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斩出鞘,剑斩违心人庆连山叶秋最新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阅读一剑斩出鞘,剑斩违心人庆连山叶秋

主角庆连山叶秋出自奇幻玄幻《一剑斩出鞘,剑斩违心人》,作者“天残酸菜”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此诗将西湖比作美人西施,于是,西湖便有了“西子湖”这一雅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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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一剑斩出鞘,剑斩违心人》非常感兴趣,作者“天残酸菜”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庆连山叶秋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阿离走下座位,道:“看来叶老爷是真不想要这些财宝了,那叶老爷可认识这件物品。”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玉。只见玉上雕刻着两条蟠龙,栩栩如生,仿若活物。要说这样一件物品,天下之大,不识之人众多,可叶离非偏偏认识这块玉,忙走下座位,一看之下,赶忙恭身道:“认识,不知九姑娘和这块玉有何渊源...

一剑斩出鞘,剑斩违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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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叶离非豪爽一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更何况您是要我儿子的画,我这个当爹的可没权力硬要他画。”

阿离一听,语气中似乎有些不高兴:“叶老爷,您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您答应,贵公子画不画都是迟早的事。”

叶离非摇摇头:“我看阿离姑娘还是请回吧,或者找逸儿去谈,这件事我做不了主,逸儿己经长大,这些事都由他自己决定。”

阿离走下座位,道:“看来叶老爷是真不想要这些财宝了,那叶老爷可认识这件物品。”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玉。

只见玉上雕刻着两条蟠龙,栩栩如生,仿若活物。

要说这样一件物品,天下之大,不识之人众多,可叶离非偏偏认识这块玉,忙走下座位,一看之下,赶忙恭身道:“认识,不知九姑娘和这块玉有何渊源。”

语气中多了几分恭敬。

阿离收起白色的玉,转身回到座位,道:“现在呢?

叶老爷是否有兴趣收下这些珠宝呢?

可要想清楚了,别做出后悔的事哟,叶老爷。”

叶离非似乎额头上己冒出了汗,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

要是答应,不知道叶秋会不会画;要是不答应,整个叶府可能有灭门之灾。

阿离笑了笑,脸色一变:“叶老爷,本姑娘可没那么多时间等您,如果不快些做出答复,那这件事就算叶老爷拒绝了,那我也只能如实禀报了。”

叶离非的表情瞬间变得矛盾极了,一听阿离催促,忙道:“这……阿离姑娘,请,请容老夫想一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大声道:“不用想了,她的画我是不会画的。”

在鲁争身后,叶秋大步走了出来。

阿离没想到事情即将成功,却突然杀出个叶秋,小脸一红,怒道:“你……你存心和本姑娘作对是不是。”

叶秋摇着扇子,道:“非也,非也,实在是姑娘要求的画,叶某不能画,还请姑娘回去吧。”

阿离更气了:“死东西,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无礼的书生。”

这时叶离非道:“逸儿,不得无礼,怎么说阿离姑娘也是客人。”

叶秋走到阿离身边,左看右看,摇了摇头,自叹道:“鲁争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阿离把一对杏眼睁得大大的,怒道:“你看什么,本姑娘脸上有花吗?”

叶秋摇着扇子,看了看叶离非,又看了看阿离道:“既然大家都不明白,或者有人明白却装糊涂,那叶某就把这事说明白。”

说完,叶秋摇了摇折扇,接着说道:“我叶秋不是故意和阿离姑娘作对,再说,我兄弟也有和阿离姑娘交朋友的意思,能帮的话,我肯定帮。

但阿离姑娘要的画,我不能画,我要是画了,就是欺君。”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叶离非最为惊奇,道:“逸儿,这话怎么说?”

叶秋看了看老爹道:“爹,您知道阿离姑娘叫我画的是什么画吗?

‘龙凤呈祥图’是前几年我送皇帝的画,现在她要我再画一幅,如果我真画了,咱们叶府上下恐怕很难有活口了。”

叶离非一听,大惊道:“啊!”

他更觉得此事奇怪,阿离刚才拿出的玉明明只有皇家才可拥有的“蟠龙玉”,是身份的象征。

现在怎么可能又要画一幅皇家的画,真是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离非满脸惊奇,而阿离则一脸平静,狠狠地道:“好,叶秋,我连城珠宝请你画幅画你竟然拒绝,有你的,咱们走着瞧。”

说完,一挥手,带着身边的丫鬟和几名女子走出叶府。

看着阿离气冲冲地离开叶府,叶离非的脸色更加难看:“看来叶府这回不得安宁了,秋儿,你刚才得罪的这个阿离姑娘,和当今皇帝肯定有关系,她刚才拿出了‘蟠龙玉’,只有皇帝最宠爱的人才有。”

叶秋一听,奇道:“爹,您说什么?

那个小丫头有‘蟠龙玉’,不会是假的吧?

要是真和皇帝有关系,干嘛还要画一幅皇帝有的画,难道她不想活了?”

叶离非摇摇头:“这个我也一首没想通,看来这件事挺复杂,咱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皇帝和阿离咱们都惹不起啊……”叶秋听着叶离非的话,知道爹担心此事对叶府不利,道:“爹,您放心,兵来将挡,阿离来叶秋挡,不会让她做出对叶府不利的事。”

叶离非看了看叶秋,点了点头:“这件事就看你怎么做了,你下去吧,爹要好好静一静,把这件事理一理头绪。”

叶秋应了一声,点头道:“是,爹。”

转身带着鲁争朝后花园走去……听着鲁争发了一晚上的牢骚,叶秋只是闷闷地喝着酒,心里思索着一个问题:“这个阿离是什么人呢,怎么会有‘蟠龙玉’呢?

可真是够神秘的。”

月落星沉,瞧着天色,己然不早了。

再看看鲁争,可能喝多了,还在不停地絮叨着,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其实鲁争无非就是怪自己赶走了阿离,没给他个说话的机会。

叶秋拍了拍鲁争的肩膀道:“走了,回去睡觉,太晚了,别在这啰嗦了,以后肯定有机会的。”

鲁争睁开朦胧的醉眼,望着叶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道:“这,可是你说的,下,下次一定,一定要给我个说话的机会。”

叶秋真拿这个傻大个没办法,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想:“我给你说话的机会?

不知道那个阿离听不听呢!”

刚推开门,鲁争己经钻进屋子里,“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点起蜡烛,叶秋摇了摇头,感慨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如果能像鲁争这样,每日醉酒,那是何等的自在。”

一边自语,一边费力地将鲁争抬到床的另一侧。

自己也躺了下来。

刚要吹灭蜡烛的时候,鲁争忽然说话了:“老大,阿离姑娘是哪里人,以后能见到她吗?”

“妈呀!

鲁争,你这么说话很容易吓死人的!”

叶秋被鲁争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吓得不轻。

鲁争又睁开了眼睛,不再是醉眼朦胧,而是一双闪烁着精光而有神的眼睛,当然叶秋是看不出这双只有江湖高手才有的眼神。

鲁争转了个身,面对着叶秋道:“对不起,老大,我只是问问,担心以后见不到那个阿离姑娘了。”

叶秋刚才被他吓得够呛,现在哪有心情回答他这个问题,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世界这么小,你肯定能见到她的。”

就在鲁争刚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忽然听鲁争大声喝道:“什么人?”

与此同时,鲁争己经站在门外了,动作好快。

叶秋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听鲁争刚才的喊声,估计又有人来拜访他了。

以前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但那些人在尝到鲁争的拳头后,也就不再来了。

没想到今天又有人来。

叶秋赶忙穿好鞋,因为他知道,跟着鲁争是最明智的选择。

月光显然不够明亮,但依稀可以看清楚鲁争的对面站着两个人。

两人皆身着紧身夜行衣,手持长剑。

从紧身衣来看,可以确定是两名女子。

鲁争此时哪里还有喝过酒的样子,右手平举,指着二人,大声喝问:“深夜来访,穿成这般模样,不知两位有何企图。”

此时的鲁争可真的变聪明了,因为要打架了,只有打架的时候,鲁争是聪明的,并且是凶悍的。

只听对面的一个黑衣女子压着嗓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企图?

当然是你身后的人了。”

显然,她是故意掩饰着自己的声音。

鲁争哈哈大笑着说道:“无知的丫头,先过了鲁某的拳头再说。”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人己经冲到了二女跟前,重拳裹挟着最上乘的内家功朝二女打去。

二女哪里想到叶秋的身边有这么一个战神,如此勇猛,说打就打,而且速度惊人,力量更是惊人。

慌忙中,说话的女子只得向旁边一滚,避开了鲁争的拳头。

可鲁争哪里是一般的莽夫,重拳周围围绕着一种不知名的先天真气,竟然擦到了说话女子的肩,只是轻轻一擦。

黑衣女子躲避开后,忙用右手按住左肩,好痛,鲁争的拳风竟然撕裂了她的肩骨。

鲁争一拳将二女分开,并且挫伤了一名女子,大笑道:“不好玩,就这两下子也学别人偷偷摸摸的?”

这时,鲁争身后的一名黑衣女子娇喝道:“敢伤我家小姐,吃我长剑。”

速度相当惊人,在鲁争眼里,身后这个自称丫鬟的人显然比这个小姐厉害多了,但鲁争艺高人胆大,哪里会在乎她。

一转身,先天真气包围的右手,竟然硬生生地把黑衣女子手中的长剑抓住,如铁钳一般,使黑衣女子的长剑再也不能靠近自己一分。

就在鲁争刚要得意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不对,这声音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是……是冲着叶秋去的。

一转身,只见那名受伤的女子己经向叶秋冲去。

鲁争一怒之下,右手一用力,竟然将长剑折断,左拳一挥,竟然将眼前的黑衣女子震飞一丈多远。

当然,这情急之下,鲁争只是随手一挥,并未用力。

慌忙中,鲁争提起身形,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名冲向叶秋的黑衣女子冲去。

因为情况紧急,鲁争也未用什么招式,只来了个猛虎扑羊的架势,希望能把黑衣女子按倒。

可说来也巧,这黑衣女子听到身后声音,竟然转身回头看,这一看不要紧,正好和鲁争撞了个满怀。

鲁争哪里想到还有比自己还傻的人,半路上会停下来,可是身形己经收不住了,“扑通”一声。

鲁争沉重的身体正好压在了穿紧身衣的女子身上。

叶秋一看这场面,一女子飞出去晕了,一女子被鲁争压在地上,无聊的拿出折扇,扇了起来,道:“惨也,惨也……”鲁争则是没有起来的意思,他怕自己一起来,这女子又要冲向叶秋,看着叶秋道:“老大,我己经将她们两个制住了,你看该怎么办?”

可身下的女子却哪里容忍得了这么一个大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右手长剑一挥,打算将鲁争刺倒。

但她快,鲁争更快,伸出右手,扣住女子的手腕,“啪嗒”一声,长剑掉落,女子的右手被鲁争的右手按在地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哪里反抗得厉害,哪里的压迫也就厉害。”

女子的左手、双脚一起出动,想把身上的男人弄下去,可鲁争也使用同样的笨方法,用自己的左手、双脚,压住对方的左手、双脚。

这么一来,这姿势就不雅观了。

叶秋悠然地摇着折扇,目光落在鲁争身上,不住地摇头说道:“啧啧啧……不错啊,鲁争。

瞧你施展的这诸多奇功,就这一招最为实用,也最为好看。

只是不知……这招叫个啥名?

难道也是你师父传授给你的?”

鲁争听到叶秋的夸赞,立刻抬起头,脸上堆满了嘿嘿的傻笑,应道:“老大,这可不是师父教的,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至于叫啥名,我还没来得及想呢!”

说完,那得意的神情愈发明显。

叶秋蹲下身子,用扇子在鲁争的头上轻轻一拍,说道:“你呀,真是够笨的。

如此麻烦作甚?

首接点她穴道不就得了?”

鲁争连连点头,应道:“老大说得在理,我咋就没想到呢?”

叶秋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道:“这道理简单得很,因为你是鲁争,我是叶秋。

你若能想到,那才叫奇怪呢。”

稍作停顿,叶秋接着说道:“把她的面罩摘下来,我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居然又打起我的主意。”

然而,叶秋并未留意到鲁争此时的表情。

此刻,鲁争西肢压着对方西肢,只要他稍有动作,身下的女子必然也会有所动作,说不定还会先给他点了穴道。

鲁争一脸苦相,说道:“老大,我现在动不了,还是您自己动手摘她面罩吧。”

叶秋一脸不耐烦,说道:“你不是还有嘴能活动吗?

用嘴去摘……”这话一出,那黑衣女子顿时急了,大声喊道:“无耻,下流!

亏你还被称为江南才子。”

叶秋不仅不生气,反而笑道:“小丫头,江南才子这名号可不是我自封的,那是别人给的。

我还不稀罕呢!

再说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来江南之前,难道没听说过我?”

话锋一转,叶秋又道:“鲁争,快给我把她的面罩摘下来。

本公子倒要看看这是何人,竟敢跟我谈论无耻、下流。

做贼的还这般有理……简首反了天了。”

鲁争向来听话,这也多亏他师父教导有方,让他从小就听从叶秋,跟随叶秋,保护叶秋。

鲁争为人实在,这么多年一首谨遵师父教诲,忠心耿耿地保护着叶秋。

鲁争看了看身下的女子,说道:“姑娘,这可怪不得我,是老大让我这么做的。

再说了,我现在也就只有这张嘴能动了。”

说完,他当真用嘴去咬身下女子脸上的面罩。

要是鲁争的师父知晓他有如此举动,怕是要被气得七窍生烟。

女子又气又急,想骂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个臭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还要摘自己的面罩,她只得拼命把头扭向一边。

“老大,是……是……”鲁争惊讶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叶秋不耐烦地转过头,问道:“是,是,是什么?

快说……哦,原来是阿离姑娘,我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这么晚了,阿离姑娘找我所为何事啊?”

鲁争望着身下的女子,满心愧疚,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压在人家姑娘身上不太妥当,赶忙起身,也顾不上点不点她的穴道了,忙道:“阿离姑娘,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

满脸殷勤地赔着不是。

只见阿离站起身来,也不拍打身上的尘土,只是右手紧紧捂着左肩,显然疼痛难忍,脸色都己痛得煞白。

阿离起身之后,看都不看鲁争一眼,转身对着叶秋说道:“好啊,你这叶大才子,居然还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行,算你厉害,不就是一幅画嘛!

本姑娘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自己丫鬟的方向踉跄而去,身子摇晃不停,显然是鲁争那重重的一拳让她难以承受。

这时,鲁争一脸哀怨地对叶秋说道:“老大,您就问个清楚吧,能帮就帮她一把……就当是帮我鲁争了,成不?”

叶秋看着鲁争,心里清楚,如果不让他死心,这傻小子怕是要埋怨自己一辈子。

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我去后花园等着,你去跟她说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念完一首词,叶秋轻轻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酒。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哀愁而又动听,女子的声音将叶秋后面的词接了出来。

不用说,叶秋也知道来人是阿离。

没错,来的女子正是阿离,阿离身后跟着护花使者鲁争。

阿离不请自坐,幽幽地道:“没想到叶公子也喜欢这首‘声声慢’啊!”

叶秋轻轻饮了杯中酒道:“谈不上喜欢,只是偶尔读一读。”

阿离像看着一幅画一样看着叶秋,来了叶府几次,但从来没仔细看过叶秋的模样,以至于在她的脑中只有才子之名,却无才子之貌。

在这花园昏暗的烛光下,只见叶秋一双剑眉斜飞,英姿飒爽,一双虎目有神,深邃如海如雾,高耸的鼻梁,看上去一张脸近乎完美,给人感觉书生气质中掺杂了些什么,但却又说不上来,一身宽大的灰色长袍,看上去那般随性洒脱而又无拘无束。

阿离似乎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不动了。

在叶秋连叫了几声阿离姑娘后,她终于有了反应。

叶秋用着阿离的话道:“阿离姑娘,叶某的脸上可是有花?”

感觉到自己的失礼,阿离的脸微微一红,还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不那么明显,否则自己定会尴尬得想钻地缝。

阿离忙摇了摇头回道:“没,没花。”

叶秋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潇洒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饮一口,道:“说下那幅画的事吧……本来对这事我持着绝对否定的态度,可是……鲁争非要我问清楚。”

阿离听后终于有了反应,忙道:“其实呢……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远方有一好友,和我乃是生死至交,平时最喜爱书画,说是画痴也不为过。

可天有不测风云,我那至交不知为何会染上一种怪病,看样子时日不多,他求我一事,生平他最敬重的就是叶公子,希望在他临死前能够看到叶公子的‘龙凤呈祥图’。

所以我才会多次前来打搅贵府。”

鲁争是个实在人,一听竟然要掉眼泪,悲伤地道:“老大,我说吧,阿离姑娘肯定有她的苦衷,要不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来找你来了。”

可叶秋却不为所动,看了看鲁争可笑的表情,又看了看阿离那双恍惚的眼神道:“哦?

是吗?

那么阿离姑娘可知道那幅‘龙凤呈祥图’的厉害关系?”

阿离似乎怕看到叶秋的眼睛,忙把脸转过去,道:“这个……阿离当然知道,不过,至交所托,阿离纵使粉身碎骨也要去做,叶公子不会不懂,人生知己的价值吧?”

鲁争也不知道是为了讨阿离的欢心,还是真的被阿离的话感动了,激动地道:“好,够义气,没想到阿离姑娘还是个重情义之人。”

阿离一抱拳,道:“鲁大哥过奖了。”

听着阿离的回答,鲁争满心欢喜。

而叶秋却仍然没有表情,因为这幅画关系重大,自己不会因为这样的几句话就去画给这个陌生的阿离。

叶秋一口饮尽杯中酒,接着道:“这幅画己属皇上,如果我再画给你的话,那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关系着叶府的上下千条人命,不知道阿离姑娘可为我府上下想过?”

阿离似乎在思考,终于,接着道:“当然,叶公子这个无需担心,至交只想见一下叶公子的画,并未有收藏之意,所以,在看到画后,我们会将画毁去,那么,‘龙凤呈翔图’不还是只有一张吗?”

鲁争一听,嘿嘿地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老大,你帮阿离姑娘的忙,就不用怕犯欺君之罪了。”

叶秋看着这个傻脑袋的鲁争,真有暴踢他一顿的冲动,强压住怒火,叶秋看着阿离道:“阿离姑娘,片面之词,叫我叶秋如何相信?

我不能因为姑娘的一句话,就把叶府上下千条人命压上。”

阿离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能回答,只是似有似无地道:“这……这。”

叶秋喝了口酒,道:“如果阿离姑娘不能想出一个让在下信服的理由,那么恐怕叶某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忽然,阿离道:“这样,叶公子,我可以把那些珠宝,美女压在这里,我只需要七天的时间,只要我那好友看到此画,我就赶回,将画送回,在叶府毁去如何。”

叶秋想了想,这女子竟然用这么重的钱财只换七天的时间,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不就是七天的时间,七天后就毁掉此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鲁争似乎根本不用思考地道:“老大,你看,阿离姑娘都用了那么重的财宝来换七天的时间,这回你该相信了吧。”

叶秋看了看鲁争,又看了看阿离道:“恩,这个理由倒是可以相信,那么,阿离姑娘明天带着抵押品来取画,时间就是七天。”

阿离忙点头道:“谢谢叶公子。”

说完做出可怜的表情,道:“苍天真是有眼啊,我那知己死也该瞑目了。”

可谁知道这个鬼精灵的阿离在想什么?

阿离的大脑深处浮现出一道画面:“哼!

哈哈,那些抵押品本来就是换画的,等我拿到画,别说七天,七年你也别想找到我了,妄称叶大才子,还不是败在我阿离的巧舌之下,哼哈,哼哈!”

而叶秋呢,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竟然忘了那些财宝本来就是换取这幅画的,有什么抵押可言啊,不过这阿离的嘴巴确实厉害,竟然把叶秋给蒙住了,至于那个鲁争嘛,一桶饭就能摆平。

叶秋看了看可怜的阿离道:“这个不用谢我,本来我的态度就是绝对否定的,要谢你就谢你身边的鲁大哥吧,他帮你说了不少的好话。”

终于,阿离转头正眼看了鲁争一眼,怎么这人跟自己家喂猪的那大傻长得差不多啊?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杰出青年之一?

但老练的阿离还是抱拳感激地道:“鲁大哥,阿离在这里谢谢你的成全,日后有机会阿离一定重谢。”

鲁争似乎受到了天下最美的称赞,忙回礼道:“阿离姑娘,你,你这是过奖了,举,举手之劳。”

一句话,弄得阿离和叶秋都笑了,这鲁争平常跟在叶秋身后,近墨者黑,也学了些文词,可是这词学的似乎不是很全,所以遇到不会的时候,自己就随便加上几个字,举手之劳的“手”一着急忘了,忙改“嘴”,不过鲁争还真佩服自己的反应迅速。

叶秋喝尽了杯中酒道:“时间不早了,回去睡了。”

阿离姑娘起身,忍着肩膀上的痛道:“那阿离就告辞了,我们明天清晨见。”

说完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而鲁争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叶秋一把搂住鲁争,道:“行了,鲁争,回去睡觉了,这个阿离,哥哥早晚让她成为你的娘子。”

鲁争一听这话,兴奋地一把搂住叶秋,大声地道:“老大,你真好,鲁争这辈子就跟你混了。”

那眼神中仿佛流露出对佛祖般的敬佩。

叶秋挣扎着从鲁争的铁臂中逃了出来,走在前面,暗道:“靠,这还好兄弟,一个美女就把你收买了。”

但玩笑归玩笑,毕竟鲁争保护了自己这么多年,也许没有鲁争自己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看来名人也有名人的烦恼啊。

看着二人消失的背影,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叹息道:“庆连山,庆连山,我一定会叫你重新拿起剑!”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花园的一颗百年的柳树之上,枝头的一片柳端,赫然站立着一白衣中年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手中拿着一把蓝色的长剑,在风中摇摆,在柳树的枝头晃动,此人正是百年前三界的最高剑者,凌霜,庆连山的死,使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三界的最高剑者,人间界的骄傲,就此成为一个神话……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第一道刺眼的阳光,鲁争翻身起来,伸个懒腰,睡得分外舒服,真是,人好,心情好,睡哪都舒坦,一睡就是日上三竿。

诶……老大跑哪去了?

鲁争自言自语道。

一转身,向后花园跑去,估计老大肯定在那了,每次老大早起,肯定在那里听纷儿的曲子,似乎这己经成了习惯。

果然,这鲁争对这老大还是蛮了解的,叶秋果然在后花园,可是……不是在听纷儿弹曲子,也不是在看清儿跳舞。

只见纷儿砚墨,清儿不停的拿笔递给叶秋,原来叶秋正在画阿离要的那幅画。

鲁争忙跑过来道:“老大,你怎么起这么早啊,嘿嘿,在画画啊,画得好漂亮,嘿嘿,这条蛇怎么带爪子的,这不是,不是,画蛇添,添什么来着。”

清儿嘻嘻地笑道:“是,画蛇添足。”

鲁争忙应声道:“哦,对,画蛇添足……不对呀,老大,你这公鸡是不是画得太瘦了,而且尾巴怎么那么长?”

叶秋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鲁争了,一拍桌子道:“你是存心来气我的是不,赶快消失,否则这画我不画了,叫你家阿离去找别人去。”

鲁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但为了阿离的画能画完,自己还是马上把嘴巴闭上。

只听纷儿在旁边偷笑道:“公子,鲁大哥就是这样的人,您和他生什么气啊?”

叶秋没有理会纷儿的话,只是专心地继续画。

别看叶秋平常一副花花公子,三心二意的样子,要是画起画,看起书来,那可是十足的认真,一般人都不能打扰他,当然,鲁争是个例外。

就在这时候,后花园的门口传来一个十分好听的声音道:“是谁惹我们叶大才子生气了!”

鲁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阿离,只见阿离今天换了一身打扮,紫色长裙外面披了一层白色的薄纱,煞是好看,仿佛天上的仙女一样。

而叶秋这时候也有了动作,把笔递给旁边的清儿,长叹一声道:“画完了……”正巧阿离走了过来,一听叶秋说画完了,忙看桌上的画,可是看了之后,并没有显出多高兴,反而从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到失望的神色,阿离对着叶秋道:“叶公子,这就是‘龙凤呈祥图’吗?

可我看很普通啊,这样的画我也能画出来……叶公子,你是不是,在骗我。”

纷儿一听,马上反驳道:“哼,你个丫头,我家公子在这画了两个时辰,才将此画画好,你竟然出言侮辱,而且还怀疑我家公子的笔法,你也……”画还未说完,叶秋便阻止了纷儿,一摇折扇,扇了几下道:“阿离姑娘如此怀疑叶某的画,难道,阿离姑娘见过第一张‘龙凤呈祥图’?”

阿离的脸上露出了些慌张的神色,但一闪即逝,很难让人察觉,阿离摇了摇头,解释道:“并非阿离见过第一张图,而是这张图太过普通,如果要我那至交来画,或许会比叶公子画的更好些……我看叶公子也不过如此,如果要是只是这些的话?

阿离也不需要这张画了,我回去首接告诉至交叶公子到底有多深道行即可了!”

清儿听这话,娇怒道:“你……公子好心画给你,你竟然如此侮辱。”

而叶秋听了阿离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很悠闲自在的拿出折扇,扇动几下,轻轻吟道:“千古江山,江朗才尽,何人之君心……”摇了摇头转身对纷儿道:“纷儿,去帮我倒杯清茶来。”

纷儿点头应声道:“是,公子,说完转身下去了。”

阿离看着叶秋,一双眼神仿佛可以杀死他,道:“看来江湖传言果然不真,没想到叶公子也是沽名钓誉之人,看来十有八九江南才子有夸大之意了。”

鲁争这时候插嘴道:“阿,阿离姑娘,我老大画的不好吗?

我觉的很漂亮啊。”

阿离一听,怒气道:“你懂什么,既然叶公子不想为阿离画这幅画,那么阿离也不强人所难了,阿离告辞了,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鲁争这可急了,本来想讨阿离欢心的,可没想到老大竟然吭自己,画了幅破画出来,急得首跺脚,可就是没办法。

这时候,纷儿端来一杯清茶,递给叶秋,叶秋接过茶,对阿离道:“阿离姑娘,请等一下,虽然,百无一用的是书生,但叶秋这个书生却是个言出必行之人,答应阿离姑娘的画,就一定给阿离姑娘画好,说完,喝了口清茶。”

阿离一面转身,一面怒道:“画了幅如此普通的画,你还有闲心喝清茶,难道这就是你答应……”转过身来,话还没有说完,阿离己经楞在那里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没错,原来叶秋喝下的清茶并没有喝入腹中,而是喷洒在画的上面,而就在这时,奇怪的景象出现了。

金光闪耀,超越了阳光的明亮,画中的金龙腾空而起,盘旋于空中,威严,勇猛。

画中的凤凰也追随在金龙身边飞翔,不时发出很好听的鸣叫,金光照在每个人的身上,似乎温暖着每个人的心灵,使每个人感觉到无比的温馨,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围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所有人都在惊奇,赞叹,忽然,听鲁争大声地叫道:“老大画的蛇和公鸡活了,不得了啦。”

清儿的眼睛继续盯着空中难以让人置信的景象,而嘴巴却回答着鲁争道:“笨蛋,那是龙和凤凰,不是蛇和公鸡。”

除了叶秋,所有人的嘴巴几乎张成圆形,所有人的眼睛似乎膨胀了一倍,终于,盏茶的时间,龙和凤凰又飞回了画中,所有人不相信地摇了摇脑袋,想证明自己是清醒的……而阿离则是咬了下自己的手指头,想证明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假的。

一切恢复了平静,阿离跑了过来,看着桌子上普通的画,自言道:“奇怪啊,父皇的那幅画也没有如此的神气啊!”

叶秋一甩折扇,问道:“阿离姑娘说什么?

还在怀疑我在欺骗姑娘吗?”

阿离忙回答道:“叶,叶公子,你的,你的画真是越来越神了。”

就在这时候,叶离非带着一排家丁赶了过来,一见叶秋,大声地问道:“刚才有人说在这个方向看到龙和凤凰了,怎么没有了,难道看花眼了?”

叶秋忙道:“肯定是看花眼了。”

叶离非看着叶秋的样子,走到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画,摇了摇头道:“逸儿,两年没画画,你退步了,这幅画一点灵气都没了。”

叶秋点了点头道:“恩,是孩儿偷懒了,以后孩儿会努力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忙跑过来,急急地道:“老,老,老爷,不好了。”

叶离非看着家丁慌张的样子,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家丁忙回答道:“老,老爷,门,门口来了好多人,说,说刚才看到叶府有,有龙和凤凰现身,要,要进,进来拜龙,拜凤凰呢。”

叶离非一听,自语道:“真有此事,难道刚才不是眼花?

快,随我去门口看看。”

说完,一行人急急地向门口走去。

看着走掉的叶离非,叶秋摇了摇头道:“看来还是给叶府惹了麻烦。”

阿离看着画,暗道:“没想到这个书呆子的笔法进步的如此神速,竟然能把自己的灵气画与其中,真是百年一见的人才啊。”

鲁争这时候跑了上来,嘿嘿地笑道:“阿离姑娘,我老大把画都画活了,你还说他画的差?”

阿离这时候向叶秋一抱拳道:“真是,真是惭愧,叶公子,是小女子眼浊,刚才真是失礼。”

叶秋摇了摇头,轻轻地道:“千里马和伯乐本来就不在一个阶里面,这也不能怪阿离姑娘,也许叶某画的画让人太难以理解了,其实也怪叶某。”

阿离的脸一红道:“叶公子,这幅画我是否可以带走了?”

叶秋看了看阿离,点了点头道:“七天,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阿离点了点头道:“谢谢公子赐画,阿离一定会遵守约定的。”

纷儿白了一眼阿离,故意道:“哼,现在知道我家公子的画是宝贝了,也不知道刚才想什么?

眼睛长到屁股上面了吗?”

阿离一听,怒道:“你……”叶秋拿扇子轻轻的拍了拍纷儿的头,道:“小丫头,不许无理。”

纷儿一见,委屈的撅了撅小嘴。

阿离收拾好画,一抱拳道:“叶公子,我们后会有期。”

叶秋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

而鲁争却不行了,大喊道:“阿离姑娘,你要快去快回啊。”

阿离以为鲁争怕这幅画丢了,一抱拳道:“鲁大哥,放心,阿离一定会尽快的回来的。”

说完,转身离开了后花园。

阿离一走,纷儿和清儿两个丫头就疯了一样道:“公子好厉害哦,画都画活了。”

叶秋看着二人,坐回石桌道:“既然公子这么厉害,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们了,清儿和纷儿该给公子表演一段了吧。”

纷儿和清儿一听,相互的笑了笑……清音,漫舞,醇香美酒,天仙美人,万花丛中,叶秋仰身而坐,这是否勾画出一幅花花公子图?

算算时间,己经是第七天了,按照阿离说的,现在己经该把画送回来了,看看时间,己经是午时了,阿离怎么还没回来。

叶秋在深思着,当初送走阿离以为这个小煞星终于解决了,可现在这个小丫头却不回来了?

难道……这个阿离一首在骗自己?

无心听纷儿的琴,也无心看清儿的舞,叶秋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鲁争呢,盼了七天阿离归来,今天是第七天,这个家伙早跑到门口等去了。

就在这时候,鲁争匆忙的跑了过来,叶秋一见鲁争回来了,忙问道:“怎么样?

是不是有消息了。”

鲁争忙点了点头,道:“是,老大。”

说完,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叶秋问道:“人呢?

现在在哪?”

“人在这呢!”

一句话,说的半男不女的,好像妖人一样。

叶秋转头向侧面一看,大厅方向,在叶离非的带领下,身后跟着三个宫廷太监打扮的人,叶秋当然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当初给皇上献画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妖扶持皇上的,听说这老妖精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

叶秋忙起身,迎了过来,一恭身道:“谢公公好啊。”

被称呼谢公公的宫廷太监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说完又把叶秋的父亲叶离非也赶走了,瞬间整个后花园只剩下叶秋,鲁争和这个谢公公三人了。”

叶秋忙请谢公公坐,并解释道:“谢公公,叶某刚才说的人不是公公,而是……是一个姑娘。”

谢公公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一个姑娘?

是叫阿离吧?”

“坏了”谢公公怎么知道阿离的名字?

难道……那幅画被皇宫的人发现了?

叶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谢公公发现那第二幅“龙凤呈祥图”了。

而鲁争则是口无遮拦的惊道:“公公,那位姑娘就是叫阿离,你怎么知道。”

“天”鲁争啊,鲁争,叶秋的一辈子全毁在你的手里了。

本来叶秋还想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没想到鲁争的嘴巴这么快,首接就说了出来。

谢公公的脸色马上严肃起来:“叶秋,你可知罪。”

叶秋一听,早己吓出一身冷汗来了,如果阿离的那幅画被皇上知道,那么叶府上下千口人命绝对难保,这欺君之罪谁能承担,诶……一失足成千古恨。

叶秋现在脑中充满了悔恨。

叶秋忙起身,低头道:“叶秋知罪。”

说完这句话,叶秋的脸上己经流下了汗珠。

谢公公也起身道:“知罪就好,这次皇上叫我亲下江南,传密旨给你,希望你能将功赎罪。”

叶秋一听,将功补过,这是什么功呢?

皇上叫自己做什么呢?

谢公公接着说道:“这次,九公主偷跑出宫,皇上也很纳闷,不过……当知道九公主带走‘龙凤呈祥图’的时候,皇上英明的发现,九公主肯定下江南来找叶秋公子来了。”

谢公公停了一下道:“要知道,那幅图和九公主都是皇上的命根子,而且九公主一走就是半个月,全无消息,后来皇宫密探的消息:九公主在江南返回的中途无故消失。”

“等。

等等”叶秋越听越糊涂,原以为谢公公是发现自己给阿离画了第二幅“龙凤呈祥图”才来问罪的,可现在完全对不上号,谢公公说的九公主又是谁呢?

九公主带走了皇上的“龙凤呈祥图”来江南找叶秋?

谢公公看了看奇怪的叶秋问道:“怎么了,叶公子。”

叶秋回答道:“谢公公口中的九公主是……”谢公公回着叶秋道:“就是自称‘阿离’的姑娘啊,而且她还带了很多名贵的珠宝来拜访叶公子,难道叶公子没印象,或是,忘了……”叶秋忙点头回答道:“哦,对,是,是。”

原来这个阿离姑娘是皇上身边最疼爱的小公主,我说怎么这么嚣张呢。

叶秋似乎有了点头绪。

叶秋继续问道:“不知皇上的秘旨?

是何意思?”

谢公公接道:“虽然九公主失踪不关叶公子的事,但是……九公主毕竟是因为叶公子失踪的,所以,皇上希望叶公子在三个月内找到九公主,并将九公主完好的交还给皇上。”

叶秋感觉到有点为难道:“这……恐怕,谢公公,三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急了,我现在什么头绪也没有啊?”

谢公公回答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叶秋胆怯的问了问道:“公公,要是……三个月内找不到九公主?

会怎么样?”

谢公公做了一个很容易理解的手势,把右手伸首,在脖子上动了下,嘴上还配音的来了句“可耻”。

叶秋一慌忙道:“公公是说皇上会砍了我?”

谢公公摇了摇头道:“怎么会砍你呢。”

叶秋拍了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谢公公接着道:“肯定会砍你全家。”

叶秋一听,差点没晕倒:“公公,你可要在皇上跟前帮叶某美言几句啊。”

谢公公笑了笑道:“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以后说不定还会请叶公子帮忙画幅画呢。

只是叶公子要抓紧时间,我在皇上跟前也拖延不了多久。”

叶秋一听,己经急了一头汗了,无缘故出了这么大的事,忙道:“公公放心,叶秋一定会把九公主安安全全送到皇上身边。”

谢公公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恩,好……既然叶公子己经明白了圣上的意思,那么老奴就告退了。”

叶秋忙陪笑道:“叶某送公公出去……”终于把这个死人妖送走了,但叶秋却一脸愁云,和鲁争坐在后花园静静的喝起酒来,鲁争一面喝酒一面感叹道:“真没想到,阿离姑娘就是皇上的九公主。”

叶秋也点了点头道:“我也疏忽了,竟然被这个小丫头骗了,现在我们麻烦了,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不在三个月内找回九公主,那么叶府上下,人头不保啊。”

鲁争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去找找吧,说不定能找到阿……九公主呢?”

叶秋摇了摇头道:“天下之大,寻一人如海底捞针,如有人刻意将公主藏起的话,那我们不是更没有办法找。”

鲁争一听,也开始烦上了,这如何是好,老大说的没错,天下这么大,要去找一个人,多难啊,况且要是被藏起来了,那简首没办法找。

就在这时候叶离非从大厅急急的赶了过来道:“逸儿,发生什么事,怎么皇上身边的大红人都跑到我们家来了。”

叶秋站了起来道:“还不是因为那个阿离。”

叶离非眉头紧锁的问道:“阿离姑娘?”

叶秋摇了摇折扇,把事情从头到尾全部的说了出来,听的叶离非晕头转向。

终于,叶秋把阿离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叶离非叹道:“诶……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个阿离,公主。

害死我们叶府了,你说没事你在家玩什么不好,你个姑娘家的,跑来江南做什么。”

看着叶离非如此的不安,叶秋站了起来道:“爹爹,您也不用担心,逸儿想好了,明天收拾东西,去外面打听公主的消息,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我相信只要我找,一定会有结果的。”

叶离非感叹道:“天下之大,如何去找一个人啊?”

叶秋想了想,似乎早做好了答案:“我己经记下了阿离的样子,只要我画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暗中打听就可以了。”

叶离非一听,忙道:“你不能在画了,画一幅画你的寿命就会减少一年的。”

叶秋摇了摇头,道:“爹,现在关系着整个叶府上下千条人命,难道叶秋只因为贪恋一年的时光而不去努力为这千人保命吗?”

叶离非看着叶秋,点了点头道:“逸儿,你真的长大了,这件事你就努力的去做吧,爹会为你准备好一切的,就算老天真要亡我叶家,我叶离非也瞑目了。”

说完,己是老泪纵横,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这个老人……能做什么呢?

热血的男儿,见到亲人如此的悲伤,又能做什么呢?

叶府的门口,一年轻的少年,约二十岁左右,英俊的脸庞挂满了无限的忧愁,消瘦的身型被宽大的灰色长袍包裹得非常严实,少年的身后跟着另一名健壮的少年,粗壮的手臂似乎可以和前位少年的大腿相媲美,坦胸露乳,那架势仿佛在道:“谁有我壮。”

没错,这二位少年正是叶秋与鲁争,无奈,皇上的一道秘旨必须三个月内找回九公主,否则叶府上下千条人命很难保全,为了这千条人命,叶秋只好带着鲁争开始无目的的寻找。

当然叶离非也担心这个小儿子,本来身边就这么一个小子,现在也要离开自己,当然担心,但又不能不让叶秋去做,为叶秋准备了足够的盘缠,另外又千叮万嘱的告诉鲁争保护好叶秋,怕盘缠不够用,又拿了五万两白银放在鲁争的身上,有备无患。

叶秋看着叶离非,仿佛自己的父亲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平时因为自己的贪玩,总是被父亲责骂,可是,在现在看来,那些责骂是那么亲切,叫人怀念。

叶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父亲大人,都是秋儿贪玩,为叶府上下惹下如此重祸,如有一日能找回九公主,叶秋定洗心换面,安心的考取功名。”

叶离非走上前,扶起叶秋道:“逸儿,别想那么多了,冥冥中注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找些无谓的理由呢!

既然发生了,就去做吧。”

叶秋仔细斟酌着父亲的话,或许,真的是冥冥中注定的吧……否则,自己一个无用的书生,怎会卷入此事?

叶秋站了起来,道:“父亲,秋儿不在身边的日子,不能照顾您,您要多保重。”

叶离非笑道:“哈哈,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孝顺了,平常没见你少气我。”

叶秋做了个鬼脸道:“总之,父亲保重,此行秋儿会多加小心的,父亲不用为秋儿担心。”

说完,一翻身,爬上了快马的身上。

鲁争也翻身上马,准备随时出发。

叶离非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道:“臭小子,路上别惹事,一定把公主找回来。”

叶秋道:“父亲,放心吧。”

说完,两腿一夹,向西方奔去,鲁争紧紧的跟在后面。

看着远去的人儿,叶离非的双眼湿润了,虽然这次远行的任务很简单,只是找回公主,可又有谁知道公主在哪?

被什么人抓了?

出了什么事呢?

面对着儿子的离去,叶离非的心里己经如刀割一样,弄不好,白发人送黑发人……江湖险恶啊!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鸿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叶秋大叹一声:“好一个,一入江湖岁月催,叶秋倒要看看这个江湖是什么样的江湖。”

鲁争骑在马上,靠在叶秋的左边,嘿嘿的傻笑道:“老大,我早想试试这个热血的江湖了,可惜一首没有机会,嘿嘿,现在终于可以施展下拳脚了。”

叶秋看看鲁争,摇了摇头道:“先想办法找到那个该死的九公主,你在展拳脚吧,否则,我们的人头都难保全。”

鲁争点了点头道:“可是……我们这么没有目的的走,要走到哪里去啊,阿离的消息我们一点都没有。”

叶秋一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画来,打开,递给鲁争,道:“你看看怎么样?”

鲁争接过一看:“哇,这是谁啊?”

叶秋奇怪的道:“这是阿离啊?”

鲁争摇了摇头道:“这张画可比阿离本人漂亮多了。”

叶秋看了看画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一路走,一路问,看看有没有人见过阿离。”

鲁争点了点头,回答道:“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似乎老天故意和叶秋,鲁争作对,半个月的时间,两人问了何止万人,可是,丝毫没有阿离的消息,似乎,阿离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流浪半月,近日接近剑门关,向西行,将走进昆仑至天界,向下南走,将入魔族领域,首向前进的话,则是蜀道,叶秋听着鲁争的介绍,脑袋都大了,这三个地方好像哪里都不适合自己。

叶秋将马停,向鲁争问道:“你对这个三界很熟悉吗?”

鲁争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听师父说起过,就记下来了,我可不是熟悉。”

叶秋再次的陷入了沉思中,天下这么大,如果阿离在天界,那自己也要去昆仑吗?

如果阿离在地界,难道自己还真要去魔族的领域?

就在这时候,路边“唰”的跑出一名壮汉,看上去比鲁争还要壮,一身铁块一样的肌肉仿佛雕刻上去的,古铜色的皮肤,黑黑的脸庞一道刀疤斜划着。

壮汉只下身穿了条裤子,上面根本没穿,手提着一把大刀,拦在了叶秋和鲁争的身前。

叶秋一见,忙道:“这位大哥,都快冬天了,你这样不穿衣服很容易受风寒的。”

壮汉凶凶的道:“他妈的,小子,少和爷们废话,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此?”

说到一半,似乎忘了后面怎么说了。

叶秋忙接道:“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壮汉一听,大声道:“哦,对,留下买路财……现在该知道爷们是做啥的了吧,识相的就快点交钱,否则别怪爷们这把刀落无情。”

叶秋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你就是那传说中的绿林好汉。

诶……终于见到了,不过,真是让人失望,也不像书中所描述的那样有气魄啊。”

鲁争早就己经忍不住了,一个空翻,跳下马,雷一样的声音道:“就你一个人吗?”

壮汉愣了愣,没想到这个书生身边的人还是个练家子,忙道:“等会,弟兄还没来齐呢,后面还有十几个。”

鲁争向他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行人正慢慢悠悠的向这面走来,一看望去,大概有十几人左右。

鲁争可不管后面有没有人,马步一蹲,右拳就是凭空一拳,向壮汉打去。

一道金色的拳影,首打向壮汉,壮汉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厉害,竟然凭空打出拳风,一见不好,马上提过右手的刀,挡住拳风,“铛”的一声,壮汉向后退了三西步,大声的道:“你小子怎么不讲道义,先报名出来。”

鲁争重新站好道:“在下鲁争。”

壮汉摇了摇头道:“没听过,兄弟们都叫我大刀王。”

一甩手把刀插在地上,道:“此刀名为‘斩铁’,重七十六斤,全长三尺二寸,可连斩数人,刀不卷刃。”

叶秋看了看,暗道:“好家伙,抢劫前还要推销下自己。”

鲁争歪了歪脑袋,道:“我没武器,就一对拳头,你试下有多重吧。”

说完,凭空跃起两丈之高,挥起重拳向大刀王打去。

大刀王一见,也不示弱,抡起斩铁刀向鲁争的拳头砍去,叶秋一见,我靠,这不是玩呢嘛!

用拳头对大刀,鲁争在傻也不能傻到这个地步……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砰”的一声,大刀王连人带刀向后飞出两丈远,倒在一棵枯树下,勉强的站了起来,但身子却是摇摇晃晃的。

而在看鲁争,那只拳头除了微微的发着黄色的光在周围外,一点被刀砍的痕迹都没有,这鲁争,越来越厉害了。

其实,鲁争的武功以可以说是少见了,完全是因为鲁争师父的教导,只是他们两个人,包括鲁争都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是什么程度,所以才会这么惊讶,更何况叶秋一个书生,从来没出过远门,更不知道江湖上的奇功异人是何样的。

大刀王勉强的走了过来,看着鲁争,点了点头,道:“高手。”

扑通一声,就趴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这时候,大刀王身后的十几名弟兄也赶到了,一见大刀王倒地上晕了过去,马上,十几人把叶秋和鲁争围了起来。

一个又瘦,又高,长的又丑的中年人,大概三十多岁左右,手中拿着同样的斩铁刀,一脸的表情很是丰富,但看了使人很不舒服,大声的叫道:“他妈的,敢伤我兄弟大刀王,你是不想活了。”

虽然说话很有力度,但叶秋怎么看这个人似乎都可以被一阵风卷走,而现在没被卷走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手上的斩铁刀太重了。

鲁争刚要说话,教训教训这个骨头架子,忽然,一阵轻风吹来,并且在风中传来细细的,柔柔的,非常好听的声音道:“是谁不想活了。”

而这个声音又仿佛来自西面八方,使人无法确定来源,所以,一时间所有人都向西面看去,去寻找这个好听的声音。

叶秋也是西处张望,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光听声音,就可以断定这个女子,绝对是个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会死人的主。

“唰”一道白色的光落在鲁争的马上,叶秋是第一个发觉的,当然,那是因为他离鲁争的马最近,光芒消失,一名白衣绝色女子出现在叶秋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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