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特工四十号程卓谭钢_特工四十号(程卓谭钢)小说完结免费

火爆新书《特工四十号》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Y杨鸿飞Y”,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是一部描写抗战时期,中共情报人员出生入死、可歌可泣的作品。程卓受命打入日伪政府担任石城市市长,面对着家族的咒骂,八路军武工队的锄奸,国民党特勤队的截杀,以及狡诈日军情报课的暗杀,身处四面楚歌的险恶环境之中。程卓依然忍辱负重,斗智斗勇,坚忍不拔,勇于献身和坚持信念不动摇,获取重大的敌情情报。小说采取新的视角展开,情节曲折,跌宕起伏,程卓面对来自武工队、特勤队、日军情报课、以及家族误解的四面威胁,表面唯唯诺诺,内心坚强善变,既有友情,更有爱情的交织,既有仇恨,更有坚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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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卓谭钢是《特工四十号》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Y杨鸿飞Y”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候车室里,站在人群里的金风山慢条斯理地摘下礼帽,轻轻弹着帽沿。特勤队特工见到金风山的动作,分散寻找自己最佳位置。出站口,一群记者你拥我挤,等候着新来的市长露面。辛开看了一眼辛欣...

特工四十号

特工四十号 在线试读

石城大饭店楼顶上,良子君用望远镜锁死了扳道房,再用目光巡视扳道房周围,默默说出口“咋地?

还没动手?”

此时,一个枪口从扳道房顶天窗露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情报科特工沿着铁道一侧的高站台为掩护,弯腰向扳道房摸去。

恰在此时,一辆机车车头吐着蒸汽缓慢驶过。

楼顶上的良子君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

候车室里,站在人群里的金风山慢条斯理地摘下礼帽,轻轻弹着帽沿。

特勤队特工见到金风山的动作,分散寻找自己最佳位置。

出站口,一群记者你拥我挤,等候着新来的市长露面。

辛开看了一眼辛欣。

辛欣点点头,举着照相机挤到人群前面。

随着火车一声长鸣,火车渐渐驶进站。

站台上,戒备森严日军列队一排。

田本次郎走到中间,望着进站的火车。

仅牵挂着贵宾车厢的火车头慢慢停下来,贵宾车厢后侧门开了,片刻,楚天翔出现在车厢门口。

他西下观看一番,下了车梯。

这时,一个身着西服、戴墨镜的人不紧不慢地出了车门,摘下礼帽,用手向后梳梳头发,戴上礼帽,走下车梯。

楚天翔闪后一步,穿灰西服的人跨前两步,迎向前来迎接的人。

此时,良子君带着特工从石城大饭店疾步跑了出来,横过马路,拉开人群,冲进车站。

站台上,走出贵宾车厢的野吉二雄快步来到田本次郎面前耳语一句,然后指着穿西服的人,高调说到:“田本司令官,这位就是石城市新任市长,程卓。”

田本次郎微笑着走上前来,双脚一并,向来人伸出手去。

良子君穿过树丛,脚下一绊,险些摔倒,仔细一看,黑帽黑衣黑鞋的情报科特工趴在树丛里,脖子上紧紧勒着一条黑领带,她明白了,甩掉鸭舌帽,向扳道房冲去。

扳道房天窗探出来的枪口凝固了,瞄准镜里的十字对准穿西服人的胸口,瞬间冒出火舌,狙击枪响了,顺着枪口指着的方向,刚要伸手与田本次郎握手的穿西服人瞬间应声倒地。

“大、大。”

楚天翔赶紧抱起穿西服的人,当即觉察出喊错了,急忙改口:“程市长!

程市长!”

田本次郎惊呆了,片刻回过神来,大喊到:“平谷,立即抓捕凶手!

快去!”

听到枪声的良子君快步跑到扳道房,抬脚就要踹开房门,情报科特工急忙拦住,从冲过来的日军宪兵手里接过三八大盖,闪到门的一侧,举起枪托砸向房门。

“轰隆”一声,手榴弹爆炸了。

平谷顶着烟火,带领宪兵冲了过去。

一片狼藉的扳道房里,空无一人。

情报科特工扶起良子君指着扳道房:“狡猾狡猾的!”

此时此刻的站台上。

野吉二雄看到躺在地上的“程卓”,便向楚天翔命令:“你的!

医院的,快送!

快!”

“是!”

楚天翔趴在那人胸口前,低声叫起来:“大勇兄弟,大勇兄弟!

睁开眼呀!”

原来,中枪的是程卓的替身梁大勇。

只见梁大勇胸口流着鲜血,染红了里外的西服和衬衣。

楚天翔颤巍巍伸手去摸向梁大勇的胸口。

梁大勇吃力地睁开眼,盯着楚天翔,喘着粗气:“楚大哥,楚大哥,市长他?”

楚天翔低声:“大勇老弟,放心吧。”

随后抽出手,掏出怀表,那块怀表除了沾上血迹,丝毫无损。

楚天翔顿时举起怀表,仰天想吼,却压住嗓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苍天,不公呀!”

野吉二熊转过身,看到田本次郎,做了个“走”的手势,二人快步离去了。

日军卫生兵拿来担架,楚天翔哭着抱起梁大勇:“市长,坚持住!

坚持住!”

日军卫生兵迅速拿出绷带捂住梁大勇的伤口,然后抬起担架。

楚天翔看着梁大勇极其痛苦的面容,怕被人看出冒名顶替的市长,赶紧脱下警卫服,盖在梁大勇的的脸上,然后装作紧张的呼喊:“市长,市长!

坚持住!

你可要坚持住呀!”

瞬间发生的一切,使候车的人们惊呆了,各种猜测、议论,不绝于耳。

辛开丰、辛欣趁着人群退后的机会挤到前面,看着担架上盖着警服的人,相互对视,再看看,担架下滴出的血迹,随着人群挤出出站口。

围集人群的出站口外广场上,一些记者钻来钻去,又是询问又是拍照。

当看到抬出的担架时,蜂拥而至,挡在担架前面,又是拍照,又是提问。

楚天翔搡开记者,便张开双臂,拦在记者们面前,吼起来:“都让开!

都让开!”

日军军曹则拔出战刀,一挥:“滚!

阻挡者,杀!”

个别记者还在往前挤,楚天翔掏出手枪:“不要命啦!

再往前挤,我就不客气啦!

滚!

滚!

滚开!”

记者们先是一愣,接着向两边退去,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

楚天翔低头对着担架:“市长,市长!

坚持住!”

站在不远处的高台阶上的金风山看到眼前的一切,将礼帽摘下来,用手指轻轻弹弹帽檐儿,然后戴在头上,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

特勤队员见状,纷纷离去。

站前街的汽车旁,野吉二雄与田本次郎相视一笑,野吉二雄附在田本次郎的耳边。

田本次郎:“人称智多星的野吉二熊大佐,果然是名不虚传。

你没有上过军事学校,你要是经过军事学校的训导,会更加优秀的。”

野吉二雄:“司令官阁下,我可是数学的理科生呀,培养了思维逻辑,这不,就用上了。”

田本次郎:“这个程卓也是学数学的吧。

你怎么举荐他担任这个市长呢?”

野吉二雄:“这你就不知道了,程卓不仅仅数学好,更主要的是他对我们大日本的文化十分欣赏,再经过这几年在日本的工作生活,己经融入了我们的文化之中。

可以说是半个日本通。”

田本次郎:“难道你就看重他这点儿了吗?”

野吉二雄微微一笑,把张开的手掌一攥:“华北军部的意图,你这个司令官比我清楚。”

田本次郎:“好个数学的思维逻辑。”

野吉二雄:“您过奖啦。”

田本次郎会意了,做个“请”的手势。

野吉二雄也双脚立正,将汽车门打开,对田本次郎微笑着:“司令官阁下,您请!”

本田次郎拉着野吉二熊:“一同。”

站在一旁的辛开丰看到田本次郎、野吉二雄上了汽车而去,不禁纳起闷来,心中疑惑自语:嗯?

不对吧。

新市长被刺杀了,他们还能这么淡定的离开,为什么不赶紧严查凶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鬼知道。

辛欣看到若有所思的辛开丰,轻轻叫了一声“爸”。

辛欣看到辛开丰不说话,提高嗓门,又叫了一句:“爸!”

辛开丰被打断了思路,应声:“嗷,叫我呢?”

辛欣:“人都抬走啦,您还在想什么呢?”

辛开丰指指脑袋:“多多思考,善思者清呀。”

辛欣不明白什么意思问道:“什么!

善思者清?”

辛开丰没有解释,拍了拍辛欣的肩膀,抬脚走去。

辛欣还是不明白自语:“善思者清?”

辛欣看到渐渐走远的辛开丰,急忙跟上两步:“爸,等等我,我得问问您,啥是‘善思者清’呐?

成语里可没这个词呀。”

辛开丰:“辨别字义,回去呀没好好琢磨琢磨吧。”

己是黄昏,石城大饭店门前的大街上霓虹灯闪烁。

三五一群的人们,议论纷纷。

黄包车夫蹲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

车夫甲:“莫谈国事。”

车夫丙:“得了吧?

我不谈谈国事,心里憋糗得慌。”

车夫乙:“嗯。”

车夫甲:“那好,不让咱们高谈阔论,咱就细声细语。

我说那,新来的市长,还没上任,就艮屁着凉了。”

车夫乙:“可、可、可不是吗。

你说是可惜呀,还是报、报、报、应呢?”

车夫丙:“得得了您那,话都不利索,给你的嘴歇、歇、歇一歇吧。”

车夫甲冲着车夫丙:“咋的、啦?

不就是结结巴巴吗。

别看说话、结巴,那可说出来都是,都是心里话。

放尊重点儿,这可是我干着一趟子活儿的小弟兄。”

此时,日军兵的摩托车疾驶而过。

车夫们看着远去的日军摩托车队,靠拢在一起,压低了声音。

车夫甲:“活该,谁让他为日军卖命,死了活该。”

车夫乙:“拿日军,日军的,话,是死啦死啦的,得有。

车夫甲:“听说是国军干的。”

车夫乙:“嘛呀?

是八路,八路军干的,这个‘八’。”

车夫甲:“两家一起干的。

票车上的都说,那穿衣打扮不一样,一拨儿是粗布对襟,那肯定是这个‘八’;一拨儿是黑衣黑礼帽,是国军。

没错,两家一起干的。

看谁还敢当这个汉奸市长。”

车夫丙:“那在车站打黑枪的是哪拨呢?”

车夫甲:“嗯,不知道了。

真是神出鬼没。

一定是国军,听说国军在这儿藏着一支专门对付汉奸的特工队。”

车夫甲:“确有其事,是特勤队,对,是特勤队。”

站在一旁的金风山听到后,来到黄包车边。

车夫甲:“先生,您,要车?”

金风山摇摇头,脸上微微笑着。

车夫乙不明白什么意思,以为对方耍他,生气道:“不要、要、要车,你笑、笑、笑个球呀。”

金风山没有生气,微笑着掏出两个铜钱抛向车夫。

甲乙两个车夫慌忙地边检铜钱边道:“谢谢您啦,先生!

天上掉馅饼啦。

这铲除了狗汉奸,咱们老百姓也高兴高兴。”

车夫丙见状忙凑上来,把手伸向金风山:“先生,您那,心慈面善,一定遇到高兴事了,关老爷照着您!”

金风山看了一眼车夫丙,微微一笑,又掏出一个铜钱,抛向空中。

落山的阳光照耀下铜钱闪闪发亮,当金灿灿的铜钱在半空慢慢落下,铜钱眼里显出正太大酒店门口的一幅条幅也在这个时候慢慢的从上到下展开。

“欢迎新市长上任”的大幅标语映入眼帘。

车夫甲见状疑惑地杵杵车夫乙:“嘿嘿!

哥们儿!

不对呀,瞧,这饭店还挂起红帐子了,张灯结彩的。

写的嘛呀?”

市民甲轻轻读出来:“欢迎新市长。

哎,这不是说艮屁了吗?”

市民乙惊讶:“咋的?

这新市长还活着?”

市民丙感慨道:“这奸,昂,市长的命,真大。”

金风山听到议论抬头一看,“欢迎新市长上任”的条幅十分显眼,不觉地愣神了。

傍晚,城市日报社的编辑室里,编辑们忙着接打电话,嘈杂声响成一片。

辛欣急匆匆出了编辑室,朝总编室走去。

总编室里,辛开丰接了个电话,快步走出总编室门口,看到走过来的辛欣,迎了上前:“辛欣,跟我去一趟。”

辛欣看着辛开丰急切的面目表情,疑惑地走过来:“爸,什么事这么急?”

辛开丰轻声的说道:“汉奸市长没有死。”

辛欣发现辛开丰说漏了嘴,赶紧提醒辛开丰:“是市长,石城市市长。”

辛开丰也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提高嗓门:“石城大饭店,程市长上任的欢迎晚宴。”

辛开丰和辛欣走出报社大门,绕过站岗的日军,来到一吹糖人摊儿前。

辛开丰顺手拿起一个糖人,递给辛欣,对着吹糖人摊儿主压低声音:“失手了。”

吹糖人摊儿主点点头。

辛欣拿着糖人,看到急匆匆地金风山,就举着糖人,透过糖人缝隙盯着金风山,不想正碰到辛开丰身上。

辛开丰看了辛欣一眼。

辛欣故作撒娇的扭着头:“这个糖人不好看,不好看,我不要。

我喜欢那个,耍大刀的关公。”

辛开丰拿起关公糖人,对摊主说:“不好意思,我这女儿喜欢这个,关公。”

辛欣接过关公糖人:“特勤队的头,瞧那火急火燎的,有什么事吧。”

辛开丰平静地看着金风山的背影。

万里庙饭店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

金风山急匆匆地踏进大堂。

这时店小二急忙走上前来,似乎是在提醒:“老板,您这是?”

金风山站住脚,感觉到自己的疏漏,转回身想退回去。

店小二迎上来开口:“老板。”

金风山索性再回身,穿过大厅,通过柜台,走到后院,推开里屋的门。

在屋里,王锡奎看到金风山急忙迎上前:“老板。”

金风山目光巡视着,看到万一静,又看看特勤队队员,走到狙击手身边,喘着粗气,拍了拍狙击手的肩膀,看着万一静,语调深沉地说:“程卓没死!”

王锡奎、万一静和狙击手等人惊呆了。

万一静:“没死?

我可是亲眼见到的,程卓一脚刚迈出车门,就被咱们狙击手一枪撂到了。

那家伙胸口还流着血,是被抬走的呀。”

狙击手瞪大眼睛:“我,我瞄的挺准的,对着他胸口,这儿,心脏,一枪就撩倒了。”

金风山:“不会是瞄错人了吧。”

狙击手:“西服,三十岁,还有这个动作,就是用手向后梳头。”

王锡奎:“不会是,替身......?”

金风山:“这一切我也看到了。

我也认为他死了。

可,就在刚才我看到,石城大饭店挂起欢迎新市长的条幅了。”

万里庙饭店门口,石城市商会的那拉五走上台阶:“伙计,把你们金老板请出来。”

店小二迎上前,“哎呦,那五爷呀,您老有啥吩咐?”

那拉五说:“老板还是没在吗?

那请掌柜的吧。”

金风山站在台阶上:“嗷,是那五爷吧。”

那拉五看着金风山的装束,忙递上请柬:“您就是老板吧。

真是难得一见呀。”

金风山走上一步,抱拳示意:“抱歉,我外地还有生意,很少在此。

有事吗?”

那拉五:“晚上,石城大饭店举办欢迎新市长上任酒会,商会的乔会长,嗷,新商会还没建起来,还是我们乔爷,说话,你得参加。”

金风山接过请柬:“嗷,乔会长的意思,一定照办。

新市长上任,那更得要去的。”

那拉五:“那,礼品,懂得?”

金风山:“都是脸面上的事,那是一定的。

那五爷,我打听一下,咱们新市长?”

那拉五:“明白,票车上的,那是有惊无险。

车站那一出,就是冒名顶替啦。”

送走那拉五,金风山来到后院里屋,把请柬摔在桌子上:“什么都不说了,到欢迎会上,就知道了。

王锡奎,你留下,今天你己经露了脸,日军心狠,眼更毒。

万一静,咱们去参加欢迎大会。”

狙击手:“我呢?”

金风山:“不想活啦!”

狙击手:“咋不想。”

万一静:“想活,还插嘴!”

狙击手低下头:“是。”

王锡奎咬咬牙,有点发狠地,凑近金风山,做出一个切喉的动作:“那就在欢迎大会上除掉他。”

金风山:“不行!

看来我们低估了对手。

白天这一闹,晚上,日军会有更加严密的防范措施,我们不能小看了这帮日军。”

万一静不甘心的说:“那怎么办?”

金风山:“今晚上,日军在石城大饭店举办欢迎会,我想,真正的目的是给咱们下套。”

万一静:“那在欢迎会上?”

金风山:“日军、日军,就不是傻子,刚发生车站刺杀,他们除了严加防范的,还会再耍更阴的花招。”

王锡奎:“或许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金风山看着王锡奎,又看看万一静:“真正较量还会继续呀。

万一静,你去准备一份礼物,一定要厚重。”

万一静:“明白。”

金风山:“你糊涂!”

万一静:“老板,您说的,礼物、厚重?”

金风山:“不能有任何行动,只是礼物,欢迎的礼物,仅此而己。”

石城大饭店大门口,一片灯火辉煌。

有穿军装的日军军官,有着黄军装的治安军头目,有一身黑警服的警察,还有西服革履、长袍大褂的政府官员和土豪劣绅,男男女女,相簇相拥走上台阶,来到饭店大门。

万达天走到台阶上,向检查的日军军曹施敬,递上请柬。

军曹盯着万达天:“只你一个人?”

万达天有点懵:“我接到请柬,没说几个人那。”

军曹嘻嘻一笑指着周围:“挎着夫人,是你们中国人出席场合的习惯吧。”

万达天笑着答道:“那我是不是大街上拉一位?”

军曹一摆手:“你的,进去吧。”

石城大饭店是石城市最大、最豪华的饭店,上下三层,坐西向东,一路之隔就是火车站和京汉铁路,宽大敞亮的大门两侧十二层楼的楼房,进到大门,正西面是一草坪广场,楼前一处人工喷水池闪着五彩灯光。

水池西则是三层楼的贵宾楼。

整个大饭店店外五彩灯光闪烁,店内大厅灯火通明,身着各式服装的日军、当地头面人物聚在一堂很是热闹,三五人纠集在一起,纷纷议论新任市长一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饭店西侧的马路上,在摩托车和大卡车护卫下驶来两辆豪华轿车。

车辆在大饭店西门停了下来,平谷带领日军宪兵队列队警卫,野吉二雄和程卓从后一辆轿车上走下来,快步走近西门。

平谷上前轻轻敲了三下门环。

后门开了一道缝,弹出一个钢盔来,随后,门打开了,平谷做个手势,野吉二雄和程卓走了进去。

程卓:“这好像是后门。”

平谷:“前门后门,都是门。

新市长上任,委屈啦?”

野吉二雄瞪着平谷。

程卓摆摆手:“嗷,我明白了。

无所谓,只要我的老同学安心就好。”

野吉二雄向程卓摆摆手:“不好意思,请吧,市长大人。”

程卓微微一笑:“还是你想得开。

一起请。”

平谷带引着野吉二雄和程卓从西门进入楼里,上到三楼,来到一处雅间包房,推开门:“请先到里面休息。”

野吉二雄跨进包间,环视一下,对程卓说:“老同学,还有点儿神魂不定吧?”

程卓:“都是你呀,你,惹的祸。

今天这一幕,生死瞬间,我这一生啊,还是头一回赶上,过去知道有个成语叫‘魂飞魄散’,今天我可是尝试到了。”

野吉二雄:“这刚刚是个开始,你呀,老同学,就把这一小小遭遇当做宴席上的一碟小菜。”

程卓:“小菜?

说的轻松,可是带血腥味的小菜啊。

不给你说了。

我想安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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