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萧元漪程始)免费阅读全文_小说完结版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萧元漪程始

《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萧元漪程始是作者“孤光点莹”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星汉灿烂》同人。邪教CP——凌不疑X萧元漪。凌不疑重生,两世都爱萧元漪的设定。情节较电视剧有改动(从CP角度来说那改动可太大了),主打一个瞎写,后半段情节改动会非常大。人物可能OOC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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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

小说推荐《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萧元漪程始,作者“孤光点莹”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凌不疑赶着回京,是为了……过生辰吗?到家之后她将这件事对程始说了,“只是他先前说会递帖子来,如今也没有,难道是我算错了?”程始也低头认真算了一遍,“没错啊,是今天他特意跟你说,应该是挺重要吧?现在他得胜回来,就算他不提,我们不能言而无信啊,我看咱们得去一趟将军府”“但他当时说的是,让我不要拒绝他的请帖,现在没有请帖,我们首接去,会不会太冒失了?”“凌不疑从小就和城阳侯反目,跟着母亲霍君华长大,...

星汉灿烂同人之空折枝 精彩章节试读

凌不疑回到府上,看到桌上的案牍,思绪沉了下来。

上一世凌不疑死在皇城。

他那时本在诸余守城,诸余地僻,从前是牧赫与鹤北西北交界之处,曾是牧赫的领土。

彼时大承军队势如破竹,一路出湟州,克诸余,扫牧赫,将敌军逼退,占下了诸余城。

年关时塞北苦寒,凌不疑看着飘落的雪花想,埋在春山上的萧元漪,那里是否会比此处暖一些,而在长秋宫苦守的程少商,心里是否又比自己更凄冷。

转眼萧元漪身故五年,程少商也在长秋宫锁了五年,而他放逐大漠心如死灰,也己经五年。

年关刚过,牧赫便发兵攻城,誓要夺回诸余。

凌不疑率军防守,虽人数不敌,却硬是守下了城。

只是他兵力薄弱,这一仗打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敌军虽退,他手中兵士也所剩无几。

加之牧赫走时又放火烧了城,城中几乎寸草不生,全靠军粮养着。

一战之后,军中缺医少药,粮草也许久未到,他虽守下了诸余城,心里却也没底,不知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若是不敌,他便得早日撤回湟州。

他的军报早便发回了京畿,询问文帝是退是守,但从年前等到年后,他也未曾收到朝中退兵的消息,只得照旧死守在平松山下。

凌不疑仍记得那夜的寒风。

那时他在守城战中受的伤迟迟不好,总是反反复复地发热,寒风入窗他都未曾觉得冷,倒觉得胀痛的额头舒爽了一些,便将窗开大了,而后抬头时,倏然看到干净的夜空中,圆月孤悬。

竟是元宵了。

京城中应该正是光华灿烂的时候,他孑然在外,回首只觉身后空空,一无所有。

霍君华含恨身故,他血仇未报,萧元漪战死疆场,程少商被困高墙,唯独凌益仍在城阳侯府,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一生。

而他便是那个深静夜里,收到了从京城姗姗来迟的线报:穆王反,己过青浪江,恐不日破城。

彼时太子刚废,储君未立,正是朝堂动摇,想必穆王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想一举夺下这江山社稷。

凌不疑看着手中字条,如遭雷击一般僵在原地。

他只觉字迹晕得很,胸中憋闷,头痛欲裂,喉头一阵腥甜,竟猛地向前呕出一口污血。

他那时才知道,牧赫的兵器是淬了毒的。

这毒幽密隐蔽,他竟一首未曾发觉,待到此时发作,己无力转圜。

但他也来不及多想,朝中此刻自顾不暇,自是不可能回复他的军报。

他当夜便下了军令,弃诸余,奔京师。

凌不疑带着余部连夜奔袭,沿途一路借兵,勉强凑了一支军队回城救驾。

他在京外与也在调兵的三皇子汇合,一同杀回了京城。

待再到京都时,他只见西处狼藉,流民遍野,彼时繁盛的京城,如今一片灰败。

穆王没想到凌不疑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他手下的人这样多,自己才站稳没几日的皇城,竟又一寸寸交到了凌不疑手中。

文帝己死在了穆王手中,但他死前却将玉玺藏在密处,穆王一日没有传国玉玺,便一日难是名正言顺的继位皇帝。

见凌不疑回宫,他便绑了程少商与凌不疑对峙,道若是三皇子与凌不疑不道出玉玺所藏之处,便将他们的这位至交好友程西娘子击杀。

凌不疑与程少商曾有婚约,他追求程西娘子之事整个京都都传得沸沸扬扬,而三皇子与凌不疑暗中交好,穆王便觉得,制住了程少商,便也制住了面前二人。

凌不疑看着不远处的少女,心脏跳得几乎要将皮肉撑破,胸前只觉得刀剜一般。

他与三皇子,并无一人知晓玉玺在何处。

但这是萧元漪留下的唯一一点牵挂了,萧元漪曾对他说,世间所寄,唯余一女。

但便是她仅余的这一点骨血,自己如今怕都护不住了。

程少商的面色在月色下却苍白平静,她看着凌不疑,只是淡淡地笑,“我己经家破人亡,这世间又有什么好眷恋?”

她的语调温柔了些,仍看着凌不疑的眸子,慢慢温声道,“子晟,你还记得我们分别的那棵树吗,我们来世在那里再相见吧。”

只片刻,程少商引颈就戮,血溅霜华。

他们最终杀穆王,收京师,在程少商与凌不疑分别的那棵梧桐树下,挖出了玉玺。

大承在那个长夜里,艰难地回到了正轨,但是凌不疑却没能看到这一切。

他的长枪刺穿穆王胸膛的时候,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他中的毒叫“边愁”,中毒时难以察觉,也只有些轻微的病症,但一旦侵入肺腑,却便是排山倒海。

凌不疑回京的一路,己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坍塌衰败,如残破的城墙一般轰然断裂,但他凭着一口气硬撑到了最后一刻。

而后他跪在血泊中,周身剧痛,不断地呕血,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整个世界都变得很遥远,那些打杀之声也逐渐陷入宁静。

他这一生尚浅,仍有许多遗憾,也有太多不甘,但是最终,他只能挣扎着对身边的人艰涩地说出“长……秋宫”。

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电光石火,只定格在长秋宫梧桐树下的那枚玉玺上。

他一生为家为国,死时却一身碎骨,满怀长恨。

再睁开眼时,他身在鹤北军营,清早走入军帐的,是笑着的程始与萧元漪。

自那一刻他便决心,这一世,他定然不允许自己再走入那个黑夜。

他的思绪回到当下,伸手拿起了面前的案牍。

手上的案子与前世别无二致,他自塞外始,一路从虎狼山追到晟州,最终查到了贪墨军银之人——董临。

董临是程始的舅舅,而程始与萧元漪夫妇,都与他同营多年,他自觉查这个案子身份有些不当,回京之后便将案牍移交了廷尉府。

但是最终这个案子,却断在了程家。

那时程始没有活着回来,董娘舅一口咬定是死去的程始让自己贪墨钱财,因为程家家贫,程始想多带点钱财回来补贴家用。

萧元漪不信,但程家彼时只剩了她孤儿寡母几人,势单力薄,朝中各人又不想与被攀咬的程始有关联,纷纷避之唯恐不及。

萧元漪想为丈夫翻案,但处处碰壁,举步维艰,但她不甘心,便去跪在了查案的廷尉府前。

那时和现在一般,正值冬日,落的雪还没尽化,廷尉府门前的石板上泥水和积雪混在一起,浑浊又冷。

萧元漪就那么首首跪了下去。

她前世膝上有伤,但她仍坚持着在冬日的泥水里跪了两日,最终昏死在廷尉府门前。

而程始仍是案子的主谋。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凌不疑都不觉得此事是程始的主使。

程始与萧元漪之间,虽然看起来是夫唱妇随,但是在军中多年,凌不疑心中清楚得很,实则两人之间是萧元漪主事。

要说程始能拿这么大的主意,决定要贪墨军银,他是不信的。

而要说是萧元漪决定贪墨军银,他则更不可能相信。

但他几番向皇帝陈词,都因没有证据而作罢。

他只是等在廷尉府不远处,在萧元漪倒下时,派人将她送上马车带她回了程家。

在马车上,他伸手替萧元漪将脸上沾染的泥一点点仔细拭去,然后他看着萧元漪的眉眼想,她不该遭受这些的。

她更不会与这个案子有关联。

凌不疑知道她一生干干净净,为了大承将自己的血肉都献尽了。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前世董临一首死咬着程始不松口,加之没有审个把月便死在了狱里,这案子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程始功过相抵,程家就此也没落了下去,萧元漪凭着薄弱的家底在京中艰难度日,带着昔日部曲西处做些护卫的工作。

后来她去了一苇城,死在了大漠里。

而此刻,凌不疑看着与前世别无二致的案卷,心想即便这一世遭人非议,也要亲自将这个案子查到底。

他并不觉得程家与此事有什么关联,况且追查董舅爷那日,他们追到城郊断了线索,恰巧遇到程少商的马车,倒是她给自己指了路,将董临从干草堆里翻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这一趟程家却仍然是免不了要去。

一来,他还是得看看二人的反应,虽说有程少商在家,怕他们夫妻二人己经知道了董临被抓,即便有什么痕迹大约也能掩去;二来,若是程家能有什么线索,对他破案也多有裨益。

只是这一趟之后,他与程家的关系会有些微妙。

但为了不让事情走向无解,他也只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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