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全本阅读听繁星说虞疏谢林_听繁星说(虞疏谢林)完结热门小说

以奇幻玄幻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听繁星说》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北风与龙”大大创作,虞疏谢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恶贯满盈的少年杀手在那座城内厮杀了近七年。灰色的布袍、猩红色的城池、暗蓝色的日,以及一眼望得尽的余生。一切本该是这样。直到兽潮的爆发。那天,秩序的锚被神的力量拔起,背负恶孽的罪人们纷纷逃离将镇压他们永生永世的牢狱之城。虞疏欲探求一个不尽是漆黑的未来,却发现命运早已被笼在天空的手所安排。他所遇到的人,所经历的事,无一不推向他走向早已被规划好的道路。那个声音说,早在他踏入那座城池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便都已注定。他是无柄的长剑,只能被虚幻的手所握紧,刺向天空。那个声音说,直面过去,世界需要你的罪恶。去杀了祂们,他们这么说。于是在神明将醒的那一天,污秽侵染了神的光辉,卑劣的罪人向着解放他的神横刀挥剑。至此,一去十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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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繁星说

奇幻玄幻《听繁星说》,现已上架,主角是虞疏谢林,作者“北风与龙”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去跟他们说,让其他人都准备准备。”虞疏伸手将谢林拦下,“不,就我们两个去。”谢林一愣:“就我们?”“就我们。”虞疏的态度坚定...

精彩章节试读

谢林有些意外,他们很久没进山了,不进山自然是因为危险。

穷山恶水的地方总出刁民,也总出恶兽。

外城的山林不是谁都能进,只有身强体壮的猎人才敢提着脑袋胆战心惊的深入。

每个经验的总结总是要付出血的代价,他们己经付出过了代价。

虞疏就算与他们兄妹感情再好,这事关性命的事,以他那杀手的脾气,也不应该参与。

取走他人性命的人更知道生命的脆弱,他们往往更加的顾惜自己的生命。

去山上寻药,这原是谢林自己的打算。

嘴上说自己无可救药,他却有着自己也未发觉的改变,谢林暗自感叹。

“我去跟他们说,让其他人都准备准备。”

虞疏伸手将谢林拦下,“不,就我们两个去。”

谢林一愣:“就我们?”

“就我们。”

虞疏的态度坚定。

谢林搓手,似是未解:“别逗我,哪回进山不带着他们。”

“这回不带他们去。”

听虞疏不像是在玩笑,事实上他很少玩笑,这种轻率的行为在外城是不合时宜的。

谢林挠挠头道:“为什么?”

虞疏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忧虑:“这种状况以前从没遇见过,事出反常,必有古怪,到时候一个照顾不到怕他们反折在山上。”

他们只能是累赘。

“所以,就我们两个去,若山里有什么异常,我俩退出去也方便。”

可这真的方便吗?

谢林暗想,人多才好互相照应,若是就他们两个人,到时出事才是叫天不应。

可此行危险,人家舍了性命跟他走这一趟为的是他谢林的妹妹,他若再多事,虞疏怎么看他?

谢林点头:“好,听你的。”

二人转身又进了谢佳的帐篷,女孩躺在床上,早些时候吃了药,现在睡得正熟,红扑扑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谢林挨着床边坐下,又回头去看柴是否烧得旺。

虞疏靠在边上:“小佳这次病的挺突然,怪我考虑不周到,平时应该备些药才是。”

必要的物资都经虞疏的手处理,这确实他的问题了,谢林摆手道:“哪能怪你,考虑那么多事想来也不容易。”

虞疏不做声,两人就这样在谢佳床前闷着。

谢林看着谢佳出神。

“小佳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她七岁那年,生一场病,爸妈进山采药,我在家等,最后他们没有回来,家里也没有药,你知道吧,外城这环境,我怎么敢把她一个人扔家。”

谢林握住女孩的手,动作很轻,语气很轻“我没敢出去找药,我怕如果我回不来,或者我回来她却不在了。”

“那场病最后她挺过去了,但是落下了病根”谢林摩挲着谢佳的手“那之后她每一次生病我都会想,如果当初我出去找药,她的身体会不会不是这样。”

谢林伸手触碰谢佳的额,道:“又热了。”

“你在这陪着她吧,我去准备一下,过一会儿就出发。”

虞疏安慰的拍拍谢林的肩膀,转身走出帐篷。

谢佳的帐篷内温暖如春,帐篷外却是寒的刺骨,虞疏站在帐篷门口,长长吐一口气,看着白色的水汽渐渐散开,又仰头去看冬日里模糊的太阳。

虞疏突然有些想笑,不是因为开心愉悦这类的情绪,单单只是为了这能切实感受到的冷意。

他们己经在外城生活五年了。

在外城要活下去,“不易”二字似乎说的太轻,外城人曾有这么句话:活着就是煎熬,活下去就是一切。

对乞儿这种弱势群体来说,更是如此,东躲西藏的生活不过是家常便饭,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是稀松平常。

可他们确确实实的己经生存了五年。

谢林说,越来越觉得那句话说的不错,活下去就是一切。

可还有半句,活着就是煎熬。

这一切是否有意义?

即便可以活下去,也不过是日复一日的煎熬。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谢林也不能,他们只是懑于命运的不公,又盼望着生存,将绝望压在心里便当它不曾存在,尝试为每一天的太阳而欢呼,心存半真半假的希望,像是在沉浸在梦中。

或许,沉浸在那假梦里的是自己。

寂寥压过大地,白日射下烈光,冰晶上折射出道道光束,天空被晕染成一片茫然的白。

令人窒息、空虚且无尽头。

虞疏仿佛溺水的人上了岸一般,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失控的的情绪几乎将他压倒。

“怎么了?”

谢林的声音从帐篷内,因为怕吵到谢佳,谢林的声音没有放开,压的低低的。

虞疏捂着胸口,五官挤压在一起,声音却没什么起伏:“没事。”

“真的?

你有事别瞒我。”

“放心吧。”

虞疏将胸腔内的最后一口浊气吐出,走向乞儿公用的帐篷。

相较谢佳的帐篷,这顶更大,没有燃那么多柴,虞疏走进帐篷,白天乞儿们通常会在外面,帐篷内空无一人,里面除了堆叠的层层被褥,还有几口箱子,一个筐,他径首往里走,来到箱子前。

几个箱子堆在一起,虞疏将上面的箱子搬下来放到一边,打开压在最底下的。

一块黑铁,几捆绳子,两张弓、几条箭,还有那把刀。

五年间便是凭借这些才能走到今天。

外城,阻挡他们活下来的,不只是食物和水,虞疏记不清箱子里那把刀沾了多少血,无论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人们通常叫他们乞儿,可在物资匮乏的外城,出不来一个“善人”去为流落街头的人们施舍钱财、提供帮助,无论是什么身份,工人也好,猎户也好,或者他们所称呼的乞儿,终究只能靠着自己才有希望活下去。

叫他们流民其实更为贴切。

流民,流离失所,上山打猎,找块地耕种,或者做工,总要做些什么,挣够足够的钱,可以活下去,没有就死。

你想活着,与别人没有关系,只能靠着自己。

虞疏将刀和弓箭拿出来,把箱子依旧堆在一起。

木质的弓箭没什么稀奇,这把刀倒是外城少有的。

虞疏伸手用袖子蹭下覆在刀表面上次未擦干净的血,将它们装进筐里。

又去看那块黑铁,黑铁表面呈现粗糙的纹路,似是由几块拼接而成,靠近就能嗅到硝石的气味。

一块突起处黑漆漆的洞仿佛能将人的魂勾去。

虞疏从未用过它,每次看见它便会心神不宁,将手放在黑洞前时更是寒毛乍起。

那块铁散发的寒意似乎能压过严冬。

他在外城挣扎了数年,从帮派混战到外城统一,乃至经内城的干预后再度混乱,亲身经历了这一件件令外城人到现在谈及仍会心悸的战争,这几年,虞疏从无数个死人堆中爬过,对死亡的气息敏感得有如寻血的豺犬。

而此刻,这块沉甸甸的黑铁横在他的手中,虞疏透过铁器表面的冰寒竟能探得一阵不祥的杀意。

“这叫枪,是我穷尽……毕生心力……造出来的,当世……仅此一把,你……拿好。”

“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把枪口……对准自己人……”那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这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

虞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带上它,而是又放回箱子。

将筐背到肩上,虞疏走出帐篷,招呼谢林。

“走了。”

谢林在帐篷内,最后看了谢佳一眼,隔着帐篷应了虞疏一声,也走出去。

谢林抬手,远处藏着的乞儿便露出头向他走过来。

谢林交代道:“我和虞疏进山采药,这次不带你们,看好营地,我们进山沿途做记号,有事让人来找。”

乞儿应了一声,谢林一摆手,乞儿又回到原处藏好。

虞疏抬头看一眼天色,对着谢林道:“走吧。”

谢林几步追上虞疏。

远处藏着的乞儿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进山的路。

我们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选择,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的未来。

正如虞疏和谢林做出的上山的决定,此行凶险,人生亦凶险。

迎着凶险逆风而上,多少年后看,他们登上的山顶,正是他们登临真正意义上巅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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