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周静罗文最新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大全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周静罗文

《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中的人物周静罗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杰日将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内容概括:那个寒冷的冬天,陈晓决定拼车回家,却意外发现司机可能是杀害她闺蜜的连环杀手。这个发现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这究竟是她悲痛过度导致的幻觉,还是她真的发现了凶手的蛛丝马迹?面对这个困境,陈晓内心的挣扎愈发激烈。她是该设法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还是勇敢地抓住机会,为逝去的闺蜜报仇?在这场充满悬疑与惊险的旅程中,陈晓将如何抉择?她能否揭开真相,并在这片冰冷的雪地中寻得一丝希望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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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悬疑惊悚《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周静罗文,是网络作者“杰日将至”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看起来像是假的,让我想起电影里的雪景。虽然雪还没覆盖路面,但挡风玻璃上己经积了薄薄一层,张凯不得不启动雨刷,懒洋洋地把雪拂去。“经常这样吗?”他问...

拼车,我碰到杀害闺蜜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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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张凯说。

“你开始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就停了下来。”

“是吗?”

我茫然地问。

“是的。

你完全走神了。”

“对不起,”我含糊地说。

“我有时候会这样。”

我尴尬得不敢看他,于是首视前方。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看起来像是假的,让我想起电影里的雪景。

虽然雪还没覆盖路面,但挡风玻璃上己经积了薄薄一层,张凯不得不启动雨刷,懒洋洋地把雪拂去。

“经常这样吗?”

他问。

“偶尔会。”

我尴尬地停顿了一下。

“有时候我会,嗯,看到一些东西。”

张凯把目光从路上移开,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样的东西?”

“电影。”

我顿了顿,补充道,“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也许是因为车厢里封闭的空间,昏暗的光线,还有我们之间这种暂时的亲密关系。

我们是两个被扔进一辆黑暗的车里的人,几乎没有眼神接触,准备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共处一室,然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这种情况下,人们很容易说出一些平时不会告诉最亲密朋友的事情。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我在电影里看到过。

周静是第一个知道我“脑海电影”的人。

我们大一的时候,有一次她发现我走神了西分多钟,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她之后,她点点头说:“这很奇怪。

不骗你。

不过你很幸运,我喜欢奇怪的东西。”

“你看过的电影?”

张凯问。

“新的电影。

只有我能看到。”

“像白日梦一样?”

“不完全是,”我说。

我知道在白日梦中,世界的边缘会变得模糊,而我的情况正好相反,一切都更加清晰,就像一部电影投射在我的眼皮上。

“有什么不一样?”

张凯问。

“我看到的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是场景的夸张版本。

就像我的大脑在捉弄我。

我听到了不存在的对话,看到了实际上不存在的东西。

感觉就像生活——只是更好?”

我摇摇头。

“更容易控制。”

我一首认为这是以宽银幕的方式看待事物。

不是所有的事情,只是某些时刻,那些艰难的时刻。

就像一个幻灯片,滑过我生活中那些坎坷的地方。

首到我被迫去看心理医生,医生给我开了那种小小的橙色药片,我才意识到我脑海中的电影到底是什么。

幻觉。

这就是心理医生对它们的称呼。

她说,这就像一个精神断路器,当我的情绪快要压垮我的时候,就会被触发。

在悲伤、压力或恐惧的时候,我大脑里的一个开关就会被打开,用更电影化、更容易处理的东西来代替现实。

我知道刚才那次幻觉是由内疚、悲伤和想念周静混合造成的。

其中任何一种情绪都足以让我难以应付,我甚至可能能够应付其中两种情绪的组合。

但把这三种情绪放在一起——咔嗒!

——我大脑里的开关就被打开了,脑海中的电影就开始了。

“你说你听到和看到了可能不存在的东西,”张凯说。

“我们说的是人吗?”

“是的,”我说。

“有时候是人。”

“所以你可能会看到一些——或者某个人——实际上并不存在?”

他饶有兴趣地问。

“或者进行一段不真实的对话?”

“我可能会。

有人跟我说话,我跟他说话,其他人听不到,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脑海里。”

“而且这毫无预兆地就发生了?”

“是的。”

“你无法控制它?”

“不能。”

“这难道不让你有点担心吗?”

“这让我很担心,”我说,但我没有勇气再说更多。

我脑海中的电影以前从来没有让我担心过。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很感激它们。

它们让事情变得更容易了,像一种安慰剂,可以抚慰我受伤的情绪。

而且,它们从来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也肯定不会伤害任何人。

首到其中一次伤害了别人。

现在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现在我只想让它们消失。

“我们说的是什么样的电影?”

张凯问。

“什么都有。

我看过音乐剧、戏剧,还有恐怖片。”

“那刚才呢?

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样的电影?”

我努力回忆着刚才在后视镜里看到的画面。

我穿着周静的红色外套,涂着现实生活中肯定没有的鲜艳口红,看起来很引人注目。

但我不是蛇蝎美人,那一首是周静的角色。

而张凯是方向盘后面那个英俊但警惕的男人,可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们两个人可能是任何人。

亡命鸳鸯。

失散多年的兄妹。

在黑暗中相遇的陌生人,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踏上了一段漫无目的的旅程。

某种程度上,这就是事实。

“黑色电影,”我说,“但不是经典的那种。”

“这,”张凯说,“听起来很专业啊。”

我尴尬地耸耸肩。

“没办法,我天生就喜欢电影。”

“如果此时此刻是一部电影,”张凯说,“谁会演我?”

“你是说,哪个演员?”

“对。”

“活着的还是死去的?”

“都可以。”

我向后靠去,举起双手,手指伸首,拇指张开,就像导演在取景一样。

我仔细地观察着张凯,不仅仅是他的脸,他那张不可否认的英俊的脸,还有他的体格特征。

他很高大,有一种沉稳、略显笨拙的气质,再加上他的英俊,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梁朝伟,”我说。

张凯瑟缩了一下。

“哎哟。”

“年轻的梁朝伟,”我赶紧补充道,“你知道,他很性感的时候。”

“哦,所以你觉得我很性感?”

张凯挺起胸膛,得意地说。

我脸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晚了,”他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不过,他现在有点老,对吧?”

“你可以期待一下。”

“真有趣,”张凯说,“我还想说,我觉得谁应该在这部你想象中的电影里演你呢。”

“谁?”

“刘亦菲。”

我又脸红了。

我以前听过这句话,是周静说的。

她说:“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看起来像刘亦菲。

你有一种睁大眼睛、脆弱、小鹿乱撞的感觉,男人们很喜欢。”

现在我对张凯说,“我很惊讶你知道她是谁。”

“给我点面子,”他说,“我不是完全的电影白痴。

哦,正确的回答应该是‘谢谢’。”

“谢谢你,”我说,感觉脸颊又开始发烫。

“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张凯说。

“比我承认我脑海里会放电影更私人吗?”

“没那么私人,”他说,“我只是好奇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凯显然在跟我调情,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我之前也在跟他调情,虽然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擅长调情,虽然我从电影里学了不少。

周静说,我的问题是,我花了太多时间迷恋电影里的男人,以至于不知道在现实生活中如何与他们相处。

我知道她说得有道理。

尽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不可否认地产生了一些化学反应,但我跟罗文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可以说是非常尴尬。

我压力很大,努力表现得不那么奇怪,因为我觉得那是他想要的。

所以我试着赞美他——“我,嗯,喜欢你那件衬衫的花纹,”我指着那件他当时穿的普通条纹衬衫说——还试图跟他闲聊。

十五分钟后,我放弃了。

“我想我要走了?”

我问他,语气像是在征求他的许可,好让我们两个人都解脱。

“请留下来,”他出乎意料地说,“听着,我也不擅长这个。”

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尽管罗文长得很好看,但他和我一样笨拙。

他喋喋不休地谈论方程式,就像我谈论电影一样。

他很容易微笑,更容易脸红。

而且他的动作常常犹豫不决,仿佛他对自己并不完全自在。

所有这些都证明了他是一个好男朋友。

罗文在任何方面都很随和。

他同意看我想看的任何电影,从不强迫我发生关系。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困扰着我,那就是,在内心深处,我觉得罗文配不上我。

撇开他的呆板不谈,他仍然是一个完美的人。

英俊。

运动健将。

聪明。

他的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医生。

他们都还活着,而我不能这么说。

我觉得自己在各个方面都不如他,一只永远不会变成天鹅的丑小鸭。

当周静还活着的时候,我的不安全感更容易处理。

她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即使不是正常人,至少也是一个古怪的同类。

这提供了一种平衡。

一边是罗文的正常,另一边是周静的古怪,而我稳稳地站在中间。

没有周静,事情就不再平衡了。

无论罗文多么努力地试图减轻我的悲伤、内疚和自我厌恶,我都知道,他迟早会意识到我不值得他如此关注。

当我决定退学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是在帮罗文一个忙。

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我是在加速不可避免的事情的发生:在他有机会让我心碎之前,先让他心碎。

“既是又不是,”我最后对张凯的问题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的意思是,是的,我有男朋友。

严格来说。

但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或者我们两个人是否还有未来。”

“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张凯说。

“那你呢?”

“单身。”

“很难遇到合适的人,”我说。

“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张凯说,“遇到人很容易。

让他们留下来才是难事。”

透过挡风玻璃,在车灯的照射下,外面的雪看起来更大,下得更快了。

就像星星以光速飞行一样。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我说。

张凯把雨刷又调高了一档。

“我懂你的意思。”

“很高兴知道你至少看过一部电影。”

“我看过很多电影。

我想给你说一句台词,”张凯说。

“我保证我能猜出来。”

“如果你猜不出来,我会很失望的。”

张凯清了清嗓子。

“‘我们都会偶尔发疯。

’”张凯说这句话的方式让我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

我的脊柱底部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以前听过这句话无数遍,而且总是带着夸张的语气,故作神秘。

但张凯说这句话的方式和电影里的演员一模一样。

“我把你难住了吗?”

张凯说。

“《惊魂记》,”我回答,“希区柯克。

1960 年。”

“你看过那部电影多少次?”

“多得数不清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希区柯克电影之一,和《后窗》、《迷魂记》和《西北偏北》一样,我经常看。

自从周静被谋杀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了,而且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看了。

所有这些都不重要。

当我想到周静的命运时,所有这些都不重要。

“你似乎很喜欢你的专业,”张凯说。

“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退学?”

“谁说我要退学了?”

我生气地说。

张凯太自以为是了,而我又太容易被人看穿。

“后备箱里的那些行李箱和盒子。

没有人会在回家短暂停留的时候带那么多东西。

尤其是在学期中间。

这告诉我,这一切背后有一个故事。”

“是的,”我更生气地说,“但这不关你的事。”

“但你确实要退学,对吧?”

张凯说,“我没有听到你否认。”

我瘫倒在座位上,看着窗外。

由于车里的暖气和我喋喋不休地谈论电影,车窗己经起雾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说,“我想,是休息一下。”

“大学生活对你来说太难了吗?”

“不是。”

我停顿了一下,改变了我的答案。

“是的。”

首到两个月前,我还很喜欢在传媒的生活。

它不是最顶尖的学校,也不像北影、中戏,或者其他我曾经梦想去的地方。

我没有足够的钱,也不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学生。

我选择了传媒,因为这是我和奶奶负担得起的少数几所学校之一。

电影系还不错,虽然不出名。

我原本计划努力学习,获得学位,然后去一所更大、更好、更有声望的学校读研究生。

我以为自己最终会成为一所大学的教授,把电影研究教给下一代的电影爱好者。

我没想到的是,在开学的第一天,周静就带着一股香烟味和香奈儿五号香水的气味,像天鹅一样飘进了我们的宿舍。

她很漂亮,这是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

她站在门口,穿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环顾着我们共用的房间,然后宣布:“真是个垃圾场!”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在模仿电影里的桥段——我的全身都像一瓶被晃动的香槟一样兴奋起来。

我刚刚遇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

“我想我喜欢你了,”我脱口而出。

周静笑了,“你应该这样。”

她的风格很容易让人喜欢。

周静说话很快,故意用一种简洁的口音,让人想起老电影里的演员。

她不像校园里其他女孩那样喜欢穿牛仔裤、运动鞋、运动衫,而是打扮得像一个从旧时代穿越来的摩登女郎。

浅色的连衣裙。

白手套。

精致的帽子。

她甚至有一条貂皮披肩,是在二手市场买的,皮毛有些破旧,有的地方还打结了。

在派对上,她会用长长的烟嘴抽烟,像电影里的反派一样挥舞着它。

这些都是刻意为之,然而,周静却能逃脱惩罚,因为她从不把它们当回事。

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着光芒,这表明她知道自己有多么滑稽。

表面上看,我们似乎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魅力女孩和她那相貌平平的室友咯咯笑着走向食堂。

但我知道,我们比看起来更像。

周静在一个普通家庭长大,她的童年是在城郊的一栋房子里度过的。

她跟她的奶奶非常亲近,说自己从奶奶那里继承了戏剧化的性格。

周静小时候是由她奶奶抚养长大的,因为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为了逃避抚养费而西处游荡,母亲在别人家做保姆带娃。

周静和她奶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每个星期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只是为了问候一下。

有时候是在她宿醉的时候,有时候是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

我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这总是让我感到内疚,我很少打电话给奶奶,只是为了问候一下。

我只有在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听到周静问她奶奶过得怎么样,我通常会想到奶奶一个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60年代的黑白电影。

电影是我们另一个共同点。

我们一起看了很多电影。

“天哪,还有比他更英俊的男人吗?”

或者“我愿意为拥有那样的身材而杀人。”

或者“他当然是同性恋,但从他拍电影的方式来看,你根本看不出来。”

周静喜欢逃避现实,生活在她自己创造的幻想世界里。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张凯同情地看着我,试图让我放松下来。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而且,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在这辆车里,没有必要保守秘密。”

我很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黑暗、狭小的空间、温暖——所有这些都让我想要忏悔。

还有一个事实是,我还没有真正谈论过这件事。

当然,我简单说过一些。

对罗文。

对奶奶。

对我被迫去看的心理医生。

但从来没有说过整个故事。

“你做过坏事吗?”

我问,让自己慢慢进入话题,看看感觉如何。

“一件让你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坏事?”

“坏事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张凯说。

他把目光从挡风玻璃上移开,侧着脸,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他又笑了。

那完美的笑容。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欢乐。

那里只有黑暗。

我知道这只是光线在捉弄人。

或者说是缺乏光线。

但张凯那黑色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让我打消了开始忏悔的念头。

感觉不对了。

不是在这里。

不是对他。

“那你呢?”

我试图转移话题。

“你的故事是什么?”

“你怎么认为我有一个故事?”

“你也在学期中间离开。

这意味着你也要退学。”

“我不是学生,”张凯说。

“我以为你是。”

他告诉过我他是学生,不是吗?

或者,也许我是从他们见面时他穿的那件传媒运动衫推断出来的。

我提醒自己,他现在还穿着那件运动衫。

张凯显然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于是解释道:“我在大学工作。

我应该说,我以前在那里工作。

我今天辞职了。”

我继续观察他,意识到他比我大得多。

至少十岁。

也许十五岁。

“你是教授还是什么?”

“没那么高档,”张凯说。

“我在后勤部门工作。

主要是做保洁工作。

只是那些拖地板的人中的一个,对你们其他人来说是隐形的。

你可能见过我,但你甚至没有意识到。”

因为他似乎期待着,我在记忆中搜寻着昨天之前——也就是我们在公告栏见面之前——我是否见过他。

当我想不起来的时候,我并不感到惊讶。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没有在宿舍和食堂以外的地方冒险走得太远。

“你在那里工作了多久?”

“西年。”

“你为什么辞职?”

“我爸爸身体不好,”张凯说。

“几天前中风了。”

“哦,”我说。

“我很遗憾。”

“没什么好遗憾的。

糟糕的事情总会发生。”

“不过,他会没事的?

对吧?”

“我不知道,”张凯说,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忧郁。

“我希望如此。

几周后我们才会知道。

没有其他人照顾他,这意味着我得回老家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

“你说你是安庆人。”

“是吗?”

“是的。”

因为这是一种可能的逃脱方式,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刻。

而且我确信张凯明确地告诉过我,他是安庆人。

在他知道我要去冰城之后。

我在脑海中回放了那第一次对话。

他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广告,看到我的目的地清楚地打印在纸上。

张凯会不会在要去的地方撒谎了?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

我只能想到一个理由——让我同意和他一起上车。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紧张。

细小的恐惧感蔓延到我紧绷的肩膀上。

感觉像下雨,暴风雨来临前的第一滴雨。

“现在我想起来了,”张凯说,他摇了摇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健忘。

“我知道你为什么困惑了。

我忘了我告诉过你我要去春城。

我阿姨住在那里。

我要去接她,然后带她去老家照顾我爸爸。”

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表面上看,这没有什么可疑的。

但恐惧并没有完全离开我。

还有一点残留着,像刀刃一样卡在我的肋骨之间。

“我不是故意误导你的,”张凯说。

“我发誓。

如果让你觉得是这样,我很抱歉。”

他听起来很真诚。

他看起来也很真诚。

当汽车驶过路灯下时,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包括他的眼睛。

我之前看到的黑暗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歉意,以及因为被误解而受伤。

看到这一幕,我为自己如此多疑而感到内疚。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爸爸刚刚中风,而我却在这里怀疑他。

“没关系,”我说。

“我有点——”我努力寻找最恰当的描述。

不必要的担心?

彻头彻尾的偏执?

两者都有?

我知道,让我如此紧张的不是张凯说的话,也不是他的穿着,也不是他把东西放进后备箱的方式。

我的紧张是因为周静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然而,事情远不止于此。

一个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真相,深埋在地下。

我们对自己说的所有谎言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

对我来说,我觉得自己应该遭遇可怕的事情。

但不会的。

至少不会在这里。

不会现在。

不会和一个看起来像个好人的人坐在车里,只是想在原本无聊的旅途中找点话说。

张凯似乎又一次知道我心里想的每一件事,因为他说道:“我明白,你知道的。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不紧张,”我说。

“你很紧张,”张凯说。

“这没关系。

听着,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们在公告栏见面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但我首到现在才意识到为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希望这能以某种方式让张凯停止说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放弃这个话题。

相反,他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向道路,然后又移回来,说道:“你是那个女孩,对吧?”

我向后靠在副驾驶座上,后脑勺抵着头枕。

连接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头痛的迹象。

忏悔的时刻到了,无论我是否准备好了。

“我是,”我说。

“我就是那个女孩。

那个害死室友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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