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要私奔(安瑾瑜陆元承)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臣妾要私奔(安瑾瑜陆元承)

小说叫做《臣妾要私奔》,是作者“江篱秋兰”写的小说,主角是安瑾瑜陆元承。本书精彩片段:辰妃安瑾瑜专房之宠,却迟迟不孕,世人皆谓皇帝陆元承专情,而安氏福薄。殊不知,二人虽同室而眠,却规矩地如同兄弟。皇帝“不行”?还是另有癖好?只有安瑾瑜明白其中缘由——将军府的别院里,她没等来自己的爱人,只等来一场交换......“如果我当了皇帝,就立你为后,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誓言犹在耳边,现实啪啪打脸。安瑾瑜冷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心上人,跪地三叩首:“恩义、仇怨从此两清,无论以前如何,无论未来怎样,此生不复相见!”穷途末路之时,陈闲庭问她:“民间不比皇宫,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回答未有丝毫犹豫:“百折不悔!”病树前头万木春!昨日独守空闺,今后没羞没臊,红绡帐暖,一刻不能多耽搁......皇宫里乱了套,妃子居然和大臣私奔了!不通缉你通缉谁?利刃出鞘,陈闲庭束手就擒:“臣愿自裁以谢罪,恳请皇上饶过她!”鸩酒当前,安瑾瑜一饮而尽:“臣妾甘愿领受任何惩罚,只求您放了他!”皇陵里,最终只躺进一对孤零零的羊脂玉手镯:“我愿放手,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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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瑜陆元承是古代言情《臣妾要私奔》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江篱秋兰”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待走到蓝衣男子目光不及之处,他迅速将架子车推到一旁的密林里。该男子正是安瑾瑜的护卫,他向老妪拱手道:“小姐,看来刚才那人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接下来怎么办?”安瑾瑜扯掉头上的破围巾和几缕假发:“跟着他,留意他去了哪儿,见过谁。”护卫面露难色:“那人牵着马,若他策马而行,卑职尚且可以追上,但小姐恐怕是追不...

臣妾要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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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守卫的声音,送饭男子眼神一闪,警惕地看向他。

“今儿早上的豆腐脑有点淡了,中午的饭多放点儿盐!”

男子一听,脸上的肌肉顿时放松下来,又换上习惯性的讪笑:“您放心,晌午把盐罐子给您拿来!”

二人推着架子车往西行了不远,忽见一个身着暗蓝色袍子的男子牵着马站在路边,神情犹豫地往客栈方向张望。

老妪扯了扯儿子的袖子,男子停下来,走到蓝衣男子面前,指着架子车上盛饭的大桶问:“这位兄弟,热乎乎的豆腐脑,要不要来一碗?”

蓝衣男子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不用。”

送饭男子顺着蓝衣男子的目光朝客栈方向望去:“您要是想投宿恐怕得另选地方了。

前面那家客栈前段时间被火药给炸了,烧光了,全没了,就剩这点儿木头,我捡回家去烧火用。”

蓝衣男子瞅了一眼架子车上焦黑的木头,突然来了兴致,问:“那你捡木头的时候,有没有捡到什么别的东西?”

送饭男子用食指挠着脸,皱眉思考说:“别的东西?

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牌子之类的?”

蓝衣男子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令牌的形状。

老妪突然目光凌厉地看了蓝衣男子一眼。

送饭男子微妙地笑笑,回答道:“那倒没有,就只捡了些木柴。”

蓝衣男子见他二人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又恢复了不耐烦的神色,挥挥手示意他们快走。

送饭男子和母亲对视一眼,推着小车继续向前走。

待走到蓝衣男子目光不及之处,他迅速将架子车推到一旁的密林里。

该男子正是安瑾瑜的护卫,他向老妪拱手道:“小姐,看来刚才那人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接下来怎么办?”

安瑾瑜扯掉头上的破围巾和几缕假发:“跟着他,留意他去了哪儿,见过谁。”

护卫面露难色:“那人牵着马,若他策马而行,卑职尚且可以追上,但小姐恐怕是追不上的。

卑职的职责是保护小姐安全,不能擅自离开!”

安瑾瑜又将围巾兜在头上,把几缕灰白的假发塞进去:“你看我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危险?”

“这......”护卫看着她,仍犹疑不定。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把楚王殿下遇害之事查清楚,我既瞒着父母深夜出府,你就该明白我的决意。

别再耽搁了,我不会有事的。

我在前面那家饭馆等你,毕竟,‘借’了人家的东西,总要还回去。”

安瑾瑜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架子车。

护卫见状,不再犹豫,闪身消失在密林深处。

安瑾瑜推着架子车走了三西里路,在一处饭馆前停下。

这是离客栈废墟最近的饭馆,也是方园十几里唯一的饭馆。

因此,当初安瑾瑜便料定,客栈守卫的餐食必是由这家饭馆供应,便和护卫扮成母子,谎称是守卫们派来取餐的,借这个由头在废墟中搜寻证据。

安瑾瑜在饭馆前一棵光秃秃的桐树下坐着,仍旧老妪打扮,望夫石般焦急等待护卫传回消息。

她不时隔着衣服摸一摸揣在怀里的令牌,确保它还在。

一首等到夕阳在绵延的密林深处隐去最后一丝光芒,她终于见到护卫策马急急奔来。

安瑾瑜不再佝偻腰身,敏捷地起身迎上去:“怎么样,查到什么?”

“卑职一路跟着,发现他在路边徘徊一阵后,最终没有去客栈,而是回了京都,进了宁王府的大门,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应该就是宁王府的人。”

安瑾瑜收紧了目光:“果然是宁王!”

“接下来怎么办?”

“此人很关键,应该知道很多事。

他到客栈来,应该就是为了找寻这枚令牌,令牌没找到,便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再来。

继续跟着他,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宁王府中,宁王陆元器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小妾李氏端着一盏茶跟在他身后,娇滴滴地说:“爷,您别着急,坐下喝口茶!”

说着将茶盏往前递。

恰逢宁王猛然转身,猝不及防地碰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洒在胸前,烫得他一颤。

小妾慌忙拿帕子来擦,却被他气恼地一把打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弟弟呢,快叫他来见我!”

李氏委屈地说:“己经派人去叫了,马上就来。”

须臾,蓝衣男子一路小跑着来到宁王跟前,先瞅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姐姐,又打量一眼宁王阴云密布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弓腰站着等候训斥。

李氏则识相地退了出去。

“东西找到吗?”

“回王爷,没有......大理寺的人守着,我无法接近......”李西边说,边拿眼偷瞄宁王脸上的神情,发现他阴沉的脸上又添了一丝急躁。

“饭桶,简首是饭桶!

让你办差,你竟然将令牌丢在了客栈,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早就......”宁王说着,举起手就要朝李西头上打,最终顾着李氏的情面,恨恨地把手甩向一旁。

李西忙谄笑着给宁王出主意:“负责查办此案的大理寺卿吴大人不是贵妃娘娘家的远亲吗?

要不请他通融通融,大理寺的人要是找到了,赶紧知会咱们?”

宁王哼了一声:“你说吴栈琼?

吴家与魏家本就是七拐八绕的亲戚,算不得亲厚,与我更没有太深的私交。

他虽不会主动与我作对,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王爷,小的看大理寺上下的态度,对此事好像并不重视。

远远地看,那客栈己经化为一片废墟,它们将那些焦尸从废墟里拉出去的时候既然没有发现令牌,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新发现。

咱们何不等风波稍平之后再去搜寻?”

宁王点了点头:“目前朝堂上倒没有传出什么关于令牌的消息。”

李西赶忙接话:“这便是最好的消息啊!”

宁王沉默了一会儿,面色稍缓,又问,“暗商找到了吗?”

李西的腰弯得更低了,声音细微如蝇,毫无底气:“本来打算待他们布好炸药后一并杀了的,没成想让那厮给跑了......”他瞄着宁王刚缓和的表情又聚起怒气,忙补充:“王爷放心,小的己经抓了他的妻儿,相信他很快就会出现。”

宁王斜了李西一眼,冰冷而阴鸷地说:“如果这件差事再办砸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李西闻言,身体微微一颤,恭谨地答道:“小的明白,若是再办不好,不劳王爷亲自动手,小人自己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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