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镜姽》是作者“含潇辞”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阿莫高隐,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无所求,才束手无策”真正的变化是那条银发人鱼。阿莫将血液滴进人鱼嘴里,又抽了一丝神识给他。只是后面的事情,越来越出乎意料……阿莫也慢慢意识到,这场自以为是的救赎,从始至终都是个诅咒。他血统不纯,被族人厌弃,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也不过是死在地宫里,做同族的陪葬品。她罪孽深重,被族人诅咒,人生最大的荒谬就是自以为是的一场救赎,而忘记自己的罪不可赦。人鱼红夜,神使阿莫,一个弃儿,一个罪徒,两个荒唐的梦,交织最孤独的灵魂。“如果错误可以交替,我愿替你赎罪。即便是无尽孤寂。”“本神把命给你,你把阿夜该得的,都还他。”高冷、松弛感白域神使,清醒、稳重人鱼族小公子,相遇即是救赎。...
《镜姽》主角阿莫高隐,是小说写手“含潇辞”所写。精彩内容:稳剑身,收剑柄,再放置剑身,整个过程一呵而就。阿莫这个姐姐做得称职,也不知她从哪拿出来的帕子,她开始细心地给高隐擦汗,眉目间皆是心疼:“怎么起得如此早,可用过早膳?”看着这幕姐弟情深的画面,红夜默默看向他处,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以往,见惯了阿莫扮演神女,现在,见她突然变得慈眉善目,真让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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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回应他的,只有阿莫的背影。
高府,花园。
有人在练剑。
阿莫停下来,没再挪动步子。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红夜看清了那人的脸。
面如冠玉,清新俊逸,是位翩翩少年郎。
红夜还记得他,若非要指出少年的特别,那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大抵是他眼尾下方那颗痣。
“高隐。”
阿莫的状态切换得十分自然,除了红夜,没人会怀疑她不是真正的高莫。
高隐唤声阿姐,随后收住剑。
稳剑身,收剑柄,再放置剑身,整个过程一呵而就。
阿莫这个姐姐做得称职,也不知她从哪拿出来的帕子,她开始细心地给高隐擦汗,眉目间皆是心疼:“怎么起得如此早,可用过早膳?”
看着这幕姐弟情深的画面,红夜默默看向他处,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
以往,见惯了阿莫扮演神女,现在,见她突然变得慈眉善目,真让人意外……“还未。”
高隐发现了红夜,“这位看着眼生。”
“姐姐的侍卫,你叫他阿夜就是。”
阿莫垂眸,似是羞怯。
但红夜宁愿相信自己眼瞎。
她认识的阿莫可不会这样。
但真正的高莫,可能会。
想到这,红夜脑子里又冒出一个疑问:那真正的高莫呢?
“父亲知晓吗?”
高隐上下打量着红夜,这让红夜很不悦。
上一次被人这样审视,他还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阿莫上前,截住他审视的目光,也拦住他话中的试探:“我们也没用早膳,一起吧,姐姐也有话要说与你听。”
高隐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问什么——因为阿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便彻底止住话题。
红夜偷偷递去几个探究的眼神,都被阿莫轻轻忽视。
红夜索性放弃,慢慢拉开距离,在后面走着,听这对姐弟寒暄。
为了神识,阿莫也不易。
高隐的问题逐渐变得繁多,阿莫脸上己显露几分漠然。
红夜观察过阿莫,她生气,或不耐烦,或受伤时,就会神情漠然。
三人各怀心思,用过早膳,也没再继续客气,各自离去。
“还要再等等。”
阿莫等着高隐的身影完全隐去,才开始同他分析起来。
“高隐,高氏庶子,生母不详。
据说,她生母死于我手。
但我不是高莫,我怎么知道呢?”
阿莫无辜道。
“他想报仇。”
红夜提取了关键信息。
阿莫:“也不完全是。
我看,他想要的更多。”
“城主之位?”
“算是吧。”
阿莫赞同道,“可最后,他不是。
那个小姑娘你还记得。
乐从容,赌徒之女,他们之间的纠葛,或许是关键。”
“爱恨纠缠。”
红夜无奈,“这神识碎片依附的载体还真特别。”
“除非执念特别深,不然不会被神识选中。”
红夜:我看你也合适。
阿莫若有所思:“其实,本神也挺合适的。”
是啊,频繁受伤,频繁死去,还要游走于各个世界,收集神识碎片。
她的执念,比怨鬼还深。
只是一语成谶。
第二个见的人,是高赫,高莫的父亲,莫城的老城主。
老城主久卧于床,面容清癯,并不愿多言。
对阿莫的态度,只能用慈爱,甚至偏爱来形容。
所以,老城主虽然不满红夜侍卫的身份,却也没有斥责女儿。
“阿夜对女儿有救命之恩。”
这是阿莫的说辞。
红夜觉得这很扯。
毕竟,这次次被喂血的,是他。
“几日后,城中有一场剑试。
身为我高赫的女儿,为父希望你拔得头筹。”
老城主对女儿寄予厚望。
“阿隐也去,女儿要让着些吗?”
阿莫表现得有些犹豫。
红夜在心中赞叹阿莫的炉火纯青,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不必顾忌这些,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老城主冷哼一声,那眼神分明是在审判人的生死,而不是教导女儿。
“为父最看重的,就是你。
莫让我失望。”
临走前,红夜又被老城主扫了一眼,又闻他语重心长地嘱咐:“让他同去。”
从老城主那出来,二人就出现了分歧。
但只是走的方向不一致。
夏日,温度正随着太阳冉冉爬升。
阿莫逆光而立,红夜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边是祠堂。”
阿莫说的是红夜走的方向,还不及红夜反应,她就朝他走来,“你若想看,也可以去瞧瞧。”
“不了不了。”
“无妨。”
“时候不早了。”
阿莫双手环胸,转过来:“听你的。”
红夜觉得,阿莫乖得过分。
自称本神的阿莫,从来不会采纳别人的意见……一丝想法悄然绽开,胸膛的跳跃一声压一声,似是要造震耳欲聋之势,好叫它的主人听得更真切。
“看来本神的血将你养得很好。”
阿莫得意道。
“啊?”
红夜的面色更加红润,阿莫却不知其真正的诱因。
“面色荣润,甚至可以说是面红耳赤。”
阿莫用手挡在额前,“太阳也大,快走。”
接下来拜访的,都是高氏的一些亲戚。
在一堆高姓里,单独的乐姓就比较显目。
但很可惜,他们并没有见到乐从容——旁人口中,早早沦为孤儿的赌徒之女,倚仗高家保命的小姑娘。
阿莫也没有非见不可的念想,只让人呈上礼物,就带着红夜回去。
夏日的温度,足以让一切萎靡。
花园,花儿也挨个垂下头,不复之前的傲气。
它们也曾倨傲如星月。
一片云遮住太阳的功夫,二人己经回到小院。
阿莫眼上瞅着那片少有的阴翳,脚下却徐缓,一点都不似嘴上说的那般急切:“快让我歇一歇。”
从容地脱鞋,再自然地摘袜,阿莫露出双足,一脸惬意。
仿佛被束住的不是足,而是她整个躯体。
束缚消散,自由便从每一寸皮肤里溢出。
红夜进了屋,不打算打扰她。
他有很多事想问,但这些事加起来,都多不过她。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日。
红夜找准空隙,也只解决了两个疑问。
“你到湖边找我之前,就见过他们吗?”
阿莫给了他肯定答复。
红夜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她融入的太自然了,自然到就像她本该属于这……“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红夜的问题在推进。
阿莫没有迟疑:“十年前。
在真正的高莫死去的那天,我就来到了这,并顶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