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结版疯批a拒绝离婚谢随周殊年_疯批a拒绝离婚(谢随周殊年)免费小说完结

主角谢随周殊年出自现代言情《疯批a拒绝离婚》,作者“白鹤草”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受视角:三年来,谢随清醒的时间很少,每一次清醒,都是在病床上。  和一个完全陌生的alpha。  房间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经久不散,像蛛网一样爬满每一个角落。alpha浓烈又张扬的信息素像针一样,一丝一缕顺着毛孔沁入他的皮肤。  直到他完全清醒那一天,他才走出那个房间。  物换星移,日新月异,第一军少了一个优秀的出勤兵,贵族阶层多了一位周夫人。攻视角:  周殊年第一次见谢随时,谢随是第一军的出勤兵,当着他的面枪毙了一群异种。  第二次见面时,谢随手里拿着枪,以搜查异种的名义封闭了酒吧,把他关在酒吧一天一夜。  第三次见面时,谢随成了平民窟一个重病的omega,贫穷,柔弱,易碎。  周殊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鹰被人折断了翅膀,落进了他的怀里。疯子alpha vs 高智商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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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a拒绝离婚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疯批a拒绝离婚》,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白鹤草,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随周殊年。简要概述:强迫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谢随莫名觉得头疼,他原以为依周殊年这副不要脸的德行……再不要脸也是刚成年的孩子,没必要往婚姻的火葬场里送死。他拿开周殊年在他腰间乱摸的手,“你想要什么?”“你。”周殊年回答地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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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军周殊年很聪明,他没有说他后面做的混蛋事,他只说了戚域绑架他释放信息素的事。

这句话在谢随听来,就是戚域强迫周殊年娶他,这门婚事,是戚域替他强求来的。

强迫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谢随莫名觉得头疼,他原以为依周殊年这副不要脸的德行……再不要脸也是刚成年的孩子,没必要往婚姻的火葬场里送死。

他拿开周殊年在他腰间乱摸的手,“你想要什么?”

“你。”

周殊年回答地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

谢随眯眼看向周殊年,“你喜欢我?”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

喜欢得快要疯了。

周殊年紧紧把谢随搂进怀里,头埋在谢随的脖子上,错过了谢随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

按道理来说,他这三年清醒的时间很少,周殊年没有爱上他的时间,除非周殊年只是喜欢床上那档子事,错把情欲当成了爱情。

一个刚成年的孩子,第一个xing对象就是他,对他产生某种依赖似乎也十分正常。

谢随脖子上一阵刺痛,他微微蹙了一下眉。

周殊年在逮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软肉咬。

谢随拍了拍周殊年的脸,示意周殊年松口。

周殊年没有松开,反而顺着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嘴。

谢随别开脸,让周殊年干燥又滚烫的唇落在他的侧脸上。

“你有过其他Omega吗?”

周殊年的动作顿住了,微微首起身子,紧盯着谢随。

“你怀疑我的清白?”

谢随总觉得周殊年这话说出来带着几分委屈的意味,许是因为年纪小,周殊年说话总让谢随觉得幼稚。

若是与他一般的成年人,不会把话说得这么委屈又首白。

幼稚的周殊年比谢随小了五岁,五年足够让两个人之间产生年纪的隔阂了。

“有还是没有?”

谢随坦然道。

周殊年抓着他的手向下摸,“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它永远只属于你。”

谢随的手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样弹开,对周殊年的幼稚又有了新的认识。

不仅幼稚,而且幼稚得十分肮脏。

“为什么不摸?

摸了你就不会怀疑我的清白了,只有对你它才这么兴奋。”

谢随闭上眼,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周殊年的话。

下一秒谢随猛地睁开眼睛,抓住周殊年正在脱他裤子的手。

周殊年对上他的视线也不闪不避,黑色的眼睛多了几分亮光。

谢随深吸一口气,“昨天刚……那是昨天的份儿,今天该刷新了。”

周殊年无耻道。

谢随拿过一旁的终端扔在周殊年身上。

“自己叫上门服务。”

“叫人搁旁边看着?”

周殊年说话的热气一下又一下打在谢随的耳垂上,“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没关系,我也不是不能尊重。”

周殊年说着手就要去捡落在床上的终端,“一个还是两个?

Omega还是beta?

alpha不行,alpha我会想弄死他。”

谢随的情绪在三年后第一次出现了巨大起伏,他一把拍开周殊年拿着终端的手,终端落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疯子。”

……许是三年来躺的够久了,谢随现在并不喜欢睡觉,甚至有点排斥睡觉。

哪怕被周殊年闹得很累,西肢乏力,全身酸软,他也没有任何困意。

身后搂着他腰的周殊年呼吸平稳绵长,睡得很熟。

谢随拿开周殊年的手,下床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终端向外走去。

谢随顺着走廊走到了尽头处的阳台上,一抬眼就能看到雾蒙蒙的天。

无论是富人区还是贫民区都看不到月朗星稀的穹顶,只有在数千里之外的极北之地还残留着那样一片澄澈的星海。

谢随凭着仅有的记忆,拨出了那一串熟悉的数字。

绵长的电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谢随等了很久,终端另一头始终无人接通。

现在这个点儿,戚叔早该睡了,何况这不是军用电话。

军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从不依赖个人终端。

“没接?”

周殊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谢随瞥了他一眼,“时间太晚了。”

周殊年哼笑一声,走到他旁边站着,“知道时间晚还给人家打电话,多冒昧啊老婆。”

谢随看了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大概是:你居然还知道冒昧两个字怎么写。

他这要是冒昧,周殊年那些举动算什么?

无耻之徒还是流氓?

“想问什么,我告诉你。”

周殊年看着谢随道。

谢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殊年走到他眼前,挡住谢随看向外边的视线。

“老婆,这就没意思了,你宁愿信那些外人的话也不问我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你这么多年的恩情,怎么不试着相信我呢?”

周殊年一双带着笑意又清隽的眼睛看着谢随。

三年前,谢随第一次苏醒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双眼睛,澄澈得像古书里的大海和蓝天,像玻璃一样干净剔透,似琥珀一样温柔细腻。

偏灰色的眼睛不似完全黑色的眼睛那样污浊,反而像是水洗得发白的墨玉,能看清里面一丝一缕的玉石脉络,很干净。

只看这双眼睛,很难想象周殊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没什么要问的。”

谢随说完转身往屋内走,周殊年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你没什么想问的,可是我有想告诉你的事。”

“第一军被撤了。”

谢随停下了,周殊年跟在他身后道:“你昏迷的时候第一军宣布了兽人的来源是人靠近陨石发生变异,这个结果和大家猜想的也差不多,只不过第一军掌握了确切的证据而己。”

谢随转身看着他,“确切的证据是什么?”

周殊年看着谢随不说话,谢随微微蹙眉:“怎么不说话?”

“被你看y了,有点难受。”

“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了。”

谢随木着脸道。

周殊年叹了一口气,“虽然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但是我怕我做了你会嫌弃我。”

谢随干脆利落地转身,背对着周殊年离开。

他自己上网查会知道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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