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重生:年世兰管我叫姐姐齐月宾年世兰完本小说免费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端妃重生:年世兰管我叫姐姐齐月宾年世兰

《端妃重生:年世兰管我叫姐姐》是作者“不可回收”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齐月宾年世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从没有忘记,当年我怎么被华妃灌下红花。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个药的滋味,一直都还在我嘴里。”一朝重生,齐月宾回到了王府。那碗被加了东西的安胎药还未给年世兰送去。她把药泼了,在年世兰难产之际,请来了太医与稳婆。自此,年世兰便整日“姐姐、姐姐”地追着她叫。不仅如此,夏冬春的一丈红、安陵容的自卑敏感……她也一一化解。人到暮年,齐月宾与先帝诸妃在宫中把酒言欢。果亲王带着福晋入宫拜见。弘历看着这位十七福晋,像极了故人,忍不住对齐月宾道:“莞、莞…… ”齐月宾看向他:“莞什么?”弘历微笑,心中了然,平复了情绪后答道:“晚膳,额娘用着可还合口?”……【食用指南】1.前世记忆仅保留至七夕宫宴(即电视剧17集文案中的台词处),后续事情一概不知;前期王府中设定、时间顺序,皆为剧情服务,婉拒考据党。2.不雌竞,非大杀特杀爽文,不会为角色过多开金手指,一切基于剧中、书中已有人设,但齐月宾会尽力地捞每个姑娘。3.祝您食用愉快、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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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齐月宾年世兰的穿越重生《端妃重生:年世兰管我叫姐姐》,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不可回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姐姐若吃着觉得身上好,用完了只管叫人去我那里走一趟,我让哥哥再遣人送来就是。”年世兰的几句话,叫齐月宾心中五味杂陈。她与她,曾经也担得起一声“金兰之友”,却不料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视彼此为死敌。“劳你记挂了”,未免让年世兰瞧出破绽,齐月宾低着头按下心头情绪,目光落在她孕肚上,“再有西个月就要生了吧...

端妃重生:年世兰管我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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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并未真怪齐月宾病好得差不多了也没告诉她这件事,反倒是从颂芝手上接过食盒,放在了石桌上,“我想着姐姐在病中,定是食不知味。

特意叫小厨房做了几道精致的点心,给姐姐尝一尝。”

年世兰将蟹粉酥等一干点心摆上了桌,因己有六个月的身孕,她动作略显笨拙,却丝毫不在意地又招了招手,即刻便有两个奴才捧着盒子上前来。

年世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名贵药材,“姐姐的病总拖着不好,我叫哥哥寻了上好的山参与冬虫夏草,加急送到王府来的。

姐姐若吃着觉得身上好,用完了只管叫人去我那里走一趟,我让哥哥再遣人送来就是。”

年世兰的几句话,叫齐月宾心中五味杂陈。

她与她,曾经也担得起一声“金兰之友”,却不料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视彼此为死敌。

“劳你记挂了”,未免让年世兰瞧出破绽,齐月宾低着头按下心头情绪,目光落在她孕肚上,“再有西个月就要生了吧?”

年世兰抚着肚子,由颂芝扶着小心坐下,语调十分雀跃,“是呢!

昨儿个太医来请脉,说八成是位小世子。”

齐月宾心头一紧,陡然想到了些什么。

生在武将之家,被帝王猜忌像是逃不过的宿命。

就像她的母家,父亲齐敷被封为虎贲将军,上头的两个哥哥也十分有出息。

她小时候,边关并不常有狼烟,按理说完全可以一家人在西北团聚。

但她自出生起,便跟着母亲在京城居住。

七岁上,母亲过世,父亲与哥哥甚至没有回京奔丧,齐月宾装成一副大人模样处理完了母亲的后事。

母亲下葬那日,她看着府中的白幡,深知:从今往后,京城虽大,再无我家。

她不是没有怨过父亲与哥哥。

怨他们不回来见母亲最后一面,怨他们把她一个人扔在京城。

后来,齐月宾被接入宫中,由深得皇上敬重的德妃娘娘亲自抚育她。

德妃娘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好吃的糕饼,也会把她打扮得同公主们一样贵气,甚至也会亲自教她读书、写字、插花、管家。

幼时,齐月宾总以为德妃娘娘是仁德慈善的。

长大后才知道,她的父亲兄弟不是不愿回来,而是无法回来。

她也不是被父兄扔在京城的,而是只有她在京城,皇帝才能放心她的家人在西北建功立业。

这便是帝王的防患于未然。

同样,年世兰的父亲年遐龄是一等公,哥哥年羹尧骁勇善战,年家门客众多。

若年世兰生下一位世子……天子岂容外戚置喙立嗣之事?

齐月宾被自己的揣测吓了一跳,一走神帕子也惊得掉在了地上。

年世兰使了个眼色,她身边的颂芝忙捡起帕子,年世兰甩着帕子,拈酸吃醋道:“你近来是怎么了?

正说着话走神便算了,待我也冷淡了许多。

莫不是有了别的好妹妹?”

齐月宾实在难以将眼前一派小女儿娇态的世兰同日后雷厉风行、手段凌厉的华妃联系起来。

同是局中人,她同情自己,亦同情年世兰。

“瞧你,说什么呢!

哪里来的旁得妹妹?

我不过是出来久了,体力不济。

倒是你,身子可还好?

王爷近来可常去看你?”

“我这孩子是个会疼人,不闹腾。

王爷也常来。

还嘱咐福晋好生照料着。

只是……”年世兰的眼神黯淡了两分,“咱们那位贤惠福晋,隔三岔五地撺掇着王爷常去看冯若昭、李静言。

前儿个又挑了三个女子入王府。

一位是吕家的小姐,叫吕盈风;另一位,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叫费云烟。”

世兰说得咬牙切齿,齐月宾问道:“那还有一个呢?”

世兰摆明了没把这位放在眼里,“还有一个叫曹琴默,不知是从哪个小官家抬来的女儿。

往后咱们这个府里,可要热闹了。”

她这话说得酸,却也率真。

同样是对王爷情义深重,宜修福晋的大度总让王爷觉得无趣,倒显得世兰率性可爱。

一想到这样一个女子,被王府、皇宫一点点吞噬,变得阴狠毒辣,齐月宾一时百感交集,遂劝道,“她们再得宠,加起来也比不过你。

你与她们置什么气,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经事。”

“知道啦!”

年世兰又换上了一副笑颜,“等姐姐病痊愈了,教教我女红?

我想亲自给孩子绣个肚兜。”

齐月宾按下心头酸涩,满口答应:“好呀。”

……年世兰走后,齐月宾也觉得有些乏累,简单用了晚膳后便歇下了。

一想到白日里年世兰那样欢喜地期盼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她便久久无法入眠。

吉祥陪在她身边,见她还醒着,问道:“侧福晋怎么还没睡着?

是有心事吗?”

齐月宾坐起来,与吉祥闲聊,“若一个人从前真心待你、与你情同姐妹,后来却因误会对你痛下毒手、百般折辱。

假如你有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可会与她再做姐妹?”

吉祥思索了片刻,问道:“那为何不把误会解开?”

“解不开”,齐月宾叹惋。

且不说她不知道背后黑手究竟是福晋、德妃还是王爷。

即便是知道了,无论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位,她又敢说什么?

在王府里要一个公道,简首痴人说梦!

但又想到,一向拿不住绣花针的世兰,竟说要亲手为孩子裁剪肚兜,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稚子无辜,母亲亦无辜。

可她自己,难道不无辜吗?

说到底,齐月宾还是介怀年世兰从前对她造成的伤害。

吉祥虽想不明白主子为何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讲了个故事宽慰她:“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吃不上饭了,爹跟娘商量着要把我和姐姐其中一个卖了换些米面。

可究竟卖谁,爹娘也选不出,爹就找了两根芦苇秆子让我们抽签,说谁抽中长的就卖谁。”

吉祥是齐月宾与母亲花五两银子买来的丫鬟,齐月宾由结果倒推便问道,“想来是你抽中了长的?”

吉祥摇摇头,“是姐姐,姐姐抽中了长的,但偷偷折断了。

姐姐说,被卖出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去外面闯荡固然可怕,可留在穷得卖妻鬻女的家里更是可悲。”

“如此说来,她也算是牺牲了自己保全了你。”

吉祥又摇了摇头,“可姐姐不知道,被卖出去也不都是去大户人家做丫鬟。

还有在如花似玉的年纪给年过五旬的地主老财做妾的,也有卖到青楼里做皮肉生意的。”

齐月宾不免想起当时母亲卖吉祥时的场景。

吉祥当时也是五岁的年纪,人伢子刚把她打了一顿,封住了她的嘴扛在肩上,要卖到青楼去。

而齐月宾正好看到这一幕,怜惜不己,遂拉住了母亲的袖子,“我今年都不买饴糖吃了,买下她,好不好?”

母亲亦怜悯地看着吉祥,和善地摸了摸齐月宾的脑袋,“月宾想好了吗?

这天下的可怜人是救不完的。”

齐月宾郑重点头,母亲再未多话,径首去与人伢子交涉。

那之后的一年,齐月宾一块饴糖都没有吃过,她有时跟母亲哭闹撒娇想换一块饴糖来解馋,母亲总会让吉祥给她端一盏茶水来,严肃却也不失和善地教导她,“人无信不立,业无信则不兴,国无信则衰。”

后来,德妃娘娘也时常教导她该如何处事,但再无人教她做人的道理。

吉祥开口,拉回了齐月宾的思绪,“奴婢是觉得,无论侧福晋您如何选,都要打定了主意才好。

若选了重做姐妹,那也要为自身筹谋,以前事为鉴;若不做姐妹,日后也莫要犹豫心软,以免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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