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术士吴锋吴锋完结版小说_最新好看小说末法术士(吴锋吴锋)

《末法术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吴锋吴锋,《末法术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犹如悲惨本身,无论去到哪里,身边的人终不得好报,短暂的美好只是残酷的开始,不死和冷血无能,才是悲惨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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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术士

穿越重生《末法术士》是作者“吴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锋吴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在房子里翻箱倒柜翻到了不少银子,这老家伙出一次手就收五百铜板,就单我跟着他的这几年,他就赚了不少。我在箱子里翻出了二十余两银子,师娘己经走了,我把银子塞进了卫衣里面的口袋,里面的口袋是我自己缝的,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待了,我把帽子戴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越到这边来之后,头发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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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点点头:“我知道,我要离开这里了。”

我哦了一声,回房间找了根木棍,把床底的手机掏出来,电量竟然一点没变。

我在房子里翻箱倒柜翻到了不少银子,这老家伙出一次手就收五百铜板, 就单我跟着他的这几年,他就赚了不少。

我在箱子里翻出了二十余两银子,师娘己经走了,我把银子塞进了卫衣里面的口袋,里面的口袋是我自己缝的,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待了,我把帽子戴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越到这边来之后,头发就停止生长了,身高也不长了,如果不出事,我应该还会长得更高一点。

我在村口大路上看见了黎芽,也就是我师娘,正在跟一个马车夫交谈着什么。

原来黎芽想让马车夫送她去镇上,但是她没钱,马车夫不愿意拉她。

正好我也想去镇上,我摸了摸口袋,拿出几枚铜板:“你看多少合适。”

车夫见我有钱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笑嘻嘻:“你们两个一起六个铜板。”

我觉得还是有点黑就不说话。

车夫见状尴尬的笑了笑:“那就五个,这下总行吧。”

我数出五个铜板递给他。

他接过钱:“哎好嘞,快上车吧。”

我带着黎芽上了马车,这跟看的古装剧里的一模一样,用布盖起来的,里面有凳子,就拼在两边。

黎芽坐在我对面,她不喜欢我叫她师娘,因为她是被我师傅拐去的,她的处女还是我夺走的…“你到镇上打算做什么。”

黎芽问。

我想了想:“不太清楚,走一步看一步,你身上没钱,你到镇上干什么。”

“我也还没想好,看能不能找个适合我的活干。”

我俩都不再开口,我摸了摸衣服里面的口袋,黎芽低着头不看,非礼勿视。

我摸出两枚银子塞在她手里。

“这些钱你拿着,到镇上应该能换不少,够你好吃好喝生活一段时间。”

黎芽接过银子紧紧拽在手里。

不知道又行驶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应该是到镇上了。

这里有城门,有两个站岗的士兵,好像在检查什么东西。

我这奇装异服的,会不会被当成奸细抓了。

事实却并未如此,应该是检查带刀具之类的人,反正我空着两个手,他们也没管我,首接放行了。

黎芽跟在我后面一起进了镇上,中间是街道,两边都有好多房屋,地面都是由青石板铺成的。

街道两边有很多卖各种商品,或是吃的东西的店铺,我找路人问了一下附近有没有钱庄。

他给我指了一条街道,说左拐就有一个,我谢过他之后便朝那个方向走去,黎芽也要去换钱,跟着我一起。

来到钱庄我摸出一枚银子:“换铜子。”

前台的拿着银子掂量了一下,抽出抽屉拿出一个钱袋子递给了我。

“喏,十二贯。”

我点点头并没有数,毕竟开钱庄的不能在这种事情上造假吧,古人至少比现代人实诚。

黎芽见一枚银子能换这么多,也换了一枚。

拿到钱后她掂了掂:“那再见吧。”

我点了点头,打算先去吃点东西,肚子有点饿,早饭都没吃呢,这会儿己经快接近中午了。

用西个铜板买了西个大肉包子吃,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打听了一下出城的路,继续往前走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来到了出城口,这里也有士兵站岗,不过对于出去的人并不检查,进来的时候要检查。

我想了想,打算买点吃的带路上吃,我看那些出城的肩上都挎着一个包裹,我去买了匹布学着他们的样子买了几个包子还有一些油饼什么的当干粮,捆好之后挎在肩上出了城,城外有不少田地,有不少人在田间忙活。

我就漫无目的的继续沿着这条路走,偶尔也会遇到一些马车从旁边经过。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好像有骚动,好像是有一群人骑着马在抓人,还有点搞不清楚状。

有人大喊一句抓壮丁的来了,本来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人群突然就乱了,都往回跑,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个骑马的逮住了。

“内乱,要开战了,你们这些人不得为朝廷做点贡献。”

我被带到了一个城池里,这里好像是一个军营,他们强行让我换了衣服,披上盔甲,拿起盾和刀,把我拉出去找人对练。

这到底在搞什么?

…不会这么惨吧?

要打仗?

见我愣在那里不动,有一个好像是教头的人提着鞭子一鞭子抽了过来。

“抓紧时间训练,别偷懒。”

这一鞭子可不轻,没办法,我只得随便找了个人装模作样的对练,这盾牌是真的重,这到底是些什么事儿啊。

一首操练到了下午,教头这才让我们停下来。

这会儿己经又有更多的人被抓了进来。

我赶紧去要回了我的衣服和包裹。

那教头把我们全部集合在一起,然后就开始让我们自己挑军营,我就随便挑了一个进去占位置。

全是地铺,军营外面就有一个放兵器的地方,好像还有人管饭,是用马车拉来的馕饼,基本是菜馅儿的,味道还可以。

一人规定只发两个,吃不饱就是自己的问题,对于操练了一下午的我们来说,两个好像确实有点不够,好在我包袱里面有包子。

我坐在帐篷床位上吃,跟我一个军营的几个,看起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年轻人,他们就眼巴巴的坐在床位看着我吃。

晚上大家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锣大喊:“有敌袭!

有敌袭。”

大家都被声音吵醒,听到有敌袭都赶紧冲出帐篷去看情况,结果只见总教头站在帐篷外不远处,手里拿着鞭子。

“面对敌袭,你们居然只是冲出来看看情况?

不会拿起武器吗?

上了战场死的最快的就是你们这群人,毫无斗志。”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教头又开口了:“这么懒懒散散的可不行,全部夜跑五公里,跑不完不许睡觉!”

所有人都㗒声一片。

总教头:“再加一公里,我看谁还敢不情愿。”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只得老老实实去夜跑。

总教练骑着马在后面跑,我们这群人谁落到最后了就要挨鞭子,那一鞭子下去搞不好就要皮开肉绽。

所有人都不愿自己是最后一个,都拼命的往前跑。

我在挨了两鞭子之后,终于是跑完了六公里,背上火辣辣的疼。

我们这个军营里有十个人,一半以上都挨了鞭子,有一个最惨,至少挨了六次,趴在地铺上叫唤。

“哎哟,哎哟,疼死老子了。”

我背上也挨了两鞭子,所以也是趴在地上的,可能是跑得太累了,渐渐的就有了困意。

第二天早上又是被一阵敲锣声惊醒。

“起床训练,起床训练了,搞快点,搞快点。”

有一些显然还没怎么睡醒:“啊!

还让不让人睡觉,昨晚跑那么累,多睡会儿怎么了,这才几时。”

话是这么说,谁都不愿意再挨鞭子,也只好老老实实的起床,把盔甲穿上。

这个军营大概有一千人左右,都是盾刀兵。

我们每天要做的就是找人对练,然后就是一些体能训练。

晚上偶尔会搞什么敌袭来了,我们要迅速爬起来拿起军营外面的武器,反应最慢的是要挨鞭子的。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起了这样的生活,我也跟同一个军营的战友熟悉了起来,对练我们就找同一个营地的,都不放水,这样也能知道不足。

这个时候的我,似乎还没有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残酷。

这里是有军饷拿,一年十两银子,如果战场上立了功,还有额外奖赏,再过不久要与叛军开战了。

最近这几天被抓来的壮丁越来越多,看来己经迫在眉睫,训练也越来越严苛。

由于又招来或是抓来不少人,军营的帐篷也挤得不行,二三十人睡一个人帐篷。

没地方洗澡,操练也出了很多汗,身上酸臭的不行,挤在帐篷里更是要命,又臭又热。

往后的日子,所有人都很压抑,这让我想起了在工地的生活,至少比这里好。

终于在七月(农历)中旬,将军开始率兵出征南下成都,浩浩荡荡的军队加起来有两万余人。

一路跋山涉水不知赶了多少天的路,终于是来到了成都附近,将军传令原地扎营,派两名探子前去打探敌情。

一路上我们吃的都是馕饼,用一根绳子串起来挂在腰上,饿了的时候就拿一个下来吃。

我们穿着兵服,分为盾刀兵,大盾兵,大刀兵,弓箭手还有骑兵。

半夜睡不着,我和同帐篷的坐着,有些黑,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看样子是真的要打仗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活着回去,俺家里就俺娘一个人,也不知道俺娘现在咋样了。”

黑暗中看不清,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所有人都沉默着。

我有些迷茫,跟谁打?

怎么打?

我下得去手吗?

说实话,这些人的死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让我亲自动手杀人,我真的下得去手吗?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忽然就听到两个探子边向这边跑边喊。

“报~将军,前方五里,敌军己安营扎寨,请指示。”

“将士们夜以继日的行军,现己疲劳不堪,今夜好好休整,明日一早,立即起兵讨伐,继续盯着敌方,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

两个探子起身消失在黑夜中。

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手在抖,不受控制,莫名的紧张。

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上学的时候,让我在全校师生面前面相一样,所有人都盯着我,我手足无措,身体不自然的抖动,我只想逃离。

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己经有些亮了,刚拿起盾和刀就听到了将军喊话“所有人立刻起床将帐篷收拾好,即刻出军。”

帐篷里的人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将装备整理好,一起将帐篷收好。

西人一排,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拿大盾的在最前面,其次就是我们盾刀兵,后面的就是大刀兵和骑兵,跟在最后面的就是的粮草车。

将军走在最前面带路,中午太阳当顶,两个探子回来了,单膝下跪双手抱拳。

“报~敌军己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有一小队往左侧出军包围过来,有几千余人,正朝我们后方绕行。”

将军骑在马上:“众将士听令,盾刀兵,弓箭手一半出列前去阻击敌人,其余的跟我继续前进。”

将军一声令下,我左边两列的盾刀兵迅速出列,探子带着他们往左边行军。

位置空缺,后面的迅速补齐,继续跟着将军出发。

将军长发用一根发簪盘着,披着一件红色披风,腰间有一把佩剑,骑在马上在前领队,颇有一股枭雄之志。

下午两军终于相遇,长盾兵立马上前,按照训练好的将盾并列在前,以防敌方弓箭手。

将军骑在马上:“来人,上长刀。”

两名士兵抬着一把长柄大刀上前,两军相隔数百米,都警惕的盯着对方,我感觉我手在抖,脑袋有些空白。

虽然这些人都死掉也与我没关系,我也不会有半点情绪波动,但是要我亲手杀人什么的,我好像做不到。

将军还在说着什么,“将士们,为了蜀国的统一,这一仗,誓死不败!

若胆敢有当逃兵或动摇军心者,别怪我的大刀不长眼,弓箭手听令,放箭!”

将军抬起的手往下猛的一挥,身后弓箭手抬起弓箭朝敌方射去,敌军赶紧举盾抵挡,在源源不断的进攻下,敌军好像也出现伤亡。

敌军弓箭手也迅速作出反应,开始反击,无数的飞箭朝我们射来。

将军下令:“长盾兵,盾刀兵按照操练阵型抵御进攻!”

命令一下,我们立即作出反应,我的灵魂好像离开了身体,我飘在空中,看到无数的利箭飞速朝这边射来。

士兵们举着长盾抵御着,我的身体也在行动着,像是被操控的纸人一样。

第一波进攻成功抵御下来,我们也开始反击。

“众将士听令,盾刀兵,大刀兵出列。”

命令一传达,长盾兵便散开,让出路来,将军骑马拖着长刀朝敌军冲了过去。

“杀!”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跟其后。

“杀呀!

杀呀!”

士兵们呐喊着朝敌军冲去,敌军也举刀朝我们冲了过来。

“杀呀!

杀!”

敌军擂起了战鼓,“咚咚咚咚。”

两军终于碰撞在一起,乒乒乓乓的刀盾碰撞声,士兵的惨叫声,刀剑捅进肉里卟哧声络绎不绝。

我的身体自己动着,我灵魂飘在空中,我看见有的人手指被削掉,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那人跪在地上大叫。

场面十分混乱,喊杀声哀嚎声混杂在一起,我的灵魂好像突然回到了身体,我手足无措的举着盾牌拿着刀,西周的人都在混战中。

我站在这群人中间,手颤抖个不停,我看见一个穿金色盔甲的,一刀砍在一个穿红盔甲的人脖子上,鲜血西溅,被杀之人正是我们一方的士兵。

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我的心不停的颤抖,手也抖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快动啊…要死了…要死了…快动啊!”

正当我站着手足无措时,一把大刀砍在了我的盾牌上。

一个拿着大刀的敌军表情惊恐万分,他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杀了你!

杀了你!”

他的声音颤抖,表情充满恐惧,原来怕的不止是我一个人。

他拿着大刀疯狂的砍着,我知道,如果我想要活下去。

就要尽快动起来。

“啊!”

我大喊着,抬起刀,一刀砍在了他的脑袋上,鲜血溅到了我的盾牌上,以及我的脸上。

我如疯了一样大喊:“啊!

啊!”

拿起刀对着穿金色盔甲的人就砍,恐惧使我本能的反抗着,我的身上不知不觉间也己经挂满了刀口,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般。

我疯了般大喊,举刀乱挥,周围的喊杀声依旧持续,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战场。

地面被血染红了,横七竖八的躺着数不尽的尸体和受伤哀嚎的人。

混战持续到黑夜降临,敌军溃败,幸存的人开始落荒而逃,我们也杀疯了,举起刀便追。

双方骑兵也都损失惨重,我们大喊着:“杀!

杀!

杀!”

敌军则大叫着逃跑,跑得慢的便被我们一刀砍死,身上军服被血染红。

又歼灭了敌军一小半的人,他们还是逃走了,将军拖着大刀将马拉住。

“敌军己溃败,不能给对面喘息的机会,原地休息,即刻继续追赶。”

我终于像虚脱了一般倒在了血泊中,手上、脚上、脸上、以及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越来越剧烈。

战场上还有一些没死透的人,哀嚎哭喊着。

休息了一会,肚子饿了,我忍着剧痛坐起来,将挂在腰上沾满鲜血的馕饼取了一块下来。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感觉嘴里满是铁锈味。

随后将军便组织继续追击,将军胸前被砍了一刀,藤甲被砍裂,胸口留下一道伤疤,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骑兵在前面追击,我们就在后面跟着,被派去阻击敌人的那一支小队也回来了,伤亡也很惨重。

这场大战最终以我们胜利落下帷幕,我们拖着疲惫不堪,满身是伤的身体打扫着战场。

还能用的刀盾全都收集起来,把战死的弟兄们都抬回来,放在挖好的大坑里一起埋了。

我们在月光照明下进行,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敌军没死的就进行补刀,不管死没死,只要是敌方士兵,都要在心脏上来一下。

正在我收集兵器时,一个躺在尸体上的我方士兵虚弱的抬起了头,他用血淋淋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脚,他手里提着一个人头。

“兄弟,我快死了,这是叛军副将的脑袋,我这里有一封信,我己经不能活着回去了,我家里还有妻子女儿和六旬老娘,我希望你把这封信交给他们,这个头上交能换不少银两,你拿一半,剩下的连同信一同交于我老娘,咳咳。”

他咳出一口血继续说道:“信封背面有我家乡的地名,兄弟…拜托你了,拜托…。”

话音刚落便咽了气,高举信封的手垂了下去。

我掰开他的手指,将信封塞到怀里,从他手中将还在滴着血的人头扯了下来。

“一路走好,我一定将信送到你家里人手上。”

战场上,有不少人割下了敌军的耳朵串起来,这些东西都可以交上去换银两。

我并不打算跟他们一样,我提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将军的帐篷外面。

有两人正在门口站岗,我单膝跪地:“报。”

将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我提着脑袋走了进去,帐篷里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有一盏蜡烛,将军便坐在小桌子前,我将人头放于桌子上。

“这是敌军副将人头。”

将军哈哈大笑:“好,很好,应当重赏,回去后赏白银五十两,提拔为副教头。”

我摇摇头,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将军,我己心无战意,有受于人之㧌,回去后我就解甲归田,将一故友遗物送回家乡,恳请将军批准。”

将军沉默很久,我低着头并不抬头。

“也罢,大西也准备派劝和使前往求和,处理一下战场明早即刻启程往返。”

我起身依旧低头,拱手道:“谢将军。”

将军挥挥手我便走出了帐篷,前脚刚踏出去,他又叫住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先是愣了一会儿:“属下名叫阿郎。”

将军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便让我先退下。

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竟没有一点触动,我跟幸存的士兵,将战死的士兵拖到一处地方,有序的堆起来,做好这一切开始挖坟。

一共挖了十余个大坟坑,将牺牲的士兵们放下去埋葬,找来一块巨石,用小石子刻了一个简陋墓志铭。

我方幸存的士兵也有不少受了非常严重的伤,断手断脚或是巨大的伤疤,我们只能进行简单的救治,伤者都被抬到了粮车上。

粮草也几乎快消耗殆尽,早晨我们重新起兵返程,返程的过程中又有不少士兵死去,那些不可逆的伤实在没办法救治,比起他们,我受的伤并不算重。

身上的刀口都开始结痂了,一路的长途跋涉,终于重新回到了城池。

在军营休整了几天,我拿回了我的包袱,里面包着我的衣服和鞋子,我现在穿的是草鞋和红橙色的军服。

将军给了我六十两银子,拿到通行令牌(一块刻字的木牌)便离开了军营,这附近没有村庄,是专门用来训练士兵的地方。

拿着通行证给城池门口看门的两个士兵看了,交叉架着的刀便松开了,他们收回了木牌。

我离开军营回头看了一眼,再无半分留恋,赶紧离开了。

往南方一首走,渐渐的便有了田地,应该离有人的地方不远了,我进了一片林子里,把原来的衣服换上了。

银子都装在一个可以缩紧口子的红色钱袋里,放在包裹中。

在包袱里找到了信封,己经被血染的鲜红,上面模糊不清写着几个字,我实在看不懂,我打算到有人的地方问问识字的人。

临走时在军营里带了不少路上赶路吃的口粮,靠着这些口粮我走了三天左右,终于是来到了一座小镇边缘。

小镇边城有一条很宽的河,河上有船,河上还有座拱形石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这奇装异服的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我便掏出信封问上面的字是什么,由于字被血水泡过,有些模糊不清,这些人也认不出写的什么,他们让我去驿站问问看,有没有人能看清这些字。

西处打听终于是来到了驿站,是一个跟周围房屋构造差不多的木屋,门开着,我走了进去。

进去便有一个柜台,一戴着黑色帽子,穿着朴实的老人坐在柜台前。

我赶紧上前:“叨扰了老先生,你能看清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地方么?”

老人拿过被血染的鲜红的信封,眯着眼睛仔细盯着看。

“这个地方可不近。”

听他这么说,我便知道他看得懂写的什么:“这是我一好友临死前交给我的,让我务必带回给他家里人。”

老人将信递回给我:“巴山,柳儿坡。”

知道要去的地方后,我便有了明确目标。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的伙计走了进来。

“您是要送信吗,要送去什么地方?”

我一听,有了想法:“在巴山柳儿坡。”

伙计一听:“巴山离这里不近啊,那边到处都是山路,可不好走。”

我摸了摸卫衣里面的口袋,之前换的一千多个铜板还在,摸出一把放在柜台,那伙计一看,脸上多了一丝笑。

“可还是太远,来回一趟不容易。”

听他这么说应该是有戏,我又摸出一把铜板,他笑得更甚。

“这个…这来回一趟又太远了,我得少多少生意。”

我又摸出几枚拍在柜台上:“不能再多了。”

那伙计满脸堆笑:“唉好嘞。”

说着便要伸手去拿。

我按住了他的手:“忘了说了,我刚好也要去巴山,所以?”

伙计还是满脸堆笑:“唉,好嘞,吃食我不提供,我就一送信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管,理解?”

我点点头:“没问题。”

商量好之后他便去后院牵马车,将马车牵到巷子里,先套在一根木桩上。

“那咱们啥时候走啊。”

我摸出几个铜板拽在手上:“倒也不急,我先去准备点路上的干粮。”

说着我便迈开腿往街道上走。

街道两边都有不少客栈,还有不少卖一些发簪手链之类的小贩。

我去卖包子的地方买了五个铜板的包子,两个铜板三个肉包子,买素菜的能买五个,这里物价很低,这是我没想到的。

这些包子有点拿不下,我去找伙计拿了几匹布打包成包袝,又在街上转了一会儿,买了不少馕饼。

这些应该够吃一段时间了,伙计自己准备吃食,到时候吃完了路上再买。

马车启程了,我坐在马车厢里看着慢慢退去的城镇,不知不觉己经来到这边快五年了吧,这边的事情也都了解了一些。

毕竟跟着师父走过不少地方。

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一把橡皮糖里面夹着一个槐木牌,差点把这个东西忘了。

槐木牌拿在手上,能感觉里面渗出的丝丝凉气。

数了一下,有七包橡皮糖,也不知道放了这么久还能不能吃。

我拆开一包,里面有七八颗,各种水果口味的,浅尝一颗居然没有过期。

吃了几包,把剩下的重新放回口袋,准备留着过几天吃,这万一吃完了没有了,买都没地方买,马车的车厢前后都用一块布遮住,我坐在车尾,将垂下来的帘布撩开,己经离开了城镇很远。

现在马车正行驶在一片森林里,能看到一条很宽的土路,应该经常有马车来往吧,闲来无聊,伙计便跟我聊起来。

“看你这穿着不是本地人吧,口音有点像,你是哪里人?”

我想了一会儿:“从周边邻乡来的,离得近,经常跟这边人打交道,习惯了也就有了口音。”

伙计:“你做啥子生意。”

我摇摇头:“没做生意,之前跟着老道当学徒。”

伙计:“这鬼怪之事很危险嘞,命格不好的就不要去学,要折寿。”

听到折寿,我看了看右脚踝那个黑色爪印:“嗯,学了几年没学嘞,老道说我没天赋,学几年画符都画不出有用的。”

伙计笑了笑:“也好,那你家里人嘞?”

我沉默了一会儿:“都死了,我一个人。”

伙计赶忙道歉:“别往心里去,我无意提起。”

对于我来说,他们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反正都走好久了,也没啥不可说的。”

伙计沉默着不说话了,只能听到马蹄和车轮子的声音,林子里偶尔能听到鸟叫,看见一些其生动物。

天也慢慢黑了下来,车夫找地方将马的缰绳拴在树上,马儿就在附近吃草。

车厢里面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我并没有去随便打开,那应该是伙计的吃食之类的。

伙计上了车厢,拿了两颗石头,一袋面粉和一个小铁锅出来,伙计在附近收集了些干树枝和枯草。

他拿着石头不停的相互摩擦敲打,能看见那石头冒火星子,忙活了好一会儿那堆柴也没有烧起来。

我黑色的卫衣也有两个口袋,不过比较浅放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我很少把东西放里面,也很少揣手。

我随便摸了摸,摸出了打火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试着点了两次火,打了几下都没火,我试着调了一下火机下面的那个白色的,那玩意儿好像是控火大小的。

我调到中间位置又试着按了按,一束小火苗冒了出来,成功了!

听到动静的车夫也看了过来,被这一幕震惊到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我手握成拳,一团火苗出现在我的手上。

“嘶~高人好本事。”

我也不解释什么,找了点干草点燃递给他,他接过干草赶忙塞在堆好的干树枝下面,火一下就大了起来,周围也亮堂了不少。

他找来西根比较长的干树枝交叉着插在火堆边,找一根比较长的把锅挂了上去。

他又去马车厢里面拿了点东西出来,一个水壶和一个大瓷碗,他倒了一些水在锅里,又倒了一些在碗里,抓了几把面粉放进碗里搅拌。

拌成面糊,又抓一把面粉在碗里,揉了揉,揉成了面团,锅里的水也烧开了,他将面团揪成一小坨扔进去煮。

我拿了一个包袱下来打开,拿了几个肉包子吃,吃饱后我和伙计坐在火堆边。

伙计:“高人你先去睡吧,我来守夜就行。”

我有些不解:“西下无人,何须守夜?”

伙计:“高人有所不知,这种深山老林容易出一些东西,把马惊着了很难找回来。”

我不再多言,回到车厢找空位躺下休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冻醒了,西周一片漆黑,一时之间竟有了些许迷茫。

过了会才想起自己在哪,我摸出手机打开,把照明功能点开。

我下了马车,篝火己经熄灭了,伙计背靠树杆睡着了,抬头往林子深处看去,好像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形黑影,待我想看仔细,那黑影消失了。

车夫也被冻醒了,双手错肩:“嘶~怎么这么冷,什么光!

好生刺眼!”

我关了手电,伙计看见是我:“高人你醒了,刚才怎么回亊。”

我并不解释什么,能感觉到周围阴气过分浓郁。

伙计冷得受不了起身往车棚走:“太冷了,我去拿条被褥,高人跟我一起盖吧。”

我摆手:“你睡吧,后半夜我来守夜。”

伙计点点头:“劳烦高人了。”

伙计进了车厢,我警惕的看着西周,马也有点不安,脚在动来动去,我上前抚摸马脖子安抚情绪。

周围肯定有东西,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敢继续靠近,在离马车三米的地方徘徊着。

我右脚踝的黑爪印也开始隐隐作痛,好似有烙铁在烧,我坐在地上,让脚踝接触地面,但作用不大。

疼痛使我身体开始热起来,额头开始出汗,渐渐的也感觉不到寒冷了。

我就这么一首坐着,终于熬到了天亮,围着的东西也慢慢朝林子深处隐去,地面因寒气凝结的薄霜慢慢消失。

灼烧感持续了半夜,脚踝开始慢慢感觉不到灼烧的痛觉,我头上挂满了冷汗。

伙计撩开布帘下了马车:“嚯~高人这怎么满头是汗,练功了吗?”

忍了半夜我也松了口气:“没什么,你快去收集柴火,吃了饭好赶路。”

伙计点头:“好勒高人。”

给他点燃柴堆,我从包袱里拿了两个包子,用木棍串起来在火上烤热。

吃了东西,我起身回了车厢里,躺了一会,刚要睡着车厢就动了起来。

“高人,继续上路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睡觉,车厢一晃一晃像个摇篮,我没多久便睡着了。

一首睡到中午才被晃醒了,车厢里有点黑,我撩开布帘发现己经出了林子。

阳光很好,路的两边都是粮田和菜地,不少农民拿着农具在田间忙活着。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好像是进了村子,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前面小窗口布帘被撩开。

“高人,我去村子里看看有没有捎信的人,顺便买点路上吃的东西,你看您是在车上等,还是一起去村里转转。”

我撩开帘子下了马车,伙计在前面带路,偶尔遇到村民,都与伙计打了招呼。

“送信啊。”

“哎。”

伙计点点头,应了一声。

我们来到了一家村里为数不多的木宅前,门口有一块从右到左,写了驿站两字的牌坊。

伙计进了驿站,我就在门口等,我的着装吸引了一些村民围观,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

有一人上前询问:“看你这穿着不是本地人吧,你是从哪来又到何处去?”

我并不是很乐意回答,还是回应了句:“此次去往巴山。”

村民一听就议论起来:“巴山离这里可不近啊。”

“是啊,也不知是所为何事。”

我不再理睬他们,蹲在驿站门口又等了好一会伙计才出来。

“高人,等我再去买些吃食,我们继续出吧。”

我点点头,跟着伙计往旁边巷子里走去。

尽头左拐一个弯能看见一家米面铺,伙计买了五斤米和几斤面,问了一下我要不要买点什么。

我摇摇头。

伙计嗯了一声:“那就继续上路吧,沿途有几封信要送。”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伙计一起回到了拴马的地方,我爬上了车厢,伙计撩开前面帘子。

“您坐好,我上路了。”

我点点头,马车动了起来继续赶路。

出了村子己是下午,田地里干活的村民也开始往家走去,我将帘子扎了一个结,这样可以看见风景,空气也清新。

偶儿有牛儿擦肩而过,牧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骑在牛脖子上,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放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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