附和道。

对话持续到她说,先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

我说好,快去吧。

这条消息发出后再没下文。

我没有问她是否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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