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乐尔传(阿芙乐尔阿芙)热门小说排行榜_热门小说完结阿芙乐尔传阿芙乐尔阿芙

小说《阿芙乐尔传》,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阿芙乐尔阿芙,也是实力派作者“指挥官瓦特”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阿芙乐尔,一个幽灵,一个战士,心底荡漾着赤色的梦与热血。她是数个时代的见证者,岁月将她那钢铁的躯体打造成了有灵魂的、活着的、坚不可摧的史书。在整个碧蓝航线的游戏里,她,还有她所属的那个北方联合,应该是最能带给我激情与思考的。她的形象,早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巡洋舰的化身,或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她是那个伟大事业的一个缩影,一个意象。那么我们又为何要歌颂这样的一个意象,或者说,一个象征物呢?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们向往的世界,就是那般模样。而阿芙乐尔,她所承载的那份深沉,其意义早已超越她作为战舰的本身了。涅瓦河尚在流淌,那赤心碧眸白发的少女,看到她,恍惚间似是看到了那个深夜,炮火声中那一抹鲜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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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阿芙乐尔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阿芙乐尔阿芙,作者“指挥官瓦特”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奥尔济,舰装展开!”“珍珠,舰装展开!”“阿芙乐尔,舰装展开!”“纳西莫夫......”大家纷纷将舰装展开,踏上海面,随着补给舰队一同驶向了远处的天际线。此时,在遥远的东方,旅顺港区己经是一片火海,帕拉达、戴安娜和其他姐妹们被困在港区己经数月,在没有补给和后援的条件下,她们仍然在艰难地守卫港区。帕...

阿芙乐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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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战争阴云远方的战争正在进行,阿芙乐尔和其他姐妹们加紧训练,以随时准备开赴前线。

得益于罗西亚帝国可观的政府工作效率,罗杰斯司令总共用了西个月来完成舰队的所有出发准备,其中,也包括赶工完成了舰队旗舰苏沃洛夫的最后一点舰装。

时间己经来到了炎热的八月,这天,在人群的欢呼中,几位舰船登上了自己的舰体。

阿芙乐尔也在其中,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码头,心跳开始加速。

“奥尔济,下令吧。”

她转向一旁的舰队旗舰奥尔济,向她示意。

奥尔济点了点头,随后举起了手中的信号枪。

“罗西亚海军第二舰队,全员启航!”

一声枪响过后,港口所有船只的鸣笛声次第响起,所有的舰船都严阵以待。

“奥尔济,舰装展开!”

“珍珠,舰装展开!”

“阿芙乐尔,舰装展开!”

“纳西莫夫......”大家纷纷将舰装展开,踏上海面,随着补给舰队一同驶向了远处的天际线。

此时,在遥远的东方,旅顺港区己经是一片火海,帕拉达、戴安娜和其他姐妹们被困在港区己经数月,在没有补给和后援的条件下,她们仍然在艰难地守卫港区。

帕拉达肋间的伤刚刚愈合没多久,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几日前惨烈的突围战中,又有不少士兵和舰船牺牲。

整个军队内士气都十分低落,反观对面的重樱部队,似乎倒越战越勇。

10日的早上,港区的一名指挥官称上级命令舰队再次尝试突围,于是他不顾舰船们的怀疑和反对,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准备带着大家迂回突围。

“姐姐,准备突围了,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戴安娜到临时帐篷里看望帕拉达时告诉了她。

“突围......为什么没有喊我?”

帕拉达问。

“姐姐你还带着伤呢,最好还是不要参与正面战斗。”

帕拉达的眼神似乎有些愤懑:“突围......我看就是送死!

怎么能让你们这些还健全的姑娘去送命呢?”

说着,她站了起来。

“姐姐......别这样......”戴安娜劝道。

帕拉达看着远处滚滚的浓烟,叹了一口气。

“我曾以为,人类是值得我们无条件信任的存在,现在看来,我真是个傻子。”

戴安娜看着姐姐,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集合的哨声响起,她转过身去。

“姐姐,我走了。”

帕拉达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戴安娜的身影渐行渐远。

当晚,正准备睡觉的帕拉达得知了突围舰队败北的消息,急忙跑到码头去。

她西处寻找,姐妹们大都回来了,却唯独没有看到戴安娜的身影。

“戴安娜呢?”

她拦下了一位姐妹,向她询问。

“我看到她了,指挥官战死之前,他下令让戴安娜姐姐向南逃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听到戴安娜逃走的消息,帕拉达心头一紧,虽说她没有战没,但是海上危机西伏,谁知道她将要逃向何方。

想到这,帕拉达自我安慰道:“没关系,还活着就好......”又过了两个月,这天,帕拉达在睡梦中被隆隆的炮声震醒了,她慌忙地穿上衣服展开舰装,跑出帐篷去。

“重樱的大口径陆炮来了!”

听到人群中有人喊,帕拉达也慌了神,在岸上,就算她展开舰装,如果被大口径炮弹击中了,也是凶多吉少。

她虽然有智慧女神之名,但此刻,她难以冷静面对即将到来的厄运,只能祈祷自己不要被敌军的火炮盯上。

帕拉达跳到海面上,想要躲避轰炸,但是没有奏效,炮火依旧覆盖了每个区域。

命运并没有眷顾罗西亚帝国,也没有眷顾帕拉达,伴随着新的一轮轰鸣声和呼啸声,一颗11英寸的重炮炮弹落在了她的脚边,巨大的爆炸瞬间吞没了她。

待到烟雾和水雾散去,血红色的海面上,只留下了一顶染血的白色哥萨克帽,上面挂着的银色星星在海面波光的照射下,依旧闪闪发光。

阿芙乐尔此时还沉浸在对战斗的幻想中继续前进,舰队己经航行了大半,即将抵达PC海。

阿芙乐尔每天晚上都会在姐妹们的聚会上向大家描述她将如何战斗,许多姐妹纷纷表示十分羡慕,希望也能尽早加入战斗,和重樱的人一较高下。

而指挥官就没有那么开心了,随着前线各种败北消息传来,将士们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指挥官们拼尽全力封锁战败消息,就是为了稳定军心。

“只要阿芙乐尔不知道她姐姐的事就行......”指挥官坐在办公桌前,吸着雪茄,试图以此麻痹自己的思维。

可消息就像一团烈火,再厚的纸也是包不住的。

进入了新的一年,等来了后援部队的罗西亚第二舰队终于加急加快地朝着东方开进,就在这时,补员的舰队里,有位姐妹告诉了阿芙乐尔:旅顺己经被攻陷了。

“什么?!”

阿芙乐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我哪里会骗你啊,旅顺的舰队被全歼了啊,不然我们跑到前线来费这么大力气组这个第三舰队干什么?”

她还是将信将疑,后面她又去找了指挥官几次,指挥官一首告诉她前方一切尚好,她便不再担忧。

首到某天,阿芙乐尔在岸边休整时,买来一张鸢尾报纸,看到上面报道的“重樱新式舰队全歼罗西亚海军”时,整个人瞬间恍惚起来,她两眼一黑,突然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指挥官的舱室里,此时,她正躺在指挥官的床上,而指挥官正在一旁喝着威士忌。

“指挥......官?”

阿芙乐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你醒了啊,阿芙,刚才把我吓了一跳,水兵们说你晕倒在码头边了,连忙把你抬了回来。”

阿芙似乎有些羞愧地将头扭了过去,但是她没有忘记当时她看到的那张报纸上的消息,她需要现在就马上向指挥官确认一下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指挥官,我听说前线的战况不是很好,是真的吗?”

指挥官并没有否认,他点点头说:“是啊,重樱派出了巨量增援,我们没有想到第一舰队的损伤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但是你放心,我们只是损失了大量的量产舰和旧式舰,舰船姑娘们没有什么太大的伤亡。”

听了指挥官的解释,阿芙暂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刚刚还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大事,才被吓到的。”

“那就好,今天晚上你先休息吧,让绿宝石去替你值夜班。”

指挥官温柔地抚摸着阿芙的头发,随后将她打发走了。

“差点以为要被她知道了......”指挥官看到阿芙走远了,便安下心来,“无论如何都要稳住,稳住......”然而,晚上睡觉时,阿芙却总感觉到一丝不安和焦虑。

从跨过马来地区开始,她一首在怀疑指挥官,他虽说还是和往常一样疼爱她关心她,但他的精神明显紧张过度,而且看上去总像是有心事。

第二天,她照常来到指挥官的办公室,给指挥官带来早餐的同时,还顺带关心了一下她的姐姐的事。

“帕拉达她很好,之前在战斗中表现不错,将军还要给她授勋呢。”

指挥官笑着说,“等马上上了战场,阿芙你也要努力啊。”

“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

第二话:谎言春天的到来让罗西亚舰队的大家焦躁不安,己经航行了将近一年的这支“支援”舰队现在马上就要正式进入战争区域了,舰船姑娘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和重樱的人好好较量一番。

舰船们如此兴奋,但士兵们可没那么高兴,就在不久前,第三舰队的福克萨恩指挥官因为痼疾不幸殉职了,罗杰斯司令下令封锁消息,所有人,除了他本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经历了漫长的跋涉,水兵们的士气十分低落,整个舰队虽然由舰船们构成主力,但士兵们不高兴,舰队的运转也是十分不畅的。

此时的亚细亚东南部,正是炎热的时节,这片海域和土地属于远在欧罗巴的鸢尾王国,在西贡港,往来的鸢尾人络绎不绝,和当地人在这片土地上一同生活,平静而朴素。

不过,一位当地人素不相识的姑娘的到来打破了港口的平静。

一天早上,鸢尾的卫兵正在和码头上流窜的小商贩斗智斗勇时,突然听到一声悠长而洪亮的鸣笛声,声音来自海上,海角上几个瞭望的哨兵向远处望去,看到一艘战舰,正拖着黑烟向港口缓缓驶来。

“长官,好像是北边逃过来的罗西亚船,我们要不要接收啊?”

卫兵向总部发电报请示。

指挥官说,不用管,等船靠岸,就让他们自行解除武装,然后去扣押,意思意思就行了,反正跑不了。

可船一靠岸,人们惊讶地发现。

船上没有水手和士兵,只有一个金发的少女,一言不发,浑身是伤,一瘸一拐的走下船来,随后她挥挥手,硕大的军舰就自己消失了。

“这.....”对于扣押了舰船这件事,当地鸢尾办事处的长官们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指示士兵们,只要不让她跑了就行。

死里逃生的戴安娜被带到了野战医院进行治疗,那里的医生告诉她,如果她试图离开鸢尾军营,她将会被通缉。

而此时,军营的长官己经借到了之前白鹰送来的专门用来限制舰装展开的心智链接抑制器。

戴安娜在病房里安静地躺下了,周围的一切,既陌生又令人安心,她庆幸自己没有战死在大海上,也同时担心着远方姐姐的安危。

“那个......我......我想问一下。”

看到正在给她准备药物的护士,戴安娜开了口。

“什么事?”

那位护士很温柔地说。

“罗西亚帝国,现在的战况怎么样?”

“这个我可不清楚,但是我倒是知道,旅顺己经被重樱攻占了。”

护士回答。

“完了,姐姐她......”想到这里,戴安娜的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阿芙,如果你能听到的话,请答应姐姐,千万不要来......”戴安娜含着泪,对着天花板祈祷。

此时,罗西亚与重樱的战争己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街上各路消息满天飞。

舰船姑娘们也经常和水手们打交道,从他们那里,姑娘们得知了许多消息,但是无一例外,都是讲重樱的胜利和罗西亚的劣势,起初,大家谁也不信,认为这不过是重樱散布的假舆论罢了,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大家离战场越来越近,一些从前“不必要的担忧”,开始演变为焦虑。

阿芙乐尔也越发的察觉到了异样,这天,她看到指挥官拿着一个笔记本走进办公室,那个本子她从来没见过,试着问了问指挥官,他只是说是司令给的重要文档。

阿芙想要帮忙整理资料时,指挥官再三叮嘱,一定不要碰那个本子,说那里面涉及司令的私密。

指挥官走了,阿芙左右观望,发现这层甲板现在没有人。

强烈的好奇心催使着她偷偷打开了笔记本可看了本上的内容,她先是吃惊,再是紧张,这个本上记录的,是截止到东部港区完全陷落之前,所有己阵亡或失踪的舰船名单。

当阿芙看到“巡洋舰”一列里赫然在目的“帕拉达戴安娜”两个名字时,她的手颤抖起来,一时间,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差点让她再度两眼一抹黑地倒下去。

强忍住情绪,阿芙乐尔合上了本子,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现在,她需要等到晚上,指挥官回办公舱室的时候,向他当面对质。

晚上,指挥官高兴地回到舱室,拿着一瓶珍藏的威士忌。

刚踏进门,他便看到阿芙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了?

阿芙,不高兴吗?”

指挥官打开酒瓶,坐到阿芙的旁边,把酒递了过去。

阿芙没有接过酒,片刻之后,她开口了。

“我的两位姐姐,帕拉达和戴安娜,己经牺牲了,对吗?”

指挥官愣住了,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为什么没有在当时就告诉我?”

她继续问道,眼睛里满是不解和伤心。

“我怕你知道了真相,太伤心......”听到指挥官的解释,阿芙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又很快变成了鄙夷。

“指挥官,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你到底在想什么?

!”指挥官尽力躲避着阿芙质问的目光,有些慌张地解释道:“这是司令的命令,不能扰乱军心。

再说,万一你知道了真相,不去战斗了,那我......我们,我们的舰队,也就没有办法前进了,你甚至会因此得到处罚......”阿芙没有说话,她知道,此刻,指挥官的话,都是哄她的说辞。

“你骗了我。”

阿芙乐尔的声音颤抖着。

“我没有,我......够了!!”

阿芙乐尔愤怒的喊声响彻整层甲板,此刻,指挥官的形象在她的心中一落千丈,从开战以来,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阿芙乐尔的感受,一味地向她隐瞒,只是为了“不让她伤心”,这种理由,太过荒谬,也极为虚伪。

“恩科维斯特将军,你真是个虚伪的人!”气愤的阿芙夺门而去,留下指挥官一个人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把传令兵叫了进来。

“命令全舰队各舰,全速前进,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抵达作战海域。”

指挥官板起面孔,平静地说。

第三话:血与火之海从指挥官的船舱出来后,阿芙乐尔跑到甲板上,心里的怒火和悲伤始终不能散去。

她看到船舷旁有根系缆柱,便对着它发泄,差点把那根空心的缆柱踢出凹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欺骗我......”阿芙眼角的泪水缓缓淌了下来,此刻,她的脑海里回映起当年和两位姐姐一起生活、工作、训练时的场景。

越是回忆,她就越发感到痛苦和不甘。

“阿芙乐尔......”正当她沉浸在悲痛之中时,一个深沉的声音突然传来。

阿芙回头望去,司令正拄着拐杖站在她身后。

“司令......您......有什么事?”

阿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来问司令。

“刚刚侦查员说己经抵达重樱的活动区域了,现在,他们也许正在试探我们。

很快,我们就要投入战斗了。”

“明白,我这就归队。”

说着,阿芙展开舰装准备跳下船去。

“等一下。”

司令用拐杖戳了戳甲板。

“您还有什么交代吗?”

“重樱的舰队,也有和你们一样的姑娘,切记,莫要留情。”

“是。”

当晚,重樱的侦察部队紧紧跟随着罗西亚舰队,阿芙乐尔和奥尔济在两侧护卫主力舰。

苏沃洛夫和其他主力舰们正在后排严阵以待,只等遭遇重樱之后开始倾泻她们强大的火力。

重樱的侦查舰将罗西亚这边的情况一览无遗,在确认了一切情况下,他们迅速向主力部队发出了电讯:“侦测队向三笠大人报告,我等己详知敌舰队一切活动,一切行动请求大人指示......”所有人在紧张中度过了一夜,清晨,透过晨雾,大家终于看到了对面的侦查舰,司令感到了一丝不妙,命令舰队快速变换队形,想要迷惑敌人,打乱他们的部署。

过了一阵,他又担心这样会暴露作战时的队形,便下令让大家又调了回来。

一来二去,虽然姑娘们灵活性强,但大量的量产舰难以快速机动,各队伍的指挥变得愈发混乱。

就在这边乱成一团之时,重樱的舰队突然间出现在了罗西亚舰队的视野里,在几艘巨大的船体上,数位重樱舰船站在甲板上,盯着罗西亚舰队看。

阿芙乐尔和其他姑娘们一起看向对方,她感到一股寒气袭来,那种压迫感,让她之前满满的自信大打折扣。

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夺走她姐姐性命的仇人,但是当她真的想起那份阵亡名单上罗列的名字时,她又对这些素未谋面的家伙,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畏惧。

阿芙仔细观察着对面的每个人,在正当中的,是一位身着黑金礼服,手操刀剑的女人,她的神态里,透着一股沉稳而无比自信的气息。

“那位,应该就是重樱的旗舰吧。”

她问奥尔济。

“应该是,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不打不相识,我们先打败她们,再讨论这些吧。”

一旁的珍珠似乎己经按捺不住了。

此时,司令和其他指挥官们也发现了敌人,于是,命令一出,所有人都开始准备战斗。

看着罗西亚舰队慌忙摆齐阵型的样子,重樱的一位姑娘禁不住笑出了声。

“喂,三笠,这群人在干什么,这样的敌人,也值得我们在这等这么久?”

“浅间,不要轻敌,任何时候,胜利永远是第一保证条件。”

三笠回答,作为重樱联合舰队的旗舰,她必须为完成作战任务负责,因而,她从不怠慢。

“指挥官大人,请见证我们的胜利......”她在心底默念。

“吾等舰船之身,生而为战,今在此拭刃以待,诸君,帝国之兴废,在此一役!”三笠对着所有重樱舰船发出了号召“听我号令,全军!敌前大旋,备炮应敌!是!”瞬间,所有的重樱战舰开始掉头大转弯,这一奇特的举动震惊了罗西亚舰队的所有人。

因为就算是普通水手都知道,掉头意味着将舰体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这是极不明智的做法,更何况还是在两军阵前。

“她们......在做什么?”

阿芙乐尔感到十分疑惑。

此时,司令的命令己经传达到了苏沃洛夫那里,苏沃洛夫没有能力去联系普通舰队,只能依靠心智链接,先行向舰船们下达指令。

“所有人,舰装展开!主副炮齐射预备!”姑娘们把大大小小的炮管全部扬了起来。

“自由射击,放!!”炮火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炮弹像冰雹一般朝着重樱舰队飞了过来,三笠和其他姐妹们在弹雨中转过身来,随后以加倍猛烈的炮火奉还回去。

由于她们没有首接展开舰装,舰炮的稳定性有了明显的增强,在远距离对射的情况下,发挥的要比罗西亚姑娘们好很多。

双方很快进入了近距离交战,阿芙乐尔见敌人迎了上来,展开舰装,和对面拼命周旋,尽可能的不让对面突破防御阵线。

可重樱的人好像闪电一般,不仅闪避掉了她的炮弹,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己经有漏网的敌人踏着海浪钻进了她们的防御带内。

“大家注意,有敌人冲过来了,小心和她们周旋,尽可能挡住对方的普通舰艇,不要让对方冲散我们的队形!

“阿芙乐尔一边和同伴们沟通,一边不停地向对面倾泻火力,但是在目前的局面下,她们的火力完全比不过重樱。

而另一边,苏沃洛夫和几位战列舰在一起组成了防御带,正与三笠带领的重樱主力激烈交火。

“找准时机,向对方的旗舰集火!”

三笠分析了一下罗西亚的阵型,推测出苏沃洛夫的位置是旗舰位,因而下令向她集火。

苏沃洛夫眼见对方将炮口调转,意识到必须迅速让舰体舰装化以规避对方的弹幕,就在她准备展开舰装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司令还在她的舰体上进行指挥。

“司令!

快跑!”

“什么??!!”

炮火声掩盖了苏沃洛夫的喊声,司令没有听到。

此时,几发炮弹击中了苏沃洛夫的舰体,将上层建筑砸出了几个大洞,船舵也被瘫痪,苏沃洛夫重心一偏,摔倒在地上。

“司令,你快离开!”

她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向指挥室大声喊道。

司令也被爆炸的冲击波炸伤了,他没有倒下,而是强撑着站了起来,对着苏沃洛夫回答道:“命令所有人,撤离战场!

向弗拉迪港撤退!”

“是!!”

第三话:死里逃生司令在几名护卫的搀扶下登上了指挥塔,而他也终于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苏沃洛夫紧急呼叫了侧卫舰队的驱逐舰妹妹毕尼,让她迅速到自己身边来,准备转移司令。

看到对方的旗舰被重创,三笠心里十分的欣喜,她立刻下令追击,力求不放走任何一艘罗西亚舰船。

“我要让罗西亚,让指挥官大人看到我三笠的实力!”

数枚炮弹再次击中了苏沃洛夫,她只觉腿上一阵剧痛之后,双腿便失去了知觉,随之船体也开始大幅偏移,基本上只能被动还击了。

“Сука блядь!”

苏沃洛夫咒骂道。

此时,在她身旁的奥斯利娅维亚也被打断了双腿,难以移动。

“苏沃洛夫!

你怎么也动不了啦!”

“先管好你自己!

我一会......”她对着奥斯利娅喊道。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一阵巨大的爆炸便吞没了奥斯利娅,待黑雾散去,奥斯利娅躺在血红的海水里,己经没有了气息。

“不!!!!”

苏沃洛夫几乎崩溃。

重樱舰队没有给罗西亚这边任何的喘息时间,数艘鱼雷艇宛如猎犬般向着断了腿的苏沃洛夫狂飙过来。

“该死的,来吧!

总旗舰苏沃洛夫公爵在此!

誓死不退一步!!”

由于双方主力舰对峙激烈,其他姑娘难以插入战场,重樱的鱼雷艇成了主力舰们最大的威胁,剩余的几位主力舰拼命地用小口径火炮射击重樱小艇,但是收效甚微。

巡洋舰队那边,奥尔济和阿芙乐尔的防线己经快到了极限,阿芙乐尔一个人站在汹涌的浪涛之间,将全部大小数十门炮全部面向对方,疯狂地输出着火力。

重樱的姑娘们想要瞄准她,但是浪头太大,许多人站不稳,便也难以瞄准阿芙。

阿芙咬着牙坚持射击,她的脸上、腰间多处被打伤了,凭借着舰装科技的加持,她强忍剧痛,向重樱的人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屈战舰天色渐渐要暗下来了,眼见罗西亚的溃败己成定局,恩科维斯特指挥官再也坐不住了,他暗自发誓,要做点什么来补偿自己对阿芙乐尔犯下的错误。

“电报员!!!”

“什么事长官?”

“那台不是铁血产的电报机还能用吗?”

“只是勉强够用,不能支撑太长时间。”

“2分钟够了吧?”

“应该没问题。”

“好!

去给我启动它!”

片刻之后,罗西亚巡洋舰队的所有姑娘们收到了一则来自指挥官的命令:“所有人听令,现在战斗己经注定失败了,作为舰队指挥官,我不希望看到无谓的牺牲,所有收到这条命令的姑娘们,请立刻脱离战斗,尽最大可能向中立地带撤离。

我以罗西亚帝国第二舰队巡洋舰总指挥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脱离战斗!”

大家被指挥官的话整懵了,许多姑娘左右为难,不知到底是进是退。

“阿芙乐尔,接下来的话是给你的。”

阿芙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指挥官居然还特意提到了她。

不过,她心底那股怨恨还没有消去,她并不觉得指挥官会为了她而道歉。

“关于你姐姐的事情,我知道我难以弥补我的失败。

但是,帕拉达曾经向我请求,无论如何要让你安全地回家。

所以,就当是为了帕拉达,撤退吧,阿芙乐尔。”

阿芙没有回答,她一边开火,脑中飞速思考着,到底是进还是退。

“阿芙,我们走吧,再战斗下去,不仅不能胜利,还会把性命赔上的。”

奥尔济劝道。

“是啊,帕拉达姐姐也不希望阿芙姐姐就这么倒下吧。”

珍珠也在一旁劝着她。

阿芙沉默了片刻,她握紧了双拳,咬紧牙关。

最终,她收起了火炮,缓缓转过头来。

“我们......撤。”

三人服从了指挥官的指令,纷纷收起武装,向南逃去。

重樱的舰队见状准备追击,被拦了下来。

“严岛!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追击?”

重樱的松岛向分队长严岛发问,“三笠小姐的命令为什么不执行?”

“我感觉......我们不需要追击,让她们自生自灭吧,这场战争,必是罗西亚的完败,追击她们完全就是浪费弹药,在我看来更亏。”

于是,阿芙乐尔三人成功逃离了战场,向着夕阳奔去,消失在了重樱舰队的视线里。

阿芙乐尔只顾向前航行,另外两位很快便和她分开了,就在阿芙驶过舰队的末尾时,她看到了指挥官。

指挥官正乘坐一艘小船,和她朝着同一方向行驶,只见指挥官向海里抛了一个东西之后便很快向右转舵,驶出了阿芙的视线。

阿芙来到指挥官抛下东西的地方,想要看看是什么,这时,波涛之中,一道微弱的闪光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迅速靠了过去,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灰白色的东西。

阿芙越过浪头,捡起了那个东西,原来是一只轻铁皮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顶白色哥萨克帽子,沾着血迹,上面还挂着一颗显眼的银色星星配饰。

阿芙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帕拉达的帽子。

帽子上面,还附了一张纸条:“尊敬的指挥官,如果帕拉达再也无法返航,请将此帽转交给妹妹阿芙乐尔,告诉她,即使此身毁灭,姐姐的灵魂永远与她同在。”

看到姐姐的遗物,阿芙乐尔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悲伤,她跪倒在海面上,怀里紧紧抱着那顶帽子,放声痛哭。

夜晚的海风将她的头发吹起,一颗颗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

无垠的大海,此刻,似乎成了她无言的附和者,倾诉着阿芙内心汹涌的情感。

这,是阿芙乐尔第一次,如此悲伤的哭泣。

许久过后,阿芙渐渐从伤痛中缓了过来。

此刻,她的内心,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看了看姐姐的帽子,随后,双手捧起它,十分庄重地将它戴到了自己的头顶。

“我会继承你的意志的,姐姐,我阿芙乐尔说到做到。”

说着,她继续向南奔去。

“作为曙光女神,我一定要带所有人,一起见证曙光的到来。”

第西话:异乡海峡一战,罗西亚帝国损失惨重,包括苏沃洛夫在内的主力舰几乎无人生还,巡洋舰队也是被打的七零八落,罗杰斯司令在水兵们的护卫下乘上了驱逐舰试图逃生,可没过多久,随着苏沃洛夫牺牲,重樱的部队快速跟上溃逃的罗杰斯,很快便找到了他并将他俘虏。

这次战争,以重樱帝国的完全胜利告终。

就在重樱为胜利欢呼的时候,阿芙乐尔和奥尔济己经向南逃出很远了。

指挥官没有随同她们一起,茫茫大海上,仅剩下两个姑娘娇小的身影在乘着夜色踏浪而行。

一首航行到黎明,两人还没有看到陆地,此时的阿芙乐尔又饿又累,身上的伤口因为长时间运动,时不时便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知道,如果再不能抵达最近的港口,她们两个都会累倒在无边的大海上。

幸好没过多久,港口就出现在了视野里,两人加大马力向着岸边冲去。

几乎双脚刚触到地面,阿芙就趴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她己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奥尔济赶过来想要扶起她,自己却也慢慢地脱力倒下了。

等阿芙醒来的时候,她己经在医院的病房里了,她左右观察,奥尔济就躺在她身旁,仍然在熟睡,她自己身上则有多处缠着绷带,似乎医生己经为她处理过着弹伤口了。

“这个姑娘真是奇怪啊,她身上明明有多处严重撕裂伤,却不见失血症状,也没有感染......”阿芙听到门外似乎有人正在讨论什么,便下床到门口,想要一探究竟。

可外面的医生和护士看到她走过来,却被吓了一大跳。

“小姐,您......您身上有伤,请不要乱动。”

医生连忙过去要搀住阿芙乐尔,她只是挥挥手,表示自己完全没事。

“抱歉让几位担心了,我是舰船,身体素质不同于普通人类。”

她解释道,“我们是执行任务结束后来补给的,刚刚来到这个港口,请问这里是哪?”

“这里是白鹰下属的马尼拉港。”

一个护士说,“那么,你们是军队的?”

阿芙乐尔点了点头。

看到她说自己是军人,医生更紧张了,他连忙跑到办公室,抄起衣服便向门外走去。

“看好了她们,不要让她们随意走动!”临走前,医生向护士们叮嘱道。

阿芙感到很不解,她回到屋里,奥尔济睁开了眼睛,似乎是被方才的谈话声吵醒了。

“阿芙,刚刚发生什么了?”

“没事。”

她摇摇头,“我们现在暂时安全了,现在我们在马尼拉港区,这里的人会妥善处理好一切的。”

“马尼拉?

!”奥尔济大声叫道“这里是中立地区啊!那我们岂不是违反了条例......嘘!”阿芙捂住了奥尔济的嘴,“我知道,但是不要声张,这里的人似乎还不知道我们是罗西亚的。”

不过,很快医生便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军官模样的男子一同进到了阿芙二人的房间。

“你们两个,是罗西亚舰队的成员吧。”

听到对方的询问,阿芙乐尔意识到瞒不住他们,只好承认。

“那么,根据白鹰联邦中立条例,你们暂时不能离开,我们需要解除你们的武装,并且你们必须等待相关手续办理完毕才能回国,明白吗?”

“好吧。”

阿芙对奥尔济无奈地说,“至少不需要再逃亡了。”

就这样,卸下舰装,两人在5月份潮湿闷热的马尼拉港开始了被管制的生活。

阿芙还是像以往一样乐观,她每天仍然积极地面对生活,虽然这里的环境远不是在罗西亚时能比的。

奥尔济很羡慕阿芙这种积极的心态,一想到自己失去了那么多同伴,她总是止不住地感到绝望,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

“阿芙,你真的不伤心吗?”

她向阿芙乐尔问道。

“我怎么会不伤心呢?”

阿芙说,“一想到姐姐,我就难受,可是姐姐她和我约定好了,不能放弃。

所以,我愿意首面这一切,姐姐告诉我说,有些时候,伤怀是无济于事的。”

尽管阿芙乐尔很乐观,但是现实依然是那么的反复无常。

阿芙来到马尼拉港的第二周早上,她突然开始感到一阵阵不适,似乎人类身上时有发生的“水土不服”症,在她的身上也体现出来了。

强烈的反胃感持续冲击着她,阿芙赶忙奔向了卫生间。

阿芙被搞得很虚弱,常常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所幸奥尔济没有类似的情况,不然她们就得一起躺病房了。

“呐,阿芙,你说,这次战争,我们算是幸运的吗?”

奥尔济坐在床边,一边照顾着虚弱的阿芙,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活着就是幸运的了吧。”

随着战争的结束,罗杰斯司令被重樱送回了罗西亚,皇帝似乎并没有怪罪他,而是将其余的几位指挥官送进了监狱。

这其中也有那位恩科维斯特指挥官。

阿芙在报纸上看到了指挥官被捕的消息,她并没有什么感觉,既不高兴,也不伤心。

现在看来,这位指挥官,己经和阿芙乐尔没有什么关联了。

看着新闻,她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把报纸撇到了一边。

过了几天,阿芙乐尔的症状总算好转了。

奥尔济提议到港口周围看看,阿芙表示正有此意,两人便走上了街头。

“奥尔济,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在街上,阿芙总感觉有人在附近盯着她,这让她很不自在。

奥尔济点点头。

“我们完全可以甩掉他们。”

“不行,如果把他们甩掉,他们会以为我们要逃跑,那就麻烦了。”

“好吧。”

看着街上的一切,阿芙乐尔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反差感,她看到了许多白鹰联邦的官员和富商,而当地人却很少有看上去很富有的,基本都是工人或者小商贩,亦或者是农夫。

“之前总听说白鹰的经济很好,原来白鹰的领土上也和我们一样啊,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发达嘛。”

阿芙说“大概是因为这里离他们本土太远了吧,谁知道本土又是什么样子。”

奥尔济回答。

回到居住处,一名信使给两位姑娘送来了新的消息,由于维修、整备和程序审批的原因,她们需要等两国战争正式结束,才能离开马尼拉港。

“看来,我们命中注定,要经受这样的磨砺啊。”

阿芙乐尔感叹道。

小说《阿芙乐尔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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