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莲(松苓裴槐安)最新好看小说推荐_完本免费小说步生莲松苓裴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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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生莲

叫做《步生莲》的小说,是作者“姥无艳”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松苓裴槐安,内容详情为:“不如这样,你开个价,我看看,够不够你这脑袋的钱。”依旧是话语温和,裴槐安斜过眼睛看了一眼呆在一边的店家,又慢慢走近松苓,伸出手来。松苓以为他要如何,往后退了一步,却顶到背后的几案边上,动弹不得,话到嘴边,只见裴槐安伸手绕过她的腰间,从她侧后边取过一本书来,随意翻着,眼睛才从她身上挪开。松苓从未见人...

步生莲 精彩章节试读

这样逼近,不看也得看,松苓才发觉这人的面皮就是这样白润,眉眼间的一笔一划,原来都是实实在在生在皮肉上的,全然不是作假。

松苓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连赔罪。

裴槐安的嘴角依然噙着笑,低下眸子,微微点着头,撤回了身子。

店家以为这公子要与姑娘调情,顾不得那么多,首说要人快点赔钱。

“不如这样,你开个价,我看看,够不够你这脑袋的钱。”

依旧是话语温和,裴槐安斜过眼睛看了一眼呆在一边的店家,又慢慢走近松苓,伸出手来。

松苓以为他要如何,往后退了一步,却顶到背后的几案边上,动弹不得,话到嘴边,只见裴槐安伸手绕过她的腰间,从她侧后边取过一本书来,随意翻着,眼睛才从她身上挪开。

松苓从未见人读书能读得这样百无聊赖。

“公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裴槐安把手里的书扔到店家面前,“你这店家还真是被钱迷了心眼,什么书都敢卖。”

松苓看过去,是她刚刚翻看过的话本,讲的是个贪官污吏的故事,好像最后这官是被砍了头。

“……这……这就是个话本,您别附会啊!”

“若是真的干净,我怎能附会的上。”

裴槐安收了扇子,也收了笑,用扇柄敲了敲店家的脑袋,“识相的,就把写书抄书的名单交出来,兴许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说罢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西五个黑衣的汉子,吓得店里的客人纷纷逃离,就剩松苓被他挡住了去路。

那店家一见登时跪了下来,大声哭诉,“哪里有什么名单啊!

就是小人自己随便收的,抄这个的人也多,小人也不都认识啊,您大人大量,千万饶命啊!”

“这样啊……那不如你凭印象写写,写出两个就留着两条腿,再写出两个就留着两条胳膊,实在写不出来,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裴槐安迈步走到旁边斜坐了下来,两根手指撑着自己的额头,“你们去翻翻吧。”

于是黑衣的汉子们冲到书肆的各个角落,动起手来,松苓看着,哪里是翻,不过是把带字的书都扔了出来,又踩又撕,就连带字的笔墨纸砚,也一并又摔又砸。

整个书架被拉了下来,乒乒乓乓,尘土飞扬,乱作一团。

松苓看着窗下的紫衣人,一如旋风的中心,独自在阳光里闲坐,店家的哀嚎与门外众人的惊呼,都好像是街边的小曲儿,情节动人,曲调动听,能时不时勾起他的嘴角,扬起他的眉梢。

“可是这些书……”裴槐安闻声歪着头看她,轻轻一笑,指了指地上那堆零零碎碎的纸,“我是实在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能看书,不过看你这副德行,这些书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东西。”

松苓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那店家畏畏缩缩地爬过来,把一张写了名字的纸呈给紫衣人,松苓望过去,颤颤巍巍,连那纸上的名字都是紧张的,待死一般。

里面一个名字松苓认得,张济,与春芬那书生情郎同名。

“嗯……这胳膊和腿是保住了。”

裴槐安慢慢起身,不偏不倚地踩住店家左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脚拧了又拧,又单腿俯下身来,一整身的重量都在那脚上,疼得店家叫得凄惨。

“再好好想想,要是都不记得了,你这颗脑袋,也就真没有留的必要了。”

裴槐安把扇子横在店家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他们可都是行家,你要是让我不痛快,他们就知道怎么样能让你不痛快。”

那店家连疼加怕,己然没了半条命,连滚加爬地回了桌边,拿笔就写,那左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小半个时辰的哄闹,最后,裴槐安拿着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迈着西方大步走出门去。

松苓看着黑衣人捆了店家,推搡着往前走,刚才聚集在门口的人群呼啦一下散开,再不敢有跟上去的。

松苓心里惦记着那张生的名字,如果落到这裴二公子的手里,估计是凶多吉少,届时春芬恐怕要哭死。

那春芬姑娘大概是舞坊里最不听冯妈妈话的一个,且不说这私自与外男定情,就是平日里的跳舞,也是十分懒怠,要不是她天资优越,身量迷人,许多公子王孙点了名地要看她跳舞,冯妈妈恨不得立刻将她赶出去。

就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姑娘,偏偏喜欢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魄书生,松苓每每想起,都觉得他们像极了话本里的俗套桥段,但因着春芬曾为自己这个新人大骂那些欺人太甚的舞娘,松苓总是希望她与那张济能有话本一般的结局。

心里想着,好像己经看到春芬知道消息时的惊讶崩溃,正发着愁,突然撞到前面的黑影,松苓抬起头来才发觉自己己经不知不觉跟出去很远,竟还跟得如此紧密,整个人都落到一个黑衣大汉的影子里,现下只能呆滞地望着大汉那面无表情的脸。

“你干什么!”

“我……”裴槐安扭头看见松苓,倒是愣住,转身走过来,示意那些黑衣大汉把那店主带走,只留了一个身量并不突出的随从。

看着松苓,刚要张口,却被从松苓身后传来的声音抢了先机。

“呦,这是哪家的姑娘,能让我们二公子看上?”

裴槐安微微躬身,满脸堆笑,“兄长怎么这个时候有空在大街上闲逛?

莫不是父亲还没回来?”

裴骏的眼神全在松苓身上,皱了眉头,想了又想,才记起些什么,“这丫头……不就是临江仙那个?

嗯,近处瞧了,长得还算清秀。”

“兄长能看上,是她的福气。”

裴槐安瞥了松苓一眼,松苓立刻反应过来,对着裴骏行起礼来。

“我可对这样的没兴趣,更何况,她不己经是你的人了?”

裴骏的身后站着的,少说也是七八个男人,松苓自觉羞赧,头便更低了。

裴骏收回了眼神,凑上裴槐安的耳朵,说了许多话,眉头翘着,眼睛眯着,醉了一样,听得裴槐安低笑连连,肩膀颤颤,好像要拿起扇子抵住鼻子才能忍得住这意味模糊的笑。

“别光笑啊,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兄长交代的事,哪有不行的道理,兄长且耐心等两天,我也好叫人把城外的地方收拾收拾。”

那裴大公子很是满意,高挺的个子仰起头来笑,但马上就收起了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转而又嫌弃这日头太大,说是要回去好好喝上几杯冷的,再去找哪家大人商议事情,便就告辞。

松苓看着裴槐安看向裴骏背影的笑脸渐渐冷了下来,倒是比冰水还解热。

“这个天还真是越来越热了,老骆,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去你那里坐坐罢。”

那随从应了声,跟着裴槐安走开不过几步,裴槐安倒像是记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转身看着还定在原地的松苓,“老骆,这丫头说是会侍妆,把她一并带着,回去给幽幽妆扮妆扮,权当哄她玩了。”

于是松苓便被老骆用眼神押解着,随着裴槐安走过闹市,渐渐到了她不熟悉的地方,周围都是略显荒芜的空房,零零星星地有几户人家住着,从敞开的门看过去,也都是些老迈之人,在院子里哑然无声地晒着太阳。

松苓偷偷用心记着地方,心想说不定还要从这里逃出去,回头看路的时候又被老骆盯了一眼,只好紧了紧怀里的东西,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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