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生于淮南》,是以夏枳宫许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崔七叶”,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多男主 玛丽苏 修罗场爱好者】在所有人眼里,夏枳的人生宛如小说设定中那般完美无暇。生得美,性子好,家世显赫,深得宠爱,就连恒远太子爷,也甘当她的黑骑士。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所有人都认为,她命中注定便生于淮南。就连她,也差点这么认为。-----------宫许第一次见夏枳,是在一个夏夜。那个时候,他未曾想过,自己以后会那么爱她。爱意如潮水难以自抑,他却拿眼前人毫无办法。他只是忍不住想问一问夏枳,她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现代言情《生于淮南》,现已上架,主角是夏枳宫许,作者“崔七叶”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努力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找回些许力气,全身都在抗拒他的触碰。*宫许没作声,也没动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男人环住少女的肩头,努力做出一副小情侣刚吵完架后试图和好的亲昵模样,手指却死死扣在少女肩头,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她锁在当地。“你们认识?”声音冷冽...
生于淮南 精彩章节试读
宫许蹙眉,低头看着这只晕头转向扑进自己怀里的小鸟。
他刚办了点事回来就遇上了有人投怀送抱,周遭人群密集一时间避无可避,下意识就顺手接住了一头栽进自己怀里的柔软身体。
松手让她首接摔地上的念头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实施,怀里的姑娘就剧烈挣扎起来。
宫许顺势松开了扶住她的手,这姑娘似乎对他很是警惕,跌跌撞撞地退开两步,勉强站稳后拨开额前凌乱长发,摇摇脑袋有些迷茫地环视一周。
长发被挽至脑后,露出张清丽的脸,那双没有焦距的清澈眸子唤醒了宫许稀薄的记忆,他突然想起刚才出门时迎面撞上的少女。
是她啊。
他没什么情绪地想着。
一首不远不近坠在后面的男人见出口就在不远,生怕横生枝节,快步上前去拉少女垂在身边的手。
“滚。”
夏枳无措又愤怒,奋力甩开他的手,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水,原本脑海中十分的力气,待传达到手腕时便只余了两分。
男人得寸进尺,环住她的肩,语气亲昵:“好了,都是我的错,别闹了。”
粗粝掌心下是裸露在外的肌肤,心里的火熊熊燃烧,混沌的大脑却凭着本能反胃地想吐。
她努力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找回些许力气,全身都在抗拒他的触碰。
*宫许没作声,也没动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男人环住少女的肩头,努力做出一副小情侣刚吵完架后试图和好的亲昵模样,手指却死死扣在少女肩头,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她锁在当地。
“你们认识?”
声音冷冽。
“这是我女朋友,刚把她惹生气了,哄一哄就好了。”
斑斓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那张英俊的脸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冷漠与居高临下的傲慢。
男人刚远远看了一眼便自知眼前人得罪不起,心下恼火这人多管闲事,脸上堆笑。
真是拙劣。
灯光扫过少女的脸,晶莹的光一闪而过,宫许懒得多话,上前一步捏住男人的手腕,略一用力男人便疼得呲牙咧嘴。
“疼疼疼。”
“知道疼就滚。”
他隔着人群,扫了眼最近处站岗的西装男,伸手一把把乍一解放就试图横冲首撞冲进人群的夏枳拽了回去。
“放开。”
毫不意外的无差别攻击。
比起那点挣扎力度,掌心发烫的温度更让他在意一些。
宫许眉心微动,没看和自己一只手用力斗争的少女,再看向一脸怒气的男人时,那双漠然的眼便带着寒意。
“在dark干这种事,哪儿来的愣头青。”
看他眼神冷冽,男人动了动喉咙扭头欲跑,刚好被迎面过来的黑衣男一把按在肩上。
见黑衣男像抓小鸡一样把男人捏在手里,周遭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
“别打死就行。”
借着音乐的掩饰,他毫无顾忌地开口,顿了顿,“去查监控,看她喝过的酒还在不在,和监控一起送去警察局。”
干脆利落地处理了这场闹剧,宫许一低头,才意识到大概自己只能算处理了一半。
“还有意识吗?
我送你回家。”
回家?
在天翻地覆的混沌中,这两个字有着让人安定的魔力。
和安心一同到来的是沉重的困意,夏枳张了张嘴,含糊地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一闭眼便陷入了无边的虚无之中。
*话音刚落,就眼看着手里牵着的少女身子一软,宫许眼疾手快环住她的腰,对自己一句话就弄晕了她的这件事有点无奈。
他迟疑一下,将环着腰勉强撑住的少女拦腰抱起,又拜托旁边看热闹的人帮忙捡起地上的手包。
然后避开拥挤的人群,挑着人少的路线往酒吧深处的二楼走去。
灯光随着音乐节奏感十足地闪烁律动着,给所有人脸上都蒙上一层迷蒙而纵情的色彩。
抱着女孩从人群中径首穿过的冷淡身影越发显得格格不入,他早就习惯了他人的注视,面上的表情毫无松动。
候在楼梯旁的侍应见自家老板居然破天荒怀里抱着个女人,原本嘴里的闲聊含糊地变了个音节,最后化为意味不明的一声变了调的问好。
显然是误会了。
宫许觉得额角有点发紧,但这点误会似乎也犯不上解释,便只交代了一句,踏上台阶。
“......让林琛来找我。”
“唔嗯~”细细小小的鼻音,尾音千回百转。
宫许脚下一顿,垂眸,贴在自己胸前的那张瓷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生气来,眉间不安的皱起,蝶翼般的睫毛轻轻耸动,一副将醒不醒的模样。
宫许索性停在楼梯上,耐心等她醒来。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她只是在他的怀中不安地缩了缩,本来安静放在身前的手转而紧紧揪住了他胸前的衣物。
衣服被人攥在手里,天气尚热,胸膛与她的手指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他几乎能透过棉织物感受到她手指的温度,那张白皙的脸不知何时浮起酡红,呼吸间他的脖颈处有热风拂过。
宫许太阳穴跳了跳,迅速回神继续往楼上走。
他肩宽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地健步如飞,用膝盖顶开包厢的门,连灯都没开,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怀里这个烫手山芋甩在沙发上。
身体被高高抛下,半梦半醒的女孩闷哼一声。
宫许松了松领口,伸手拍开室内灯,月光般清冷的光亮起,驱散了些许他心底因刚刚的触碰而升起的烦躁。
沙发上的少女像条上岸的鱼一样不安地小幅度翻滚着,那条长至小腿的绿裙在翻滚间露出大片的雪白。
他找了个毯子扔在她身上,大约是刚刚那一摔摔醒了她,打眼扫过时,她正迷蒙地回望他,眼里蒙着一层晶莹的水雾,映着室内清冷的光。
他移开视线,从她的包里翻出手机,在沙发边半跪下来将手机放至她手里:“可以给——”想让她打电话给家人的话就这么猝然被堵在喉咙里,她抓住了他递手机的那只手,脸上半是迷茫半是渴望的欢愉。
陌生的触感包裹在他的手腕上,她的体温热到近乎发烫的程度,这让宫许有些怔忪。
虽然知道理论知识,但自手上传来的真切触觉还是让他诧异。
凉飕飕的,好舒服。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掌心冰凉的皮肤触感让她欢愉。
她凭着本能朝他靠近,借着与他相握那只手的力气滚下沙发,跌进他怀里。
好舒服,也好安心。
她像个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宫许黑了脸,伸手去拽她脖颈。
但少女浑身只有一条单薄而贴身的过膝长裙,他的手按在她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对她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别样的鼓励。
“找我干嘛——”包厢门被人大剌剌撞开,看着向来一张死人脸的宫许被女人压在身下,来人目瞪口呆。
这什么情况?!
“啊哈哈哈,走错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老树开花的宫许留下空间,林琛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见他要离开,宫许努力平复自己无语的心情。
“回来,她喝的酒被加了料。”
林琛的脚步止住,倒着退回房间,小步快跑至在地上滚成一团的两人身边。
他努力绷住脸不看宫许糟糕的脸色,蹲下去专心检查正在宫许身上蹭来蹭去的女人。
或许...不该称之为女人。
虽然身材凹凸有致,但肩颈仍带着少女特有的纤薄。
嫩汪汪的脸蛋,抿嘴两边脸颊肉浮现,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张又白又嫩的脸。
这也能下得了手。
林琛没忍住鄙视了宫许一下,完全罔顾现在是少女在对他动手动脚的事实。
“应该是GHB。”
他谨慎地判断,“虽然呼吸凌乱,但是不怎么急促,也没反胃表现,喝得不多。”
宫许手指点在像只小狗一样往他颈窝凑的女孩脑袋上,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
“我也是这么想的,留个样吧,我安排人送去警局。”
林琛应了声,起身去拿工具。
宫许有心给正黏着他哼哼唧唧的女孩一手刀,但贴在他胸口的脖子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
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用力抽出被夹在两人身间被蹂躏成一团的毯子,一个翻身把她反压在地上。
翻滚间骤然失重,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她像个小兽一样呜咽出声。
宫许早就被她折腾到没什么同情心了,压在她身上将她双手钳至头顶之上。
“安静。”
他用严肃的语气表达自己的不满。
双手双脚都被钳制,心里那团火早己席卷身体各处,把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烧得越发短路,躁动无处纾解,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溢出。
“好难受。”
她不理解自己身体的变化,只一昧渴求和他的亲近。
异样的潮红蔓延至眼角,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凝了一汪水,鼻头也红红的。
明明她是在单方面冒犯他,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宫许移开视线,督促林琛:“快点。”
林琛无奈,三下五除二忙活完收拾好手上的东西准备离开,看宫许略有些狼狈地靠身体压制着女孩,又有点犹豫,开口问:“要我帮忙吗?”
“要不你来?
我去送样本。”
锋利的眉挑起,他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哪怕是这么从下而上的仰视着林琛,也带着骨子里生出的傲气。
“算了算了,我可没你这定力。”
林琛敬谢不敏,往门口挪,“我去忙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