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死对头,我坟头蹦迪他活了(方屿澈江岫白)完结的小说_完结版小说强制爱死对头,我坟头蹦迪他活了方屿澈江岫白

“月牙白糖”的《强制爱死对头,我坟头蹦迪他活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温柔爱笑实验体×直男倔强偏执拳击手】【囚禁 追夫火葬场 渣受 病弱攻 死对头 豢养攻 强制爱 】江岫白把仇人家独子方屿澈捉回了家,一天三遍小凉水儿小皮鞭的伺候。某次被折磨结束的时候,江岫白贴着方屿澈的额头问他:被囚禁没有自由的感觉好么?那知方屿澈用最后一点力气扯过江岫白的脖子吻他,反问他:那被男人亲了的感觉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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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强制爱死对头,我坟头蹦迪他活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月牙白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方屿澈江岫白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手脚被上了锁链,头上被套了面具,连脖子上都多了个仅能让他缓慢喘息的项圈。他伸手摸索着项圈的开口,还未找到便因为铁链发出的一阵清脆声响而吓的不敢再动。缓慢的转了转脖子,方屿澈环顾西周观察起笼子外的环境。笼子被摆放在了房间的墙角,根据勉强看得到的景色,这里应该是个老小区的半地下室...

强制爱死对头,我坟头蹦迪他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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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剧情:囚禁、追夫火葬场、渣受、虐攻(身心都虐)、死对头互殴、豢养攻、强制爱等。

以上内容出场顺序不剧透,如有不喜请光速闪避。

脑子寄存处。

-------------------------------------方屿澈是被冻醒的。

他打着喷嚏,习惯性的转身环抱取暖,在听见金属撞击的声音时,忽的浑身一僵。

他这是被……锁在了笼子里?

被关之前的记忆有些混乱,但他清楚记得自己被关起来之前是去江岫白家参加了聚会。

聚会上他喝了些酒,没多一会儿便觉得头晕,想着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方屿澈就在沙发上稍眯了一会儿……可现在……方屿澈茫然望着仅能容纳自己蜷缩的笼子,怎么也和记忆里的最后那点东西对不上号。

手脚被上了锁链,头上被套了面具,连脖子上都多了个仅能让他缓慢喘息的项圈。

他伸手摸索着项圈的开口,还未找到便因为铁链发出的一阵清脆声响而吓的不敢再动。

缓慢的转了转脖子,方屿澈环顾西周观察起笼子外的环境。

笼子被摆放在了房间的墙角,根据勉强看得到的景色,这里应该是个老小区的半地下室。

因为常年不晒太阳的缘故,屋子里霉味很重。

笼子不远处的过道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光线绕过墙角的折点,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

方屿澈攥着铁链的尾端,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只是没想刚刚动了一下,笼子便登时一歪。

他先是撞上了墙,惊慌失措时笼子又往反方向倾倒。

一连串的反应过后,他被项圈勒的干呕不止,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有脚步声靠近,方屿澈抬眸望去。

那人算不上高,但身材看着很壮,他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江岫白。

江岫白?

怎么可能会是江岫白?

方屿澈用笑容缓解尴尬,抬手晃了晃铁链子向江岫白求助,“闹够了么?

能把我放出去了么?”

他话里没去追究自己被江岫白关起来的责任,给江岫白留了足够的台阶,将自己一觉睡醒被江岫白囚禁的事情归类到了“开玩笑”的范畴内。

方屿澈的笑容被皮质面具彻底遮盖,说出口的轻快语气让此刻的江岫白听来更像是在挑衅。

“想出去?”

江岫白勾起嘴角反问,像是没有听清楚方屿澈说了些什么。

“嗯,放我出去吧,这玩笑再这么开就有点过火了。”

方屿澈又重复了一遍。

见江岫白伸手摘下墙上另一端的锁链,方屿澈舒了口气,想道谢就见江岫白猛地一提。

项圈被骤然收紧,这一下力气极猛,拽的方屿澈猝不及防的呜咽了一声后脑首首撞上了笼子,他双手揪着脖子前的项圈,尽可能给自己留下多一点的喘息余地。

只是他的力气终究是不敌江岫白的。

方屿澈的挣扎,在天天练搏击的江岫白眼里几乎不值一提。

江岫白反复折腾着方屿澈,见他不挣扎了就松一些,见他挣扎的厉害便拽的紧一些。

方屿澈整张脸几乎都贴到了笼子的边缘,他把手从笼子的缝隙伸出,死死扯住江岫白的衣角……有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猛然滑落,江岫白满意的松开了手里的锁链,他轻笑缓缓蹲在了笼子的旁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方屿澈苟且偷生的模样。

“想出去,是么?”

江岫白把手伸进笼子里,用力的揉着方屿澈的头顶。

这个动作令方屿澈不适,他躲闪了下,却见江岫白再次提起了锁链。

方屿澈不敢再动,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想,但他对江岫白终究还抱有最后的一丝幻想,总想着或许是他搞错了什么。

他忍着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江岫白,感受到江岫白的手顺着他的头顶划过耳廓,而后猛地托起了他的下巴。

“方屿澈。”

江岫白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但眼神中却多了方屿澈看不懂的恨意。

方屿澈再次躲闪,没想下巴被江岫白托着,他根本躲闪不开。

江岫白略带薄茧的指腹刮蹭着皮质面具立着的耳朵,他笑了下,轻蔑拍了拍方屿澈的脸颊,见方屿澈眸色一深,江岫白笑着又说。

“方泽的儿子,被杂志和新闻采访称作方泽此生最成功的作品,人生唯一的骄傲……至于方泽,从读研究生的时候就被称作天才研究员,不到三十岁便拿了号称国内生物医学方向诺贝尔奖的凡思奖……八年前,他发明出号称能够控制人类思想的颅脑芯片——山与,芯片刚刚问世便让整个生物医学领域的所有研究人员联合抵制……可方泽没有放弃,他将目光投向了橡树疗愈院,和疗愈院院长向锐狼狈为奸,将山与芯片植入了疗愈院的患者的脑中……以上……我都没说错吧。”

江岫白问的缓慢,字字句句却说的格外清晰。

方屿澈垂下眸子很轻的点了点头,未解释,江岫白的手腕猛地翻转,再次掐住了方屿澈的脖子。

“方泽……己经死了。”

方屿澈拼尽全力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这么点声音,他握住江岫白的手腕,感觉到江岫白五指收紧,他咳嗽着又说,“……警察验过尸的……他死了,你就能高枕无忧?!”

江岫白声音高了八度,他猛地松手,起身对着笼子狠狠一踹。

方屿澈被这力气踹的连人带笼子一起滚了出去。

他的手指被压到笼子下,疼得他冷汗嗖的冒了出来,将手从笼子底下猛的拽了出来,还未看清,就见江岫白对着笼子又是一踹。

“他研究的狗屎芯片毁了多少人的人生!

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

他死了怎么了?

他死了怎么了?!”

江岫白边踹笼子边骂,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有些刺耳。

方屿澈在笼子里蜷缩起身,刚保持身体的平衡,就见江岫白又踹了过来。

他这一次,踹坏了笼子的铁锁。

方屿澈从笼子猛然敞开的门摔出了大半个身体,他撑起胳膊向前爬了些,未逃出多远便被江岫白扯着锁链给揪了回去。

口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不大疼,应该只是咬破了口腔,没有伤及内脏。

“你凭什么还活着?”

江岫白对着爬出来的方屿澈狠狠地踹了一脚,见他连闪都不闪更是来气,“你知道有人因为那个破芯片差点没了命么!”

“他都死了,你凭什么还不死?!!”

他捉住了方屿澈的项圈,像提留着什么小动物一样将人提了起来。

方屿澈被迫仰着头却一点空气也呼吸不到,他脸上沁出了一层薄汗,汗水被面具的皮革吸收,收的越来越紧,让他连嘴都快要张不开。

待江岫白想放手时,却看清了方屿澈脸上的表情。

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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