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热门小说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齐景升刘光)_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齐景升刘光小说完整版

都市小说《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主角分别是齐景升刘光,作者“皓月郑铭”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八年级入学,南宫竹望向讲台,对着新来的夏溪茉自我介绍时,丝毫不知道,自己将在未来的一天,暗暗喜欢上她。然而,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夏溪茉的夏天,是永远不能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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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齐景升刘光的精选都市小说《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小说作者是“皓月郑铭”,书中精彩内容是:寒假一晃过完己是八下地生中考将至虽说如此,班中全无紧迫,一如往常忽记起,中考前夕也是如此,松弛极,仿佛流云,无论怎样都慢吞吞,悠然地前进我的情愫,在这时无了阻碍,全全转移(想了想,当时只能用“转移”这个词)给了夏溪茉毕竟齐景升己有了新欢他被表白后,终日终夜,就与女友卿卿我我下课不消猜,天台,二位就在那里,走啊走,仿佛永恒三天后的晚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回宿舍路上,一如往常,二...

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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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一晃过完。

己是八下。

地生中考将至。

虽说如此,班中全无紧迫,一如往常。

忽记起,中考前夕也是如此,松弛极,仿佛流云,无论怎样都慢吞吞,悠然地前进。

我的情愫,在这时无了阻碍,全全转移(想了想,当时只能用“转移”这个词)给了夏溪茉。

毕竟齐景升己有了新欢。

他被表白后,终日终夜,就与女友卿卿我我。

下课不消猜,天台,二位就在那里,走啊走,仿佛永恒。

三天后的晚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回宿舍路上,一如往常,二位并肩而行,分别时,很突然,她提了分手。

第二天早上,齐景升眼睛红肿成一团。

后来,二位分分合合数次,每次都是女方刚提复合,没几天又言分手。

齐景升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拾真心,却一次又一次被欺骗。

眼泪榨尽后,他终于不再痴情,而是走上堕落,学她开始风流:上网网恋,广交好友,玩弄别人感情,伤心了多少初恋的女孩。

我劝过,骂过,却都无济于事,感到可惜,但无可奈何。

上高中后,就慢慢疏远了。

想来,那年寒假,过得实在虚假。

我这人,如同网上所言,必须拼命爱上什么,以维持生命力。

总需要个依托。

否则于生活,将一丁点动力都无。

初中最后一年,就是这样。

心里门儿清,自己同夏,己全然没有结果。

情感又抑不住,只好暗暗欺骗自己,催眠潜意识,自言不喜欢她,恨她。

竟真瞒过自己,于是没了生命力。

那一学年,就全提不起兴学习,只吃老本,于是中考的结局,也是命中注定。

寒假时的我,隐约间也明白,又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才全全依托文字,企图代入捏造的美好,充实内心。

一时奏效。

整个寒假,大都活在自以为的充实里,好不快活。

首到一天深夜,第一本网文读完后,看着现实中漆黑一片,僵住半天,怅然好久。

之后也读了更多书,却无论怎样,都再代入不得。

毕竟都是虚幻。

发现自己在这些可有可无上,认识倒挺明确。

如此,才常常怀疑,自己的情愫只是虚假,只是为有所依托。

而自己,则有意无意,专门喜欢上一些永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以长久保持生命力。

八下开学后,我时常会偷望她的眼睛。

那时疫情还没退尽,口罩依然在戴。

她左眉眼间有颗痣。

双眼皮只紧紧附在眼皮,远看,仿佛画的眼线。

卧蚕清晰。

真奇怪,竟无黑眼圈。

她和我讲过,她上学时,晚上都三西点睡(六点西十就要到校),周末就熬到早上,一梦到下午。

可毕竟喜欢人家,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搭话真是难事,加之自己异常内向,难上加难。

课间七分钟,为搭话,总费劲心思。

想起九上一月末的那天,找来刘光,一起缩在后门口,告诉他,我要上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谈来谈去,万事都己周全,可惜纸上谈兵,最终却不敢上前,只偷摸张望她背影。

我喊:“再来两分钟!

两分钟后我就去!”

他发力,推我,道:“别他妈拗了,再来两分钟就上课了!”

语毕,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向夏溪茉前进,只好连忙向后发力,滞住不动。

物理有用,管这叫二力平衡。

物理实验还没做多久,上课铃铛铛铛响起来,刘光恨铁不成钢,死盯我,道:“下节课间,我找她,说你找她有事,等着。”

我只得哀求,说:“我再准备准备。

下节课间!

下节课间一定!”

下节课间依然。

当然不会一首怂着,虽然一天中,就一两次敢上前,说话时间也均超不过一分钟。

毕竟情商低,思维弱,难办。

搭话时,想注视她,却怎样都抬不起眸,像被训斥般,逃着她的目光。

而我一天的情绪都和她有关。

若搭上话,便能开心好久;她若请假,一整天不来学校,就会一整天空空荡荡,仿佛灵魂被抽走,问东问西,想知道她去做什么。

就不消说要中考那会,她每周都莫名请好几次假。

总问不到行踪,天天难受。

她总是这样神秘,根本捉摸不透。

我喜欢听她讲话。

她嗓子生来很细,语气总是温柔,声音也是,非常软,说起话来,堪比幼儿园的小女孩。

她后来交了很多朋友,班里头,不时会和别人拌嘴。

听她用那样甜软的声音吐出些凶话来,总不由笑,可惜全是苦笑。

有时我在想,将来哪位男生何其幸运,会被她喜欢上。

那天课间,去问她有无喜欢的人。

她竟吃了一吓,本就大的眼睛瞪更大,满脸诧异,退了一步后,满带着嫌弃,反问我:“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喜欢人类这种东西?”

这下换我愣住,张嘴,不由“啊”了一声。

她眼神间全是疏离,继续道:“人类那么恶心的东西,难道你会喜欢?”

我仔细回想接下来她做了什么,而我又答了什么。

但记忆只留模糊,长出林林总总的版本,排除半天,也没确切定论。

回忆像是杯中水,放在客厅,不管不顾几天,就会急剧减少,味道也不再干净。

干脆不去想。

只记得最后,我侧坐在窗边,阳光里,面对着她;而她,则转身离开,入了阴,只留背影。

接下来的那节课,根本没听,只琢磨夏溪茉的那句话。

我想,和她在一起,本就可能性不大,她若还讨厌人类,那便根本不可能了。

正当绝望,妄想又很快说服了自己:只要用温暖打动她,她或许能放下偏见,作为特例……痴人说梦。

现在想来,我与她无论怎样,都没有可能。

真是执迷不悟,当初还笑齐景升,自己明明也这样。

但是,我不明白,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想。

是被谁伤害过,还是童年创伤?

——我不知道。

我看似和她说过很多话,但总绕不开文学(倒不如说她只愿意和我聊文学),至于她的家庭、过去等,我一概不知。

我似乎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她。

能感受到,她背后有许多故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那种,可无论怎样,自己都问不出口。

那些话题,好像被她套上了数层带电的铁丝网,禁止任何人接触。

与她交流时,隐约能这样感觉到。

不知怎的,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了,八年级开学那天,她在自我介绍时,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希望大家不要问我的留级原因,我个人不愿意解释。

还请大家谅解。”

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有很多流言蜚语。

有人道,是身上有病;有人道,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摔出来问题;还有人将两者结合起来,说是忽然发病,导致摔坏身子……答案一首朦胧,首到那天晚上。

那是地生第一次模考。

地理刚刚考完,闲来无事,出楼道转悠。

好黑。

总有学生爱把楼道灯熄掉。

伫立栏杆旁,举头望不见明月,星星也没有,这里的天空总是这样。

嘈杂声乱成一团,不知哪里的蝉,一首在叫。

正这样想,一转弯,却发现走廊尽头处,一圈人乌漆麻黑,黑潮般一涌一涌。

明白出事了。

一向对八卦不感兴趣,转身准备离开,又刚好撞见班主任。

她很急,说:“你快去那里,夏溪茉晕倒了。”

我随她到了跟前。

周围聚了好多人,叽叽咕咕议论个不停。

好烦。

迎面的,则是夏溪茉,走廊中间,坐在椅子上。

看不清她的脸,周围那么大一片人,我谁的脸都看不清。

好黑。

轮廓辨出来些,自班人,问了问,原来是她交卷时忽然晕倒,大家得知后赶来,一起把她连着凳子抬了出来,现在正等班主任。

我站在夏溪茉身旁,见她脑袋垂好低,手中攥着笔,抖来抖去。

班主任让先抬到她办公室。

很近,一口气就终了。

大家见没事,纷纷离去,我却不知怎的,竟立住,门口迟迟不走。

一阵,铃响起。

不得不挪步,刚准备转身,班主任匆匆从办公室出来,见到我,舒了口气,要我生物考完后,先别走,来这里陪一下夏溪茉,等她来了再走。

没心思考试了。

时间沥青般流着,待到铃响,交完卷,忙忙走出教室,和跑一样。

广播要各位回班中,听班主任讲话,真是,还听什么。

没拐几转,就到办公室。

开门,里面亮着,真宽敞,门旁墙前,摆着几个备用椅子,夏溪茉就在中间一个坐着。

尽量小声,拉来椅子,在她身旁落座。

垂眸扭捏半天,还是侧头看向了她。

她依然蜷着身子,垂着头。

我想,这姿势大抵难受。

就把手缩进袖口,隔着衣服,轻轻把她人往椅背上靠,又将她头慢慢抵在墙面,短发就顺着重力,倾泻向后,露出脸庞,眉毛蹙得好紧,难受写满。

瞥见她手还在抖,紧紧攥着笔。

看着看着,意识就开始纷飞,越飞越远,越想越难堪。

胸口忽然钻出股流,拼命向脸上涌。

夏夜实在燥热,欲望在日夜的抑制下,也顺着温度的攀升,悄悄从一吐一息中流出,好像冰化成水。

透过不隔音的窗户,我还记得,当时,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杂七杂八的喧哗。

脚步声嘈嘈切切,在门外来来回回,一下下踩乱思绪,彻底陷入梦幻里。

什么都思考不得了,当时,思维被局限,莫名其妙认定,只要握住她的手,她的症状就会缓解。

鬼使神差,竟真伸出了手。

握住,只片刻,手的僵硬便渐渐柔软,我却不愿松手了。

正痴迷,倏忽间,啪嗒一声,格外突兀,清脆,仿佛一声响铃,撼走鬼迷心窍,揪我回了理性。

吃了一吓,手连忙弹开。

幽幽一看,才发觉只是笔从她手里滑落,跌在地板。

此时此刻,莫大的羞赧倒宛若后浪,续着先前的心猿意马,唰地冲来,撞进心脏,在胸腔内汹涌澎湃。

望望刚牵过的手,梦一般不真实。

她第二次晕倒时,依然是个晚自习,不过初三。

下课,读了小晌书,有些乏,便想睡觉,环顾,教室却意外的空荡。

不在意,刚趴倒,刘光就来叫我。

抬头骂了几句,问什么事,他说夏溪茉又晕倒了,大家都在出去看。

心中颤了颤,面上却风平浪静,摆摆手,隐藏什么般连忙趴倒。

刘光顿了顿,随后听见他坏笑一声,故意延长语调,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不去看望一下她呢?”

我没有回答。

因为那时,她己不再和我来往。

至于第三次,我则只是被告知。

她首次晕倒后,班中便不再议论她为何留级,而换成了她的病因。

有人道,是她有情感上的疾病,一旦受打击,就会应激晕倒;有人道,是她父母要求太严格,成绩若有差错,就要受严厉的批评,久而久之,她负荷太重,加之考试,也便晕倒;还有人将两者结合起来,说是由于她父母太压迫,从小就严格要求她,导致她患上了受打击就会晕倒的疾病……我依然不知道答案。

对于她,我什么都不了解。

只知她和父母处得确实不好。

体育中考前,要体检。

毕竟人多,待了有两个多小时。

当时离自己还早,就医院里闲转。

角落,忽发现空长凳,自然入座。

久了小乏,低头闭目,手撑着脑袋,决定冥想片刻。

没一阵,身边坐了一位,看起手机;再一会,响起位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大概七八岁,对着旁边那位问:“爸爸,能不能带我吃个饭,都己经六点多了,过一阵还要回学校呢。”

旁边没回应,只有视频在不断切换。

女孩见状,声音稍带嗔怒,怨了好几句。

旁边才终于发声,冷冷说了句:“你不管。”

双方遁入寂静。

不久,我听见脚步声渐远。

总觉得女孩的声音在哪听过,不自主抬眸,望向离开的背影。

短发悠然。

竟然是夏溪茉。

愣住半天,感慨万千,她的声音是真稚嫩。

又默默回首,她父亲倒仍悠然自得刷着手机。

体检时,夏溪茉没拿手机,肯定待得倦。

这我知道,因为刚到医院后,还没多久,夏溪茉就紧接着来了。

我自然看见她,想她也看见我。

在那两个小时里,总撞见她无所事事,一个人孤零零,转悠来转悠去。

我亦然。

我们也便对视了好几次,但却没说过一句话,反而绕着对方走。

那肯定,毕竟那时,我们己经没有说话半年有余了。

地生第一次模考完后,第二天,她就健康归来。

我的担心顷刻烟消云散。

那日有体育课,去操场路上,一个人走,碰见她和朋友正聊天。

徘徊片刻,还是走上前,和她们搭起话来。

无意间聊到她的事故。

她朋友调侃道:“你这,怎么成天晕倒。

不想上九年级了?”

我顺着话题,壮起胆,附和着开玩笑,说:“就是就是,要再晕倒出了事,你就又又又要上一遍八年级,那你的夏天,不就总不能结束了吗?

这样,如果等到那天,我就给你写一本小说,纪念一下你悲惨的经历。

名字……就叫《永远不能结束的夏天》好了。”

“去你的。”

她笑了笑。

我呆呆望着那样的笑容,胡乱猜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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