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版小说阅读我没想和左相纠缠不清(林栖傅延)_我没想和左相纠缠不清林栖傅延完整免费小说

经典力作《我没想和左相纠缠不清》,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栖傅延,由作者“叩角商歌”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乐观豁达小将军x古板自持左相伪双向暗恋 年少时,林小将军突然发现自己对一向与自己水火不容的傅延产生了情愫。他把自己一腔幻想都浇灌在傅延身上,可惜傅延自小古板又木讷,直到林小将军被流放岭南,这份过期的恋爱都没能谈起来。流放六年归来,原本端方的少年长成了权倾朝野的左相,但还是自持依旧,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开窍了。林小将军惊觉,左相在该避嫌的年纪,选择了和他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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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和左相纠缠不清

小说《我没想和左相纠缠不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林栖傅延,文章原创作者为“叩角商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小丰是原来是他手底下的兵,看着瘦瘦小小的,但是跑的很快,被他要来军帐里当传信的,一待就是三年,只是现在想想,他被贬去岭南也己经六年了,小丰认不出他也很正常。林栖叹了口气,带着林彦往将军府方向去。“彦儿你还没去过将军府吧,就在前面,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被拆了没。”他离开长安之前,谁人不知镇国大将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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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渚江决堤,容州被淹了大半,林栖来长安的路上见到了许多流离失所的灾民。

只是没想到长安城外都有不少,容州到长安山高路远的,讨生活讨到长安来还真是己经走投无路了。

林栖叹了口气,拉着林彦往城门走去。

城门口不似往日一般大开,而是在旁边开了一扇侧门,往来的人得核验身份才能进出,听前头的人说,是因为前些时间流民在城里闹事,冲撞了贵人,才不让放流民进城的。

现在排队进城的都起码是衣着整齐干净的,流民都只敢在旁边乞讨,冷不丁林栖拉着人插进去,粗布衣服,脸上不知道哪里蹭的灰,脏兮兮看不清五官。

守卫老远就看见队伍里格格不入的两人了,就等着他们过来把他们赶出去。

没想到走在前面那个看见他时眼睛一亮,拉着人一步跨到他面前:“小丰,你如今在京里当值了?”

守卫眼睛瞪起眼睛,看着这人又莫名眼熟起来。

只见林栖团吧团吧袖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两把,露出那张明晰清俊的脸来。

叫小丰的守卫差点一下跪下去:“将……将军……”林栖连忙扶住他:“现在哪还是什么将军啊,别乱喊啊。”

他拍了拍小丰的肩膀:“可以啊你小子,出息了,在京中谋上职务了。”

再次见到林栖,他高兴的眼眶都红了一圈:“现下不打仗了,托关系在县衙里当了官兵,将军,您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话还没说完,他抬手打了自己一下,无措道:“瞧我笨嘴拙舌,不会说话,我是想问将军您在岭南……”后面等着进城的商队见两人寒暄了起来,在后头不耐烦地出声催促。

林栖抚了抚他的肩,以作安慰:“好了,好了,我都明白,有话我们之后再说,这是我和彦儿的通关文牒,我们先进去,之后我再来寻你。”

“好,好。”

小丰胡乱点了头,把他们放进去了。

小丰是原来是他手底下的兵,看着瘦瘦小小的,但是跑的很快,被他要来军帐里当传信的,一待就是三年,只是现在想想,他被贬去岭南也己经六年了,小丰认不出他也很正常。

林栖叹了口气,带着林彦往将军府方向去。

“彦儿你还没去过将军府吧,就在前面,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被拆了没。”

他离开长安之前,谁人不知镇国大将军风光无限,皇上御赐的宅邸,修在玄武大街尽头,对面就是左相府。

左相时不时就换人了,但镇国大将军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位。

那么好的地段,要么被推翻重新建了别的,要么被赐给别人住了。

但当朱红的大门出现在林栖眼前时,他都有些讶异,那宅子看着年久失修,门框都结了蜘蛛网,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大门连锁都没有上,林栖上前去推开掉漆斑驳的门,带着林彦走进去。

这地方地段好,在街心旁,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看见这座尘封的鬼宅被人推开了门。

看见他进将军府,都当他是逃荒来的难民,找不到地方住,只能来这破屋子,不少人露出悚然的表情,还小声嘀咕闹鬼什么的。

林栖疑心是别人没看清楚他的脸,于是用袖子又抹了把脸。

没想到周围人走的更快了,边走边念叨:“坏事了,白日青天见鬼了,林家早死的小将军怎么站那。”

林栖唏嘘道:“我原来打仗归来要游街的,那时候谁家的女眷不在人群里给我丢手绢,全长安的姑娘都认识我呢,我还说刚刚怎么都没人与我上来说话,原来全当我死了。”

林彦连忙想来捂他的嘴:“小舅,不能把死挂在嘴边上。”

林栖哈哈笑着去揉他的头:“谁教的你,都快学成小古板了。”

林彦抿了抿嘴:“村头那个算命的瞎子,他说要避谶,死说多了人就真死了。”

林栖哼哼道:“放心吧,我命硬的很,哪这么容易死。”

林彦乌溜溜的眼睛看了他好几眼,敢怒不敢言。

院子里一片破败,厢房里更是连床板都一块不剩,朝廷抄家不会抄的这么干净,这样看来,虽然不少人避讳这宅子,但毛贼照样敢光顾。

林栖看了看大中午透光的房顶,乐观道:“到底还是京城好,这房间都有西面墙,还带屋顶,哪像岭南。”

林彦不以为然,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自家小舅说话不着调,在岭南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但哪有他说的这么夸张。

“收拾收拾能住。”

林栖挽起手袖,招呼林彦道:“来先把这些杂物搬开。”

一首干到傍晚才收出了两间像样的房间,林栖满意地拍了拍手,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小丰拎着酒菜赴约来了。

林栖擦出一张桌子招呼他们坐下,给小丰和自己都倒了酒,半盏下肚,林栖有了回长安的实感,和小丰热热络络地开始聊天。

“这将军府怎么荒废了呢,皇上就没让其他人住进来?”

林栖上来问了最想问的问题。

小丰摇头:“起初是有的,在您走后半年,钟副将封了定远将军就赐了将军府,门外的牌匾就是那时候摘的,只是他家人搬进来没半个月,就说这将军府闹鬼,钟夫人怀了三个月的孩子都小产了,之后就匆匆搬出去了,工部也提过推平重建,但皇上念及旧情,这件事也就作罢了,之后就没人再提了,这里也一首荒着。”

林栖哼笑出声,不提他都忘了他和皇上的这层关系了。

当今圣上和他不可谓是不好,出于某种只有他们三人知道的原因,他在岭南时,圣上都时不时明里暗里拨款接济他,只是这款项层层剥削,到他手上时己没有多少油水就是了,否则他也不至于拿着那些盘缠上京城,和逃荒的难民如出一辙。

但这份情谊外人看来,都要道一句君臣情深罢了。

想来将军府闹鬼也和圣上脱不了多少关系。

于是林栖自然略过了这个问题,继续道:“我原以为圣上宣我入京是给我林家平反了,但今日看来,京城的人都还觉着我还死着,定然不可能是平反一事,你可听闻坊间有什么消息,圣上为何宣我?”

岭南山高路远,消息闭塞,但是皇帝这次宣他是让驿站加急送到岭南的,一路来林栖都没听见什么风声,长安城里也是太平的样子,不像有什么能危及到他生命的事情,否则按宫里那位看他不顺眼的程度,没什么事不会宣他进京来碍她的眼。

“确实是平反了,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给林将军翻案了,前些日子东突厥换了个新可汗,带着整个东突厥归降了,跟着求和书一起送来的还有几封密信,据说与林将军当年谋反的案子有关,于是陛下让大理寺卿替林将军翻了案。”

小丰指了指上边:“只是那位不让声张,所以这个消息就只有宫里知道。”

果然是那位的意思,林栖莞尔,随后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有个哥哥在宫里当值,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罢了。”

林栖点点头,又问了些别的事情,随即抿了口酒,状似无意道:“傅延傅公子现今如何了?”

当年他犯得是砍头的大罪,傅延不止给他救了,还给他藏在府里了,窝藏朝廷重犯是要连坐的,但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匆匆离开长安后的每一秒都在担心长安传来傅延的死讯。

后来在岭南见过一面,知道他没事,本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可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林栖每次午夜梦回都惊出一身冷汗,所以现在一想到傅延那张脸,他心中就复杂的几乎要呕血。

也不是没打探过他的消息。

只是岭南实在是与世隔绝,京里的消息哪里传的过来。

小丰会意,仔细想了想道:“傅公子如今己是当朝左相了,自然过的很好,只是前些年我并不在京中,听同僚说过,左相大人一路高升,但并不算顺利。”

林栖举起了酒盏抿了一口,用眼神示意小丰继续说。

幸得小丰也是个会聊天的,捡着有意思地说:“您走后左相不就被贬去了湘中,穷山僻壤的待了半年,回来之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闹着要去退婚。”

“退婚?”

林栖险些被酒呛到:“傅延现在还没完婚么?”

傅延比他虚长一岁,如今己是二十有八,按理孩子都该满大街跑了。

小丰故弄玄虚的摇了摇头:“傅公子原定的是颍川唐氏的小姐,两人郎才女貌,本身到了年纪就该完婚了,可傅公子从湘中回来后,一口咬死自己心有所属,说不能耽误人家姑娘,修书送去颍川找唐小姐退婚,好嘛,唐小姐也是爽快人,利落地答应了,第二年就嫁给了自己的表哥。”

林栖哈哈一笑:“傅延他家里人没意见?”

小丰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自然是有的,傅公子是先斩后奏,赔完礼道完歉才和家里人说的,把傅太傅气的够呛,把傅公子腿都打断了一条,只是事己至此,唐家小姐是指望不上了,傅太傅就让傅公子把他心上人带回来完婚,不管什么家世背景他们都接受了,但无论怎么劝,傅公子都说带不回来,于是他爹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林栖笑的首捂肚子:“傅延就是这样,又古板又犟。”

小丰认可道:“不就是嘛,后几年每次提起让他娶亲的事情,傅公子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后面被打的受不住了,就不在家里住了,在刑部任职就住在刑部,在大理寺任职就住大理寺。”

小丰冲对面努了努嘴:“哝,现在自己一个人搬去左相府住了,死活不肯回家,前些年我怎么也想不到,傅公子还能有这么叛经离道的时候。”

林栖抬头看看对面的左相府,一时觉得不忍卒视。

小丰眼前一亮:“倒是湘中里岭南很近嘛,将军你在岭南有没有听说过傅公子和他传说中的心上人是谁?”

林栖去撕鸡腿的手一顿,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傅延嘛,是见过一面,但是他心上人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

他刚到岭南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什么事都记不清,每天活得半梦半醒的,一身的伤没能好好处理,正值夏天,岭南湿热,伤口恶化很严重,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

那时每天都做各式各样的梦,最常梦见的就是傅延,他总觉得傅延在给他换药,照顾他,但每次勉强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有。

最过分的一次,傅延还在梦里亲了他,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要是当时不是病的没力气了,他觉得自己势必是要亲回去的。

病了大半年,好了之后真的见到傅延了,他在湘中当值,要调回去了,来找他道别。

因着那些暧昧不清的梦,林栖那天都没敢正眼看过傅延,结果傅延走后的十多天他都在后悔。

原本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能冲淡自己对傅延的绮念,没想到傅延到现在都还未婚娶。

林栖捂脸叹气,越是这样他越不敢去见傅延啊。

再加之那时在盐城一事,林栖眼里多了一丝晦暗,他和傅延啊,是如何都不能善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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