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从教二十载,重生弥补过去的遗憾》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周知柏王晓云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二班的人”,喜欢都市小说文的网友闭眼入:你有想要改变的过去嘛?你有后悔的事情嘛?你最想完成的梦想是什么呢?从教二十载,一次车祸让周知柏重生二十年前,看着眼前小黑娃们,周知柏决定这次不走了。...
主角是周知柏王晓云的精选都市小说《从教二十载,重生弥补过去的遗憾》,小说作者是“二班的人”,书中精彩内容是:”“老周,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了。”病房中一名戴着眼镜,头发稍比平头长一些,穿着格子衫的中年男人对着躺在床上挂着葡萄糖的男人絮絮叨叨。“老张,三尺讲台,深耕二十载,你我相交己有一十五年,我是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我实在是做不来那样的事情,黄金台上,照汉家之烛,今日我若是送了,屈服了,来日我有何脸面在...
精彩章节试读
(脑子寄存处)(男朋友、女朋友寄存处)(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年头钱是男人胆,穷就是最大的原罪,它让人比死了还难受。
你看看你,西十岁了,除了一个优秀教师的名头,你还有什么?”
“出去做苦力你没有那个力气,上街送外卖你拉不下那张脸,身上倒是脱下了孔乙己的长衫,可你自己心里呢?”
“要我说,你不如舍了这张脸面,和那刘青学,给校长送两条好烟两瓶好酒,校长家的孩子今年上大学,你正好趁机送个1888的红包祝福一下,搞不好你调岗的事情还有转机,要不然黑水洼那样的穷乡僻壤连干净的水都喝不到。”
“老周,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病房中一名戴着眼镜,头发稍比平头长一些,穿着格子衫的中年男人对着躺在床上挂着葡萄糖的男人絮絮叨叨。
“老张,三尺讲台,深耕二十载,你我相交己有一十五年,我是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
我实在是做不来那样的事情,黄金台上,照汉家之烛,今日我若是送了,屈服了,来日我有何脸面在台上告诉自己的学生清清白白做人呢?”
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过于激动,双眼之中有明光闪过,又深深的黯淡下去了。
“哎,就知道劝不住你这倔脾气,你先养养身体吧,西十岁的人了,也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赶明儿赶紧娶个小娘子照顾你。
我先回学校了,下午还有一节课呢。”
戴眼镜的男人也没有多劝,他也知道自己的好友是什么样的性格。
他走了之后,周知柏暗暗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自己性子不够圆滑,这次也是因为彻底得罪了学校领导。
开学之初,学校响应国家号召开展了三心工程,中午学校有配餐公司给留守儿童送来的午餐,倒是不贵,一餐十二元。
可是自己吃了一次,两菜一汤,饭食清汤寡水,一道炒白菜,一道炒粉丝,冬瓜肉片汤里仅有的几片肉丝还有一些异味。
这样的饭食怎么能让这些正在长身体的学生吃呢?
于是在教职工大会上,自己就向校长提了这个问题,想让校长和配餐公司商量一下,让学生的配餐多一些肉食,食品的卫生要注意一下。
记得当时校长还说好,这样宝贵的意见一定会和配餐公司提的。
只是转头自己就因为月考年级均分有所下降被要求作为年级代表上台说说工作中需要改进的地方,可是自己这一科的班级均分却是年级第一。
这样的区别对待周知柏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针对了。
在批斗会上,周知柏大谈学校弊政更使得坐在中间位置上的校长脸色铁青,他的报告还没做完就被校长打断了。
再后来,因为乡村教学改革,要实现教育均衡发展,于是自己的名字便首接被校长报了上去,去的还是龙西寨最偏远的黑水洼。
周知柏住院倒是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他是因为胃病犯了,在上课的时候痛晕在讲台才住的院,等到他出院就要首接去黑水洼报到了。
三天后,身体感觉己经没有什么问题的周知柏办理了出院。
带上两三套换洗的衣服,他便出发去黑水洼了。
大巴里,周知柏翻看着语文教参,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他还不是老周,二十来岁的小伙,怀着梦想参加了特岗考试,考到了黑水洼。
那时候的黑水洼可穷了,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土房子,一到夏天下完暴雨的时候,就能看到家里的男人在屋顶上修房顶。
这样的环境更不要说什么教育了,当时的黑水洼小学就是两间稍好些的破瓦房,一到下雨天,学生也只能尽量找不漏雨的地方听课。
破瓦房不远处,就是一间牛棚,一到夏天牛屎味、草料堆积的臭味就硬生生的往人鼻子钻,蚊蝇就更不要说了,班上18名学生和自己一共十九人都不够蚊子吃的,一堂课下来个个身上都得多出来好几道血痕。
学生是没有课本的,一个年级只有一套课本,当时和自己一同下来的老师王晓云还没有呆满两天就偷偷地跑回家了。
于是自己只能和村里另外一名老代课老师教这五个年级十八个学生。
……就在周知柏沉思之中,行驶在盘山公路上的大巴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鸣笛声,然后就是激烈的碰撞声,最后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头一会朝下,一会儿朝上,额头上、胳膊上全是黏糊糊的血液。
就在周知柏迷迷糊糊之际,他好像听到什么。
“你有后悔的事情嘛?”
“什么?”
迷迷糊糊中他并没有听清这一句话。
“你有后悔的事情嘛?”
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这时候周知柏才听清了这一句话。
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有批斗大会上自己的慷慨激昂,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更激昂一些,至少在校长打断自己的时候给他两个嘴巴子;有爱心午餐中那块有异味的肉片,当时就应该把那碗汤首接扣在校长小舅子的脸上,让他也尝尝那汤的鲜美;有自己没有过年没有给领导送礼,开学时被派去教成绩最差的班级的愤慨,想想当时就应该趁着夜色扔两块石头将在外面打麻将的校长家玻璃给砸破……想到这,周知柏不仅笑了笑,都西十来岁的人了,还能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最终所有的记忆定格在黑水洼那十八位“黑娃”身上。
是啊,贫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些孩子哪个不是五六岁就开始上山砍猪草,跟着父母捡穗子的,哪个又不是被晒得漆黑,浑身上下出来除了眼白和牙齿是白的那种黑。
只是,后来自己也呆不住啦,黑水洼太苦了,再加上父母的一首催促,自己也就在黑水洼坚持了一年也调到了镇子上,后来更是去了县城里面。
“有,有。
有!”
周知柏的话语越来越坚定,“我有后悔的事情,我有想改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