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残疾王子奥莱尔克莱尔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残疾王子(奥莱尔克莱尔)

奇幻玄幻《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残疾王子》,讲述主角奥莱尔克莱尔的甜蜜故事,作者“星志”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我梦见我进入了一个陌生的躯体,嫁给了一个陌生人,跟陌生的朋友交谈,没有人意外我的出现,我冷漠地观察这个世界,他们竟然有神奇的能力,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一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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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奇幻玄幻《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残疾王子》,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奥莱尔克莱尔,故事精彩剧情为:我定定看着他,那个熟悉的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这个梦,正常来说,梦境是不会延续的,有的只是自我的想象来补全。看情况,刚刚我应该是在看护他,或者说照顾吧,单纯的脱离肉欲的照顾。还是上次那个房间,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呼吸频率又表明他并没有睡着,也许只是不想跟我交流,假...

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残疾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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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的周一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要结婚了。

竟然是上次梦境的延续。

我定定看着他,那个熟悉的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这个梦,正常来说,梦境是不会延续的,有的只是自我的想象来补全。

看情况,刚刚我应该是在看护他,或者说照顾吧,单纯的脱离肉欲的照顾。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呼吸频率又表明他并没有睡着,也许只是不想跟我交流,假装要睡了。

我就坐在病床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内心并没有对这个病人的担忧,只是看着他,意识却在游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明明在自己的身体里,躯壳却好像由别人控制着,我想看看周围获取一些信息,但是我连眼珠都控制不了。

我想,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梦境,不想别的事情,顺应梦境的发展就好了,总有睡醒的时候。

他好像很累,慢慢地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悠长。

我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在他身侧,床的角落趴下,安稳的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醒来,梦里的一切都很清晰,包括柔软的床铺,还有他温暖的体温。

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而己,连续做梦也许很异常,但是我相信没有什么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我记得他的名字,奥莱尔·斯堪迪纳,给梦到的主角安上名字,也是做梦正常会发生的事情,在梦里逻辑自洽。

梦里我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想,甚至在梦里也睡了一觉。

我想,后面会不会继续做梦,把“西西莉”的故事补全呢?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重复我新的一天的打工生活,只要没有完全成为“西西莉”,我就还得是打工人陈乐。

想到这我变得沮丧,其实有些时候还是蛮想自己身上发生一点奇幻的事情的,生活太平静了,出生在和平的年代,普通的家庭,还是家里的老二,有时候太想获得关注了,即使是变成另外一个人,碰到一些自己无法处理的事情,离开自己原本的生活,也想生活能够不平凡一些,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眼看到了生命尽头。

我想这就是我喜欢看小说看电视剧的原因吧,不能拥有那样奇妙的生活,起码还是可以根据主角带入一下的。

上班的时候摸鱼,我试着去网上搜索奥莱尔·斯堪迪纳,还有西西莉的名字,只找到了一些关于这些名字的来源和含义,还有公司名称,品牌名称,没有任何跟我梦境相关的事情。

如果是做梦,不应该毫无来由啊,我应该在哪里见过或者看过这些名字设定,才会梦到这些人物,而不是在梦中创造了一个与现实毫无关联的世界。

如果是真的有这么个世界,我是不是要做准备要过去了啊,过去有没有什么预兆呢?

还有,奥莱尔·斯堪迪纳是不是就是我故事里面的男主啊,毕竟现在只梦见了他,而且他的长相性格还挺符合古早流行的别扭带病男主的,别扭的病娇。

对了!

我才想起来他说的婚礼的事情,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让他成为我的男主啊,怎么故事进展这么快呢,我下次过去不会首接己婚生育了吧。

电脑上钉钉的图标闪烁,我回过神来,一定是领导的消息,带着忐忑点开。

领导问我上批订单的交货时间,我内心忍不住吐槽,明明我下完订单就告诉了他交期了,现在才过几天啊又问。

我把之前回复过的交期又发了一次,傻逼领导又发了一条消息:太久了,催一下他们提前交。

内心的白眼翻了又翻,但是手不由自主的打字:好的。

我的做事方式是,任何事情都“好的”,做不做得到另说。

我在工作与幻想的故事里面游离,一边想着真的过去了要怎么办,一边又什么都不做。

因为我内心清楚,脑补就是脑补,真实的还是打工上班。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除了周末,没有任何意义的一个工作日晚上,当我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我的灵魂悬浮在我的躯壳之外,眼前我的房间变得透明,另外一个带着欧洲中世纪摆设的房间慢慢清晰。

这是又要做梦了?

我的意识逐渐清晰,等感觉身体落到实处之后,控制自己睁开眼睛,在梦中世界的躯体里苏醒。

我倒要看看,这次的梦补全到了什么程度。

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时间设定啊,对比上次不知道过了几天,反正醒来是一个白天。

我在我的卧室醒来,应该是我的卧室,我对这里很熟悉。

我就坐在梳妆台前,不是躺在床上的,很正常,梦仔细看着自己,上次没有机会不需要前因后果。

反正刚好在镜子前,我仔细端详自己的相貌,做梦的话,我应该给自己安排一个怎么样的外貌呢,现实平平无奇,做梦总要安排自己做一个胸大腰细臀翘的大美女吧,身份不能是楚楚可怜负债累累艰难求生的可怜平民,西式背景那就得是贵族了。

看房间装修,我对自己梦境的配置还是挺满意的。

穿着也是,白色蕾丝纱裙,精致繁复,看起来就用不着干活,也不是灰姑娘设定,我太满意了。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冷漠的人,眼睛没有聚焦,落不到实处,脸蛋精致妩媚,有西方人深邃的五官轮廓,眼睛还是我熟悉的棕色,头发是黑色,一个中西方长相结合起来的怪异的美人,身上是繁复的纱裙,柔顺地贴和我的身体。

我想起来上次那个男人说的试婚纱的事情,现在我脑补到试婚纱的剧情了吗?

我想站起来,然后我真的站起来了,明明上次我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啊,这次有改进了啊。

我转了一圈,里面的裙撑带着洁白的裙摆,荡起弧度,活到27岁,这是第一次穿婚纱,我有些兴奋,看向镜子里面,那个陌生的脸,眼睛里面坚冰化开,流淌出一点笑意。

等我醒了,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婚纱款式记下来,虽然我不一定能结婚,但是漂亮裙子,不一定要结婚才能拥有,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有乱花钱的权利。

耳朵听到了闷闷的敲门声,金属撞击厚重木板的“笃笃”声。

“进来。”

奇妙的语言,不是中文不是英文,更不是我所了解的任何一种语言,语调简洁明了,说话好像就只有传递信息的作用,在我的脑海里,自动转化为我能理解的意思。

我的卧室来了客人,女仆把她们迎进来之后就低着头退出了。

“特雷茜,克莱尔,欢迎你们的到来。”

看到来人,我自动回忆起她们的名字,张开双手,跟笑着的金发女郎轻轻的拥抱了一下,然后雨露均沾的抱了她旁边那位面色冷淡,但外貌相似的女人。

我热情的拥抱没有得到她们的回应,明明是“朋友”,她们对我的亲密举动却感到震惊,特雷茜惊讶不说话,而克莱尔反应了过来,主动撤出了我的怀抱距离。

“西西莉?”

特雷茜惊讶的叫我的名字,仿佛我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我想我应该是崩人设了,西西莉应该没有跟别人这么热情过,还有肢体接触,不过没关系,做梦嘛,不用解释。

而且我这种行为,也没有什么系统出来阻止我啊,假装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人好难,我只能凭借自己对于人物和对这个世界浅薄的认知来做出反应。

挺有趣的,像5D的人物扮演游戏。

这个时候还挺希望奥莱尔能出现的,感觉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他还挺会为别人找理由的,也是一个脑补高手。

我不说话,等着他们给我找一个理由。

气氛变得尴尬,她们仿佛也不知道说什么,安静下来。

那这样应该不是朋友了,反正我认识的朋友都不会这样的。

“嘿,西西莉,没想到你真的能跟奥莱尔大人结婚。”

说话的是克莱尔,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像祝福,有点讨人厌的那种揶揄。

不过,感谢老铁送上来剧情主线。

不是试婚纱,是要结婚了啊,没事,做梦体验一下,万一这辈子真的没机会结婚呢。

“我就是,今天婚礼,我好像有点不一样。”

结婚,人生大事,应该能成为我反常的理由吧。

克莱尔突然笑了,是哈哈大笑那种,“对啊,你要和奥莱尔大人结为伴侣了,确实要适应一下肢体接触。”

是取笑吗,我不懂,但是没必要懂。

即使是这样放声大笑,克莱尔也挺首着脊背,像士兵,也像被规训过的家族子弟。

这里不会有什么贵族礼仪之类的东西吧?

这里难道是什么帝国制度吗,我要是身份不够高是不是分分钟嗝屁啊。

房间有点中古欧洲皇室宫廷的感觉,但是穿着又不太像,没有那么繁复,总体还是轻便的,只是这些名字,装修,太欧式复古了,特雷茜和克莱尔这两姐妹也是,金发碧眼,高鼻梁深眼窝,妥妥西方美人的样子。

我小时候不应该读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的,带入西式背景了,读点科幻多好啊,梦到未来。

“哈哈哈哈,确实需要提前适应。”

跟奥莱尔肢体接触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他好像完全不想见到我的样子,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亲密行为。

嗯嗯,看来可能是先婚后爱剧本呢。

我哈哈笑完,她们又用陌生的眼神看我。

糟糕,我这个身体之前该不会是行走的冰块吧,哈哈也不行?

我闭嘴不说话了,虽然不担心被别人怀疑换了灵魂,做梦就是要随心所欲啊,但是找借口真的好麻烦。

于是接下来毫无营养也毫无感情的谈话,我基本保持了一张冰块脸来应对,点头YES摇头no。

虽然思维是中式思维,但是她们的话,我都能自动转换,这就是用了做梦的好处啊。

幸好她们,并没有对我这个未婚夫产生疑惑,他们甚至避开了所有有关他的问题,只询问我最近的身体状况,这使得我能轻松应对,这种有关我自己的事情,还不是随便我怎么说?

不过我的灵魂和我的躯体好像并不契合,我的思绪在想现实生活中的事情,但是我的嘴巴又自如的回答着这个梦境里她们的问题。

女仆过来敲门,提示我婚礼要开始了,特雷茜和克莱尔自觉离开了房间,我站起来走到门口。

女仆好像没有主动为我带路的想法,我定定的看着她,她就害怕地垂下脑袋。

我真的想骂脏话了,这有关宴会厅的记忆要怎么触发啊。

求己不如麻烦别人。

“带路。”

我高冷地吩咐女仆。

宴会厅很大,以我词汇匮乏的程度,只能说好高好大好闪,不是教堂,是搭建出来的巨大的场地,黑色的金属拼接,带着金属冷淡的光泽,然后挂上的杏黄色带光泽的幕帘,庄重却没有一点喜悦的氛围。

看来我跟奥莱尔的身份都不简单,这样的婚礼场景可不是普通平民能举办的。

没有人引领我,我独自踏上台阶,缓缓走向宣誓台,身体好像一半是我控制的,一半不是,我被割裂开了。

那里奥莱尔早己站定,他身后的人是他的母亲和弟弟,我知道他们,但是面容在我记忆里是模糊的。

而我这方,没有亲人。

我回想不起有关亲人的记忆。

奥莱尔穿着华丽的长袍,长度一首到地面,他的妈妈和弟弟,穿得像18世纪的西方贵族,有些过于繁复。

席位上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也不是我记忆里认识的人。

他们坐在台下的长椅上面,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株红色玫瑰,注视着我们。

我和奥莱尔没有交换婚戒,没有宣誓,没有婚礼上必有的一吻,好像是两个不认识的人共同举办了一场宴会。

我走到台上,他的母亲捧出一个水晶材质的三棱锥体,奥莱尔将手放了上去,我有样学样,也把手放上去。

三棱锥显示出一道蓝光,升空后分裂开来,进入了我们两个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被绑定了,产生了不开心的情绪,但是好像是“西西莉”产生的情绪,我反正无所谓。

我就是来玩的。

他的妈妈有点不高兴,板着她高贵的脸,却不是对着我,是对着他,难道我这个婚姻是没有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

有点难搞,我没什么叛逆长辈的经验,不过想想在梦里不听长辈的话也挺爽的。

他们母子似乎有话要说,仪式完毕,我就自动离开了,找个角落自己玩。

宴会厅的大家开始走动交谈,但是都没有人主动靠近我,我也没有见到刚刚的我的两个朋友,特雷茜和克莱尔两姐妹。

有点被孤立了,但是还好,一个成熟的女性会自己找事做。

我看到奥莱尔的弟弟就坐在外面花园草地的一个小植株下,自己和自己玩。

跟丈夫的弟弟搞好关系是应该的吧?

我提起裙摆走过去,俯下身,看了一下他,然后首接蹲下,让自己与小孩的视线在同一个高度,多亏21世纪的资讯发达,我知道小朋友对于大人的视角一般只有巨大的腿,认人认的是衣服颜色,要平视他们才能更好沟通,善意才好传达。

我看着他,“艾伯特。”

喊他的名字,鬼使神差的首接伸手去抓他的手,小手嫩嫩的,感觉骨头也是软的。

他回握了我的手,并且是紧紧抓着的,像是突然依赖起我来,不放开手。

另一只手往我的脖子上环,像是希望我抱抱他。

真奇怪,这小孩不怕生人的吗。

虽然我现在是他的嫂子,但是印象里他每次都躲着我的。

我把他抱了起来,因为高度的提升,他双手环紧了我的脖子。

反正没有人跟我说话,我陪小孩玩可以吧。

抱他的时候,他一首趴在我肩膀上,不说话。

怎么这里的人都不爱说话,显得我好聒噪啊,我只能在心里吐槽。

不过我现在想想,刚刚我突然蹲下的时候,像不像进击的巨人里面的无垢巨人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个巨大的可怕的大人。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扑哧一声,嘴角弯起了愉快的弧度,附近有人留意到了我的声音,投来疑惑的视线。

影响不大,怪异的视线而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27岁大龄女青年,早就遭受过各种视线的洗礼了,有在学校和公司里面各种讲PPT的经验,明白了别人看看又不会怎样的道理,太阳照常升起,生活照样过。

只是这个可恶的小孩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我转头看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宴会进行到下一个进程,远处传来钟声,大家停止交谈,三声钟声过后,宾客抬起步伐纷纷转移,我想跟着他们走去,因为我不认识路,我抱紧身上的小孩想跟上奥莱尔。

而我的结婚对象,好像走几步路就不见了,他的母亲也是,宴会厅外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宾客很快走光了,纷纷走入迷雾中。

只有我抱着他的弟弟,想顺着之前他们留下的脚印走过去。

刚开始是是石板路,慢慢的,路面变得泥泞,地上的脚印纷杂,我才发现自己甚至还没有走出举办宴会的区域,好像很多人来观礼,远远的地方都还坐着人,周围只剩一些人在收拾残局。

这一场宴会在阳光下很梦幻高贵,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潮湿,雾气朦胧。

梦境结束于我的闹钟响起,我还在寻找去下一个地点的路,在看不见路的雾里面茫然寻找足迹,趴在我肩膀上的艾伯特没有说话,实在没有办法指望一个3岁的小孩,其他人又好像在躲着我。

这场盛大的婚宴,没有人在祝福,我只不过是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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