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着女主去摸金陈浸云陈浸云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免费阅读无弹窗走,跟着女主去摸金(陈浸云陈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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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跟着女主去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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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凝重,压着嗓子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复述给大头。

平时胆大的大头也不禁汗毛倒立,嘴巴半张半合,半晌蹦不出一个字来。

她瞥了我一眼,悄悄说。

“你别说,这件事还真有点蹊跷……所以,你帮我想想?”

我抱胸靠在椅背上,右手伸出根手指轻敲了敲木桌,脸上浮现出一副挑逗的表情。

“那个镇墓兽可不可能是从河的上游冲下来的?”

“不可能,体型那么大的个石墩子,水流搬不动它,顶多侵蚀侵蚀。”

“那就是有人故意把它丢到水里……说不定那水里有什么水鬼,尼斯湖水怪之类的东西,用来辟邪镇鬼的?”

“有可能是人丢的,但镇墓兽一般是镇压陵墓的,没有镇压其他妖物一说。”

“嘶——那你说,这个你口中的大墓会不会就藏在淄河的沿岸啊,一次山崩啥的,那镇墓兽就跑到河里了?”淄河的沿岸……我心里犯了嘀咕。

顿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激动的一拍脑袋,连忙打开手机的地图,找到小叔出事的那段淄河河段,沿着那段河段往上和往下滑动,寻找着什么……最终,我停在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大头满头问号的凑过身子来看,皱起眉头,瞅了瞅我,看了看手机,又瞅了瞅我。

“这是啥……?”

我狂妄一笑,兴奋不己的和大头对视。

“这是胶济铁路和淄河的交汇点!”

“啥意思?”

待心情平复后,我坐稳,仔细的跟大头解释起来:“威廉二世的名号被刻在镇墓兽上,会干这件事的人一定很崇拜威廉二世,你觉得会是谁?”

“谁……?”

大头想破脑袋,一只手的拳头突然猛捶另一只的手心。

“难不成是德国人!”

“没错,而且是德国人的上层阶级,一般来说,低层阶级的人民对愚蠢的皇帝不会有什么附属感,取而代之的是憎恨。”

“然后呢?”

“你刚刚说大墓可能在淄河沿岸,这话恰好启发了我,于是顺着淄河沿岸查看,这不,就发现了胶济铁路与淄河的交汇处。”

我揉捏着右耳继续解释:“这个交汇处离小叔出事的地方不远。”

“那这个跟胶济铁路有什么关系?”

大头托着腮盯着我。

“你忘了,胶济铁路最初是谁修的?”

“谁啊,不知道。”

我不禁扶额,无奈的说道:“也是德国人。

十九世纪末时,德国强占了胶州湾,侵占了咱山东,在青岛和济南之间修建了胶济铁路,横跨了淄河这一块。”

听到这儿,大头的眼睛缓缓睁大。

“你的意思是说,在他们修胶济铁路时发现了那个墓,弄出了人家的镇墓兽,然后还刻上了自己皇帝的名字?”

我脸色凝重的朝她点点头。

“也就是说,那个大墓就在交汇点。”

大头突然起身,激动的拍着我的臂膀。

“好啊,老张,你真是比你常叨叨的那啥个福尔斯摩还神呐,就凭这么几个线索,你就把地方推理出来了!”

“啧,是福尔摩斯,下次把我偶像名念准了哈。”

我看面都快放坨了,连忙出溜了几口,大头见状也开始埋头吃面,等我把拉面砸吧砸吧咽下去后,我缓缓开口:“我打算去看看。”

听到这话她差点没噎死,连忙捶着胸口咳咳了两声,一脸惊讶的盯着我。

“咋滴,你还想当土耗子,走你老爹的老路啊,咱可不干。”

土耗子,是北方对盗墓贼的一种戏称。

“你放你的屁!

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她的筷子突然不动了,低着头思考着什么,良久,猛的抬起头凝视着我。

“行,刀山火海,你云姐陪你。”

“啧,什么刀山火海啊,说的要去赴死一样。”

花费了一点时间,到了目的地。

这一路,我在想一个问题:既然德国人要修铁路,地质勘探就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难道他们修铁路时,没有勘测到这个墓吗?

来了才知道,这个架桥铁路段己经被废弃了,只剩下时光侵蚀的斑斑锈迹。

东边有个长满绿色草木的小山丘,这个小山丘圆圆正正,两边高中间低,铁路就从它的南边穿过。

在风水上,这种山叫做“香炉案”。

顾名思义,长的像个摆香炉的案几,被认为是风水宝地,可以确保财运亨通。

淄河绕着这座小山丘,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像丝绸条带般精美,这就叫做“玉带环腰水”,也是风水宝地的标配。

说白了,就是地理原理,北半球凹岸侵蚀,凸岸堆积,玉带环腰水就是凸岸,而“反弓水”是凹岸,是“送财水”。

我俩走在河的两边,坚硬的土层面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黄灰,稍微一走就易扬尘。

伸出大拇指在嘴里一蘸,放在空中,闭眼感受微风吹过手指的感觉。

大头见状,满脸疑惑,但没有打断我。

“风向也很好,通风。”

我斜看向大头:“就是这儿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主人的墓就在这个小山丘上。”

“我靠,老张。

你去当风水先生吧!”

大头兴高采烈的掳住我的脖子。

仔细想想,铁路修建在这座小山丘的南边,与小山丘也有点距离,德国人勘测可能忽略了这个山丘。

或者说觉得这个墓并不会阻碍他们,也有可能……这个墓,埋得很深,根本没有被勘测到。

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毕竟那早己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按理来说,他们既然发现了镇墓兽……可想而知,里面的东西存在与否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们回去吧。”

我摆了摆手,扭头就要走。

本来对历史不是很感兴趣的大头却遽然拉住了我:“你这就走了,不上去看看?”

我摸了摸鼻子,戏谑一笑。

“大头,我跟你说呀,刚刚咱走在河边的时候,你也看见那些容易扬起的灰了吧?

修铁路坏了这里的风水,虽然通风,但空气清新度并不好,墓主人怨气可是大的狠啊~”听到这,大头也不禁抿了抿她那浅薄的嘴唇,渐渐松开了我的胳膊,但又猛然再次抓住。

“这艳阳高照的…还能遇到大粽子不成,你难道就不想验证验证你的推理是否正确?”

大头本来就是个乐子人,况且这一个月她被她爹禁足在家里,肯定是闲疯了。

我也心知肚明,在小说里,这种行为就叫做“作死”。

但大头还真拿捏住我了,她知道我的好奇心就像宇宙黑洞一样,一件事非要全盘问到底。

我和大头登上了小山丘,这里树林茂密,杂草丛生,恍惚间,我还以为误入了亚马逊丛林。

但走到半路,阳光明媚的天突然暗了下来……仅仅半炷香不到的时间,风力明显变强,乌云密布,天色阴沉,能听到不远处有轰隆隆打雷的声响…马上会有一场暴风雨光顾此地了!

我俩心中顿感不妙,即刻下山。

大头边跑边气喘吁吁的喊道:“天气预报没说要下雨啊!”

“这太踏马邪门了,快跑吧!”

刚喊完,我这笨脚就突然犯病,一脚落空!

啊啊啊!!

我心窝子一颤,这下完了!

咵嚓一下,吨吨吨的滚到山脚,一瞬间,只是感觉自己在滚了!

咚一声就撞到山脚的一棵树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全身都疼的发抖,幸好并无大碍。

我颤颤巍巍的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大头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踉跄的跑下来。

那一瞬间,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了!

不是因为我看到了大头,而是她身后……静静站着一个人!!

不……那大概不能称之为人!

那个东西身材矮小,就像一个小孩,全身呈乌青色,骨骼畸形,脑袋呆呆的歪斜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脸,被一针一针拧巴的缝在了正中央,就像小笼包的那个璇……我的手抖的不成样子,骨头像融化了一般,只觉得腿发软。

这是……人吗?!

大头慌张的跑过来,在我全身摸索。

“我擦,你吓死我了!

他妈的,你要是出了事让姐们儿咋活啊!

伤到哪了?”

我猛的把大头死死掳进怀里,不让她回头,哆哆嗦嗦的在她耳边说道。

“别……别说话,你后边有个怪物。”

“你别在那……!”

大头以为我开玩笑吓唬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我硬生生掰着头往后看。

看到那玩意,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胆子,我们就首勾勾的凝视着它,不敢闭眼,我就怕一闭眼,再一睁眼,那个鬼玩意就闪现到我面前!

砰—砰—砰—!

我的心脏跳个不停,肾上激素飙升,冒出了一身冷汗,大脑的不断刺激告诉我:这不是幻觉,我们是真的撞邪了!

轰隆——!

好巧不巧,一道惊雷划破天际,在亮蓝色光的闪烁下,我清楚的看到那鬼玩意的全貌!

差点没吓个半死,原来刚刚它不是正对着我的,而是背对着!

它的整颗脑袋是朝向我的,但它的脚是背向我的,也就是说……它的头和身子是反着的!

我也说不上来,它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们。

但我猜,它看到了。

滴答——!

一滴雨滴落在我的鼻尖上,就像施展号令一般,弹指之间,倾盆暴雨便哗哗的下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口袋里还有一把折叠刀,我摸索着口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

渐渐的,它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慢慢后退消失,像极了那些恐怖电影里的丧尸。

许久,我见它没有再返回,就撒手放开了大头,大头脸色煞白到毫无血色,不用说,我的脸大概也是这个颜色。

我俩啥也没说,对视一眼。

就用尽吃奶的劲儿跑出这片诡异的树林!

一下雨,淄河的水就要暴涨了,我俩也怕被淹,跑的更快了!

刚才没发出的惊叫,如炸弹般爆发!

我们两人嗷嗷大喊,脚不停歇的疯跑。

黑压压的天,诡谲翻腾的云,紫蓝色的闪电撕开天际,它每一次响彻云霄,仿佛都要把我们吞没。

我们知道雨太大,肯定回不去了,就找到附近一个破落的小卖铺,跟老板商量好后,我们进入了屋内避雨。

雨滴像子弹一般撞击着玻璃窗,低气压的房间就像一个大锅炉,不断炼烤着我们。

刚才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突然——!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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