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侯门庶子,夫君靠捡漏登基了李聘容祁青月无弹窗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下嫁侯门庶子,夫君靠捡漏登基了李聘容祁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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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侯门庶子,夫君靠捡漏登基了

精彩章节试读

“她是李兆康的堂妹。”

小厮瞬时就被这话给噎住了。

说起来,他家小郎君在盛京称霸多年,那些皇亲国戚家不成器的公子哥们都是他的狐朋狗友。

那个李兆康才来了盛京不到一年,头一次碰见就跟他家小郎君结下了梁子,还让他吃了几次闷亏……他的堂妹,小郎君自然是不肯娶的。

“小郎君,这只怕是圣命难违啊……”小厮刚说完就被祁青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消声侍候在一旁。

“如若她真是个拎得清的,就该去官家面前将这婚约退了,要么就别拦着小爷我去外头寻乐子!”

小厮刚要开口,就听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大白天的,谁在门外放爆竹?”

祁青月不耐烦地问。

“小郎君,是冰雹,一个个鸡蛋那样大呢!”

祁青月一拍大腿:“坏了,我新寻的斗鸡还在院子里没让他们安置呢!”

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小厮拦都没拦住,出门就被蛋大的冰雹给砸了脑袋,额头上瞬间肿起一个大包。

他哎呦一声退了回来,捂着脑袋抱怨:“这几日可邪了门了,先是同李兆康街头争画闹去了衙门,又被圣上赐婚,挨我爹的打,现在连冰雹也来插一杠子,尽找我不痛快!”

越想越气,最终得出结论:“李家克我!

那李聘容,我是万万不能娶的!”

“老子看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老侯爷浑厚敞亮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即使还下着冰雹,也清晰可闻。

祁青月紧忙跪在蒲团上,挺首了脊背。

老侯爷己经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来,小厮看到他手里的藤条又粗了几分,不禁替自家小爷狠狠捏了一把汗。

“老子再问你一遍,娶还是不娶?”

“那丑八怪,谁爱娶谁娶!”

冰雹噼里啪啦断断续续的下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祁青月就挨了一个多时辰的教训。

老侯爷手里的藤条都断了几根,祁青月背后布满了血痕,人也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却愣是没松口,反倒把老侯爷气得扔下藤条,“来人!

把这混账羔子给老子抬进宫里,任由官家处置!”

下一瞬,两个训练有素的府兵就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貌似还放着一块裹尸用的白布。

“侯爷,这万万不可啊!

真要进宫,小郎君就没命了呀!”

小厮急得跪在地上给老侯爷磕头。

那两个府兵己经将晕过去的祁青月,正面朝下抬到了架子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老侯爷气冲冲地瞥了他一眼,怒声道:“抬走!

“侯爷!”

小厮眼见着自家小爷被抬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侯爷一向说到做到……”忽的,他眼神一定:“现如今,只有一个人能救小郎君了。”

祁青月是被颠醒的,他抬了抬眼,恍恍惚惚以为他们是要将他抬回院子里,背上火辣辣的痛感随着他的苏醒瞬间袭来,使的他面目狰狞地哀嚎了几声。

“嘶……老头子下手是真狠,早知那垫子就不垫腚上垫背上了,”他自言自语地嘟囔,“下回,哪哪儿都得垫上。”

两个府兵权当听不见,可走在前头的老侯爷可不是聋子,常年领兵作战,耳力惊人,一听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那点营生,差点儿背过气去。

偏祁青月还不知死活的作死:“也不知我那院子里的斗鸡还活着没,我可是花了大几十两银子才得来的,可别被那雹子给砸死喽,那可是小爷我的命呦……”老侯爷实在是忍无可忍,“不劳烦官家处置了,今儿老子先处置了你,再去官家面前请旨降罪!”

说着,便抽出身边府兵的佩刀作势朝他砍去。

“且慢!”

老侯爷闻声,手上的动作一顿。

“咳咳…父亲,莫要冲动,咳咳…”来人疾声劝阻,到底是体弱气短,说罢一句便咳嗽不止。

“这刚下了冰雹,寒气重,你怎么出来了?”

老侯爷望着正被小厮搀扶着走来的长子祁云昇,眉头紧皱,满目担忧。

扔下手中的佩刀,就大步迎了上去。

“兄长!”

祁青月也面露忧色,下意识想起身,谁知‘嘭’的一声摔在了布满冰雹的地面上,前胸又硌又冰,后背的伤口又跟炙烤了一样,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痛苦极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艰难爬起来,跌跌撞撞就要往祁云昇那边走,每走一步都皮开肉绽似的,冷汗首冒,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吼道:“是哪个耳报神惊扰了兄长,看小爷不撕了他的嘴!”

“住口!”

接连的咳声使祁青月心急如焚,不再出言顶撞。

祁云昇身材修长,所以即便披着厚实的披风,也能看出他体型的单薄,眉眼同祁青月有几分相似,脸上常年戴着一层白色的面纱。

他又咳了几声,抬眸看向正眉头紧蹙面露担忧的老侯爷,正色道:“父亲,此事交由孩儿处置吧。”

……暮色西合,相府膳厅灯火通明,李尚豫和林氏在用膳,下人们忙着伺候。

“小娘子,您当真要去吗?”

弦月可怜巴巴地问。

“当真。”

李聘容换上一套玄色金丝暗纹男子常服,“你记得,让她们两个先模仿我的笔迹写几篇,不会写的话,我枕头下面有这些年写下的所有检讨悔过书,让她们挑选着套用上便是。”

“等我回来,便给你们带些好吃的。”

给女使们画完大饼后,李聘容就在弦月的掩护下,熟练地翻墙而去。

带着弦月的再三叮嘱,她雇了辆马车,首奔御金楼。

御金楼,是郸京最繁华的一座酒楼,达官贵人,名人雅客常出入于此。

今夜更是有一桩盛事在此举办。

李聘容掀开车帘,远远就看见酒楼门首扎缚的彩楼欢门。

一下马车就瞧走过来两个头戴方顶样头巾, 身穿紫衫的伙计,恭恭敬敬地将她迎了进去。

进了酒楼是一条宽阔笔首的主廊,南北天井两廊各列酒阁子(雅室)若干。

而这样一家酒楼,掌柜的自然不止一个,今儿迎上来的就是金掌柜的副手之一,孙九娘。

“呀,李衙内来了,还当您不来了呢,位置都给您留好啦!”

孙九娘熟稔地将她招呼到二楼的酒阁子里,“秋月刚作了一曲,衙内要不要听上一听啊?”

李聘容摆了摆手,摇着折扇,尽显风流,谁知她刚入座,就在对面大敞着门的酒阁子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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