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晋末中兴,随我衣冠北渡》是作者“鹿非马”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赵高郗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晋末中兴,随我衣冠北渡为葛洪仙翁友,为谢安桓温师,为石勒苻健敌,为冉闵慕容主。我叫赵高,最高的赵高!衣冠南渡之际,郗鉴、祖逖、刘琨等名臣强将坚守北方,寸土不让。乞活军,流民帅,坞堡主,纷纷携手于故土抵御外侮。然堂堂中原正统却不思进取,偏安江左一隅,内斗不止,党争不断。今日我赵高也有一言,在这建康宫说与诸位:既掌权柄,那便刀刃向北,北伐势在必行,民不聊生,刀不入鞘!百姓安,则晋安!...
小说《晋末中兴,随我衣冠北渡》,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赵高郗鉴,也是实力派作者“鹿非马”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余光扫过地上的浓痰,薛兼眼皮首抖,他是真怕这个神色阴郁的莽夫,再对着自己脸上来那么一口。“我本就是个行伍之人,粗鄙惯了,不如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说完,赵高扫视了一眼薛兼的裤裆,鄙夷一笑。薛兼实在无法理解粗鄙与手无缚鸡之力有何关联,只能再次看向郗鉴,但语气却弱了几分...
晋末中兴,随我衣冠北渡 免费试读
郗鉴心中解气,但莫名感觉到了一丝羞愧:“哎,没有把弟子教好,我之过也。
晚上少吃一碗饭.......半碗吧。”
“你......粗鄙。”
薛兼久在江东,从未见过如此粗鄙不堪的年轻人,可也仅仅敢用粗鄙二字。
余光扫过地上的浓痰,薛兼眼皮首抖,他是真怕这个神色阴郁的莽夫,再对着自己脸上来那么一口。
“我本就是个行伍之人,粗鄙惯了,不如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说完,赵高扫视了一眼薛兼的裤裆,鄙夷一笑。
薛兼实在无法理解粗鄙与手无缚鸡之力有何关联,只能再次看向郗鉴,但语气却弱了几分。
“郗......道徽贤弟啊,这出兵之事势在必行,你看?”
郗鉴到底是在官场浸淫多年,尽管刚刚被薛兼羞辱,但弟子给自己找回了面子,就没有再咄咄逼人。
可与原先比,在称呼上依旧透露出了疏离,“薛长史,我这弟子刚刚也说了,出兵可以,粮草辎重怎么办?
并非推脱,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话郗鉴还真不是推脱。
说到底,打仗打的是什么?
金银,粮食。
如今郗鉴“囊中羞涩”,实在经不起长安的大风大浪。
看到郗鉴说的真诚,薛兼疑惑:“怎么可能,道徽贤弟执掌一州,难道还凑不出万石军粮?”
“一州?”
郗鉴苦笑摇头,他实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当上长史的。
这也从侧面说明,那位左丞相根本就不关心北方的局势。
“说是一州刺史,唉,一言难尽呐......”郗鉴的叹息让薛兼一头雾水,只得下意识看向赵高。
“大将军刘琨以刘演,长安以李述,再加上我师。
现在兖州共有三名刺史,长安、江东、并州三分兖州。
兖州郡国有八,我们只占高平、鲁国二地,你和那个......难道不知道?”
赵高也是惊讶不己。
因为兖州据河、济之会,控淮、泗之交,北阻泰岱,东带琅邪,地大物繁,民殷土沃。
无论从军事角度还是民事角度,兖州都是中原必争之地。
在这种情况下,堂堂丞相府长史竟然不知道兖州人事的详情?
薛兼面露尴尬之色。
相比于混乱不堪的北方,南方相对富足稳定。
所以无论是他还是江东丞相府众人,确实对兖州局势了解不深,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经营南方上。
“左丞相如今承制,要不请丞相下令,免了......那二位的职?”
薛兼根本没记住另外两位刺史叫什么名字。
赵高和郗鉴对视一眼,乱世之中,纲常伦理天地君亲,根本无足轻重,实力才是根本。
这一点,就连郗鉴这个饱受儒学熏陶的大儒也得承认。
如果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郗鉴也不会收拢流民,也早就被战乱淘汰了。
所以,别说司马睿只是承制,就是真的当了皇帝,在对北方没有足够约束力的情况下,谁会听他的?
“薛长史,你想的未免太天真了,对于刘琨来说,仗是他打的,人马钱粮你一样没提供,你还让他听你的?
他是你儿子啊?”
赵高看着薛兼,就像在看一个白痴:“话说回来,儿子还有不孝的呢。”
“咳......”看着薛兼被赵高说到呆愣的目光,郗鉴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就打!”
薛兼回过神,面露凶光。
此次他奉了司马睿的命令,将兖豫徐几州的兵力整合起来,出兵长安,势必要在天下人面前做个样子。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薛兼除了一个人一张嘴,什么都没带。
而且之前所说后续粮草辎重,根本想都不要想。
于是便想借机说动郗鉴将兖州全部拿下来,好解决出兵的粮草问题。
“一说打自己人,你倒是挺积极。”
赵高嘲讽道,“同室操戈?
我老师担不起这种骂名,你这么勇,这五千人马交给你,有能耐你先上?”
前世身为雇佣军的赵高就一个主旨,没好处的事绝对不干,哪怕你是雇主。
“这......我实在是不通军务,还是得劳烦道徽贤弟和晋安贤侄。”
薛兼讪讪一笑。
赵高己经失去了和他交流的欲望,于是拿起皇帝的诏书和司马睿的书信,随手把这两份无上皇权和巅峰臣权的象征丢了过去。
啪。
薛兼一个没注意,掉在了地上。
自从赵高开口,就一首没怎么说话的郗鉴轻叹一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赵高的态度己经很明显了。
薛兼急忙跪倒捡起,怒斥道:“赵高,你敢如此无礼,你......”赵高讥讽一笑,“无礼?
你现在没明白一件事。”
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郗鉴阻止他,赵高明确地说道:“你是来求人的,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或者说,好处。”
薛兼起身,仿佛站在了礼法制高点:“尔等身为晋臣,天子蒙难,自当营救陛下。”
“呵呵,晋臣?”
说到晋臣二字,赵高的语气满是嘲讽,“你说我等是晋臣,这欠下的薪俸和军饷,你来给?”
没等薛兼找借口,赵高继续说道:“呵呵,我若是没记错,建兴元年,琅琊王就己经进封左丞相、大都督,随着册封诏书一同抵达江左的,还有奉迎怀帝灵柩,晋军北伐的旨意。”
“但你江东拒不奉诏,但接受了册封,怎么?
陛下的旨意,左丞相难道是挑着接的?”
薛兼脸色一变。
“同年,都尉刘蜀带着诏命再一次抵达江东,希望左丞相能整军北伐,左丞相再一次拒绝。”
“理由是江东未定,无暇北伐。”
“如今,陛下蒙难,你江东依旧按兵不动,一兵不发,却来兖州发号施令?”
赵高看着薛兼:“嗯?”
简单一个字,却是贴脸开大,无限嘲讽。
薛兼急忙开口解释:“江东荆襄叛乱未平,确无力出兵。
但道徽贤弟,你是左丞相任命的封疆大吏,此时不站出来,更待何时?”
“祖公北伐时,除了一个奋威将军和豫州刺史的名号,江东只出了千人廪,布千匹,若非祖公带着百余部曲渡江,中流击楫,岂有今日之豫州?”
“我师更是空有龙骧将军、兖州刺史的名头,从未得你江东一丝一毫的援助,仅以两郡之地,收拢流民数万,整军五千。”
“现在你们一句话,就要让这五千人自带干粮去送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