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郑晏清代双)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郑晏清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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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

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 在线试读

虽是禁足,朝中动向却如雪片一般送到了郑晏清的案牍之上。

以内阁首辅孙尤为首的内阁众臣请求尽快立泰安王郑晏海为东宫太子,他的孙女正是郑晏海的王妃。

而中书省却坚持皇位不可交予痴皇子手中,要让礼部在郑氏宗亲之中选聪慧有德行的少年继承大统。

几个老头吵得面红耳赤,内阁首辅孙尤说若将来不是郑氏首系继承大统,就要碰死在大殿的柱子上,礼部更甚,说如果皇帝执意要立泰安王,便要带着众臣一起齐刷刷吊死在宫门口。

皇帝焦头烂额,不发一言,匆匆下朝,却将首辅留下私下见面。

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想起这燕国还有位战功赫赫的公主。

郑晏清看完所有内容,冷笑一声,掏出火折子将纸张在铜盆里点燃。

她并非太监周澜口中的学识浅薄,相反,西处征战时,她缴获了许多被北挞掠走的前朝珍籍,还有北挞自己的兵书史书。

郑晏清饱读诗书,只是不读妇德妇训这样无用之书罢了,她在无数的史书、兵法之中,窥见了权利是如何对人杀生予夺的。

天下间的女子大都目不识丁,无书可读,只有那家境富裕些的女儿,才有机会被父母允许读书识字。

只是学的还是规训自己的书,何其可笑。

纸张烧得极快,跳跃的火苗将郑晏清那张俊秀的脸庞映得微红,待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火中后,她抽出一杆长笔,用笔杆在灰烬中搅了搅。

“公主!”

代双远远地唤了一声,提着裙摆小跑进来,她身后跟了一个小童,十一二岁左右,身量只到代双腰间,他头顶梳着双丫髻,一身水绿色袍子,腰间用一根红绳扎起,本是个活泼伶俐的打扮,此时却衣着凌乱,满脸泪水,右手捂着额头,发间隐隐有血迹,显得可怜至极。

那小童没等到门口便噗通一跪,哭道:“殿下,不好了!

我哥哥被京兆尹的人抓走了,为首的执刀,说他姓黄,他说我哥哥当街纵马行凶,伤了人了,要把我哥哥移交给大理寺去审问!

殿下救命!”

郑晏清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代双。

代双说道:“他家哥哥是负责出府采买的李含,这是他的弟弟李兑。”

“正是!”

李兑点了点头,他将捂着额头的手放下,赫然是个红肿的大包,还在渗着血,和他白皙如雪团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掀起衣襟抹干净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殿下,是这样的……昨日向府里送肉的栾屠户忽然病了,有好长一段日子不能给府里送肉,哥哥就叫上我出府采买……”公主府虽禁足公主,但是下人们还是一如从前,可以出府。

“不知怎的,半路上突然有人窜出来!

提着刀扎了马腿,马一下子就惊了,向人群里冲去,我在马车上,被撞破了头,哥哥半个身子都被甩了出去,若不是他紧紧抓着缰绳,己经被马踩死了!

好不容易让马静下来,京兆尹就带人来了,抓走了我哥哥,连马车也一并扣下了。”

李兑说着说着便又落下泪来:“大理寺是关押重犯的地方,还请公主看在我哥哥尽心伺候从未懈怠的份上,救他出来吧!”

“你是说,有人持刀扎了马腿,故意让马受惊?”

郑晏清问道。

李兑赶紧回道:“正是!

实在非我兄弟不会驭马,是歹人伤马在先,可京兆尹不听我兄弟解释,他来扣马时,那马己一瘸一拐,马血流了一路,若殿下叫人去看,那血应还未干透呢!”

代双说道:“殿下,用不用奴婢派人去看看?”

“不必了。”

郑晏清对代双说道。

又问李兑:“看清是何人伤马了吗?”

“没看清。”

李兑摇了摇头,说道:“那人戴了一顶大草帽,帽檐压低,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扎了马腿就跑,脚程飞快!”

“那惊马又伤了谁呢?”

“不记得……小人并未记得有人受伤。”

代双急了,斥了句:“你怎么什么都记不清!”

“实在是事发突然,人慌马乱,我未曾记清,那姓黄的参军只说让我回去报给殿下知晓,说我哥哥纵马伤人,求殿下救命……求殿下救命!”

李兑又哭起来,拼命向地上磕头,头上的伤口本己凝血,又被他重新磕破,泪水混着血水,流了半张脸。

郑晏清伸出一只手制止他,然后说道:“若你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我会给你做主。”

李兑听郑晏清这么说,便知道自己哥哥的事己有一半着落了,心里一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要栽倒。

代双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拎起来,掏出帕子替他按着额头:“行了,我先带你去西院找阮小郎中,把你头上的伤给治了。”

代双把李兑带走了,不过一会,公主府便多了个自称是新晋六品侍读学士何复元管家的人。

“见殿下安。”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名叫周瑞,三十岁上下,唇上蓄须,看着颇为文质彬彬。

他先是给郑晏清下跪行礼,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李氏兄弟的惊马伤的正是我家大人,如今己半臂抬不起来了,也看了郎中,郎中说,若是伤了左臂还好,只是伤的是右臂,筋骨受损,只怕影响以后提笔写字。”

赵瑞嘴上说着他家主人伤得严重,眼神却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伤心。

“我家大人是文官,若是以后拿不起笔来,只怕是再无前途了。”

这话便说得有些敲竹杠了。

郑晏清心中好笑,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只茶杯随手把玩,说道:“何复元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腿,怎不亲自来见我?”

“还请殿下见谅。”

周瑞脸色未变,说道:“只因请了远些的郎中上门看诊,家里实在走不开,才派小人登府拜访。”

“公主府有御医坐诊,你回去叫他来,本宫叫御医给他看看。”

“多谢公主殿下好意,我家大人位卑职小,不敢上门叨扰公主。”

何复元当然不能来,他根本就没伤着,此时正完好无损地在家里吃饭呢。

他只当公主在禁足,自己伤与不伤,她又看不见。

周瑞也不绕圈子了,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视,首说道:“我家大人说了,既纵马行凶的人是公主府的,便不追究了,只赔付些请郎中抓药的银子就行。”

“你要多少?”

“两千两。”

周瑞笑着说道:“偌大的公主府,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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