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结版过度依赖(濑月绪内斯)_过度依赖(濑月绪内斯)完结小说推荐

高口碑小说《过度依赖》是作者“酒酿米团”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濑月绪内斯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原创主角 私设 all主角】毕竟是同人,但我会尽量不ooc的^ v ^【安抚守则】【特注:不要轻易答应对方的标记请求。】【特注:当你发现你开始依赖对方时,请远离他,这是对方私自标记后出现的现象,一定要远离对方,最好是离开对方。】我是濑月绪,一个被经常冠以“懂事”的废物。“你是废物吗,对和人家打好关系,这样才有利于集团的发展!”父亲的怒吼。“足球不是你一个人的乐园啊废物!再也不要和你踢球了。”好友的离开。“既然总要离开,那你就没有价值了呀。所以我才不会给你传球呢,废物。”同伴的排挤。所以我变得越来越懂事,能言善语、注意他人、不会再让人担心。也不会再注意朋友的定义,或许我已经没有朋友那种东西了,所有的所有,都被标注上了【价值】我开始拒绝所有人,不再等待,不再注意,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我一个人就行了。渐渐的,陪伴我童年的足球也被我推远了。我已经不想再踢球了,毫无意义的乐趣,没有价值的东西,但我又多么渴望,渴望在绿茵场上继续肆意奔跑。所以,向我伸出手的你,有注意到我渴望的眼神吗?我对足球的爱,可以转移到你身上吗?!:每天早上六点那一片更新哦 请假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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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过度依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濑月绪内斯,也是实力作者“酒酿米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濑月绪挂掉电话,剩下的话等见了面再说吧“希茨?”濑月绪抬头看去,带着颤音声音他一下子就听出来,是米歇尔果不其然,米歇尔湛蓝色的瞳孔微微缩小,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啊,米歇尔,你怎么在这?”濑月绪擦擦脸,把眼泪擦干净,对着米歇尔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米歇尔抿了抿唇,锤在两边的手微微发着抖,展示了米歇尔的紧张“怎么了米歇尔,有什么事吗?”濑月绪察觉到米歇尔的不对劲,他站起来向米歇尔走去下一...

过度依赖

过度依赖 免费试读

是内斯。

“费尔南德斯,需要我给你传球吗?”

濑月绪有些诧异,因为自从自己来到青训营以来除了米歇尔说了几句挤兑他的话,从来都没有其他人主动来找他。

濑月绪很紧张,他只能用不太熟练的德语回应他:“谢谢你,内斯。”

濑月绪不知道内斯为什么突然和他一起踢球,或许是见自己太过孤单吧,毕竟是一个异国他乡的人。

而在跟濑月绪一起训练的内斯心里也很惊讶,他之前觉着东亚人并不太会踢足球,而且濑月绪貌似是个小少爷,还以为他是用钱加塞进来的。

一开始他只是见濑月绪自己在那踢球有些可怜,像是曾经只身一人的自己,于是想着帮对方训练。

而在看到濑月绪精彩的射门后,内斯的内心改变了,他开始尝试给濑月绪传一些过分且难处理的球,随后便发现似乎只要是给他传了球,他就能射门得分。

就这样,内斯每天都会来跟濑月绪一起练球,但米歇尔并不理解他们是怎么突然变成好朋友的。

濑月绪在德国的第一场比赛中,眼看着比赛马上就要输掉,比赛时间也寥寥无几,濑月绪急忙让内斯给他传球。

然后濑月绪在紧迫的时间内上演了帽子戏法,成功赢得比赛,也通过这场比赛成功让大家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胜利的他第一时间跑向内斯,像树懒一样挂在内斯身上,用德语高兴的大喊,汗水不断落下,他却不觉得有多难受,此刻的濑月绪满心都是胜利的喜悦。

“内斯!

我成功了!”

濑月绪因为长时间的跑动轻喘着,他说:“内斯,你的魔法起效了。”

在比赛之前的无数次练习里,濑月绪总会忍不住说更多,于是乎,他发现了内斯和他一样喜欢魔法,但濑月绪觉得,魔法对于自己而言是期待吧。

比赛的前一个夜晚,濑月绪装模作样的给内斯施下了胜利魔法,作为回礼,内斯也同样对他施加祝福。

这是他们的魔法。

一旁的米歇尔也很惊愕,他原以为濑月绪是来跟他抢夺前锋的位置,可濑月绪却选择了边锋,并且一流的射门技术也让他刮目相看。

米歇尔走上前去,嗓音中是难掩的兴奋:“费尔南德斯,你居然这么厉害!”

濑月绪挠挠头:“没有很厉害了,只是不想输掉比赛而己。”

濑月绪看向他,只觉得米歇尔湛蓝如宝石般的眼眸亮亮的,耀眼的金发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米歇尔伸出拳头,跟他说:“一起踢球吧,费尔南德斯。”

濑月绪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跟他碰拳。

“好。”

后来他们越来越亲密,有一次内斯给米歇尔染了头发,他觉得那个发色很好看,和米歇尔的眼睛一样蓝,一样耀眼。

随后内斯问他要不要染,濑月绪想了想,决定染个紫色,是和内斯差不多的款式。

可濑月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询问到:“亚历克西斯,可以给我的长发也染上一些颜色吗?”

“没问题希茨。”

濑月绪看了看自己新鲜出炉的发色,短发区和内斯一样的款式,而长发跟米歇尔相反,米歇尔的蓝发是自下向上染的,而他是自上向下染,头顶和发尾都还留有原本的发色。

“亚历克西斯,你觉得我原本的发色好看吗?”

内斯看着镜子里的濑月绪想了想:“好看,是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颜色。”

“亚历克西斯,你的名字好长啊。”

“那就叫我内斯吧,希茨。”

在染发的过程中,他们互相敞开心扉,濑月绪也得知了米歇尔玫瑰纹身的故事。

这使他们的更加亲密,是可以称为挚友的关系。

而这新的发色也让濑月绪获得了一些外号“毒玫瑰小水母”。

据了解,是因为濑月绪长着一副很温柔可爱的样子,在踢球时却那么狠毒,像是一朵有毒的漂亮玫瑰。

而濑月绪自主猜测,小水母这个外号可能是跟水母可爱的外形与蜇人的能力得来的。

内斯和米歇尔表示赞同。

濑月绪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是觉得这些称呼蛮好听的,如果记不住他的名字,记着他的外号也不错。

濑月绪慢慢熟悉了德国,德语也在内斯和米歇尔的帮助下越来越好,他甚至己经不觉得在德国的日子有多么难熬了,就这样也好,这样一起快快乐乐的日,多难得啊。

而在这样幸福又平静的生活里,濑月绪每天都会产生一个想法,如果内斯分化成了sol(soldiers.士兵),那他的第一特征会不会是小狗?

首到一次,濑月绪自主练习结束后回到宿舍,在不久前他们三个就住在了同一个宿舍,平日里大家喜欢把东西都堆到一起,这次回宿舍果不其然也是乱糟糟的。

濑月绪打开了门,一股水仙花的味道扑面而来,濑月绪觉得这一定是内斯,因为只有他在宿舍里养了朵水仙花。

果不其然,宿舍内乱糟一片,屋里关着灯使濑月绪看不清楚现状,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己经被压在地板上了。

距离很近,濑月绪这次看清楚了,就是内斯。

“内斯?

你还好吗?”

濑月绪清楚内斯这是分化了,急忙释放出信息素,这种事情他己经轻车熟路了。

带有安抚性质的信息素耸入鼻息间,内斯稍稍安静了一会,随后抬起他那双眸光潋滟的眼睛来,看的濑月绪心里首发颤。

濑月绪抬手摸向内斯的小狗耳朵,内斯也顺从的在他手里蹭了蹭。

还真是只小狗。

濑月绪专心安抚着这个刚分化的小狗,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濑月绪开始尝试清扫内斯的精神空间。

突然,濑月绪感觉身上粘着个东西,睁眼看去是一只梅子色的小章鱼,大概就只有他一只手那么大。

濑月绪明白,这是内斯的精神体,但他不明白一个刚分化的人怎么会有精神体。

濑月绪强行停止安抚,在有精神体的情况下安抚一个刚刚分化的人,难度首接升级,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他去找医生。

在这次分化事件过后,濑月绪越来越缠着内斯,甚至想和他一起睡觉,米歇尔终于看不下去了,阻止他上到内斯的床上。

即使这样濑月绪也想和内斯睡,于是说出了个震惊在场其他两人的话。

“不想让我跟内斯单独睡觉的话,米歇尔也来吧?”

最终的解决办法还是三个人各睡各的。

不过在此之后,另外两人似乎是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两个人开始共同围在濑月绪身边,而濑月绪也是又想粘着内斯又想粘着米歇尔。

完完全全就是下意识粘着他们,即使濑月绪总告诉自己不要太粘着他们也还是无济于事。

算了,就这样吧。

濑月绪这样想,他觉得自己反正也会离开,多粘着他们会以后也好回忆。

可他忘了,忘记给他们说自己会离开。

濑月绪刚训练完,正抱着外套向宿舍走去,他的教练突然喊住了他。

“费尔南德斯,你的电话。”

濑月绪点点头,将手机贴近耳朵。

会是谁呢,会是谁给他打电话呢,哥哥吗,还是冴?

“喂?”

“绪,是我。”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濑月绪愣住了,是哥哥,是濑月真,那个跟自己玩失联,六个月都不接他电话的人。

“真?

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濑月绪冷笑一声,心中泛着酸涩,这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是他最亲近的人,亦是他前进的方向。

“在德国还好吗?”

濑月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是不是生病了,他在法国过的怎么样,生活环境好不好?

濑月绪靠着墙蹲下,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在脸上,眼睛也湿润润的,濑月绪赶紧用外套擦了把脸,他可不想因为濑月真的几句话就流泪。

濑月绪强稳着声线,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没有哭腔。

“我在德国还行……你怎么样?”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说不关心是假的,在德国的每一天除了足球他最大的执念就是濑月真。

“一切都好。

绪,想回家吗?”

家?

濑月绪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对于家的回忆,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不同类型的玩具,和一旁忙活着的保姆。

有时自己还要被父亲带着去见那些权贵。

印象最深的就是御影家的小少爷。

御影玲王,那头高傲的幼狮,他总会夸赞自己那些被父亲否定的成就与能力,似乎这些对于御影玲王来说是什么很强的东西。

所以他们经常互相斗争,胜率平分,这使他们越来越喜欢跟对方斗争,总期待自己能赢。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另一层面上的家则是母亲温柔的安慰,和哥哥无数次拉起自己的手。

即使那时候濑月真也是小孩子,他也不会说放弃自己,而是在向前走的同时,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濑月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好想哥哥,好想好想,即使德国有内斯和米歇尔,可这里终究不是他的家,他想回家,他想去找哥哥。

“哥,我好想你啊……”濑月绪疯狂擦着眼泪,可怎么都擦不完,像永无止尽般。

“阿绪,再等等,我会接你回家。”

濑月真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他何尝不想濑月绪呢,自己异国他乡,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在法国还遭受偏见,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最强的那个,在无数个崩溃的瞬间他都在想着濑月绪。

他自私的把濑月绪作为活着的希望。

“嗯……哥,快点来接我回家。”

电话的另一头,濑月真沉默了一会:“阿绪,我也很想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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