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店怪谈(安一老安)完结的热门小说_完结热门小说纸扎店怪谈安一老安

小说推荐《纸扎店怪谈》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加不加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安一老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每个行业都有存在的价值。借命术,招财术,僵尸,血尸……我叫安一,经营着一家纸扎店,一开始,只是做着白事一条龙,直到后来,我所经历的种种事情,颠覆你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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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店怪谈

小说《纸扎店怪谈》,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安一老安,也是实力派作者“加不加醋”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们这个县城,也没多大,才十几万人,娱乐场所也就固定的那几个,当然,去高端消费场所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这种穷屌丝,只能去网吧玩,顺便说一嘴,我玩的问道,现在还在玩,这也是我唯一有耐性坚持下来的游戏。七拐八拐,为了抄近路,我选择了小路,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我听到了放二踢脚的声音,不过年不过节的,放二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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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给我讲了一路,我也似懂非懂的听了一路,下车以后,老安带着我去了县城最大的洗浴中心,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晚上回店里以后,我俩买了个烧鸡,老安自己掰下了两个鸡腿放到自己碗里,问我:“你愿意和我学本事不,趁我活着,教会你以后你不至于出去要饭。”

“不学”我吃着鸡爪子头也不抬的说。

“咋,别人想学我还不收呢,收你咋这么难?”

“哪有师傅不疼爱自己的徒弟先把鸡腿放自己碗里的?

所以我不学”老安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我不学的原因竟然是这。

然后用筷子挑出一个鸡腿,扔我碗里,说这样可以了嘛,我笑笑不语。

就这样,和老安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的某一个晚上,用一个鸡腿,我上了这条贼船。

没有什么盛大的场面,没有什么拜师礼三跪九叩,更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前来道贺,人生嘛,哪有那么多观众和激情,平平淡淡才是真。

确定关系后的几天,呸,什么确定关系,别看我拜师了,但是我从不叫师傅,总感觉叫师傅怪怪的,不如老东西朗朗上口,老安给了我一些关于风水相命和二宅的书,说是书,其实就是一些快烂完的纸钉在一起,勉强称之为书,他还是那样,有事主上门买货我张罗完他拿钱出去消费,留下我在店里独自看书,有时候我甚至都后悔要不要反悔拜师,但是看在老安出门依旧给我扔钱的面子上,强忍下了这股冲动。

七月的天,说变就变,晚上西五点,天昏昏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我寻思的这个点也没人来买货,就准备锁门出去转转,从不上学开始,每天看店,看的我都快抑郁了。

我们这个县城,也没多大,才十几万人,娱乐场所也就固定的那几个,当然,去高端消费场所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这种穷屌丝,只能去网吧玩,顺便说一嘴,我玩的问道,现在还在玩,这也是我唯一有耐性坚持下来的游戏。

七拐八拐,为了抄近路,我选择了小路,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我听到了放二踢脚的声音,不过年不过节的,放二踢脚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死人,秉承着职业精神,我想着在门口等等再走,万一事主需要买东西呢对吧,说句昧良心的实在话,我也想多几个死人,这样我们也能挣到钱,有人看到这,觉得我为了挣钱心都黑了,但是从古至今,有多少行业是不为挣钱的?

有多少人是不喜欢钱的,反正我没见到过,当然,这种话也只能想想,真和人去说,我的腿是个被人打断。

没过两分钟,大门开了,这家的事主一脸悲伤的从里面走出来,我仔细一看,这个事主有点眼熟,奈何就是想不起来,摇摇头,索性也就不想了。

事主提了根棍子,这是要去报丧,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报丧不能用手敲门,得用棍子敲,我跟随着听到炮声的街边邻居们进了院子,准备看看逝者是男是女多大岁数,好回去准备货物。

只见上房炕上放了个门板,上面躺着一具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尸身,嚯,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在看面容,妈呀,这不是和大约一个半月以前死的那个小伙子长的基本一模一样吗,我就说怎么看事主这么面熟,这咋头一个没过百天,第二个孩子就下世了呢?

当然,这种感慨我也只能在心里自己想想,毕竟人死为大,事主家的邻居朋友什么的己经进家准备安顿后事,就当我扭头准备走的时候,从上房出来一个老太太,不瞒各位说,虽然天气阴沉,但是也不至于多冷,但当我看到这个老太太的时候,我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老太太年龄看着很大,但是走路虎虎生风,一点没有常见的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一头雪白的银丝下,居然有隐隐发黑,这是要长黑头发的迹象。

老太太见我盯着她看,回过头也看了我一眼,她眼神中透着明亮,没有那种老年人的浑浊,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冷,对,就是阴冷。

我没敢再做停留,立马出了院子,网吧是去不成了,我一路小跑着回到店里,先准备好了一些货,本来准备给老安打个电话,随后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就因为这给他打电话,非笑话死我不可。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事主果然派人来买东西,我按照他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刚送出门,老安走一步三摇头的回来了。

我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和老安说了一遍,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安毫不吝啬的对我实施了嘲笑,笑我神经大条,生老病死多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我就是前几天的事情没缓过来,看啥都觉得有问题。

我被老安一顿嘲笑,也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像老安说的有些神经过于敏感,但是那个眼神,我真的是忘不掉,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那个老太太追着我说我年轻,有大用 ,大半夜的一下惊醒,浑身汗如雨下,此外店里除了老安的呼噜声再无其他。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哪知道,三天后,真的开始出事了。

一大早,我和老安还没起,店里的门就被砸的咚咚响,老安有些不悦的嘀咕说:“大早上的这么急敲门赶着报丧呢。”

说完又发现不妥,本来我们干的就是白事,敲我们的门不是报丧难道还是报喜吗。

老安点了一根烟,伸脚踹了我一脚:“狗东西,起来开门去。”

我翻了个身,瞅了一眼表,才五点多点,暗骂晦气,套了个大裤衩下了一楼打开了门。

刚推开半扇卷闸门,一个身影就闯了进来。

是街上卖豆腐的三麻烦,至于真名,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姓张,三麻烦也是打了一辈子光棍,只会做豆腐,老了以后怕没人养老送终,在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儿子,平时他儿子少言少语,人们开玩笑说爹叫三麻烦,儿子叫西麻烦,以前带着上街卖豆腐,现在儿子大了,一般就在家做好豆腐,再由三麻烦推着车出去卖。

“安一,你爹呢?”

三麻烦看样子很是焦急。

街边邻居也都知道是老安收养了我,所以才这样说。

“没起呢,咋了,三叔,大早上的这么急。”

我边把卷闸门用力顶上去边说。

“大青没了!”

“什么?”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大青是谁,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是他儿子西麻烦的小名。

三麻烦边抹眼泪边来回踱步,这时老安也穿好衣服下来了,让我去倒杯水慢慢听三麻烦说。

“早上我像平时一样4点半多起床,准备帮着大青把豆腐抬上车,结果进了豆腐坊,发现昨天晚上泡的豆子还在,大青也不在豆腐坊 ,我以为这孩子生病了还是怎么的起迟了,去他房间一看,大青整个人都硬了,造孽呦!”

说罢,三麻烦蹲在地上,两行眼泪就像决堤的水库一样流个不停。

老安扶起三麻烦:“三哥,你先别哭,咱们先去你家看看。”

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毫无睡意,穿好衣服,和老安跟着三麻烦一起去他家,三麻烦的家也不远,就在我去网吧的那条小路上的另一个岔路口,老安扶着三麻烦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不多时,我们三人路过了三天前刚死了儿子那户事主家,就在继续往前走准备拐进三麻烦家巷子里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太就站在她家大门底下,头上的黑发,在太阳的照射下,黑的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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