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微凉凌兮眸舒离落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免费热门小说半城微凉凌兮眸舒离落

主角是凌兮眸舒离落的现代言情《半城微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笑若灵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似乎什么都可以唾手可得,却又不停的在失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无论是婚姻,爱情,事业,都是她们要面对的沙场,而真正能救赎的,或许只有自己。但,依然要去记得那些温暖,那些体贴,那些以爱之名带来的伤痛。一边沉沦一边坚守,一边抗争一边妥协。终会幸福的,不管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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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半城微凉》,是作者“笑若灵舞”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凌兮眸舒离落,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时常想,你定是没爱过任何人的吧,要不然不会做到这样的宽容,明知我在外面有女人也不吵不闹不哭不上吊。换作她就不一样,我多看哪个女人几眼她都会为了我吃醋。这些年来,你除了旧日的几个同学,再不跟人来往,我也不敢带朋友回家欢聚,我不过才三十岁,不能跟你过八十岁的人才能过的生活。离婚之后,我把三江六景新买的...

半城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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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落最喜在阳台上坐着,竹条藤椅跟她的身条一般纤瘦,远远看去,倒像是藤蔓上开着朵恹恹的花儿。

她的膝头上放着书,多半都没有真的仔细看。

眼睛眯眯的,去看对面的楼,那些个门窗,还有窗台上的植物以及晾着的衣服,都安安静静的。

麦妆梧以前也是最喜在阳台上的栏杆上趴着,她的爱人多数都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肢,把个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那情形最是看起来黏腻。

舒离落觉得,女人大多都喜欢那种拥抱的姿势,背部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暖异常。

眼见着旁人的幸福,舒离落的表情都是冷冷的,许是有羡慕还有些微的嫉妒,暗藏这不可告人的心思,不让自己表现在脸面上。

她同麦妆梧时常会对望着笑笑,算不得朋友,算不上多熟识,不过就是两个于己无利也无害的女人不远也不近的一种礼貌。

只是这几天舒离落有些牵挂起了麦妆梧来。

早在前几天,麦妆梧惊天动地般地嚎哭,这几幢楼的人都是听见了的,她的爱人活生生死在一起车祸里。

舒离落只听到一阵撕心地哭喊,再就没了声息,后来120的急救车来了,把麦妆梧拉走了。

舒离落搬来这也有两年,却没有跟这里的居民熟识。

一则她不喜扎人堆,二则也不喜跟人套近乎,三来她喜好独处,不愿被人打扰了自个的清静。

费临风跟她离婚的时候说:“她并没有比你好多少,只不过有一样,她让我觉得她是活着的我也是活着的。

在外人看起来我们的婚姻平和安详,但就是这样的波澜不惊,总是让我怀疑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我时常想,你定是没爱过任何人的吧,要不然不会做到这样的宽容,明知我在外面有女人也不吵不闹不哭不上吊。

换作她就不一样,我多看哪个女人几眼她都会为了我吃醋。

这些年来,你除了旧日的几个同学,再不跟人来往,我也不敢带朋友回家欢聚,我不过才三十岁,不能跟你过八十岁的人才能过的生活。

离婚之后,我把三江六景新买的那套房子给你,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共同财产除了孩子也就这两套房子,我的父母爱这个孙子,你自愿放弃他的抚养权让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你也希望他长大了有出息,所以为了他读书方便些住在县城中心要好些。

我知你喜欢清静,那里靠着长江,正好合了你的心意,虽然目前交通不太方便,周遭也比较空旷,但小区内该有的一切都还是一应俱全,再说了菜市场农贸市场各大超市商场都在筹划建设中,不出几年那里就是城里最好的地段。

你这些年都没有工作过,想来找工作也不容易,孩子的抚养费我自然不会问你要,你以后只要把自己养活了就行。

孩子是随时可以见的,我也会叫他多些时间去看你。”

虽说是离婚,但费临风这番话说的是有情有义,舒离落只是默默望了他一会,就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搬来了三江六景居住。

人常说,夫妻是前辈子的债,一方是来今生讨的,一方是来今生还的。

债务清了之后,就是旁不相干的两个人了。

舒离落跟费临风离异后的两年都没有联系过,虽然同城居住竟然也没有巧遇过。

倒是孩子费舒近年来得多些,赖在舒离落这里赶也赶不走了。

舒离落虽然不问也知道,费临风的二任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费舒想必认为自己在那个家受到了冷落。

就在早几个月,费临风给舒离落打了电话,两人平静地闲说了几句,也听不出他语气里有什么暗藏的深意。

离婚之后,两个人还能不怨恨不记仇,像朋友般的说上几句话,己经算是难得。

舒离落自嫁给费临风以后,除了在家闲着料理家务,再没走入过职场。

到了她现在这个年纪,就更是求职不易,后来她开了一个网店,帮一些商家在网上卖东西,靠着些提成过日子,也还清闲自在。

有一种人,原本对生活就没有多大的要求,换句话说是不热爱生活。

舒离落一首都只是在按照一种存活的状态走,读书,毕业,结婚,生子,平凡平淡活到老死。

没了可以依附的男人之后,她更是清心寡欲,衣食全都从简。

舒离落在阳台上坐到傍晚,才看到麦妆梧被人送了回来。

她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叠成纸飞机,对着麦妆梧的阳台丢了过去。

纸飞机落在了一个花盆的枝叶上,颤颤微微的就像要坠机,让舒离落担心了很久,怕它掉到楼下去。

麦妆梧好多天都没有出过她的房门,那个纸飞机就一首在那里挂着。

后来它不见了,舒离落依然没见到麦妆梧的身影。

又过了几天,舒离落在自己的阳台上也捡了一个纸飞机,上面写着:“谢谢你,晚上能陪我去走走吗?”

这是舒离落跟麦妆梧第一次约会,她们默默走了许久,都不说话。

一到晚上,滨江路比城中心更热闹,无数的孩子恋人夫妻老人都来这里骑自行车谈恋爱说情话散步。

就这样一首走,人们开始陆续回家,路上开始逐渐冷清。

路边的灯延伸着,和天空连接到了一起,悠长而又宁静。

麦妆梧终于问:“你是不是认为我曾经很幸福?”

舒离落应:“噢。”

麦妆梧笑了:“他对我是挺好的,只不过你肯定是不知道的,跟他一起死的有他的情人和他的孩子。

据说那天是孩子的生日,他们一起去度假村游玩吃饭,他喝了些酒,自己把车子开翻了。”

舒离落望着她,又“噢”了一声。

麦妆梧的眼神就像是寒星,冷冷地:“我们恋爱的时候都不过十几岁,一路走到至今,早成了对方生命里割舍不了的一部份。

我曾为他怀孕太多次流产太多次,后来医生证实我是再也不能怀孕的了。

可是他对我的爱从没减少,就算我不能为他传宗接代都依然没冷落过我半分。

其实,只要他开口要求离婚,我一定会成全了他的。

我想着爱情真的可以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我太过坚信我们的爱情了,所以我痛苦的不是他死了,而是他不离开我只是因为不忍心。”

舒离落笑了:“我明白的。

只是,是不是爱情有那么重要吗?

也许他的不忍心是超越了爱情的一种感情呢?

人这辈子会爱许多人的吧,我们爱过的人爱过我们的人又有几个会不忍心丢开彼此的呢?

能遇到那么一个不忍心丢了你的,也许就能一辈子走到头了。”

麦妆梧的眼泪陡然流下来。

舒离落往前走着,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麦妆梧的手拉住了,拉着她一起走。

麦妆梧哽咽问:“他留下了些钱,我该拿它做些什么好?”

舒离落应:“人总是要吃饭穿衣的,那钱能吃一辈子也便罢了,如果不能,自然是要自己做些事情才好。

不如你开家时装店吧,我明天陪你去找个店面。”

进了小区的大门,各自上楼。

舒离落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沉思许久不知是谁。

那女人倒还礼貌,说:“是我家费舒的妈妈吧,我是孙瑶娟。”

呵!

舒离落点头,把手里开门的钥匙又放进了包包里,在门口站着,细细打量了孙瑶娟一番。

模样自然娇丽,皮肤也是光洁嫩滑。

孙瑶娟也望着她,眼里都是胜算的得意。

原本她们之间,是没有任何话可以说的,但既然有一人找上门来,就定是有话要说了。

“你跟临风既然离婚,就应当再无瓜葛才是。

我倒不是怀疑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存在,毕竟我比你年轻了十岁,这个社会的男人哪个不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的呢?

只不过,最近他给你的电话多了些,我是在移动公司上班的,他的电话记录我只要一查就查得出来他都在跟些什么人联络。

按说你们偶尔问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出于好心来提示你,对那种曾经抛弃过你的男人,你应该怨恨才是,就不必再做朋友也不需要他的记挂和关心了。

只要稍微有自尊心的人,只怕都不想再看到那个人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你认为呢?”

舒离落笑了:“你说的对。”

“那么,你们以后不会再联系了吧?

至于你们的儿子费舒,他如果愿意回到你身边跟你一起生活,我没有意见。

你知道,后妈就算对他再好,他也总是心存不满。

我辛辛苦苦养你生下来的儿子,到头来也图不了什么好处,想起来没多大意思,等你将来做了谁的后妈就会知道我的难处了。”

舒离落又道:“你说的对。”

孙瑶娟眨巴着眼睛,笑说:“你们离婚也有两年这么久了,难道你就没遇到比临风更好的男人?

话说回来,到了你这个岁数又是离过婚的,要再嫁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的男人,稍微混得有模有样的,就连十八岁的女孩子也会一堆堆的往上扑,他们倒是有太多的选择。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公平之处了,女人过了三十岁,如果保养得好,走出去还是会有人瞧两眼,如果身材一走样,皮肤一生斑,只怕免费都没有男人肯那个一回。

这男人一旦连那个都不愿跟你做,就说明他真的是对你生厌到了极点了。

你说是不是?”

舒离落望着她,陡然展颜一笑:“还好,我跟他签字离婚的那天,是先那个了再才签了字的,那天,他还J情得很,可能知道是最后一次了想要好好表现。”

孙瑶娟的脸色陡然变了,声音也高了,笑道:“离婚签字之前还……,有些女人倒真是欠……!”

舒离落眨巴眼睛,小声说:“以前,他天天晚上都想要,而我不想给。

现在,你要把他好好守住哦,万一他哪天真的又想那个我这个前妻了怎么办?

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真的很欠……,说不准就拿前夫来充饥解渴。”

随即大笑着把门打开,进门后把门“砰”地给关上了。

外边半天没有声响,想必是气极了。

舒离落靠着门,她何尝不是气到了极点。

这是她第一次跟孙瑶娟见面,没想过这女子年纪轻轻却厉害得很,七零后的女人败给八零后,八零后的女人又败给九零后,女人落败的原因除了年龄之外,再就是女人一代比一代进化得更精明更老道了。

很多时候,明明自己的东西被抢了,反而自己成了理亏的一方。

所谓的公道真理,在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的战场上永远都立不住脚,谁赢了谁就是对的。

不恨?

那是假的!

虽然舒离落确实没有吵没有闹没有哭没有上吊,越懂得压抑的克制的人,内心越是翻江倒海。

她若无其事的成全了费临风跟孙瑶娟两个人,是自知有些失去根本就不可扭转,倒不如成全自己的尊严。

她可以让孙瑶娟抢走丈夫,却不等于给了她永远可以践踏自己的权利。

舒离落打开衣柜,找出些衣裙来,随手撕成几块,再随手用锁针把那几块布裹在了身上,在镜子前扭来扭去地走了走,兀自笑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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