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说推荐错道旅史水必清乞儿_错道旅史水必清乞儿小说推荐完本

奇幻玄幻《错道旅史》是作者“弗蒂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水必清乞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讲述东汉末年道法们的故事。他们各行其道,这些道错在哪里?让我们以旅行者的视角进入,体会他们的那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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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道旅史

长篇奇幻玄幻《错道旅史》,男女主角水必清乞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弗蒂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老乞丐欲言又止。水必清晓他必知内情,忙掏出这几天讨来的几文钱,递给了老乞丐。老乞丐看见钱,两眼放光,笑嘻嘻地收入怀中,道:“离此不远有一座山,叫做牛虻山。那山上便有一个会法术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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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必清睡了一晚,第二天便下山去了。

一路行乞,常向他人打听哪里有会法术的道士高人。

他一个乞丐自没甚么人理会他,除了个别的贩夫走卒,乞丐难民或能回应他个“不知道”。

某天,水必清到了一县城内,又向一老乞丐打听。

老乞丐欲言又止。

水必清晓他必知内情,忙掏出这几天讨来的几文钱,递给了老乞丐。

老乞丐看见钱,两眼放光,笑嘻嘻地收入怀中,道:“离此不远有一座山,叫做牛虻山。

那山上便有一个会法术的高人。”

终于打听到了!

这多日来的辛忙,让水必清逐渐消沉的意志如大旱遇甘露般重新焕发了希望。

他高兴得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千恩万谢。

老乞丐见他如此真诚恳切,心下有些不忍,急忙按住他道:“我话没说完哩。

那山上有一伙山贼,平时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子,净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我劝你还是别往那里去,不然,只怕是你去得那却回不来这。”

水必清听老乞丐这样说,心里也犯嘀咕,道:“那可还有别的去处?”

老乞丐道:“有是有……”水必清忙问道:“在哪里?”

老乞丐摇了摇头,道:“在邔县有家大户,其名叫莫好龙,人送外号‘仙剑侠’。

江湖传说去年他打败了一个自称叫什么‘不败道法王’的,声名鹊起。

可他要的束脩太高了,一般人家根本付不起。

穷人就不用说了,连他家门你都进不去的。”

水必清道:“如是说来,也还是山上道人有指望。

对了,是那仙剑侠厉害还是那山上道人厉害?”

老乞丐道:“不瞒你说,虽说咱不懂什么道法巫术的。

那山上的道人可是连官军都拿他不下,至于那个姓莫的见了官爷还不是要三跪九叩?

要说谁厉害,我觉得那山上道人肯定厉害些。”

“那便如此了。

我决定上山拜师。”

水必清虽说有些担忧,但那激起的雄心壮志让他实在不愿放弃,且他自知以他之卑贱,怎会有顺利安好之事降临在他的头上,心想:是好是坏,当实而见之。

惜命而狎志,狭义也。

我意己决,何惜一命!

水必清想明白后,便义无返顾地往牛虻山去了。

走了几日,到了一山墩处。

山路西处寂静无声。

水必清觉得奇怪:“这里离城不远,近有村庄,又算不上荒效野岭,按道理该有些生息的,可这里不仅不见人烟,却连禽兽的踪迹都没有。”

正纳闷间,突听得前方某处似有人声传来。

水必清心喜道:“总算见着人了!

否则哪里打听个道路?”

于是,他急切上前。

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对劲,那声音透着悲惨哭泣。

再往前,听得见那声音说道:“好汉饶命!

我这里的盘缠都给你们,放过我们父女俩吧。”

接着却是一个凶狠的声音道:“你们这些人真是忘恩负义。

要不是我们寨主宅心仁厚替你们挡着朝廷,你们全村早叫那官衙吃干抹净了。

你们却竟不思回报,居然还敢私逃通敌!”

水必清躲在一石头后面,偷眼稍望,见是两个强人正逮着一对村民父女。

那两个提着刀威胁,这一个跪地哀求,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泪眼婆娑地扶着老父。

老汉不停地作揖,好似在参拜哪尊神像。

只听他道:“好汉爷言重了!

小人岂敢通敌。

只是去我那出嫁的女儿家走走亲戚。

你们要我交的,我都交了啊!

只是小人家贫,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给你们的了,这不才想着去女儿家要点东西,孝敬山寨里众位好汉。”

那强人喝道:“呵,你这么说,好像是我们把你逼得倾家荡产啰。”

说着,晃着从老汉手中抢过去的盘缠道:“那这是什么?

你这狗东西,把我们不当人啊!

前日我们与官军大战了一场,缺兵少食,向你们赊点东西,就要你们命了?

难道要我们山寨的弟兄都喝西北风啊!”

老汉急道:“那这些也给你们。

你看我们父女俩身上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强人看着老汉的女儿。

那女儿年芳豆蔻,长得十分漂亮。

那强人色眯眯地道:“有没有那得搜一搜才知道啊。”

转头向另一个强人道:“对吧!”

强人同伴附和道:“当然,当然。

这家伙极不老实,需得搜身才知真假。”

那老汉知道这两人的心思,急忙磕头道:“我这小女还是孩子尚未出嫁。

两位好汉行行好,放过她吧!”

那强人道:“我们为你们看家护院,出生入死。

山上的兄弟好多都老大不小也没个知冷暖的相伴。

你这女儿早晚也得嫁人,与其嫁给别人,不如嫁给我们兄弟。

我们成一家人了,顺理成章,自然你也就成了山寨的人,也不用再给山上敬献了。

岂不皆大欢喜!”

说完,两人相视一番,然后哈哈大笑。

水必清在那石后是听得火冒三丈,气得牙根首痒痒,终于忍不住地跳了出来,指着那两大汉怒骂:“什么替天行道的义人,分明就是不知廉耻的牲畜,恃强凌弱的混蛋!”

两强人见突然从一石头缝里冒出一个人来,很是吓了一跳,但见是他一副乞丐模样,看看西周,又无别的甚么人,怯意瞬间消散,显得很是轻蔑。

两人皆提刀上扬,其中一个还是谨慎地问道:“就你一人?”

水必清也不答话,仍只恨恨地骂道:“似你们这般的强盗,我见过多少!

但像你们这么无耻的,倒是第一次。

我看你们也从来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出身,提着刀便装了熊样,把这如养你育你的父母般的村民当作猪狗似屠宰戏耍。

真个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东西!”

那强人贱性,倒不在意他说些什么,但见他只一人,便没了顾忌,其中一人提刀便来捉他。

“嗖”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擦耳而过。

强人倒也敏捷,躲过了射来的东西,随即“嘿,嘿”两声,怒道:“小孩子的玩意!

也能对付能了你大爷吗?”

原来那水必清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弹弓。

因自他从小流落江湖,没少被人欺负,也没少遇着强人,能活到今天便是他学了这一副本事。

那强人话音刚落,又是一石子击砸在他的腿上。

“啊!”

强人怒火中烧,提刀朝水必清急奔而去。

水必清则不慌不忙,利用丘石沟堑,辗转腾挪,手上弹弓不停。

很快,又一石子射中那强人脑门,震得他是差点脑袋开裂。

另一强人见同伙受挫,忙也提刀赶来。

水必清见两路夹追,只躲着那后来的,还是只射先前的。

那后来的追来追去却捉不着水必清的影子。

他们也是山上熟客,却偏没有水必清那般灵活和对地形的熟练把握。

先来的被打得生疼,腿脚难跟,有心无力,可他慢,那射出的石子却不慢,很快那石子便又射着他另一只脚。

那强人疼痛难忍,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追击的希望,只能双手抱头,龟缩一角,嘴里喊着:“别打了!

别打了!”

那后来的见同伴认了输,自己也早己筋疲力尽,更没想到这个脏污的乞丐竟有这手超能的本领,只得认栽,收刀急嚷:“英雄停手!

停手!

再打要死人啦!”

水必清站在一高石上俯视着两人,手中弹弓己装上石子正对准他们,闻言作势而不发。

那强人见水必清收了手,脸上才露出释然的喜色,卑恭而道:“英雄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饶得我兄弟二人,千恩万谢!”

水必清喝道:“将那抢来的财货交出来!”

那强人一听,急忙掏出他们抢来的财货,一边掏一边想:“今天抢劫的遇着打劫的了!”

却不曾想,那水必清的本意是要他们将抢那父女的财物交回。

这强人却理解成要他交出所有抢来的财货。

俗人啊,总以小心之人度他人之腹。

待他们拿出财物,水必清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也奈何不了他们,一时吓住他们己是万幸,于是喝道:“滚!”

那强人搀扶着那受伤的强人,一颠一颠地跑了。

待那两人走后,水必清才下来捡起东西。

老汉携女前来,感激涕零地道:“多谢英雄相救!

请受我父女一拜。”

说完,便拉着女儿跪了下去。

水必清急忙扶住,道:“我算哪门英雄?

不过是一江湖落难孤儿,老伯不必如此多礼。

我也是常受那种人欺负,实在是气恨不过,这才出手的。”

说着,将夺回的财物交还老汉。

老汉取回自己的,推开剩余的,道:“这却不是我的。”

水必清一脸为难地道:“这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该如何处置?”

老汉道:“这定是被抢的其他村人的。

如今这些财货的主人不知是生是死,又在何处。

若是我,宁愿赠予少侠,也不能便宜他人。

我看您也身无分文,当取之自用,这笔钱财也算有也个正当的去处。”

水必清想想也是,便厚着脸收了这钱,问老汉道:“老伯,可知牛虻山离此还有多远?”

老汉惊道:“少侠不知?

刚才那两个就是牛虻山的山贼。

少侠去牛虻山做什么?”

水必清有些茫然,百闻不如一见,先前虽也听老乞丐说起,却也不曾多想,如今一见那牛虻山之人如此邪恶,信心便开始动摇。

信心一动,便觉五雷轰顶,不知如何自处。

水必清喃喃道:“我立志欲学道法。

听闻那山上有个会道法的高人,所以才想去求学拜师。”

顿了一下,又不死心地问道:“老伯,能讲讲那牛虻山寨是怎么一个去处吗?”

老汉道:“那牛虻山先前倒有一伙山贼,但多少还讲些仁义,不会欺人太甚,况我那村子离那牛虻山还有些远。

可近两年,那原来的寨主没了,换了个新寨主,从此山下不得安宁。

又近来与官军大战一场,这才抢到我们村子里来。

我一听说,忙带着我女儿,收拾了东西逃了出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一首追到这里来。

那山上听说确有一个会妖术的,那官军来剿,就是被他施法破了兵阵的。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你与他们岂是一路人?

今又得罪了他们的人,他如何肯教你?”

这时,女孩道:“爹爹,姐姐那主人家不是远近闻近的大法师吗?

我们正要去姐姐那,不如一并求他收得恩公做个徒弟。”

老汉有些为难地道:“你姐那是卖与人家为奴,如何有那脸面?”

女孩一脸纯真地道:“姐姐不是说那主人对她甚好。

她那主人本就一众弟子,多一个有什么关系?

如何就不肯收?”

老汉无奈,对水必清道:“恩公既然有这需要,不如与我一起进城找我女儿,或能求她家主人收你做个徒弟。

你可愿意?”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水必清心中又有了希望,自然千诚万恳地道:“愿意!

愿意!”

这山上的法师多少还让他有些顾忌,这次应该是个可靠的主了吧。

水心清无比激动,用那得来的钱,在附近雇一拉货的牛车,载着三人往那大法师家去。

牛车行了两日,终于到了那户人家。

高墙深院,矗立拔群,一看就是当地少有大户人家。

那门上有一块匾,上写着:莫府。

此处便是仙剑侠莫好龙的府邸。

老汉上前敲门。

敲了几下,里面传来人声:“来啦!”

门打开,一老仆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老汉,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嚷道:“你是谁,可有拜贴?

敢敲我们莫府的大门!

有什么事到后门去。”

原来这大户人家的大门是给达官贵人进的,下等人就去后门说事。

老汉笑着回道:“此处可有一个叫来娣的丫头,在此做婢女的?”

这看门的一听是来找来娣的,又是一番打量,总算挤出慈善的微笑,道:“有的,有的。

您老是……”老汉道:“我是她爹。”

那看门的马上笑逐颜开,道:“原来是来娣的父亲啊!

失敬,失敬!

里面请,里面请!”

那看门的将三人迎到门房里休息,泡上一壶茶,安顿好三人,即去请来娣。

且说这来娣一个婢女为何会有如此高的待遇?

原是这莫好龙自幼爱好道法,立誓不娶妻,以免影响自己的修为。

可有一日,他喝得兴起,借着酒劲,看到身旁那倒酒的婢女美艳绝伦,终于按捺不住那份骚动,便与她成了事。

这消息自然瞒不住府内上下。

所以这来娣虽是贱卖的婢女之身,可在下人们看来,她是最有可能成为女主人的。

不管她将来是正房还是偏房,总之都是主人了,谁敢不巴着她,卖她几分情面。

来娣听说父亲和妹妹来了,急忙来见。

那老汉便将家中遭遇之事,还有被水必清相救的过往向女儿一说。

来娣听到父亲要求让自己说情请自家主人收这乞儿做徒弟很是犹豫,可一想,这毕竟是救父救妹的恩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先答应了下来。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些钱来,对老汉道:“你先拿着这些钱到附近找家客栈歇息,为恩公洗漱一番,不然见了我家主人恐遭嫌弃。

待我今夜与我家主人提一提,再说。”

顿了一下,看向水必清又道:“此事不一定能成。

我亦感激你相救我的家人,我必尽力,或事不成,你可不能相怪。”

水必清道:“我不会怪你的。

成与不成,我都感激不尽,就算不成,也只是我无此缘份。

请莫因所谓的恩情相责。”

晚上,来娣仔细打扮,细心引诱,终于惹得这莫好龙兽性大发。

一番云雨之后,来娣躺在被窝里泪光闪闪。

莫好龙觉察出来,问道:“有何事让你如此悲伤?”

来娣道:“人生于天地之间,以忠孝为本。

我父亲虽将我卖与你,终是因为家贫。

我可不能不认他啊!”

莫好龙见她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哑然失笑,道:“谁不让你认他了?

天地君亲师,纵是卖身的奴才,也是父精母血造就的。

前些时候,我不是给了你一些东西,让你拿回家去吗?

还要什么?”

“哼!”

,来娣娇嗔一声,道:“说得好似我来贪你的东西似的。

你不知道,我家遭了灾,那附近有一伙山贼抢了我家。

如今我父我妹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怎么能不叫我难受?”

莫好龙一听,原是如此,便道:“无碍,你给他们在外租个房,费用从帐房出。

这你可满意?”

来娣一听,十分高兴,搂着莫好龙道:“谢谢主人!

奴婢真是三生有幸,遇到你这么好的主子。”

莫好龙被这一搂,又兴奋起来,好似有一种英雄救美的气概,马上翻身覆在来娣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啃咬下去。

来娣任他啃咬,看他兴起,道:“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莫好龙极不情愿被打断,问道:“还有什么事?

快说!”

于是,来娣将父亲妹妹遇山贼追堵,命悬一线,后被水必清相救一事,合情托出。

莫好龙一听要他收徒,来的还是个无钱无势的穷小子,兴致全无,又翻身而下,躺着思索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觉有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自己,终究不忍,软下心肠,道:“我看你面子可以收他为徒,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来娣这才破涕为笑,道:“绝无下次。”

莫好龙道:“那你明日带他来见我。”

来娣欢喜,这回换她翻身骑在了莫好龙身上,俯身把头偎在他的胸膛……自是一夜风雨。

第二天,来娣便叫人接水必清前来。

等水必清来到眼前,来娣不禁两眼放光,昨日那脏污的少年,原来长得如此英俊。

水必清经昨夜洗去多年的尘垢,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这才现出本来的模样。

来娣看得有些呆了。

一旁的婢女看出了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她腰,道:“主人还等着呢!”

来娣这才如梦初醒,脸色微红,掩不住的心虚,急忙道:“你跟我来吧!”

说完,转身朝内而去。

水必清跟上。

来娣内心有话:“似我这样的奴婢,怎可做那非份之想?”

平下心来,来娣边走边交待水必清道:“你进去见了主人,要多听少说,多答少问,不可违拗质疑,但顺着他话多说些夸赞、仰慕他之类的话。

这事就成了,明白吗?”

水必清内心本能地感到不屑,嘴上又不知该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来娣想,他许是紧张腼腆,必是知道那样的道理的。

穿庭过廊,到了门前,来娣又交待一些注意事项,这才领他进了正厅。

水必清于昨晚便听说了他要拜师的就是先前听闻的仙剑侠莫好龙,怀着对这位如雷贯耳的未来师傅的期待而忐忐忑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跟着进了屋。

只听来娣对着某人娇嗲地说道:“主人,我把人带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声“嗯”地回了一声。

水必清眉眼微抬,余光稍瞥,见坐在上座的一人,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披散着头发(当下人们正常都盘着发髻),年在而立,身材有些削瘦,描眉画眼,脸白如纸,乍一看有些飘逸,可神态却显庸俗,好似没有灵魂的木偶。

水必清内心激起一阵反感,马上又压了下去,心思着:“他是个有名气的人,定是有本事的,我岂可以貌取人?

但能跟他学些真本事就罢。”

来娣见他呆呆地站地,忙轻声吩咐他道:“快跪下来!”

水必清听话地跪了下去,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坐着的人显然不是很满意,空气一时有些僵硬。

来娣赶忙道:“主人……”莫好龙这时才一副迫不得己的样子,用盛气凌气的语气道:“来我这里拜师的大有人在,我不能个个都收,因而我定下规矩,要入得我门,需要十万钱的拜师礼,还要在此扫地砍材,加以严格观察,只有表现优秀的我才能亲自授艺。

今有来娣推荐,知你身无分文,我看她面上,不收你费用,但你还是得从扫地劈材等杂事做起。

你愿意吗?”

水必清答道:“愿意。”

那劈材扫地对于水必清来讲,不过是家常便饭,只要能有一口吃的,他也无所谓。

只是对于莫好龙来讲,不过以收徒之名,多了一个做事的奴仆罢了。

两人对利益的着眼点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故,富的越富,穷的越穷。

如此,水必清便在莫家兢兢业业地干起了仆从工作,事事都努力做到最好,认真地表现自己,希望能让那师父看到他的可能性,尽早教自己一些本事。

可连着几日,他却连莫好龙的面都不曾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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