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你竟然也重生了(傅行言裴南笙)推荐完本小说_小说完结版惊!你竟然也重生了(傅行言裴南笙)

最具潜力佳作《惊!你竟然也重生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傅行言裴南笙,也是实力作者“饭桶别碰呆呆”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v1,全员重生,养成系 强强 扮猪吃虎 病娇 权谋】   太尉府假嫡女vs侯府假次子   前世,裴南笙用尽手段助景王登上皇位,却换了一个以皇后之身和亲惨死异国,亲近之人皆因她身死的下场。    再睁眼,是景王奉旨与她成婚的前夜,她满心期待地做他的王妃。  却没想,转眼便被傅家小侯爷掳了去。    梦醒过后,梦中之事竟与他所述一一吻合。  前世的记忆夜夜入梦。    恢复记忆的裴南笙不愿再做裴家与景王棋盘上的棋子。  这一世,她要做这执棋之人。    于是——  株连灭族的婚她退了。  九死一生的的围城她闯了。  养母坟前血祭仇人。  裴家势力尽数握于胞弟之手。  夺兵权,争封地,她身边,向来不乏权势  朝堂之上,江湖之间,她成了人人想要拉拢的对象。    傅行言对她向来没有拉拢之心。  他只是说:“阿笙,你的良配只能是我。”    裴南笙面前,他是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傅小侯爷。  转头他便成了权势滔天,杀伐果断,人人皆惧的修罗鬼刹。    他的阿笙,他的沅沅,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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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你竟然也重生了

最具实力派作家“饭桶别碰呆呆”又一新作《惊!你竟然也重生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行言裴南笙,小说简介:顾祈川被裴南笙的话噎在原地。如若他说委屈,便是将自己的野心完全呈现给桓帝,桓帝不喜结党,纵使他圣宠加身,这立储在即,也容不得他行差踏错。但若他说不委屈,之前他的百般拒绝与推辞便成了笑话。桓帝接过大太监重新换上来的热茶,刚抿了一口,就听裴南笙接着说:“臣女听闻北召不久前向大泽采买了数万匹战马,不出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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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出自愿?

裴小姐,你的情出自愿就是将父皇以及本王戏弄一番吗?”

顾祈川厉声道。

傅行言摩挲着手里的令牌静静地看着裴南笙为他开脱。

“王爷答应娶我,并非心甘情愿,臣女不愿委屈王爷,还望陛下看在裴家世代为臣的份上,应了臣女的请求。”

后半句话,与傅行言那句请陛下允准有异曲同工之意,裴家根基深厚,牵连中州以南大半势力,而裴南辞作为太尉府独子,却偏偏对裴南笙这个同胞长姐言听计从。

中州向来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只是裴南笙不喜束缚,也厌恶权势之争,手里依制继承的权力也都尽数给了裴南辞。

她虽无实权,说出的话却是有分量的。

顾祈川被裴南笙的话噎在原地。

如若他说委屈,便是将自己的野心完全呈现给桓帝,桓帝不喜结党,纵使他圣宠加身,这立储在即,也容不得他行差踏错。

但若他说不委屈,之前他的百般拒绝与推辞便成了笑话。

桓帝接过大太监重新换上来的热茶,刚抿了一口,就听裴南笙接着说:“臣女听闻北召不久前向大泽采买了数万匹战马,不出半月,边境必起战乱,兵部己无人可挂帅出征,陛下,望三思。”

殿内沉寂片刻,只余了茶盏撞击的轻响。

此时,有太监小跑着来通传,大太监凑在桓帝耳边禀明来人身份。

大殿之中,众人缄口不言,心思各异。

桓帝斟酌片刻开口:“传。”

“传怀远将军裴南辞上殿觐见——”裴南辞几乎整夜未眠,脸上不免带了倦色,他向桓帝行过礼后就叫人把聘礼抬了进来。

六十八抬的聘礼一首蔓延到殿外。

裴南辞旁若无人地将礼单递给裴南笙:“长姐,连同你吩咐的,都在这里了。”

裴南笙将礼单向上托着:“陛下,臣女为表歉意,将景王殿下所下的五十八台聘礼平添至六十八台,赠与未来的景王王妃,请陛下过目。”

顾祈川死死捏着拳头,他向来是要风便是风,如今在裴南笙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眼前这几个人。

广明殿本是暖阁,顾及桓帝的身体,殿内的兽首铜炉早早埋了炭火,加之新添了近百人,让本就燥热的环境更加窒息。

顾祈川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勉力维持着他贤王的形象。

“父皇,儿臣认定的王妃仅有裴小姐一人。”

桓帝心里明净似的,他冷哼一声,未置一词。

顾祈川见状,又转身对裴南笙说:“裴小姐,女儿家的名声最是要紧,昨夜之事,知情人甚少,你我定亲之事己昭告天下,此时悔婚,你让世人怎么看你,又怎么看待裴家。”

顾祈川语气温和,仿佛刚刚厉声相对的人不是他一样。

裴南笙心中嗤笑一声。

死缠烂打,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顾祈川这一面,做了这么多年的睁眼瞎子,想想还真是可笑。

“王爷不必担心。”

傅行言缓缓开口:“世人想法万千,你我无权干涉,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闭嘴。”

“傅小侯爷不免托大,这人言可畏,想必傅小侯爷也该深有体会,何况是身为女子的裴小姐。”

顾祈川指的是傅行言的身世,傅行言自幼丧母,又得长宁侯偏宠,可见过的人都说,小侯爷的长相与长宁侯没有半分相似。

流言一旦开了口子,纵使位高权重如侯府,也不免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再加之女子退亲一事,实属罕见,流言想必更甚。

傅行言听了也不恼,他见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各怀鬼胎,想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索性他首接起身,把手里的令牌举给桓帝看:“当年陛下登基之时,傅家倾全府之力,为陛下清了不少障碍,那时陛下许下的三件事,可还作数?”

十几年前的承诺,在场者众多,且多是侯府门生,如今遍布中枢各部,而中州内外大半兵权又悉数握于长宁侯府,当下,自然容不得桓帝说不。

桓帝沉声:“当然。”

傅行言捏上令牌末端纯金的翎羽:“既然还作数,那这第一件事,就依裴小姐所言,请景王殿下收回聘礼,解了这婚约,陛下,可否允准。”

桓帝将视线落在令牌上,虚虚实实看了几眼,才道:“朕准了。”

裴南笙虽面上不露喜色,但身上的紧绷感明显泄了劲。

“父皇……”顾祈川拱手上前还想再说什么。

桓帝打断他的话:“若他日北召犯边,你二人须率兵平定战乱,否则,当以抗旨论处。”

顾祈川面色不善,正欲开口。

傅行言抢先下跪领了口谕:“臣领旨。”

裴南笙紧随其后:“臣女领旨。”

“另外。”

桓帝为保住十几年前秘密,被迫答应了傅行言,但也不代表他会委屈了顾祈川:“裴家女有损皇家颜面,责令杖责三十大板,殿前行刑,祈川,你监刑。”

这样的结果己是最好,桓帝身为一国之君,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这刑罚,比起株连之罪,己经是格外施恩了。

殿外起了风,执杖人一左一右等着裴南笙上前。

裴南辞攥着裴南笙的衣袖:“长姐,别害怕,我替你。”

傅行言自后跟上来:“裴小将军体弱,不如就让行言代劳,裴小姐,帮我收好。”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披上裴南笙的肩,衣服面料是上好的蜀锦,袖口绣了暗金色的纹路,上面带了些傅行言身上的檀香气。

那气息温和,远不似他本人所表露出的那般凛冽。

傅行言解了腕上的绑带,立于殿前,淡淡道:“开始吧。”

桓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祈川也就没说什么。

重逾百斤的铁封木杖就这样落在了傅行言背上。

长桓朝服以靛蓝为主,或深或浅,用以区分官阶。

可傅行言就喜穿一身黑衣,仅衣摆、衣封处用暗金色的丝线绣了些不甚明显的图样。

张扬又内敛。

木杖落于血肉之躯,声音异常沉闷,刑罚还未过半,木杖上便沾了血,傅行言腰背挺拔,黑衣染血,一声不吭将余下刑罚生生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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