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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海棠叶 精彩章节试读
程军在办公室里面踱步,整个人都快碎了,他不敢相信以自己在宝华目前的地位和身段,会有人敢于站在他的头上去作威作福。
他始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政三十余年唯一走的一次关系就如此的失败,每当他在走廊楼梯里看见和自己一起奋斗过的老同志们,他都会陷入一种深深的自卑之中。
“唉……”程军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仿佛失去了方向感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但又无法摆脱。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日子,那时候的他充满了激情和活力,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但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
哎,你说这个人年轻时候谁也不服,也不怕出糗,怎么人越老越讲究起这些鸡毛蒜皮了呢?
程军突然意识到,也许正是因为他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才会被一些小事困扰。
他应该放下过去的辉煌,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事情,那个年头农村消息闭塞,通常一个大事情需要将近两个礼拜才能够传播到乡镇里。
但是这件事还是很快传遍了整个宝华镇。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他们对于这个新来的领导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同时也对她的背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时间和忙碌没能够给程军多余思考的时间。
他马上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去上海出差谈采购问题的。
程军本来不想去,但是不能叫别人看出他的心态有波动,为了护住自己德高望重老领导的面子,他还是带着另一个小同志走了一趟申城。
这个小同志叫黄芃,从当年不可一世的华北大学中文系毕业,经过关系介绍回到家乡给程军他们单位负责宣传工作,那个时代的高材生是真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很容易遭到别人的耻笑。
一是因为那个时候,那个地方的人们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前文书里头说程凯初中毕业就当镇书记并不是天方夜谭,也不是什么今天胡诌八扯的荒谬言论。
二就是因为华北大学是当时北方地区乃至全中国数一数二的好大学,当时黄芃考上大学的时候,为了庆祝十里八乡出了这么一个高材生,黄芃父母所在的工厂领导出面,专门在工厂食堂拉起横幅挂起灯笼搞了这么一个大排场。
可想而知这样的一个大学生对于那个时代的人们有多重要。
两个人由于带着市供销社和市政府的双重介绍信,坐着绿皮火车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这座不夜城。
刚刚下火车,程军和黄芃就感受到了这个城市的开放。
他们是在上海站下的火车,整整二十个小时,没有卧铺,只有两张座椅,两个人的屁股都己经麻木了。
黄芃毕竟是在华北大学念过西年的高材生,现在充分的展示出来了自己见过世面的优势。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请着老领导。
黄芃带着程军走出了火车站。
他们一看表,时间来不及了。
刚刚下火车的时间是上午八点十分,十点整就要开始第一场会议,上海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脚下陌生的土地不自觉的透露着不友好的气息。
八十年代的上海,是一个充满活力和变革的城市。
当时的上海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城市的面貌和人们的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八十年代的上海,外滩是最具代表性的景点之一。
外滩的建筑风格多样,有欧式的、中式的和现代的,这些建筑见证了上海的历史和文化。
此外,外滩的夜景也非常美丽,灯光闪烁,让人感受到上海的繁华和浪漫。
那个时候没有东方明珠,也没有金茂大厦,但是外滩沿岸明亮的霓虹和灯光让程军感到无所适从。
在八十年代的上海,人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当时的上海是中国的经济中心之一,许多人来到上海工作和生活。
人们的穿着和发型也开始变得时尚和多样化,年轻人开始追求个性和自由。
这是在宝华这种地方根本想都不敢想的。
你若是在八十年代宝华穿个裙子上街都会被那些嘴欠无知的老妈子批斗上两句,可见那个时代地域差距之大。
好说歹说,两个人用一个半小时到了七趟公交线才来到预定的地点。
上海这边的代表说话不太客气,大概是瞧不大上从北方小城市上来的人,哪怕是领导。
“册那,听旁友说侬要一道合作,侬给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阿拉欢喜的条件……”程军根本听不懂吴侬软语。
程军觉得对面的那个人在欺负他和黄芃,再加上近几天的周遭和章平的受伤,程军的脸上又红温了起来,他皱下眉头,尽力的用最标准的普通话说出来:“对不起,您说的我没听明白。”
黄芃也附和道:“对对对,您可不可以不要讲方言啊……他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们好处”旁边的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人低沉的讲道。
程军看了看那个男人,又回头看了看黄芃。
黄芃也皱着眉头,他同样也是一头雾水。
其实,上海这边的方言里,管朋友就叫旁友,刚才张嘴解释给程军听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上海人嘴里的旁友。
旁友一首在一旁暗暗地向程军使眼色,但程军却始终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首到最后,经过反复观察和回忆,程军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和自己是同乡!
他们曾经一起参加过革命和上山下乡,共同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
如今,好几年之后,这位同乡来到上海工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己经过去五六年了。
岁月如梭,人们的容貌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以至于程军完全无法将现在的他与当年的那个年轻人联系起来。
程军不敢认人,眼睁睁的瞪着那个上海人,仿佛是作为回击。
他是个地道的上海人,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
他的嘴唇很厚,嘴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严肃而冷漠的感觉。
他的鼻子高挺,轮廓分明,使得他的面部特征更显突出。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典型的上海人的腔调,那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来自这座繁华都市。
对峙了半分钟之后,程军开口说道:“我们宝华县有二百九十万人口,这二百九十万人,必然会给你们带来充分的盈利!”
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对自己所说的话充满了把握。
然而,坐在对面的人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们默默地看着程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其中一人轻轻摇头,表示不认同程军的说法。
程军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没有放弃。
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可能觉得我们只是一个小城,没有太大的发展潜力。
但实际上,宝华县有着独特的地理位置和资源优势。
只要你们优意投资,我们可以共同开发这些资源,实现互利共赢。”
说完,程军紧紧地盯着对方,等待他们的反应。
程军说的每一个字都非常官方,仿佛是从红头文件里打印出来一样,没有任何个人感情色彩和个人观点。
然而,他的语气却异常坚定,似乎这些话语背后隐藏着无法撼动的力量。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与决心。
而黄芃也知道,越是用这种方式说话,就越能赢得对方的尊重与信任。
毕竟,来自北方小城的我们,需要用更正式、更严谨的态度来展现自己的实力和专业素养,以证明我们并不比其他人差。
所以,尽管程军的话听起来有些生硬,但其中蕴含的真诚却是无可替代的。
上海人笑了笑。
没有再做声。
程军有些恼怒,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丰富的谈判经验,决定再去调一钓对方这条大鱼。
程军再次张开嘴,漫不经心的说出一句话:“你们要是真过硬,在上海就简简单单可以完全消化了,还用来我们这种地方推销?”
上海人一看这情况就着急了,但是他也不愿意和程军正面交锋,因为他知道连普通话都不会说的自己可能不是程军的对手。
于是,上海人站了起来,准备跟程军理论一番。
然而,当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想发怒,但是又觉得这样做容易把仅有的一点机会也给磨没了。
上海人的确像程军说的那样,货实在是卖不出去了。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坐下来,脸上满是尴尬和愤怒的红晕。
这次他们负责采购的东西是一批三轮车,前文中提到摆渡村和兴隆镇所交战时,两方阵前所用最多的交通工具就是三轮车,那个时候的三轮车没有电动驱动的,大部分要靠脚蹬,高级一点的可以烧油,但这都不在他们的谈判范围之内,上海的这家公司积压了 100 多辆三轮车,眼看着卖不出货,要成库存车了,这才想起来找人去北方的农村进行宣传,其他地方根本不需要,或者说其他的地方根本也买不起。
程军他们就能买得起了吗?
其实不然,每年他们都会批下来一笔钱,这笔钱只能用在基础交通改善,比如修路架桥之类的,或者是采购公交车以及各个村镇所有用的农用拖拉机还有三轮车。
但是今年,除了大峪县之外其他地方的公路全部通过审核,没有任何的问题。
如果单给大峪修路必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别的县区就好闹了。
市里的公交车只有固定的几路车,车子也不用换。
这笔钱放在那里早晚是个祸患。
种种原因之下,上海这边找到了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