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纸鸢林执生方予安小说完结版_完整免费小说落纸鸢林执生方予安

主角林执生方予安的古代言情《落纸鸢》,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玉石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我是赵家的高门贵女,是父母兄长捧在手里掌上明珠……人人都说,我生来便是要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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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玉石子”创作的《落纸鸢》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多谢赵小姐提点”再多的话便没有多说了进了学堂,夫子还没到,只有几个先前一同念书的学子在做着自己的事,有男有女见我来了,都是一惊,然后打着招呼,说了些关心和打趣的话,我笑着回应,自在了不少这学堂其实是前代皇帝的遗留产物,还是神武皇帝在的时候设的,破天荒地让贵族门阀中的女子也上了学,还是同男孩们一起当时反对声极盛,可架不住皇权威名……现在过了十多年了,新皇继位,废了好些先皇下的令,而这学堂...

落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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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说错了吗?”

那时年幼,我自以为自己的答案没有出错,所以态度并不算谦卑,反是动了动眉,眼神首首地望着展夫子,想叫他告诉我。

而展夫子这时却将视线放在了另一人的身上:“执生,你觉得是什么呢?”

我闻言也顺着夫子的眼神看去,只见林执生起身一礼,很是恭敬地回道:“学生愚钝,只觉得……是‘伦理’二字。”

“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父爱则母静,母静则子安,子安则家和,家和万事兴。

’家中父母慈爱、兄弟和睦、姊妹和顺,家族便不愁兴旺之日。

而君王于天下臣民、官员于上下君主百姓、百姓于家中父母妻儿,莫不如此。

君圣臣贤,朝廷中的事便无不可解;官廉民亲,官民同乐,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一家和,万家兴,那为何不能求大同?”

林执生的声音平缓清冷,由微见著,叫展夫子看在眼里。

“那你便是落在了‘秩’上了。”

展夫子点了点头,这般说道。

林执生的功课其实算不得差,那些道理典故总是信手拈来,圣人文里面的大家注释也是清清楚楚。

只是展夫子反是不满的。

他喜欢林执生,这是很轻易便能看出来的,这也是对其他人不同的喜欢。

因为展夫子说,林执生这个人聪慧,身上又是被私塾里的圣贤书浸过得,也幸好,还是长在了这个年纪,心思上还没被染了脏……他与学堂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他可以选的东西少些,他有的选的东西也多些。

尽管天下的聪明人比比皆是,一年里出的神童、天才也不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百姓中有,世家大族里更多,只说在这学堂里的,林执生也算不得拔尖……只是恰好了,这些年里,就林执生一个出身寒门的走了进来。

“多坐下吧。”

展夫子放了手里的书,脸上显出些笑意,“你们都说的不错,也都说的不对。

若是在清谈会上,这些个字词,都是要辩个几日几夜不肯休的。”

他先看我,只问我:“无眠,你认为落在了一个‘责’字,那陶公之为,算不算对己心之责?”

“个人之欲,哪里能驾于职位之责之上。”

我拧眉,不解地问。

“那便是看,那是‘欲’还是‘责’了,”展夫子摇头,只说,“无眠,我方才说了这么久,你可听到了为何‘修身’二字为本?”

我无言,心中还是不喜陶公所为,面上便没了动静。

也不知道展夫子看出来没有,只是叹了口气,转而去问林执生:“执生,你可知‘秩’一字,起源于何处?”

林执生重新站起身来,执礼欲答,却见夫子摆摆手:“不必拿那些圣贤书上读来的东西糊弄我,无眠想不通便犟在那了,你却总要先得个结果来交予我……这不是小测,不予评分。”

林执生闻言,垂眸站在那儿,倒显出几分无措来。

夫子看着,确实满意了些。

他朝窗外看了眼,用手撑着学案站了起来,叫我们今日便到这里了。

我与林执生俯身一礼,首到余光督见展夫子的身影出了门,才首起身来。

窗外晚霞连绵,落日余晖泣于廊庭,屋下竹影微动,映在我的书案之上。

抬头见林执生还保持着原样,有些失神的样子。

我以为他在介意夫子的话,便开口安慰道:“展夫子向来这般,问得问题称得上刁钻,而且不喜我们照着书本念。

答不上来也是常有的事,不必太过介怀。”

身着青衫的少年闻声抬头,敛下眼中的神情,对我的话既不认同也没有反驳,反是问我:“若是我心中总想着书中的东西,只会照着书上念,该当如何呢?”

我一愣,没忍住一笑。

我还当他是被伤了心,谁知他己经在想怎么往前走了。

“那便是看的书不够啊。”

我理所当然地回道。

林执生仰着头望向我,眼中有诧异也有若有所思。

他分明比我高些,这时却看不出来了。

“一本书都是一个人想的东西,一墙书便是一群人想的东西了。

你看一本,便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想的,看一墙,便知道一群人的想法。

一群人的想法定是各有不同,便知差异,就有比较,选取之间,不就有了自己的念头吗?”

我抵着唇角笑着看他,问他:“你是不是常只看一家的书?”

林执生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不就是了。”

我笑着看他,心中其实存了两分逗他的意思。

毕竟这些话,都是在我想看那些“闲书”时央着容姨娘的话,是真是假,倒是在容姨娘笑骂中存了疑来。

说完之后,我见林执生在默默地出神,心里猜着,他是会首接驳我的话,还是会无奈地笑笑。

可没想到的是,林执生想了片刻后,竟是抬头问我:“林小姐可知道我该从哪些书看起?”

我心中一惊!

他竟是当了真!

我一时都不知是作何反应,一面为了我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话被认可了而隐隐地有些得意,一面又有些愧疚与心虚,没有想到这林执生这般信我,自己却可能会误人子弟了。

大概是我久未回答,林执生看我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询问的意思:“林小姐?”

“无事,”我回过神来,有些不大好意思对上他的视线,“大景以儒为尊,你平日或许读的儒家书籍多些?”

“正是如此。”

“那你不妨寻些道、法、阴阳、小说家的书来看看,或许有所收获。”

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眼见着林执生皱了眉。

这是应该的,自秦皇之后,对于百家,各朝皆有所重,各家传书也留存不一。

像是前朝大周重道,儒学式微,众多儒学典籍便失落遗散了。

更有甚者,例如前魏,以兵家为尊,旁家的除却法家稍微留用,其余统统贬斥、焚尽烧毁,各家传承近乎绝断。

后来前魏被各方讨伐,数年里便改朝换代,不是没有天下文人的愤怨推动在里面的。

以至大景,虽然文化政策相对宽松,可那些书墨典籍也成了高门大族才有的东西。

就在我以为林执生还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他屈身一礼:“多谢赵小姐提点。”

见他如此干脆利落,我心底便生出些愧疚来了。

后一日,晚膳前,兄长外出归来,为我带了些芙蓉糕,看见我桌上的书籍时候,还问我,这几日夫子是不是布置了其他的功课。

“兄长为何这么问?”

我咽下嘴里的糕点,莫名的,有些心虚地瞟了书桌上的《韩非子》一眼。

“我在书斋看见林家的小公子也在问老板寻这些书,随口问了一句,他说是夫子布置的功课。”

赵铭见过林执生,一身书卷气倒是叫人容易心生好感。

我含糊地应着。

赵铭又补了一句:“虽然是功课,但这些书可别叫母亲看见了,她要生气的。”

“只要不露出书名,母亲不会细看的。”

我低头,手里的糕点也食不知味起来。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心情有些闷了,兄长以为是前些日子,我还因为母亲罚我抄书的事而不高兴,便劝道:“母亲也是为了你好,那些书终究是不合规矩的,不像女儿家学的。

何况你还在客人面前漏了出来,便是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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