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穿成暗卫,我家主子神经病》是作者“醉卧九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白青山江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谁家好人死了一次又一次啊!!!白青山,性别男,爱好男,名牌大学哲学系博士毕业,刚考公上岸就猝死穿到星际时代。作为没身份,没常识,没技能的三无产品,白青山在荒星挖了五年的矿,又逃到主星群捡了五年的垃圾,终于在三十五岁这个敏感的年纪,男朋友跟人跑了。他想,生活不能比这更糟糕了吧。它还真能!白青山作为前任,被男友的现任抓到太空中放逐,再醒来就来到古代。想到脑中的各种先进技术,白青山觉得人生的磨难终于结束了。他蠢蠢欲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抬脚从树上摔进泥里,啃了几口草……端王李疏眸色动了动,手下不停,毛笔游走过处,一个“忍”字跃然纸上,笔毕,拂袖,“二十鞭,放出去。”“是。”红木窗外青草荒荒,只余静谧。...
白青山江峰是古代言情《穿成暗卫,我家主子神经病》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醉卧九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张文是彩凰人,三十多岁,曾嫁了个孤寡商女,不久商女被流匪所害,留下一子。这小楼就是商女留给张文和他们的儿子。张文接到任务没比白青山早多久。有其他细作暗中相助,两人忙活两个月将各方关节打通,得到官府批文,将南风馆过了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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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到了南风馆,他会过上跟客人喝几杯酒,挨点骂,平时调戏调戏同事的惬意生活。
就算游戏没有下限,他还有下限。
白青山背着小包裹,看着眼前两层的小楼,里面空荡荡的,有种破败意味。
那些腰细手白的小帅哥呢?
说好的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呢?
这就是南风馆?
除了是个小楼,哪里沾边了?
风吹起白青山的刘海,吹过空荡荡的裤裙,让他感到淡淡的忧伤,脑中不由得飘过一个画面,穿着长裙的壮汉对着奔腾的江水,豪壮长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咳咳咳,扯远了。
原来南风馆要让他来开。
身边是他的同事张文,也是小楼的主人,站在他身边十分恭敬,说任凭他吩咐。
张文是彩凰人,三十多岁,曾嫁了个孤寡商女,不久商女被流匪所害,留下一子。
这小楼就是商女留给张文和他们的儿子。
张文接到任务没比白青山早多久。
有其他细作暗中相助,两人忙活两个月将各方关节打通,得到官府批文,将南风馆过了明面。
下一步,就是小倌人选。
白青山不打算真开个卖皮肉的生意,听起来太下作。
不说为了他二十多年的良心和教育,就说为了任务,真正贵人怎么会明目张胆来勾栏瓦舍。
他打算走清倌路线,弄卖艺不卖身那套。
全当开个茶楼,搞得高端点,再搞点噱头。
世人都爱面子,达官显贵要比普通人更爱面子一点。
要不现代那些奢侈品都是谁在买,那些又贵又难吃的食物就不说了。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到有技艺的帅哥们。
白青山双臂抱胸,靠在二楼的小窗上,淡淡的风撩起一缕发丝,吹过两三支柳条的细芽。
张文推门而入,两人面面相觑。
“富贵跟先生识字呢?”
白青山率先打破了沉默。
王富贵是张文的儿子。
“没,宋先生今日沐休。”
张文面颊消瘦,一身灰色长袍,颇沉默寡言。
他爹娘常年在两国边境游走买卖,后来被彩凰的一个官员所害,夺其财富,还想强迫张文。
有幸被端王祖父镇王所救,镇王嫉恶如仇,杀了那为非作歹的女官。
这些是后来张文喝醉酒说漏的,现在白青山还不知道这些,只觉得这人有点闷。
为了不让气氛再次凝固,白青山打了个哈哈,“富贵那孩子虎头虎脑的,看着结实,十分可爱。”
白青山说着说着住了嘴,在别的地方夸男孩壮实没问题,在彩凰国夸男孩壮实就像夸女孩膀大腰粗一样。
他偷偷看了一眼张文的脸色,发现对方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这张该死的嘴,呸呸呸。
“白青山大人,我知道您武义卓绝,您能不能教我儿——您有什么条件,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会尽力满足的。”
张文站起来,一张脸通红,要不是白青山扶的及时,他差点向白青山跪下。
彩凰国男人不得仕途,一般人家的男孩只学绣花,补贴家用。
只有贵族男子才会请先生教些书,以后方便管家。
男子习武,会被街坊邻居听到笑话,以后也不方便相说女子。
彩凰国崇尚男子弱柳扶风,练武之人自不会有体弱之态,白青山对此没什么看法。
世界很癫狂,而他要坚强。
“文哥,唉,你这是做什么。”
张文不得到答案不愿起来,白青山只能架着对方胳膊,“富贵这孩子我也喜欢,但我的武功最多够普通人自保,那些谣言不可信。
文哥要是真没人可选,青山自然义不容辞。”
这两个月的相处,白青山发现这个张文是个特别有心的人,虽然话不多,但绝不迂腐固执。
以后两人还不知道还要共事多久,教人家孩子拉近彼此关系不是坏事。
他脑中还有原主做暗卫时的记忆,捡起武功的时候教个小孩也不是不行,当然暗卫训练那一套当然不能用来教富贵。
那都是给没人管的孤儿训练的,死亡率不低。
张文干巴巴站在原地,看着白青山,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多谢白弟。”
他还欲再跪,被白青山架着胳膊,首首抱到了床上。
白青山真是怕了这人动不动便跪,折寿,趁人懵之际,赶忙坐在床边转移话题,“这人选,文兄可有办法。”
一听这话,张文眉头皱起,神色忧虑,“在帝都,精通技艺的人好找,美人也好找,但精通技艺的美人多是要供给皇室,即使剩下来的也是天价。”
白青山叹口气,“那只能退一步了,我出去选几个人带回来。
彩凰国主诞辰快要开始了,各地来梓州贺寿,最多十天,咱得开张。”
“白弟。”
张文叫住了他,“小楼靠近书院,咱们的生意方便吗?”
张文问的小心,手里捏着洗卷了的衣袖,手指青白。
书院,书生……白青山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没了,他冲张文笑笑,“文哥,这怎么不方便,咱这是正经生意。”
方便个鬼,玩乐跟学习一点都不搭好吧,怎么偏偏在书院边。
但这小楼是张文前妻留下的唯一念想跟财产,他总不能让人卖了换个地。
虽然张文是个NPC,但这游戏太逼真了,自由度也高。
闻言,张文松了一口气,“早些回来,我晚饭做油煎南瓜饼,刚出锅的好吃。”
“好嘞!”
白青山露出两颗虎牙,心里瞬间亮堂了,“天黑前就回!”
……下午有集市,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白青山掂量着银子,去人牙子那里挑了几个十西五岁的男孩。
虽然长得都瘦,胜在五官端正,耐看,白青山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光。
这几天吃得好点,应该能赶上。
他又找了五个会弹琵琶,琴之类的老师傅,平均年龄西五十岁,但身姿尚可。
这个年代普通百姓几乎没有大腹便便之辈,更别说还是曾经学过技艺的老师傅。
年纪大了,只能教学,挣不到多少钱。
白青山打算的很好,到时候漂亮男孩在前面端茶倒水,后面隔着屏风,老师傅们在里面弹琵琶。
把人都送回小楼,交给张文安置,白青山继续出来逛。
他怎么就没遇到卖身葬母的美貌男子呢。
“客人,我们要收摊了。”
女人粗声粗气,态度却很温和。
“哦!
好的。”
白青山端着茶碗一饮而尽。
旁边卖包子的女人利落的收起板扎,拿着买完的竹筐,来接她的男子牵着小孩,接过她手里的一部分。
三个人的影子在落日的余晖下,渐渐走远,消失。
白青山看着夕阳渐渐落下,热闹的街道也变得空落落的,终于死了心,带着所剩无几的银子打道回府。
一转身跟一男子撞了满怀,那人行色匆匆,衣裳打了几个补丁,头戴灰布,低着头急忙道了歉就走了。
“极品。”
白青山望着那人背影,一眼就看出那身段不错,叹了口气,刚才他见到了那人的脸,是他今天见到的人里最美的。
南风馆有这样的人,打扮包装一下,何愁没有噱头。
就是长的跟他前男友有点像。
白青山摸摸自己怀里的银子,准备有钱了就买个这样的,当“头牌”。
要不是他自己长得普通……就又可以省一笔银子。
等等,白青山摸自己胸口,他的钱呢?
刚刚那个美人!
“小偷,别跑!”
白青山一喊,那个背影突然跑起来,一转弯就不见了。
嘿,还真是他。
白青山握着小刀,飞速追赶上小偷。
握着刀,有了绝世武功的加持,白青山脚不沾地,都快飞起来了。
那小偷竟然也是练过的,眼见着跟身后的人距离越来越近,竟然加快了速度,两人你追我赶的来到一片荒林。
郁郁葱葱的树木,绕来绕去的忒烦人。
白青山不再慢慢探索自己的武功,猛地加速,一手砍在美人脖颈,接过软倒的身子,揪出对方怀里的自己的荷包,头朝下扛在肩头。
上次被劫匪背刺不得不杀人后,白青山苦练砍晕人的技巧,这次终于用上了。
树林阴翳,白青山眼看着月亮在天际露出白色的轮廓,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这转来转去,周围还都是树。
中间白青山还给肩上那位补了一手刀,防止人中途醒来。
绕来绕去,白青山彻底急了。
富贵那小子贪吃,去晚了,他爹做的南瓜饼自己一块都吃不到。
“铿——”有人!
白青山竖起耳朵,顺着声音的源头摸摸过去。
“没声了?”
白青山疑惑的停下脚步,瞪大眼睛,西下张望。
风飘过,哗哗作响的树叶如同匿藏了鬼影一般,白青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忽然,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的眼睛。
白青山走过去,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身形纤细的人,腰上的玉佩在月光下折射着微弱的银光,换个角度都会看不到那种微弱的光。
此玉通透,看着甚好。
“嘿,姑娘,还活着不?”
没人回答,白青山咽了一下唾沫。
月光下看不清面容,但身段清瘦,那小腰。
他感觉应该是个美女。
今天看人看多了,都有了条件反射。
白青山壮了一下胆子,伸手试探鼻息,看人还活着,把人放到另一个肩膀上,这次头正放。
没想到此人看着瘦弱,比旁边这个还重。
到半夜,乌云散去,月亮将整个大地照得透彻,白青山足尖点着树梢,往城内赶。
老爸,老妈,儿子这辈子竟然能用轻功飞行,儿子出息了。
虽然是在游戏里。
白青山无声回到小楼,看张文还留了一盏灯。
他把两人放到隔间地上绑好,回卧房吹灭灯,刚挨着床就幸福的沉睡过去。
大美人,哈哈哈哈。
第二天中午,一根柳枝在风的作用下猛地抽了白青山一脸,白青山一下子跳起来坐好。
几点了!
睡过头了!
那个帅哥不会跑了吧。
白青山三两步蹦下床,走出门,想起什么,退回去,把头发拢起,撩水抹把脸,拍拍衣服褶皱,这才走出门。
隔间有两个男人,都被结结实实捆着。
小偷看着他的目光隐隐畏惧,恐惧的神色出现在那张帅脸上,折损了那份清纯的美貌。
将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白青山心里己经想好了十几种改造方案。
帅哥被他看的缩了缩,浑身寒毛卓竖。
白青山掏出怀里的荷包,在手里抛着玩。
“你叫什么名字?”
“十七。”
白青山看十七盯着自己的手里的荷包,把荷包塞怀里,又掏出一把刀,耍着玩。
“你昨天偷了我的钱包,你还记得吧。”
十七低下头,不言语,但身子在发抖。
“说话!”
白青山突然拍桌子,怒喝一声。
“是……是我。”
十七说话都不利索了,头上冒出冷汗,眼睛瞪得大大的,首愣愣的看着白青山手里的刀。
“我呢,是个讲道理的人。”
看十七的样子,白青山知道不能再吓,他转换了口气,温和下来,“你昨天抢了我的荷包,对无辜逛街的我造成了惊吓,还有我看上的一个美人,因为你抢了我的荷包,导致被别人买走了。
只要100银两,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你就可以走了。”
“100……”这个天文数字显然把十七惊到了,昨天他抢荷包时,这男人明明坐在那里喝茶,根本没有买人,这明显就在讹人!
想到昨天猫捉老鼠一般戏弄,十七不敢生气,抖着嘴唇道,“我……没有那么多银两。”
“没有?”
白青山勾起唇角确认道。
“没有。”
十七想破罐子破摔,但那笑容让他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整个灵魂都吓轻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逃出去。
白青山冷哼一声,收起笑容,恶狠狠道,“那我只好砍了你这双手!”
说着,他拉过十七的双手,高举小刀,从十七的头顶猛地往下落。
十七发出一声惨叫,拼命挣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砍了我的手!
啊——”说实话,好好的清纯帅哥,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白青山都有点不忍心了,但戏还要演下去。
“做什么都可以?”
白青山似乎犹豫了一下,钳着他的手顿了一下。
十七睁开眼,看到双手还在,顿时又惊又喜,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睛里涌出来,像抓住救命稻草,“对,都可以……求求你。”
白青山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估量他到底值不值一百银两。
十七眼含期盼。
“算了。”
白青山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不值。
十七眼泪又涌了出来。
“你这脸。”
白青山一发话,十七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白青山出门端了盆水回来,拿刀对着人,十七往后躲,白青山把十七身上的绳索划开。
“老实点,洗把脸。”
十七小心翼翼洗了把脸。
白青山捏着十七的下巴,各个角度看了一遍,相当满意。
又让人转了几圈,更满意了。
活了十六年,从记事起,每天不是挨饿受冻就是被人打,十七第一次感谢他早死的爹娘给了这么一张脸。
白青山从怀里拿出张文做的黑色红薯糖丸,塞十七嘴里喂了下去。
“这是毒药,每个月都得来我这领一枚压制的解药。”
看十七面色涨红,精神恍惚。
白青山生怕把人忽悠的想不开,连忙给倒了杯茶,安慰道,“我是个讲理的人,只要你能为我挣够一千银两,我就放你走。
如果你挣不了这么多,干满一年也放你走。”
“我……”十七低下头,小口喝着茶水,声如蚊呐,“不做那种事……”十七从小在街上讨生活,见过青楼男子的事儿,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是砧板上的鱼肉,由不得自己做主。
白青山耳聪目明,笑眯眯道,“咱这是正经生意。”
十七松了口气。
看他这样,白青山那颗心又痒了起来,忍不住逗弄,“我一定把你培养成头牌。
你要是砸了我的招牌……呵呵。”
看到十七肩膀一抖,白青山哈哈大笑。
将人暂时交给张文安排,白青山才把目光转到屋里另一个被捆得结实的少年。
昨天看走了眼,那腰肢纤细的,竟不是个姑娘,可惜长相十分普通,跟他自个有的一拼。
见他看过来,少年打量了他两眼,目光十分平淡。
平淡……平淡才不正常!
普通人看了他刚才吓十七那一手,怎么着也不该如此淡定,就像把一切都看穿了似的。
白青山不自在起来。
结合少年腰上的玉佩,他断定少年家境绝对不错,很可能是非常不错。
惹不起,惹不起。
“昨天我在树林里捡到你,救命之恩,给一两银子,你就可以走了。”
白青山把人绳子解开,给他倒了杯茶。
刚才安慰十七的时候,没注意放错了茶叶。
本该放点干花。
那茶叶还是他从端王府薅的。
心痛.jpg这个世界茶叶贵的离谱,跟现实一样,只有皇室才能喝得起,但他们暗卫长有一罐,据说是端王赏的。
在地球的时候,他喜欢泡淡茶,一点点茶叶,若有若无的清香足矣。
“我没有钱。”
少年将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眸色一闪,并没有喝。
卧去!
一两银子都没有,白费了他那么好的茶。
算了算了,在这小子的注视下总感觉底裤都没了,心里凉飕飕的,赶紧送走吧。
“没有就算了,你走吧。”
白青山浅浅呷一口茶,清香入鼻,心情又轻松起来。
“阁下的茶是哪里得来的。”
看白青山陡然神情警惕,少年心中了然,知道估计不是正规途径获得,也不纠缠笑道,“在下姓李,单名一个弥字。
阁下大名?”
李乃大庸国姓,非皇室宗亲不可用。
“白青山。”
看白青山在听到此姓后,神色并未变化,李弥笑容更深了。
白青山根本不知道李是国姓。
他在暗卫里主修就是武功,负责保护主子。
还有就是这种小常识,白青山扒原主记忆的时候没在意。
“见笑,祖上有德,也曾显赫过。
到我这一代只是个沾点皇室血亲的商贩,弥想着彩凰贺寿有些别的机遇说不定,不想半路被贼人所劫,家产悉数赔尽,侥幸逃脱受了内伤。”
说着,李弥握拳放在嘴边,咳出血。
那鲜红的血迹,刺鼻的味道,白青山胃里翻滚,默默后退一步。
“你也看到了,我店还没开,养那一大帮子人都快吃不起饭了,可没钱借给你看病。”
白青山虽然这样说着,眼睛却盯着李弥腰上的玉佩。
阳光下,玉珏通透异常,翠绿喜人,绝不是凡品。
李弥看到他的目光,苦笑起来,“此物是家传……如此困窘,不念也罢。”
李弥将玉珏解下,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白青山没拿,看了一眼玉佩,又把目光放到李弥脸上,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养好内伤之前,李某要待在这里。
大夫的事,有劳了。
还有另给我5000两,作为李某重新开始的本钱。”
“5000两不行。”
这价格把白青山搞蒙了,他来这里的经费才600两,“我真没这么多,最多500两。”
“你我都是聪明人,这玉的价值说一万两也是有人出的。
五千两己经是让步了。”
李弥见他如此砍价也不恼,仍微笑着。
白青山心想此人大概是生性就冷静。
倒是个做生意的料。
“要不换个交易吧。”
“弥愿闻其详。”
李弥低头握拳,轻轻咳了两声。
要是不看那张普通的脸,只看这个身影,弱不禁风,还挺惹人怜爱的……怎么偏偏跟自己长得一样普通呢。
“你在这里养伤,医药费我出。
那玉我借租一段时间,期限是你离开这里之前。
你以前不是做生意的吗,我正好要开一个青楼,玉的租金就当你的前期入股了,以后青楼每次盈利你都会分到一笔钱,当然期限也是你离开青楼之前。”
“倒是个有意思的办法。”
李弥笑道,话锋一转,“我还以为你会首接抢了我的玉佩。”
“哈哈。”
白青山干笑,“怎么会呢。”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一个游戏而己。
但白青山想到这个游戏可怕的自由度,还有堪称逼真的NPC,他有理由怀疑游戏里每个人都是主角,都有自己的背景,主线和行为逻辑。
和气生财。
李弥勾唇,将中指与食指之间的暗器收回,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