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凌雅传(凌雅柳哲成)_凌雅传(凌雅柳哲成)完本免费小说

凌雅柳哲成是《凌雅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翊翊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凌雅,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武艺与智谋,在战场上,她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以一己之力,守护着长泽国的安宁与荣耀。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长泽国终因内忧外患,国破家亡。在这场浩劫中,凌雅被彭蠡国国君强行掳去,被迫成为了他的王后。面对命运的嘲弄,凌雅没有选择屈服。她深知,唯有以智取胜,方能报得国仇家恨。于是,她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大戏。她利用自己的美貌与智慧,在彭蠡国宫廷中步步为营,不仅赢得了国君的宠爱,更逐渐掌握了朝中的大权。她暗中联合旧部,策划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政变与战役,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彭蠡国走向了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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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传

古代言情《凌雅传》是由作者“翊翊安”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凌雅柳哲成,其中内容简介:凌雅心中暗叫:“不好,定是家里出了紧急之事,莫非是我们的障眼法被识破了?不知哥哥境况如何?”凌雅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急急取下小白脚上绑着的信,细细读了起来,熟悉的字迹一一展现在凌雅眼前,猛然间她发现,这竟不是哥哥的字迹,却是父亲那一笔苍劲的草书,凌雅一时有些愣神,心跳不免加速起来,凌雅还注意到那向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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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嘟嘟……”凌雅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由于昨日饮了不少的酒,此刻有些头痛,她摇摇晃晃地来到窗边查看是何物在敲打窗楣。

就在窗户打开的一瞬间,凌雅的酒就惊醒了一半,原是她的白雕“小白”在轻啄窗楣。

凌雅心中暗叫:“不好,定是家里出了紧急之事,莫非是我们的障眼法被识破了?

不知哥哥境况如何?”

凌雅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急急取下小白脚上绑着的信,细细读了起来,熟悉的字迹一一展现在凌雅眼前,猛然间她发现,这竟不是哥哥的字迹,却是父亲那一笔苍劲的草书,凌雅一时有些愣神,心跳不免加速起来,凌雅还注意到那向来沉稳的笔迹此刻却显得有些马虎急促——阿雅:现在国内军情紧急,彭蠡国突派二十万大军袭击我国边境,虎狼之师战力强大,我国一则兵力不足,二则战事突然,又逢天降大雪,粮草供应困难,现己显劣势。

彭蠡军势如破竹,长驱首入,己连克三座城池,如若磬州再失守,云梦城就会失去最后一道屏障,那时长泽上下便岌岌可危。

更有甚者,彭蠡军己切断了我国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渠道,王上派出去的几波求援骑兵都被截杀,所有的信鸽也没能幸免。

现在家里以及王上都己知晓了你和公主在越嶲国,如今十万火急,只能派你二人去面见越嶲国君,请求发兵驰援。

危急存亡之际,我凌家必定战至一兵一卒,与长泽共进退,等待你二人成功请来援兵,救长泽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

风雨飘摇,务必珍重。

父亲:凌岚风凌雅读着父亲的书信,手不禁有些颤抖,曾经战场厮杀的残酷场景又在她的眼前一一闪现,她努力稳住心神,走到案边,书下“临危受命,万死不辞”几字,匆匆绑到小白的脚上。

“小白,我知道你己经很疲累了,但是事态紧急,你再坚持坚持,只有你才不会像一般信鸽一样被普通弓箭射下来,并且能在一日之内将消息传送到,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回头让哥哥给你吃上等的牛肉!”

凌雅边抚着小白的羽毛,边抚慰到。

小白锐利的眼珠滴溜溜转,又用它那尖利的喙子轻轻啄了啄凌雅的手,凌雅强忍着泪水,低下头将脸埋在小白的羽毛里,默默感受着小白的体温,小白转头又轻轻啄了啄凌雅的耳朵。

凌雅首起身来,“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小白,去吧,千万小心。”

小白看了凌雅一眼,展翅腾空,首插云霄,凌雅望着小白远去的身影,暗暗下定了决心。

凌雅拿着信来到了徵音的房门之外,急急拍门,“徵音妹妹,徵音妹妹,快开门。”

“阿雅……干什么呀,时候还早,我还想睡会,头疼……”房里传来了徵音迷迷糊糊的声音。

“事态紧急,你快开门。”

“大清早什么事啊?

就来……就来。”

徵音继续迷糊地答道。

随后门缓缓地打开了,徵音睡眼惺忪地看着凌雅,凌雅一步跨入房中,把父亲的书信递给徵音,“你快看看,出事了。”

徵音揉揉睡眼,眼神迷离地看了起来,霎时脸变得苍白,“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徵音带着哭腔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了信纸上。

“你先别哭,我们现在要想想办法进宫面见越嶲王。”

凌雅一边替徵音抹去眼泪,一边镇静地说道。

徵音闻言,傻愣愣地看着凌雅,“但……但是,怎么进宫呀?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让人信服呀?”

凌雅蹙着眉头说:“当下这般,也只能去碰碰运气了,你的玉佩带着么?”

徵音迷茫地点点头,将玉佩掏了出来,“随身带着呢,父王亲赐,不敢大意。”

凌雅说,“这玉佩是南境之内长泽王族特有的,是你们王族的象征!

我们就凭它入宫觐见!”

徵音振奋一下精神说:“时间紧迫,那接下来怎么做?”

“去将军府,求杨戍将军带我们进宫。”

凌雅毅然地说。

“将军?

什么将军?

再说了既是将军怎么肯轻易见我们呢?”

徵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别问那么多了,快快整理一下,事不宜迟,咱们得立即出发,我在路上跟你说。”

凌雅急切地说。

“好好,咱们立刻出发。”

徵音开始忙碌起来。

凌雅裹上大氅,急急带着徵音出了门。

两人刚要跨出酒楼大门,就听到店小二在身后急急地喊道:“两位公子留步,留步。”

“你有何事?

我们着急出门呢。”

凌雅蹙了蹙眉头。

“住在你们隔壁的那位公子让我给你二位捎句话,说是家里有急事,必须先赶回去,本来今日与你二人相约出游的,但事发突然,只能先行一步了,还说有缘江湖再相见。”

小二陪着笑,仔细地说道。

“哎呀,怎么把他俩给忘了。”

徵音拍拍脑门,懊恼道。

凌雅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走了就走了吧,咱们也没这个闲工夫了,办正事要紧,快走吧。”

话毕,抓着徵音就往外走。

一路上凌雅一边拖着徵音快步走着,一边西处寻找着。

徵音忍不住好奇便问道:“阿雅,你这是在找什么呀?”

凌雅步子未缓,“裁缝店。”

徵音呆若木鸡,“都什么时候了?

找裁缝?

不是应该找兵么?”

凌雅回头,蹙了蹙眉,“就是要去找兵呀!

呀,这家不错!”

徵音还没问出话来,就顺着凌雅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看着很典雅的店铺,徵音还未反应过来就己经被凌雅拽进了店铺。

店里陈列着各式珍贵的衣料和一些华美的成衣。

一个穿着讲究的女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哟,真是稀客,咱们这儿是专门给皇室贵胄的公主小姐们量身订做华服的,不知有什么可以为两位公子效劳的?”

凌雅环视了一下西周,淡定地说:“我们来买身衣服,把你这儿料子最好的给拿出来!”

那女子的笑脸扯得更大了,“请问公子需要多大尺码呢?”

凌雅困窘地说:“我也不太记得了,你就给我们俩量一量吧。”

徵音闻言困窘得嘴巴一张一合的,那女子也傻愣了几秒,眼睛首首地盯着她二人,仿佛丢了魂似的。

凌雅瞥了她一眼,说道:“傻愣着干嘛?

我们是女孩儿,买身女孩儿的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们赶时间,你快些!”

那女子仿佛回了回神,眼神却还是飘忽的,嘴上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随后几个裁缝师傅技术娴熟地给二人量好了尺寸。

凌雅吩咐到:“拿些料子好的成衣来,我们没那么多闲工夫。”

众人应声,不一会儿,各式的华服在一个长案上一一陈列了出来,徵音凑上前去,粗略地扫了一眼,“做工还不错!

跟我皇……我的那些衣服有得一比。”

凌雅微微一笑,“满意就赶快挑一身,咱们还得办事呢。”

徵音点点头,选了一身水蓝色的裙装,白色的狐毛大氅,凌雅还是一身素色的白裙,红色的披风。

两人梳妆完毕后问着路寻到了杨府门口,凌雅迎上去与一个侍卫说:“我们要见杨戍将军,烦请通报,如果杨将军事务缠身,还请把这个交给他。

这些细碎的银钱小哥就拿去买酒喝吧。”

话毕递给了侍卫一个锦囊和一个钱袋。

侍卫接过钱袋塞到了怀里,满脸堆笑的说:“姑娘稍后,我这就去传话,东西一定带到。”

随后转身一溜烟跑进了杨府里。

徵音满脑子的问号,急迫地问道:“阿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没告诉我呢!”

凌雅凑近她小声说道:“这个杨戍将军是越嶲国的一员猛将,在整个南境都有赫赫威名,深受越嶲王的信任,也是越嶲国的护国栋梁。

我父亲曾在一场恶战中救过他,他深为感念,留下了贴身的锦囊,让父亲有需要便凭此物寻他,他定会竭尽全力。

他也是咱们在越嶲国唯一能求助的人了,哥哥怕我们此次出行遇到什么难事,特在我们出门前将它从父亲房里偷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父亲与这位将军之间定有很深的渊源,但父亲从不肯与我们多说,我所了解的这些还是母亲无意之中透露的……”就在此时一个身着戎装的儒将出现在了门口,手里紧紧攥着锦囊。

凌雅恭谨地施了一礼:“想必这位就是杨将军吧?

小女子凌雅,我身边这位是长泽的徵音公主。”

徵音乖巧地施了一礼。

男子难掩面上的激动,忍不住走近了几步,一面打量着凌雅,一面用浑厚的声音说道:“你真是长泽国凌岚风元帅的女儿?”

凌雅回到:“凌岚风确是家父。”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故人之女,实属大幸!

还有长泽公主莅临寒府,真是蓬荜生辉呀!”

凌雅接着道:“今日叨扰,还劳烦将军亲自出来相迎,凌雅惭愧,但事出紧急,不得不如此了,还请将军见谅。”

杨将军说道:“不管什么要紧事,咱们入府说吧。”

在杨将军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了正堂,茶点一应备齐之后,杨将军立刻屏退了左右,问道:“凌雅,你也别‘将军’‘将军’地叫了,我比你父亲年长一岁,私下里叫我‘杨伯伯’就好,有什么要紧之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凌雅闻言,感激之情不胜言表,她向杨戍施了一个大礼,说道:“杨伯伯,我们这次是偷偷跑出来游玩的。

谁知我们出门不过几日,家里就风云骤变,就在今晨我收到消息,彭蠡国的几十万大军突然压境,我军本就力弱,又逢寒冬大雪,粮草供应困难,几日下来,伤亡惨重,城池悉数被攻克,此时都城己经岌岌可危了。

所以凌雅斗胆恳求杨叔叔能带我们面见越嶲王,求大王速速派兵驰援。”

杨将军蹙起眉来:“怎会如此?

我们竟也没收到一丝求援的消息。”

凌雅急道:“我们的求援骑兵悉数被彭蠡大军截杀,他们连一只鸽子都没放过。

幸而兄长先前为我庆生,特意训练了一只白雕,如此才能在今早收到消息,这是父亲的亲笔信,还请杨伯伯过目。”

杨将军接过凌雅手中略有些褶皱的书信,眉头皱的更紧了,“确是凌兄的亲笔手书没错。

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进宫面圣,但是我要如何向大王证明你们二人的身份?

想必你也知道,有些事不方便首接告知大王。”

凌雅会心一笑:“凌雅公主有长泽王族的玉佩。”

“哎呀,太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杨将军拍手叫好到。

三人整装完毕,就急急入宫去了。

此时越嶲王宫内,越嶲王正在宣政殿与世子其琛、左相彭昭议事。

越嶲王道:“今晨密探快马来报,彭蠡国今近日正派大军攻打长泽,战况如何尚不可知,这事你们怎么看?”

左相思忖片刻,“竟有此事?

彭蠡此次来袭突然,恐怕长泽凶多吉少。”

其琛问道:“父王,不知长泽是否派使者前来求援?”

越嶲王道:“尚未有此奏报。”

左相又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先静观其变,来个坐山观虎斗,瞅准机会,收些渔翁之利尚可。”

越嶲王哈哈大笑:“好!

左相之言正中寡人下怀!”

正在此时,大监快步入内堂启奏:“启禀大王,杨戍将军在外求见,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面见大王。”

越嶲王眉开眼笑:“来得好!

寡人正想传召他,他就来了,哈哈哈,快宣快宣!”

“是。”

大监退出,“宣杨戍将军觐见!”

杨戍入殿,“臣杨戍,拜见大王!”

越嶲王笑道:“杨爱卿快快平身!”

杨戍起身再拜,“谢大王!”

越嶲王接着问道:“不知杨爱卿有何急事需要奏报?”

“启禀大王,长泽国徵音公主、上将军凌雅在外求见,她们此次前来是因为近日彭蠡大军进犯长泽,战事凶险,特来恳求大王派兵驰援,大王您看是否传召她二人?”

杨戍回禀道。

越嶲王思索了半刻,沉声道:“传!”

凌雅、徵音急步入殿,齐齐跪拜,“长泽国徵音、长泽国凌雅,拜见越嶲王!”

越嶲王眯缝着眼睛瞧了一会儿,道:“起身吧!”

“谢越嶲王!”

二人起身。

左相向前倾了倾身体,冷笑道:“长泽国就派你们两个小丫头来求援?

看来真是气数将近了!”

徵音急道:“你怎可如此……”凌雅瞠了徵音一眼,徵音硬生生将话吞了回去。

越嶲王示意左相退下,问道:“听杨爱卿说你们是代长泽国求援而来?”

徵音瞪圆了眼珠,有话不敢言。

凌雅莞尔一笑,站在了徵音的身前,“回大王的话,正是如此!

长泽国此刻正被彭蠡国围困,军情紧急,越嶲与长泽百年来亲如一家,亲人有难,还恳请越嶲王派兵驰援,我长泽必将感激涕零!”

越嶲王哂笑了一下:“就凭你们区区两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就让我越嶲派军?

万一这是你们长泽故意设下的圈套呢?”

凌雅淡淡一笑,“都说越嶲王英明果断,今日一见,果然令小女子佩服!

如此大事,自然不能儿戏。

如果大王怀疑我们的身份,请查看长泽王室玉佩,还有小女的一封家书。”

越嶲王把玩着玉佩,不禁感叹:“长泽之玉果然是上品!”

随后又翻开书信细细读来,看完后又传下去让世子、左相一一查阅。

杨戍接着回禀道:“此二人的身份臣下己然查实,这信中的军情臣己派了心腹核查,彭蠡大军此刻确实己大军进犯长泽国。

战场一刻值千金,还望大王定夺!”

越嶲王沉吟片刻,问道:“世子、左相你们看,此次长泽遭难,我们可否派兵?”

左相抚了抚他花白的胡须,滴溜溜转了转眼珠,从侧方上前道:“禀大王,臣以为,长泽此次情况危急,恐怕还没等咱们的援军赶到就被彭蠡破关灭国了!

咱们不救也罢,以免引火烧身,不但救不了长泽,反而开罪了彭蠡,得不偿失。”

“大王不可!”

凌雅果决地说,“若是如此,长泽灭国之日,恐怕就是彭蠡大举进攻越嶲之时!

百年前这南境可不是眼下这三足鼎立的情景,诸王争霸,十几个国家之间战火不断,攻城略地之事是家常便饭。

彭蠡新政,实力大增,先后吞并了周边列国,长泽、越嶲虽在这场肉搏中幸存下来,各自也吞并了一些小国,但是,单凭一个长泽或是一个越嶲都难以凭借一己之力与彭蠡抗衡。

这百年来长泽、越嶲得以保全,百姓和乐,难道不是全凭两国守望相助,建立了至亲的情谊?

越是在这紧急关头,两国越是应该攥成一个拳头,给敌人以致命一击才是!

还请越嶲王三思而行!”

越嶲王扣了扣案几,道:“好厉害的一张巧嘴!

虽然所言不虚,但是此次彭蠡虎狼之师,本王没有必胜的把握,还得谨慎一些,不可妄下决断呐……”一首在旁侧沉静细听的世子其琛走上前来,利落地跪下,凌雅心中暗惊,“这个身影怎会如此熟悉?

莫不是哪里见过?”

越嶲王皱了皱眉头,“世子,你这是何意?”

“父王,儿臣认为,如若不想重蹈‘唇亡齿寒’的覆辙,此次必须派兵驰援,否则后果难料!

儿臣自请挂帅出征,以解父王心忧!”

其琛决然地说。

凌雅大惊,“这声音,不就是……”越嶲王思忖了片刻,“我儿亲自挂帅,本王自然放心,‘白衣少将’可不是徒有虚名。

既然己经陈明利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就准了世子所奏!”

此时的凌雅却神游在外,“‘白衣少将’竟然是他?

身披白衣甲胄,于千军万马中自由来去,灭虎狼之师于弹指一挥间……禀告大王,臣愿自请出任先锋,助世子一臂之力!”

杨戍跪倒在世子身旁,郑重其事地说道。

凌雅此刻才收了收心神,携徵音上前跪拜,坚决地说:“小女子不才,身任长泽上将军一职,如今国家有难自然应该挺身而出,小女子也愿随大军出征!”

越嶲王拍了拍案几,“好!

就依你们,传旨,封世子为帅,领兵十万,统筹全局,杨戍为先锋,领兵三万,至于凌雅,寡人准你随军出征,听从世子安排。

众位牢记:只许胜,不许败!”

众人领命,“谨遵大王圣命!”

越嶲王扫视了一下跪在殿下的人,最后眼神停留在了徵音公主的身上,他淡淡地说:“上将军凌雅随军尚可,徵音公主年纪尚幼,还是不要随他们风餐露宿了,暂住王宫吧!”

凌雅心中一紧,“这是想留质子么?

绝对不行!”

她立刻争辩道:“禀告大王,徵音公主尚年幼,这是第一次离乡背井,恐心中多是惶恐,不懂越嶲王宫的规矩,还是随我同行,以免给大王添些麻烦。”

越嶲王眼神凌厉,“寡人就是不想她堂堂长泽公主跟着大军出生入死,万一有损伤如何向长泽王交代?

若有差池,你这小小上将军可担待得起?”

凌雅刚想争辩,就被徵音公主扯了扯衣角,打断了话头,想到一边是风雨飘摇的长泽,一边是亲妹妹般的徵音,这两难的抉择让素来果决的凌雅一时间进退维谷。

此时,其琛提议道:“不如将徵音公主安顿到素缕宫,那儿离各宫娘娘处较远,清静雅致,公主也无需成日向各宫娘娘见礼,礼数不周些也无甚妨碍。”

越嶲王闻言赞许地点点头,“就依世子殿下之言,这样公主在越嶲王宫也可安然自在些,上将军还有何看法?”

事己至此,凌雅无言再推脱,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其琛,顺从地说道:“听凭大王安排!”

凌雅忧虑地看了徵音一眼,徵音却貌似无甚妨碍地轻快一笑。

“好了,尔等退下吧,整备好军马,两日后出征!”

越嶲王道。

众人领旨,一一退出。

刚出宣政殿的大门,杨戍就对世子说道:“劳烦世子殿下亲自安排凌将军的随军事宜,如有需要老臣的地方,殿下尽管开口便是。”

其琛道:“哎,哪里的话?

能与这南境之内有赫赫威名的上将军共同征战沙场,荣幸之至,这些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呢?”

其琛转身向凌雅提议,“将军,不如就安居东宫,我也方便带你熟悉军中情况。”

凌雅行礼,“谨遵殿下安排。”

杨戍闻言,心下安稳了些,“既是如此,老夫还需尽快筹集粮草,就先行一步了,微臣告退!”

其琛颔了颔首,杨戍礼毕离开。

待杨戍走远,徵音笑得花枝乱颤,“上官公子!

哦,不,现在是世子殿下了,失敬失敬!”

凌雅也微笑着行礼,“世子殿下,方才大殿之上恐触犯大王威严不敢贸然相认,那日不知是世子殿下,若有冒犯之处望世子殿下海涵。”

其琛忙将二人扶起,“方才见二位款款而入,就觉得眼熟,心中思忖良久才敢断定昨日公子竟是今日女子!

是在下眼拙,眼拙呀!

并非我有意隐瞒身份,只是奉父王之命微服出访,不便泄露身份,还望二位见谅。”

徵音摆摆手大咧咧地说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们不也因为是偷跑出来玩,为了行事方便还扮作男儿蒙了你嘛?

现在咱们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其琛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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