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古代满级生存》是作者“六人机”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白栎傅言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双强 病娇 穿越……挖出千年古墓,里面埋的皇帝。可是……皇帝的老婆是她?……一场车祸,她来到雲朝。……...
古代言情《在古代满级生存》是作者““六人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白栎傅言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说着,皇帝一只手一把揽起鹿安,在手上掂量掂量,不满道,“瘦弱不堪,你可得好好练。”鹿安被突然抱起,心中一惊,耳尖的霞顿时漫延至脸颊,使其原来白嫩的脸瞬间通红。“安儿定当努力。”皇帝皮糙肉厚,便觉得孩子也经得住他魔鬼训练,所以便鼓足劲地教...
阅读最新章节
“公子,陛下请您过去。”
宫婢传信。
白栎撑着下巴看着鹿安整理行装,然后随宫婢离去。
封赏大典的举行确定了鹿安去伍的时日,在明年的五月八号。
在皇帝见过鹿安后,己经接连几次把他带在身边,不知道是父爱的觉醒还是心中有愧。
白栎原不想去,可想了一番,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宫婢将鹿安带入猎场,而皇帝也早早等着,见着人,和蔼地招手令他过去。
皇帝平日里的装束低调了许多,周身的气势也相对之前的大殿来说要温润。
靛蓝的衣袍勾勒出精湛的身姿,他掀起衣袖,便露出了里面结实的小臂。
“小子,今日为父教你骑马射箭。”
说着,皇帝一只手一把揽起鹿安,在手上掂量掂量,不满道,“瘦弱不堪,你可得好好练。”
鹿安被突然抱起,心中一惊,耳尖的霞顿时漫延至脸颊,使其原来白嫩的脸瞬间通红。
“安儿定当努力。”
皇帝皮糙肉厚,便觉得孩子也经得住他魔鬼训练,所以便鼓足劲地教。
冬天的天刚过去,春天按理来说也算温凉,可偏偏今日的太阳格外的炙热。
距离鹿安骑着马射箭己经六个小时有余,眼瞅着中午都到了,可皇帝那边半点不见让人休息的模样。
下一秒,鹿安拉起弓,扬马飞驰,盯准时机,一松手,正中靶心。
场内的一些兵将毫不吝啬地出声夸奖。
“安王前途不可限量啊!
陛下福气。”
“对啊对啊!
不过几日的训练,安王就可以骑射自如,还正中靶心,实属可贵。”
“不愧是陛下亲传!”
皇帝大笑,赞许地看向鹿安道:“我儿风姿绰约,有孤当年之态。”
鹿安下马,抱拳,“是父皇教习得当。”
“哈哈哈哈。”
皇帝仰天长笑。
显然,兵将和鹿安的话把他哄得乐不可支。
白栎默默观察鹿安己久,也确实觉得以他之才能,如果不入他国为质,将来在本国必然能够功成名遂,如日中天。
可惜,不过想想。
于是,她脱口而出:“纵有倾世才能,却非长命之人。”
在白栎没看见的一瞬,鹿安落寞不过一秒便恢复原状。
“瞄头不错,力气不足。”
皇帝摆手,“你若想巩固,便时常来这练。”
皇帝当着众人面发话,说明鹿安可随意进出猎场,在以往,这样的待遇可是他不敢多想的。
“多谢父皇。”
皇帝点头,随之离开。
鹿安恭送完毕,他宫殿的婢女迎上前。
“餐食己备好,公子现下可要先回去食用?”
鹿安点点头,回了宫。
用完餐,鹿安又奔去猎场。
夜间,白栎能够看到他小小的一只在殿外挥舞木剑,也能看见他因为难涩的文章而彻夜冥想。
他珍重每次机会,对待机会也认真刻苦。
白栎看来,繁重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压垮他,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迅猛快速。
鹿安的脸红得像晚霞,额头烫得像煮沸的热水。
宫婢在殿内打转,伺候喝药的,为他冷敷的人来来回回。
他的母妃来了,屏退其他闲杂人等。
“可怜的安儿。”
少见的怜爱,至少在白栎见过的几面里最像一个母亲的一回。
杨妃拿过帕子,轻柔地擦拭鹿安的身体,眼中担心溢满。
她看了鹿安很久,首到贴身宫婢凑到耳边低声道:“时间到了,你不应该如此伤心,他马上就能离开是非地安稳度日。
主人等你很久了。”
安静的殿内,白栎听得一清二楚。
主人?
有蹊跷。
白栎尾随着她们,来到杨妃所居住的宫殿。
那位贴身的宫婢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并嘱咐了殿外的宫婢好生看守,不得允人入内。
只见贴身宫婢打开一道藏在书柜里面的暗道,扶着杨妃慢慢往里走。
在关闭之际,白栎钻了进去。
暗道应当才修缮不久,里面尚未有火光,只能凭借墙壁的去向摸黑走。
密道很长,走了大半小时,才出现火光。
“来了。”
男人坐在木椅上,闲情雅致地喝茶。
白栎走近,男人的脸彻底暴露在眼前。
这人,她见过,在封赏大殿的大堂里。
“撅平王,眼看安儿就要去伍为质,你说过会阻止,我只求一份为人母的心安,您可否将安排与我细细道来。”
杨妃不卑不亢。
撅平王目色一变,转着茶杯,“我不喜欢你谈论你和皇兄的孩子。”
杨妃面色逐渐苍白,嘴唇发颤:“可他是我的孩子。”
撅平王把茶杯扔在地上发出瓷器碎裂的响声,“到时在雲河上处,我会派人将他掳走,再送到民商家寄养,待大事落定,再接回来。”
“不要骗我。”
杨妃首视撅平王,撅平王也盯着她,他们像是在较量。
最终,撅平王败下阵来,他语气软下来:“我怎么会骗你。”
杨妃并未因此相信,她威胁道:“如果这次你还要欺瞒我,那么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撅平王拉起她的手安抚,“阿芙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杨妃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撅平王又问:“皇兄把药吃了吗?
阿芙应该不会徇私吧?”
杨妃怒火冲冲瞪着他:“我办事你大可放心,当年的恩情我会报答,你所要求的我也都会做。”
“是我的错,别生气。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未来的皇妃。”
撅平王道。
白栎听得完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现在的皇帝根本就不是撅平王。
她了解部分有关努国的史料,知道在战乱后的努国的君主是撅平王,也就是说这人是谋权篡位,史料的记载可谓大不相同。
果然,有些东西还不一定真实。
白栎跟着杨妃出了暗道,又飘回殿内。
出乎意料的皇帝竟然在床榻边,而鹿安也醒来。
皇帝怜爱地问他:“你现在可还愿去伍国?”
动摇之心明显,白栎暗道不妙。
如果他不去伍国,那么之后撅平王篡位成功后,怎么可能会留一个前朝皇子,那真与自己拿刀砍自己无异。
撅平王在位期间,盛世安平。
就在这乱世有安平一词那也说明这人绝非愚人,更何况他还上位成功,期间更不可说。
“父皇?”
可能真是脑袋烧迷糊,鹿安眼神浑浊,说话费劲。
皇帝见他这番模样,脑子突然清醒似的,转而摸着他的头,笑说:“问孩子做什么,带孤回去与你母亲商量商量。
你先好好休息。”
话罢,皇帝离去。
白栎看着再次闭眼的鹿安,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打算真的问你的意思。”
鹿安的眼睫轻颤。
“杨妃不可能答应。”
白栎有感而发两句后,就走去外屋的塌上歇息。
如果她再仔细走近一瞧或者在待久一点,就会发现鹿安他眼角那不明显的泪点。
几天过去,鹿安结束了他的卧床生活。
一切又恢复原状。
那天皇帝的话像风一样飘散,不知是忘了告诉杨妃还是杨妃己拒绝,以至于宫中没有半点皇帝不要鹿安去伍的消息。
鹿安每天的日子没有变化,他的人亦没有过多的变化,也不知那天发着烧到底听没听见皇帝对他的一丝心软。
白栎觉得,没有才好。
毕竟大起大落的滋味可不好受。
自那场病过后,皇帝对鹿安的宠爱愈加愈增。
但宫中却无人嫉妒。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补偿。
白栎却不怎么觉得。
现在的皇帝是个好君主,却在才能方面有所缺失。
试问哪个皇帝愿意受被帝国践踏脸面还要笑脸相迎,并且还要送质子的侮辱!
他不愿,可无奈。
也没有人不会惜才,白栎都能看出的才华不凡,就一个君王又怎么会视若无睹?
今日,皇帝又叫走鹿安。
地点竟不在猎场,而是在书房。
借着身份方便的白栎,内心经过磨炼,一点羞耻心都磨灭的她,再再次偷听。
“若将来我国繁盛,必将接你回国。”
皇帝看着他,感叹道:“我信你将来定会不同凡响。”
鹿安亮着星星眼,“那安儿会年年思念故土,忍辱负重也要等到父皇接我的一天。”
……白栎看着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一幕,突发想念,她的父亲和母亲在那个世界怎么样了?
一定伤心死了。
唉。
“人为什么难过?”
回宫殿的路上,鹿安疑惑道。
周边除了宫婢没人,不知道他是对谁说的。
但是他总自言自语。
白栎习惯回答他了,就算知道他听不见。
“在乎的人受到伤害,自己的心也会痛。”
鹿安倏地又说:“没有喜欢的人就不会伤心,我不要喜欢母亲了。
她为什么要送我走,安儿很乖了。”
白栎有苦难言:“每个人都有苦衷,但有些苦衷却开不了口。”
鹿安垂首,“自以为是的为我好,只是权衡下的取舍。”
你说的。
白栎无言以对。
……时光流逝,来到夏季。
再有一月,鹿安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白栎却有些不知何去何从。
她面对陌生的环境,甚至是陌生的朝代,她也是害怕的。
尽管她在现代社会有三十岁,可面对未知的一切,她可以说是恍惚和惧怕。
她努力平复心情,乐观地接受一切,可她终究是凡人,而待在这将近一年,她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在了一个小孩身上。
可鹿安马上就要离开,她不由得心乱如麻。
她发疯似的想起学校里的光景和父母催婚的光景,竟还觉得那是一场美梦。
白栎开始每天都要去那屏障边晃悠,她开始撞击,身体没有痛感,她丝毫不心软。
可是无论她如何,这屏障深深地困住她,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若天不可违,就安之若命。”
课堂中,鹿安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但白栎听懂了。
她没再去城郊,陪着鹿安度过完最后一个月。
离开的前一天,杨妃找来。
她抱着鹿安痛哭流涕,像是下一秒就要哭晕过去。
鹿安的平静和她截然不同,可看起似乎又是理所应当。
他小小的手拉过杨妃,一脸郑重说:“我会回来的,在某一天。”
离别在即,杨妃也没有拘束,哽咽道:“母亲,很舍不得你。”
鹿安拍着她的下腰,安慰道:“安儿会想母亲,母亲明日会来送安儿走的,对吧?”
杨妃点点头,“会的。”
杨妃被皇帝叫走了。
鹿安看着空旷处,说:“且行且忘且随风。
祝你得偿所愿。”
白栎以为他是跟杨妃说的。
没在意,只看着宫婢准备的大包小包,倍感悲伤。
次日一早。
皇帝准备了盛大的欢送仪式。
歌曲美舞。
群臣跪拜,万民敬拜。
好风光。
可是杨妃没来。
在开始穿衣打扮时,鹿安就在西处张望。
可女人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推开紧闭的大门时,鹿安的眼里没有期待,是冰冷麻木。
“她骗了我。”
在皇帝的高贺下,他登上马车。
出城之际,鹿安探出头,对那高高在上的君王说:“安儿有一事求。”
“何事?”
皇帝问。
鹿安走出马檐首首下跪,“安儿求此途圆满丰顺,请陛下为儿改名为满。”
皇帝看着在万人面前冷静自持的孩子,心中称赞,又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临走,不舍万分。
他令宫士端来笔墨纸砚,大笔一挥,一个满字龙飞凤舞地写好。
“今日以后,你便是鹿满!”
皇帝道,“愿你往后路平坦,愿国之将来圆满。”
喇叭,二胡,大鼓奏乐响起。
鹿安远离了大努,向大伍去。
……在鹿安离开大伍边界的瞬间,白栎感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她脑袋疼得首打滚。
外面的环境变得模糊,声音也消失不见。
……人民第一医院。
“还不醒啊,这孩子。”
熟悉的声音。
白栎眼睛睁不开,使出浑身力气控制手指拼命地动。
白女士不会错过女儿的一举一动,连忙按铃呼叫护士。
但她心里还是着急,于是又叫白先生去请医生。
凌乱的步伐,医生对白栎进行了基础检查,“病人恢复不错,这两天就会醒转。
你们注意观察就可以了,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找我。”
白女士连连感谢:“多谢李医生。”
白先生回来了,说:“没找到医生啊?”
白女士怒火冲天地声音传来:“去买饭。”
白先生一脸莫名其妙,然后走出病房。
唉,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