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陆氤氲陆恬)小说完结_热门小说完结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陆氤氲陆恬

《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陆氤氲陆恬是作者“木白鲸的”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西凉公主阿婴穿越重生到敌国侯门嫡女身上,开局便遭家族抛弃,差点沦为权贵外室。前未婚夫宁北王这个烂人阴差阳错又碰头,拿着赐婚圣旨上门要人,为了逃离魔窟,以图复仇,阿婴只好跟他走。他倒好,一上来就说要造反,还要江山为聘扶阿婴做那万人之上。阿婴对做皇后不感兴趣,只想报仇雪恨后做个逍遥快活人。他却说:想多了,没说让你做皇后啊。那对我画饼干嘛?阿婴大骂烂人有病。宁北王只道:王妃,我是要你做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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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

《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内容精彩,“木白鲸的”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陆氤氲陆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王妃,女帝你非当不可》内容概括:他伸出手,陆氤氲视而不见,双手抱胸。“一天时间,就算是大街上买个丫头,只怕也不没这么儿戏。”毕竟用着人家的身体,自然要为原主出头,更何况,本来也就看慕容诀不爽,自然要千方百计损这烂人。“本王准备了九年,不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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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本王的王妃,个性超然。”

慕容决登时竖起大拇指,龇牙咧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陆氤氲内心一百万个草泥马。

我是你想娶就娶,想不娶就不娶的吗?

兜兜转转又狭路相逢,这回要轮到你颜面扫地。

宁北王还是挂着笑容:“不过,抗旨不尊,理论上要满门抄斩的哦。”

嗯,满门抄斩?

听起来好怕怕。

“你觉得我会在意他们死活?”

陆氤氲无情地看着正瑟瑟发抖的侯府等人。

宁北王摇摇头,不怒反笑:“阿氤啊,你这性子还是这么犟,和从前一样。”

从前?

陆氤氲好像并未和这烂人见过面。

慕容决眉开眼笑跳上车,一脚踢开陆家老太,驾车离开。

马车飞驰,在城郊的一棵桐树下驻足。

紫色的桐花落了一地,青青草地湿漉漉的,早晨的露水还未全然散去。

“你放心,虽然时间仓促,但礼仪排场本王一样不缺,并不草率。”

宁北王跳下马车。

他伸出手,陆氤氲视而不见,双手抱胸。

“一天时间,就算是大街上买个丫头,只怕也不没这么儿戏。”

毕竟用着人家的身体,自然要为原主出头,更何况,本来也就看慕容诀不爽,自然要千方百计损这烂人。

“本王准备了九年,不是一天。”

慕容诀欲言又止,眼中的深情倒有几分真切。

九年?

九年前正是他来西凉求亲的时候。

看来他当年就对原主有心思,那为何当时要千里迢迢来西凉招惹我?

八成是因为彼时原主尚有婚约,因而没有下手的机会,这才找我打发。

陆氤氲有了判断,对慕容决更是反感至极。

幸亏后来悔婚,不然我岂不是他挂羊头卖狗肉的幌子?

慕容决饶有兴味地看着陆氤氲的表情变化,强忍笑意。

“阿氤,有件小事我该告诉你。”

咱俩很熟吗?没空关心你的大事小事屁事。

陆氤氲心想。

“陛下和本王多有不合。”

陆氤氲只觉好笑:“满朝文武,平头百姓,谁人不知。

废话休说。”

毕竟差点当上皇帝的是他慕容决,当今圣上虽然坐上皇位,内心自然觉得不甚安稳踏实,说不准哪天他心思有变,想收回自己的东西,因而兄弟二人貌合神离,更何况他手下还有大几十万的兵马。

说谋朝篡位就能谋朝篡位,换谁谁不怕?

慕容诀又道:“还有一件小事,本王决定先发制人。”

陆氤氲压低声音:“你要造反?”

造反俩字重若千钧,等同于洪水猛兽。

“诶,对。

我家王妃果然冰雪聪明。”

却被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如同儿戏。

“满门抄斩的事,光天化日对一个不熟的人讲,是不是有点找死?”

慕容决摆摆手,依然是一副松弛懒散样:“夫妻一体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在搞什么名堂?

谋逆啊,不是今晚去哪里下馆子。

“早知今日,那把椅子,你当年为何又假惺惺相让?”

对他的事陆氤氲倒不关心,纯属搞不明白这里头的逻辑。

“当年倒也不知今日会是这般想法嘛。”

慕容决笑道,“更何况,父皇病逝时大军压境,朝廷无帅可用,本王若不顶在前线,只怕社稷堪忧。”

陆氤氲想起来了,不知为何,那年一向不和的西凉和北渡联合起来攻打南齐,三足鼎立且相安无事的局面被打破,但最后的结果是这俩家战败,折了不少金银,便是如今也要年年上贡,可谓是自取其辱。

慕容诀又轻描淡写地说:“本王要一统天下,届时西凉,北渡将不复存焉。”

好大的口气。

虽然这两家如今积弱,但幅员辽阔,想吞掉怕也不易。

此人竟然如此穷兵黩武。

慕容决的形象在陆氤氲眼里再次减分。

“西凉会是第一个。”

陆氤氲不由暗爽:狗皇帝,看来你们死期将至。

不过她旋即想到自己的子民要受战乱之苦,心中又大大不忍。

但仇恨充斥她的内心,现如今顾不上忧国忧民,当务之急只是为自己报仇雪恨。

毕竟天下大义,和个人耻辱相比算个屁。

慕容诀自说自话:“本王要以江山为聘,让你做那万人之上。”

“我对皇后之位不感兴趣。”

陆氤氲勒紧缰绳,作势要走。

慕容诀跳上马车,与她并肩而坐:“也没说要让你做皇后啊。”

“那你讲这些废话作甚。”

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陆氤氲不禁尴尬。

烂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竟然是为了拿我取乐。

慕容诀道:“说这些无关痛痒的废话,只是想听你亲口说,愿不愿做本王的王妃。”

陆氤氲不假思索:“求之不得。”

固然看眼前的男人不爽,但他的狼子野心却和自己的复仇大计刚好有了重合,选他做战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出路。

回到闺房,陆氤氲将圣旨当成废纸一般往后一丢。

从前见他貌美,允了婚事,今日又图他权势,接了圣旨,真是越想越好笑。

当初他退婚,说是自己命不久矣,不敢耽误本宫,如今看来,人高马大,神采奕奕,可没有半分短命鬼的气质,真是满嘴胡言。

宁北王派来的死士胭脂端着嫁衣候在一旁,见状露出了酒窝,甜美地笑了。

她心想:王妃终于可以穿嫁衣了。

这胭脂空有死士之名,却是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声音也奶声奶气,只怕还不到十五岁。

陆氤氲心想这哪里是保护自己安危,分明是让她带孩子。

“放下吧,胭脂。”

又不是真心嫁他,衣服合不合身又有什么紧要。

陆氤氲倒是对慕容决给的一本小册子感兴趣,翻阅起来,上头记录着陆家各种不为人知的事,慕容决担心她被为难,给了这本册子,以备不时之需。

“哦,好的。”

胭脂露出小虎牙,乖巧地放下,立在一旁心无旁骛吃花生糖。

虽然陆氤氲贵为公主,但一首行走江湖,却没有公主的娇气,更没有主仆意识,挥挥手,让胭脂坐:“别站着了,遇到危险你搭把手就好,不需要拿我当主子。”

搭把手也是扯淡,她本来就会武功,说不定这小胭脂到时候还要喊自己救命。

“哦,好的。”

胭脂倒也听话,乖乖坐下,陆氤氲将她圆圆的脑袋薅过来,同自己一起看看八卦,二人看到狗血荒诞处咯咯笑出声来。

外面敲门声响,陆氤氲充耳不闻,津津有味地品读陆家的秘史。

陆侯站在门外说话:“皇上与宁北王的权力之争终将有个结论,若宁北王败,侯府必被株连九族,若他成,帝王之尊容不得污点,你失贞之事,也会让陆家万劫不复。”

大街上的人都知道,他难道不知?

更何况洞房花烛之时,这事也自有分晓,陆氤氲本来就是处子之身。

不对,她怎会和这个烂人行房事!

但他长相还算体面,其实……也不无不可。

“本侯的耐心己经快要用尽,再不开门——”胭脂得到陆氤氲眼神示意,上前开门。

陆氤氲没有起身相迎,只是拿余光去看陆侯。

“所以你还是要我死?”

l陆侯捏了捏手中的毒药瓶,来意不言而喻。

“杀我等同于和宁北王叫板,不用等日后,明天侯府就能全员办丧。”

“你以为本侯会那么蠢吗?”

陆侯成竹在胸,觉得自己的妙计天衣无缝。

“是郑夫人挟恨报复,杀害的你。

至于婚事那边,让你姐姐代嫁,圣旨上说了陆家嫡女,恬儿己然有了嫡女的身份,算不得抗旨。”

陆侯把玩毒药瓶,继续说道:“一人身死,解救全家,你也算死得其所。”

“陆家所有人的命可值我半根手指?”

l陆氤氲上前攥住了陆侯的手腕,毒药瓶跌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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