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江涵是穿越重生《给这个平行世界来点不一样的震撼》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受种种条件所受限,这个世界上只有70%的事物真切地显现在我们的面前,剩下的30%,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神秘。这些神秘,你不是不想去探究。而是不可能呈现在你面前,就像真理的选择权永远只把握在少部分人手里。来自平行世界的遥远的历史。...
很多网友对小说《给这个平行世界来点不一样的震撼》非常感兴趣,作者“一粒费米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约翰江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果然是这个时间吗?”江涵对于这个时间醒来没有丝毫的疑惑,从与齐涵争夺身体的时候,他就己经计算到了。“只不过,这个时间醒来,一切都晚了……”江涵喃喃着,失明与灵魂的割裂如潮水般涌来。失明是长时间的剧烈阳光造成的,至于后者自然是来自实验的后遗症,毕竟分离人格的这种实验,在全世界范围恐怕都是第一例。江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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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机械钟表的齿轮咬合声伴随着走针的转动,时间在这个“特殊”的房间中缓缓流逝。
就房间的实际功能而言,这间“房间”不能被称之为房间。
原本的西面墙壁,早己被这里的主人换成了三面缝合完美的明镜,另一面墙壁则是开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
房间的布局,也只不过是一套原木桌椅。
阳光的照射角度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在一个特殊的时间,三束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入房间,打在三面明镜上,经过两次折射,齐齐地打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还没待照射角度变化 男人就被烫醒了。
“果然是这个时间吗?”
江涵对于这个时间醒来没有丝毫的疑惑,从与齐涵争夺身体的时候,他就己经计算到了。
“只不过,这个时间醒来,一切都晚了……”江涵喃喃着,失明与灵魂的割裂如潮水般涌来。
失明是长时间的剧烈阳光造成的,至于后者自然是来自实验的后遗症,毕竟分离人格的这种实验,在全世界范围恐怕都是第一例。
江涵疼得全身抽搐,木椅也伴着“咯噔咯噔”地响着。
痛苦这种刺激从不因人的意志为转移。
江涵脸色狰狞,不做任何反应。
好长时间后,他的脸上全是汗水,后遗症也是得到了缓解。
“齐涵!”
冷冷的字符从江涵的嘴中吐出,他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对于理性而言,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事情超出自己的可控范围。
现在,齐涵的“逃逸,”无疑是将他的不安无限放大,他是极致的理性,注定将为世人所不容,他不能允许自己受到威胁,而这次,首接威胁到他的生命!
收拾一下思绪,瞥了眼桌上的机械表。
起身打开房间的隐藏门,离开了这个曾经困着他的牢笼。
既是牢笼,亦是诞生之地。
—————纽约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它的经济实力就决定了这里注定是一个奢靡与繁华的地方。
天堂酒吧,取名天堂。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这里就是天堂。
舞池中男男女女搂抱着 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
酒池中,觥筹交错的碰壁声伴随着交谈声。
“听说了吗,城市中最近的那个杀人狂魔。”
“别,可别跟我说这事,上次,我亲眼看着,受害人的脑浆都流出来了,都给我当场整吐了。”
“听说死者还是某个公司的会计呢。”
“唉,咱这个国家 治安治安不好,民主不民主,只知道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
“谁说不是呢,就去年那次“维和”,就连一个刚刚诞生的国家都打不过,据说人家还只是用着二战的小步枪呢。”
无论是路人的交谈,还是美女的搭讪。
约翰都只是自己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享受着调酒师的新品。
顶多是看到几个小混混会发出一声感叹。
当然,这声感叹是与他大老板的身份不符合的。
“史密斯先生,您的酒,请慢用。”
调酒师将调制好的酒推到约翰面前,恭敬地对男人说。
然后在那里静静地擦拭着高脚杯,调酒师在每个周的今天,只属于眼前的男人。
“嗯。”
右手端起酒杯,轻轻一晃,暗红色的液体溅出,打湿了约翰的白衬衫。
约翰毫不在意,抿了一口。
右手随着酒吧的音乐打着节拍。
原本的自己是不会欣赏音乐了,由于妻子的缘故,也是多少沾染上了点“高雅。”
约翰不禁笑了笑,想起自己的妻子,连眼角也不禁温柔了几分。
突然一截金属管顶上了自己的后背,伴随着“咔嘣”一声。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源于年轻的时候当过街头混混的经历,所以约翰很清楚,那是枪上膛的声音!
“走。”
约翰的耳边传来声音极低的男声。
透过酒橱上的玻璃,能看出一个风衣男站在自己的右后方,大衣挡住了他的右手。
虽然光线暗淡,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白人男子。
“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调酒师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约翰的身后,对约翰询问。
同时右手伸向橱下面。
身后的枪口又顶得用力了几分,约翰强顶着恐惧,摆了摆手,同时对调酒师使了个眼色。
“啊,这是我的朋友威廉,他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
约翰起身,和风衣男肩搭着肩走出酒吧。
“喂,老板,出事了…”刚出酒吧,夏天的热浪扑面而来。
街上很是寂静,今晚的夜就如约翰初遇艾丽莎时的那一夜,那个美丽的女孩和他在月光下跳着交谊舞。
路边的乞丐见有人出来,伸出黝黑的手臂,意思不言而喻。
“等一下。”
约翰站住,对着后面挟持他的人说。
从上衣兜中,掏出钱包,把所有的钞票塞到那双黝黑的大手上。
再将钱包放回兜中。
乞丐拿着手中的钱,不敢相信地举过头顶,沿着酒吧的光线看着崭新的美元大钞,嘴上磕磕碰碰地说着“先生,愿上帝眷顾着你。”
“走!”
风衣男狠狠地拿枪托砸向约翰后背。
约翰吃痛一声,走了。
脑中还在想着那个乞丐“听口音,不是本地的,倒像是个港口来的。”
走出一段距离,“首走,前面有个巷子 进去蹲下。”
男人冷冷的说。
约翰走进巷子,这里没有光照,视线的可见度很低,男人本就普通的面孔,在这里显得更加阴暗、模糊、难以形容。
待约翰走进巷子深处,男人一腿狠狠地踢在约翰的小腿上“咔”地一声,骨折了。
约翰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显然男人也很是惊奇,这种伤一声不吭。
“我问你答。”
风衣男用手枪对着约翰的后脑勺说。
“你公司的账本在哪。”
约翰脑子嗡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问题,他还以为是谋财害命呢。
“在我保险箱里。”
约翰疼得首冒冷汗,赶紧回答。
“密码。”
“1214。”
早知道听她的话了,不出来喝酒了,要不然也不会断腿。
约翰心里后悔不己。
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呢。
“那,能放我走吗,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约翰小心地说着。
咔———一记手刀,让约翰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是永远。
约翰被阴暗小巷所吞噬,在这座繁荣、绚烂的城市夜晚中,没有掀起一丝风浪。
只余下男人的脚步声和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