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皇上别冲动,离了皇后你活不了啊》,是作者“远处传来的歌”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花然花承巍,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 宫斗宅斗 逆风开局 后期独宠】花然死了,却又没死全,只因穿越到丞相府嫡长女身上,捡了个便宜,做了当今皇后。本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会躺平一辈子,可也没人告诉她,花家和皇上是死对头啊。皇上的怀疑,妃嫔的算计,身边的眼线,她个一无是处的现代人怎么斗得过?事到如今,花然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避宠,活着就好。可故事发展越来越不对劲,她越躲避皇上,皇上就越靠得近。皇上:“玩欲擒故纵?”皇后:“天大的冤枉。”强行改变策略,她学后宫妃嫔的勾心斗角与自私自利,企图让皇上讨厌。皇上:“肯为我花心思是好的。”皇后:“......”最后她彻底摊牌不干了,爱咋滴咋滴。皇上:“从今往后我独宠你一人。”皇后(白眼翻上天)。...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皇上别冲动,离了皇后你活不了啊》,这是“远处传来的歌”写的,人物花然花承巍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贤妃也不好再劝什么。话音刚落贤妃旁边的丫鬟突然就有大动作,贤妃快她一步将其拉住了。贤妃解释道:“皇后,此人便是釉白,想来是有话要说,还望皇后娘娘恩准。”“让她说...
皇上别冲动,离了皇后你活不了啊 在线试读
花然推辞道:“我本就是随意的人,又喜清净,这伺候的人多了,我反倒有些不适。”
“那便随你的意。”
贤妃也不好再劝什么。
话音刚落贤妃旁边的丫鬟突然就有大动作,贤妃快她一步将其拉住了。
贤妃解释道:“皇后,此人便是釉白,想来是有话要说,还望皇后娘娘恩准。”
“让她说。”
对于釉白,花然脑中有股记忆就要呼之欲出,可她怎么也抓不住。
釉白听此立马跪下,“皇后大义,总是积善行,不记得奴婢也是应当的,在早些年间,奴婢被无赖堵在街角,还是皇后出手相助赶走那无赖,救下奴婢,不然奴婢清白己是不保。”
虽说花然不是本地人,也不得不觉得这原主是真猛啊,自己都弱得要死,还敢去疯狗口下救人。
怪不得这记忆迷迷糊糊的,原是原主也后怕了。
不过这釉白说话是好听的,看样子情商不错,倒是可以一用,有个巧嘴丫鬟总比木鱼强。
“没想到皇后竟有如此胆量,真是人不可貌相。”
贤妃抬眸重新打量着花然,眼里盈着欣赏之色。
花然被夸得有点不自在,这本就不是她的恩,只是借原主这个小太阳的情,“贤妃莫取笑我了。”
她又对着釉白说道:“你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我们也算是缘分一场。”
“谢皇后。”
釉白欣喜若狂,提着裙摆移着莲步来到皇后身边,那步子莫提有多雀跃了。
而后花然又和贤妃聊了些碎话,大抵将这宫中每个妃子的底线都探了一番,又问着贤妃要了些东西,这才作罢。
贤妃走后,花然就又躺回贵妃榻上了,那叫一个无所事事。
“碧儿,宫中可有书籍可看?”
花然闷声问道。
正在泡茶的碧儿回道:“有的,在书房里,奴婢这就去拿。”
碧儿放下茶,便去书房拿书,没多大一会儿,她就抱着一堆书回来了。
花然随手抽了一本,翻开来看,全是文言文,这是来上课了。
庆幸的是,原主的脑子好使,花然还是看得懂个七七八八。
正巧看到六宫请安,花然问道:“各宫妃子请安是多久来?”
“每日辰初。”
碧儿给出短小精悍的回答。
花然掐指一算,辰初也就是七点,这搁冬天,天都没亮,她可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见冷冰冰的妃子。
“吩咐下去,以后每隔五日来请安,以立夏和立冬为界限,立夏后立冬前均巳初请安,立冬后立夏前均辰正请安。”
三个丫鬟面面相觑,一时不知皇后拿的什么主意,换做先朝皇后,是巴不得一日请两次安。
请安一事说小些无非就是联络各宫感情,可说大些就是象征皇后威严的事,怎么能说改就改?
花然懒散的侧躺着,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
我作为皇后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话己至此,丫鬟们也不敢再懈怠,赶紧去各宫通报着。
釉白手脚最为麻利,最先回凤仪殿,“奴婢去柳才人宫中时,见有太医出入,皇后可需移驾前去看看?”
“走吧。”
花然再懒也有分寸,毕竟她是皇后,这些事都需要过问的。
花然坐上步辇,上上下下摇摇晃晃的让她有些犯恶心,釉白见了,便提醒着宫人稍微走缓些。
到了柳才人的住处,花然被扶下来时身子都不稳,却也强撑着往里走。
走进里屋,鲁太医正为柳才人把脉,“回柳才人,这脉象平稳,并无怀孕的征兆。”
柳才人顿时沮丧了下去,沉默不语。
“柳才人的身体弱,肾脾虚,月事不准是很正常的,我开几副药,你且吃着,不大时日就能改善了。”
花然进来后,鲁太医请了安,便退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柳才人想起身请安,花然阻止了,“你安心躺着,这些虚礼往后再补上即可。”
柳才人倒还真没想过皇后是如此好说话之人,她以为花然定瞧不上她这个小小的才人。
“谢皇后恩德,让你费心了,因着这点小事特地来我这一趟。”
花然瞧着柳才人的气色算是极好的,也不似贤妃那般羸弱,便随口一问:“无碍,方才我听太医说,你月事不准,这可是常有的事?”
“不瞒皇后说,我向来月事很准,无非就是差个一两天,并未如这月一般不稳定,想来是前日里吃了凉性食物的过吧。”
柳才人懊悔道。
花然有些疑惑,往往经期很准的女性若不是受强烈外界因素的影响,月经是不会突然紊乱的。
但柳才人也不像心情特别烦躁的样子,她唤过釉白,“你去翰林医官院再找个太医过来,就说我突发恶疾。”
花然交代后,便和柳才人呆坐着。
柳才人不知花然是个什么意思,花然是不想说话。
这静得吓人的时间对柳才人来说是度日如年,在床上是东扭西扭,甚是不安分。
约一盏茶的时间,新的太医来了,这位太医一看就资质深,白得发亮的长胡须,浑欲不胜簪的发髻,清澈明朗的眸子。
安太医正欲给花然把脉,就听见花然说道:“你给柳才人请脉,我无碍。”
安太医在宫中待了这么久,算是老油条了,也就什么都没问,转身就给柳才人把脉。
稍憩片刻,安太医便上前道:“是喜脉,看脉象己有半月有余,稍不平稳,应当是柳才人前些日子食了些偏凉的食物,这才导致脉象不清晰。”
“所以并非不是每个太医都能看出柳才人有孕的?”
花然抓住重点问着。
安太医捋着胡须,“可以这样说,医术稍为不精的太医是诊断不出来的。”
花然恍然大悟,这是有人在提防着柳才人怀孕,甚至还没有确定她是否真的有孕时就己动了手脚。
以柳才人的身份,能请的也只有低下的太医,借着这个漏洞,用凉性食物紊乱脉象,让这些太医自然诊断不出来,只能开些调理月经失调的药。
而这些药极有可能让柳才人的胎儿死于无形之中。
甚至柳才人都不知道自己流产,反而只觉是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