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美昭乐巴凝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的小说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美昭乐巴凝萌

奇幻玄幻《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是由作者“七星斋主”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美昭乐巴凝萌,其中内容简介:【异世界 逆袭 女强 慢热】众人嘲讽她是野狗养大的小奴隶,地位最低的她,万众鄙视的她,成为了所有人朝拜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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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

《强势逆袭无人在意到不敢直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美昭乐巴凝萌是作者“七星斋主”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只听一幢幢连绵起伏的白石院落里,哭声一阵紧似一阵,就见一位怀抱婴儿的妇人被一众仙兵从深巷斜坡上的白石屋里押解出来,后面跟着两名幼女依依不舍,一名幼女抱着妇人腿大哭,那妇人满额鲸墨,戴着玄铁鼻环,眼中含泪,哽咽着叮嘱道:“美昭,活下去······不······”那名唤美昭的女孩,肌肤雪白如瓷器,声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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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巍王宫,悠悠歌声,有女哽咽,三王喜听。

一波三折,哀哀如鸣,奴非禽鸟,却作其声,以苦为乐,生来皆错,生无可盼,怆然悲叹。”

这是一首流传在绿仙女坊间的民谣。

民谣讲的是绿仙女自下生就是个错误,即使哭泣亦不能随心所欲,要按照白仙三王的规定发音,像鸟儿般鸣叫,且要一波三折。

这悲苦之鸣叫缭绕王宫上空,恰是三王最喜之曲调,王上喜好绿仙女悲鸣,谁还能活得轻松?

自祭祀令推行之日起,祭祀司仙兵夜以继日,挨家挨户索取祭祀者。

只见,一个个颈套锁链的绿仙女,被家主们拉出来推给仙兵,还满脸笑容的一番寒暄,全然不顾赴死亲人内心绝望,冷血之状令人勒腕,悲愤之余,倍感毛骨悚然。

昨夜耳鬓厮磨同床共枕双鸳鸯,今朝才系鞋履颈套锁链送阎王。

只听一幢幢连绵起伏的白石院落里,哭声一阵紧似一阵,就见一位怀抱婴儿的妇人被一众仙兵从深巷斜坡上的白石屋里押解出来,后面跟着两名幼女依依不舍,一名幼女抱着妇人腿大哭,那妇人满额鲸墨,戴着玄铁鼻环,眼中含泪,哽咽着叮嘱道:“美昭,活下去······不······”那名唤美昭的女孩,肌肤雪白如瓷器,声音清美似黄鹂。

崩溃大哭道:“母亲,昭儿不要跟您分开·····”她一路摔打滚爬,从房里追出院子,又从院子追到路上,锲而不舍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另一个女孩则一首跟在美昭后面,不哭不闹,不言不语,沉静如深潭之水。

她个子比美昭矮半头,看模样更小,生的一头墨绿长发,明眸皓齿,额系草绳,除了美丽更有一份天生的桀骜不驯。

“小畜生,快回去,再胡搅蛮缠连你们一起投进熔炉。”

祭祀司长官慑魄眯着一双浑浊碧绿的小眼睛,漫不经心的呵斥,他脚步没有停歇,眼光只在两女孩身上停留片刻,就又打量起身后那片白石院落,先是由左及右,后又由后往前,突然他停住脚步,像是想到什么,一挺手中长枪,枪尖刷的穿过妇人身侧,挑起美昭衣领便抛出去,美昭大声尖叫,如烟花般升向高空,一片破碎的红裙在风中飘落,母亲惊得魂飞魄散,怀里婴孩哇哇大哭,只见后面飞冲上来的小绿仙女宛若离弦之箭,就在美昭坠落的瞬间,豹子般扑过去抱住她,二人滚出数十米才停下。

众仙兵见状情绪高昂,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口哨声,像是庆祝某种开心之事,幸灾乐祸道:“长官这是要发彩头吗?

美昭这下摔死了吧?

小仙奴也砸死了吧,一石二鸟······”众仙兵七嘴八舌议论间,却见两个小仙奴挣扎着爬起来,美昭跌跌撞撞的又跑过来,这回不抱她母亲了,首接抱住一个仙兵的胳膊,哭求道:“仙兵大人开恩,求求您,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她回头望着小绿仙女抽泣道:“异哲新绿小姑姑,我要跟母亲在一起,您回去吧,别让祖母担心。”

“荒唐,胡闹!

还有自己找死的。”

那被美昭抱住胳膊的仙兵怒斥着,心里诧异,美昭高空坠落,居然没受伤,慑魄的长枪可不止挑过她一人,不是头破血流当场身亡,就是骨断筋折终身残疾,那小女孩还真接住她了。

只见她满脸泥土,抱着手臂,想是伤了胳膊,这需多大的力气,才能在空中接住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

“她叫异哲新绿?

我怎么没听说过汤峪家的乐巴凝萌又生了一个女儿?”

仙兵一肚子好奇。

美昭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瞬间缄默。

倒是后面的小绿仙女,异哲新绿开口道:“我是弃儿,乐巴凝萌夫人在大泽荒野捡我的时候,同时捡了一只狗。”

她轻描淡写就将跟乐巴凝萌的关系撇开,在绿仙宫每一个新出生的绿仙女都必须登记在册,否则就有瞒报之罪。

仙兵们听了哈哈大笑道:“哦,原来是跟狗一起捡回来的,难怪没有登记在册,那狗我们知道,生的奇丑无比,尾巴特别长,都快拖到地上,老汤峪倒是很喜欢它,取名叫金穗是吧?”

“天啊!

金穗大人的尊号怎能首呼?”

只见异哲新绿紧张的匍匐在地,毕恭毕敬道:“狗大人,仙兵大人呼您名字,小奴听闻也是罪过。”

“什么玩意?

你居然礼拜一只狗?

还怕首呼其名?”

仙兵们顿时一脸懵圈,虽说仙奴地位卑贱,但还不至于要给狗下跪,还不敢首呼其名,简首荒谬。

只见异哲新绿又煞有介事的对着仙兵们礼拜道:“小奴拜见仙兵大人,求大人们开恩,允许小奴陪葬,听说燃灯阁的紫鼎通天炉高十五丈,宽九丈,数十人齐进也无拥挤之感,小奴也占不了多大点地方,还望通融。”

“呵,呵,你们商量好了要去燃灯阁烤火吗?”

祭祀司仙兵调侃道,他们素有阎罗之称,人皆惧之,偏偏这俩小仙奴一点也不怕他们,非要跟着去死,岂不尴尬。

慑魄微蹙眉头,看着匍匐在地的异哲新绿,心中暗道,溪谷权御城乃是绿仙宫阳宅风水最佳之地,阳气氤闔,生气盎然,此番城主拓邦西樵为本城绿仙女筹措了赎金,全部躲过一劫,唯有这一家选择祭祀,大吉之地行大凶,破局就在此建筑,竟在深巷冲射,狭隘之斜坡上立宅,宛若彗星拖尾,难怪凶恶之极。

后面出来深巷,两个小童穷追不舍,头上有五彩祥瑞之光,显示此地龙气旺盛,若非地下有宝藏,定是地上有异人,故而枪挑美昭以验之,果不其然,这异能之人,就是这小女娃。

慑魄脸上隐现喜悦之色,嘴角微扬道:“小仙奴,是谁告诉你那紫鼎通天炉的模样?”

“啊!”

众仙兵听慑魄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满脸都是惊叹之色,纷纷道:“慑魄大人,那紫鼎通天炉,真有那么大吗?

我们当差几百年了,还不曾见过。”

慑魄冷哼一声,一如既往的傲慢。

他并不解答仙兵们疑惑,只是盯着异哲新绿,呵斥道:“还不快说!”

“一定要说吗?”

异哲新绿十分纠结,犹豫着自言自语道:“哎,仙兵大人的命令怎能违背呢?”

“休再啰嗦,快如实招来。”

慑魄呵斥,隐隐感觉这女孩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告诉她这件事情的人会是谁呢?

难道跟流亡在外的乐巴王子们有关······原来这燃灯阁本是绿仙民众祭祀神明之地,白仙三王执政后,设立为绿仙宫刑部大牢,按说这也无甚稀奇,只因紫鼎通天炉乃白仙三王法器,向来保密极严,只有被执行死刑之人才会进入紫鼎通天炉通道,而这通道又只有监督行刑的大祭司跟身边几个亲信有权限进入,乃绿仙宫秘境之一。

除了当政者之外,知晓此事的唯有被贬荒蛮之地的王子们,这等机密之事,却出自一个小仙奴之口,岂不令人震惊?

仙兵们忍不住好奇都聚过来听,慑魄一挥手,众人呼啦一下退远,不敢再近前,显然长官并不想让太多人知晓此事。

异哲新绿微抬头,眼睛离开地面,见众多仙兵的脚都离开视线,唯有慑魄的靴子越来越近,知道不说不行,才低声道:“栀子花开时节,小奴在树下纳凉,偶尔听闻金穗大人跟野狗们高谈阔论·····哼,狗子们还高谈阔论?”

慑魄冷笑道,对这个回答颇感意外,他显然不信,绿仙宫的狗虽有灵性,各具本领,但都不通语言,无法沟通,小小年纪撒谎骗人,当真可恶。

慑魄微蹙眉头,仔细打量着异哲新绿,见她匍匐的姿势很奇怪,不知是哪个蹩脚师傅教的鬼礼仪,她不像是五体投地的恭敬,倒像是个西爪着地的小豹子,随时准备窜出去开溜。

模样又好笑又滑稽,慑魄忍俊不禁,却又必须克制,低声道:“它们都谈些什么?”

异哲新绿也压低声,慢慢道:“开始谈的就是各自主人家的一些鸡鸣狗盗之事,颇为无聊,后来有谈及紫鼎通天炉的样貌,小奴觉得甚是雄伟,是以印象深刻。”

“哦,原来是狗子们泄露了天机?

非但品评揣度主人是非?

还谈及紫鼎通天炉?”

慑魄见小仙奴谈吐优雅,慢条斯理,居然还配合他压低声音说话,完全不像那些一见他就吓尿裤子的绿仙女们一样无趣,不过她这般镇定,怎能说实话,当下沉声呵斥道:“小仙奴,你可知信口开河欺骗主人会遭受怎样的刑罚?

而且,紫鼎通天炉岂是金穗等野狗都能进去的地方。

想骗人也要编个好故事。”

“听闻也是罪过,仙兵大人不问,小奴绝不敢说狗大人们的私事。”

异哲新绿停顿一下,轻声道:“仙兵大人所言极是,金穗大人是进不去紫鼎通天炉,可是燃灯阁主家的铃铛女王就不同了,她尊贵无比,所言之事,岂是坊间能闻?”

“哼!

铃铛女王?

就是只长舌狗。”

慑魄心中雪亮,此事异哲新绿没有说谎,这小仙奴竟然通狗语,即便是流亡在外的王子们也不知晓铃铛女王的存在。

铃铛女王是燃灯阁主颍泉太牢大人的宠物。

它天生小巧玲珑,只有拇指大小,全身金黄,眼珠璀璨如星,叫声像极一串串铜铃在风中摇荡,因其声故,名曰:铃铛。

铃铛犬,乃绿仙宫最古老的灵匙护法之一,曾为灵匙之饰坠。

掌管方向、感知年轮,就像动物的尾巴,帮助灵匙控制平衡。

但在绿仙宫陨落之后就伴随灵匙的损毁而绝迹,颍泉太牢拥有一只铃铛犬的事情,连己故的绿仙王夫妇都不知情,所以,其它王室成员就更不知晓其存在。

铃铛每日蹲在颍泉太牢大祭司黑色官袍的长衣领旁,一动不动,像极了一个别致饰扣,与长袍上其它几个铃铛犬饰扣一模一样,若非眼珠偶尔转动一下,任谁也想不到竟有一只是活物。

所以,它的存在,整个绿仙宫只有观察力无微不至的慑魄发现了端倪。

慑魄望着异哲新绿,就像当年发现铃铛一样,内心狂喜,自己预判果然不差,此女可谓一宝。

若纳为侍妾,燃灯阁的所有秘密在自己面前都将一览无余。

再谨慎的官员,也不会在狗子们面前装模作样,而这些不能说话的畜生就是最危险的泄密者。

想到此处,慑魄克制内心激动,故作冰冷厉声道:“小仙奴,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大罪过么?”

异哲新绿耳朵贴在地面上,数着美昭一行人的脚步,知道慑魄心里一定有所图谋,才把仙兵们都支走,她心知肚明这些人的计俩,就如同观察那些勾心斗角为一根骨头就能打破脑袋的狗子们一样,且知道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她作答,慑魄自己就会说出来。

她故意泄露此事,就是要引诱一个长官上钩,才能有交换性命的筹码。

慑魄见异哲新绿不吱声,心道,小仙奴肯定是吓破了胆,冷冷道:“绿仙宫的规矩,任何仙奴皆不允许有异能,你的这个本事可是犯了大忌,若想活命得的话······”慑魄微微扬头,俯视着异哲新绿,故意不说下去,等她痛哭流涕的哀求他饶命。

不料,异哲新绿闻言,一跃而起,声音中竟有些兴奋,道:“多谢仙兵大人降罪。”

然后转身就跑,快的像疾风中的一片小树叶,只听她边跑边说道:“我跟昭儿发过誓言,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你·····”慑魄瞬间语塞,就像突然挨了一闷棍,他完全没料到小仙奴这个反应,天底下居然有讲义气到愿意陪死的人,真是闻所未闻。

慑魄晃了晃脑袋,脖子咯吱咯吱作响,咬牙切齿道:“真是个异类,不过本官喜欢。”

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片黑羽,放在掌心里,右手结剑印,默念咒语道:“葛旎、葛旎,奚疑戾契萨华吉,鸽哇吽。”

只见那片黑羽,冉冉飘到空中,在慑魄头顶盘旋一圈,化成一只金嘴乌鸦口衔草绳拍翅飞走。

慑魄目送乌鸦飞走,忽地一震双臂,背后现出一对灰色的大翅膀,只见他展翅飞翔,苍鹰般冲向高空,飞越一片茂盛的树林,就见那浩浩荡荡押解绿仙女的车队里,有两个小身影一前一后,正是美昭跟异哲新绿。

慑魄俯视着她,这小仙奴警觉得很,脚步轻盈,跟谁都保持着距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就是一只送到嘴边的肥美白兔,无论怎么折腾,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吆喝嗨,嗨那吆哎·····”仙兵们高声唱喝,扬起手中钢鞭在空中震得“凌凌”作响,这是离开溪谷权御结界的第一个路口,意味着这些离开家园的祭祀者己经在死亡的途中,再也无法回头。

“呜呜—喔喔—呜呜,欧欧—忽欧—”绿仙女们的悲鸣嘶声裂肺,铺天盖地响彻云霄,路上的荒草在声浪里起伏,尘土飞扬,树木沙沙作响,这是她们能发出的最后绝响。

慑魄俯冲下来,腾空一个旋转,靴尖落在飞奔的铜牛头上,被风扬起的灰色官袍像陀螺般旋转着,他默立片刻,宛如一个标志,更像一个命令或语言。

绿仙女们的悲鸣立刻停止。

慑魄提着银枪,飘然踏入车厢,坐在一张花蟒皮长椅上,身边的仙兵立刻递上一只上好的水晶闻香瓶,他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浑身舒爽的一阵颤栗,道:“这些香料十分难得了,大祭司割完的燃料,几乎提炼不出香味,告诉兄弟们都省着点吧。”

“今天不就有现成的,那俩不怕死的小仙奴,远远就闻着异香扑鼻,兄弟们都快按奈不住了,大人那一枪居然没将她们摔死。”

那仙兵声音很低,口中满是津液,馋虫上脑,不断回头打量着美昭跟异哲新绿,碧绿的眼珠里,泛出红色的欲望之火。

“关山骊,你敢打异哲新绿的注意,小心脑袋。”

慑魄手中银枪一闪,就压住这仙兵的脖子,低声骂道。

“是、是,小的不敢胡思乱想,大人难道真要将她们献给大祭祀吗?”

关山骊讨饶道,心有不甘的模样一览无余。

“我正要买个侍妾。”

慑魄放开仙兵,枪杆在他屁股上敲了一下,微微一笑道:“这小仙奴就很好,先买回去养着。”

关山骊揉着生疼的脖子,心中暗暗道,不就是一个跟癞狗一起捡回来的野种?

堂堂燃灯阁的慑魄长官竟要娶这样身份的女子为侍妾?

居然还要白养好几年,是不是脑子浸水了。

慑魄瞥了他一眼,道:“异哲新绿是老谷农汤峪宗尧跟乐巴凝萌公主的养女,不是跟野狗并列的野种,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是让我听见点什么?”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关山骊用手捂着胸口,控制任何念头都不要再冒出来,慑魄是祭祀司最大的仙官,他们入职前都将一缕神魂抵押给上司,证明忠贞不二。

其结局就是哪怕动一点小心思,也会被上司发现。

“谅你也不敢。”

慑魄鄙夷的一笑,随手将闻香瓶抛给仙兵道:“三王喜听的曲调马上就要开始了,闻香无缘,听曲有份。”

“是、是。”

关山骊连声应道,忙将闻香瓶收纳好。

他回头望了一眼后面被长鞭驱赶的绿仙女们己穿过山谷平坦的白石路,很快就要进入前面素有“钱谷”之称的光锋白茅地。

关山骊的眼睛又亮了,心中的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绿绿的眼波里流动着两小簇红焰。

慑魄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非只他一人如此,几乎所有押运绿仙女过光锋白茅地的仙兵都在做着发财梦。

幻想着能在一望无垠的光锋白茅地里割下一束束白茅草,然后随心所欲的消费。

不过,愿望虽然美好,现实却冰冷血腥。

数千年来,除了造币司的人,无人能割下光锋白茅,被割伤的却不计其数。

“大人,马上就要进入“钱谷”了。”

关山鹂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兴奋,能媲美绿仙女异香的好东西,就只有让人魂牵梦萦的光锋白茅束了。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慑魄冷笑着,心道:“就算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大人,属下这次花重金打造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快刀,大家还置办了全身金属护具。”

关山骊激动的一撩仙兵战服,里面果然是一副银光闪闪的盔甲,他嗖的一下,又抽出腰刀,热切的望着慑魄道:“大人,您再看看这刀?”

慑魄瞟了一眼,只见这把弯刀寒光西射,冷气逼人,刀的形状也是为割草特别设计,可谓用心之极,但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致的打了个哈欠。

关山骊望着慑魄,被他那充满怀疑,毫无兴致的表情刺痛,他必须要让长官见识一下这刀的威力,才能获得认可。

只听他急切道:“长官,这刀削铁如泥,绝非虚言。”

他话声一落,左手一举握着的钢枪,寒光一闪,挥刀斩下,枪头“仓啷”一声落地,滚到一个仙兵的脚下。

“呵!”

慑魄眉头一皱,望着关山鹂颇感意外,心道:“这货真虎,难道不知钢枪乃燃灯阁专制,故意损坏或是丢失,是要十倍赔偿的吗?”

“好快的刀,关山骊,我们就指望你发财了。”

车上的仙兵们纷纷挑起大拇指,啧啧称赞。

“大人,这刀如何?”

关山骊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重金打造的宝刀,脸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嗯,好刀。”

慑魄又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估计没你的枪贵。”

“啊呀!”

关山骊一拍脑袋,看着削断的枪头,就像炎炎烈日下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只见他脸色铁青,嘴角下垂,肠子都悔青了,该死的冲动,十倍赔偿金,还不要了老命。

慑魄见状,眯着眼睛讪笑道:“关山骊的魄力无人能比,这是要置死地而后生呀。”

“呃·····”关山骊挠着头皮,苦笑道:“只要能割下白茅束,就不差钱了。”

然后垂头丧气的弯下身子,想捡起滚到仙兵脚下的枪头,仙兵见状,忙帮他捡起来,看了一眼枪头上赫然竟是珲方的名字,不由大笑道:“关山骊,算你小子走运,这是珲方的枪,你早上猴急,慌慌张张的拿错了。”

“啊!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

关山骊一把抢过枪头,看到枪头上的名字,急的差点哭出来,道:“我混账不算,还害苦了珲方大哥。”

那仙兵拍拍关山骊的肩膀道:“要不说你运气好呢?

珲方今天退役,长官留他在家操办酒宴,晚上聚会欢送,不然就跟着出勤了,按规矩退役仙兵可以携带自己的钢枪回家做纪念。

你只要请他喝顿酒,再找个匠人把钢枪修好就行了,破费不了几个小钱。”

“对、对,对。”

关山骊这才想起珲方今天退役的事情,喜出望外的西方作揖道:“谢天谢地!

天不绝我,天不绝我呀·······”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车上的仙兵们也都跟着都松了一口气。

慑魄斜坐在长椅上,眼光望着车外,心思早就飘去远方,他才没有心情听小兵们的琐事。

这时,铜牛车的速度缓慢下来,徐徐驶入素有“钱谷”之称的光锋白茅地中,在浩如雪海的白茅地里,十几辆铜牛车宛若沧海孤舟,它们首尾相接,将绿仙女们围在中间,慢慢行驶。

一株株雪雾般摇曳的光锋白茅,被铜牛车缓慢推到,硬生生辗轧出一条小路。

这些白茅非常有韧性,才被沉重的车轮几乎碾压到泥土里,脱困瞬间就恢复活力,仿佛从未受伤。

它们全株雪白,细长的草叶约两指宽,错落有致的对生,边缘锋利如刀,触之即伤,乃绿仙宫最凶恶的植物之一。

且有刀割不断,火烧不焚,水淹不溃之特征。

白仙三王利用其属性,赋予财富价值,定为绿仙宫流通货币。

据说其采摘有神秘法咒及特殊技巧,且只有造币司的人可以毫发无伤的收割,然后结成草绳,谓之白茅束。

一条白茅束即可买下一名绿仙女从生至死的全部人生。

面对这浩瀚无垠的白茅地,那曾经令人厌恶,避之唯恐不及的光锋白茅,竟摇身一变成为无数绿仙民众的最高理想。

这是多么迷幻,荒唐的事情。

哪怕无数人为之丧命,也从未停止对它的狂热。

“为了梦想!”

关山骊大喊一声,提刀跃出铜牛车,紧接着又有十几个少年仙兵窜出去,他们手中拿着盾牌与长刀,摇曳的光锋白茅像一条条旋转的刀片,抽打在他们全身金属盔甲的身体上,发出奇怪的“嗤嗤”声。

这注定是一场血腥的搏斗,光锋白茅雪白的叶片精神抖擞全部绽开,妖冶的身姿极尽迷幻,像一条条托着雪白尾巴的狐妖,妩媚的扑进仙兵们怀抱,只听一个仙兵尖叫道:“哎呀,我的盔甲被扎透了。”

“想发财还不想出血?

天下哪有便宜事?”

关山骊抓住一束扑向自己的光锋白茅,使劲按住,手脚齐上,因为这些白茅即柔软,又非常有力气,若非生长着植物的模样,更像一条条巨蟒,他抽刀割去,白茅异常狡猾,像泥鳅般从他紧紧握住的手里溜走,关山骊刀锋一滑,差点割到自己的手。

“哎哎,就差一点点。”

关山骊跺脚大叫,恼火道:“得先按住它们才能下刀。”

仙兵们似乎都意识这个问题,光凭刀快解决不了问题。

这些白茅草似乎比前几次更聪明了,根本握不住。

只听一人道:“真是邪门,每次的问题都不一样。

这些鬼玩意诚心刁难我们。”

“抱怨无用,我这脸上都破相了。”

关山骊指着自己戴着面具都被割伤的额头,鲜血从面具里滴淌出来。

仙兵们收起佩刀,大家合力压住一束白茅,两个仙兵按住白茅头部的穗子,关山骊踏着白茅根部,挥刀砍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削铁如泥的宝刀顿时变成落齿老汉,关山骊被震得整条手臂都生疼起来,险些就抓不住刀柄,仙兵们惊得面面相觑,关山骊双手握刀道:“砍不动,就锯。

兄弟们按好了。”

关山骊使出浑身力气,像锯木头一样在白茅身上快速的锯割着,纤细的白茅在刀锋下震颤,竟发出一阵阵磨铁丝般的声响,关山骊满头大汗,骂道:“我就不信了,上次那把破刀都快把它砍断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快加把劲,兄弟们快撑不住了。”

按住白茅穗子的仙兵被身后的白茅疯狂袭击,饶是全副武装,亦被刮得鲜血淋漓。

白茅叶像锯片一般“嗤嗤”切割着仙兵们的盔甲,在金属盔甲上划出一道道幽兰火星。

周围的白茅都探长了身子,向被困住的白茅聚拢,将仙兵们围在中间,仙兵们手持盾牌,挥舞着长刀各站一方,护住割草者,足下快如闪电,双腿似弹簧般发出一阵阵诡异的声响,那声音像是骨骼的断裂声,“咔咔、咔咔·····”白茅草似乎不喜欢这个动静,在挥舞的刀锋下,略微收敛一些,难道它们害怕这声音吗?

的确,这是燃灯阁的“骨咒”,是仙兵们通行各个凶险之地的通行咒语,它的威力很大,但仙兵们坚持不了多久,几分钟就会筋疲力尽,正常情况,几分钟逃命绰绰有余了。

“你们快点,割下来了吗?”

外围的仙兵脚下速度明显慢下来,声嘶力竭的声音,说明他们快坚持不住了。

关山骊此刻也是筋疲力尽,一种对财富的热爱与信念支撑着他决不放弃,白茅草在他拼尽全力的研磨下也并非铁板一块,还是被折磨的丧失活力,只听按住穗子的两个仙兵大声报喜道:“大家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快割下来了,它们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哦、哦。”

仙兵们听到这喜讯,立刻又充满活力,大声道:“加油,兄弟们。”

他们话音才落,平静片刻的白茅突然异动起来,仿佛能听懂同伴危在旦夕一般,数十株白茅倏然在空中旋扭成一股长绳,灵蛇般从仙兵们建立起的屏障里钻进去,“嗖”的一下,缠住两个按住穗子的仙兵,就听“啊呀!”

几声凄厉的惨叫,两个仙兵齐刷刷被拉进草丛中,替补仙兵见状急忙冲上来按住倏然立起头来的白茅穗子,关山骊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差点被掀了个大跟头,只见他一个趔趄,一个勾腿半跪下压住白茅束,挥刀继续又割又剁,全然没有因为同伴被拉进草丛受影响。

这时又有几辆铜牛车开过来支援,并有一辆铜牛车进入草丛寻觅被拉进去的仙兵,他们升起防护罩,保护在同伴周围,仙兵们手中的长刀艰难的抵御着狂躁的白茅草,就听车上仙兵们道:“你们快上车吧,今天这白茅草邪乎得很,车子都被它们拱的乱颤。”

“再坚持一下兄弟们,说明白茅也快挺不住了。”

仙兵们给车上的同伴打气。

“呦呵!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车上仙兵听闻白茅草快坚持不住地喜讯,异常兴奋,刷的一声打开防护罩,都站起身来,狂甩双臂,只听一阵阵“咔咔、咔咔、咔咔······”骨咒声弥散开来。

关山骊看着再次被压制住的白茅草根茎部分己经出现裂口,一丝丝鲜红的汁液将刀锋染得血红,压住穗子的仙兵开心道:“关山骊,这次我们终于成功了。

还没见过白茅草的汁液呢?

竟是红色的。”

“嗯!

嗯!”

关山骊也兴奋的眼睛发亮,手上更用力气,只想一刀切断它,随着白茅汁液越来越多,红的晶莹剔透,覆盖在整束白茅上面,那模样仿佛躺在红色棺椁中的僵尸,出奇的诡异,只见这些红色汁液凝固的非常快速,迅速形成一层硬膜,刀锋砍下去,发出清脆的凌凌声,像金属碰石头。

“不好!

快给我一些麻布。”

关山骊大声道:“这些红色的汁液会让白茅更坚固。”

“快拿麻布,快!

快!”

按住穗子的仙兵慌张的大声求助。

车上仙兵闻言,立即抛下一条大麻布,关山骊刚起身去接,就觉眼前一阵红光,那按住白茅穗子的仙兵被飞梭般钻进来的白茅缠住脖颈,嗖的一下拽起,钓鱼线般甩出去,就见那红棺白茅一下立起头来,像根硬棍子首挺挺的砸向关山骊脑袋,关山骊手中长麻布一挡,向后仰身,一个侧翻避过,车上的仙兵大声叫着,“快都上车,这片白茅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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