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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现代言情《从山沟沟跑出的野菊花》,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倩倩崔花,是网络作者“用户风儿”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叫刘春花,小名叫香饽饽。我从大山里长大,从小我就跟着我姥姥和我娘,从我刚出生,我爹就把我娘跟我赶回了姥姥家,我初中毕业后,学的裁缝,后跟银花到县城的一家服装厂干活儿,后来我又私奔到了重庆市,到一家饭店里打工,认识了崔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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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从山沟沟跑出的野菊花》是作者““用户风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倩倩崔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五十年前,在山东聊城的我爹,是一家干服装的老板,而你姥爷的爹是个生意人,经常到我爹的服装厂批量地进货,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混得很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无所不谈,他们谈国家形势,谈经商之道,我爹也很佩服你姥爷的爹的远见灼势,后来,你姥爷的爹的生意越作越大,也越来越有钱,便想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正在念书...

从山沟沟跑出的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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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离重庆较远的一个小山村里长大的,那是我的姥姥家,我从小就呆在我姥姥家里,听我娘说,我的爹的家,是离我姥姥家所在的疙瘩头村十里地的杨家寨,我娘生下我后,不到一年,我爹把我娘和我撵回了姥姥家。

其实,这都是听说,我不识我爹,也从来不想认识我爹,从我记事以来,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是我姥姥和我娘,我没有别的亲人,我从小长到大,就是我姥姥和我娘最亲我,关心我,姥姥是个外乡人,乐善好施,会裁剪缝纫手艺,是小的时候在她娘家里学来的,在那时,姥姥经常给乡邻们做衣服,并缝补穿旧了的衣服,她从不记报酬,后来,我渐渐长大,姥姥也老了,眼也花了,手也抖了,这差事便靠给了娘去做,从我记事儿的那年,就跟着娘和姥姥,作伴来到乡亲们家里来,其实,这些都是我姥姥的活儿,都是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在我娘小的时侯,我姥姥家是有一台做衣服的缝纫机的,那时,村子里就只有这一台缝纫机,后来是让人给搬走了,但是,村里的乡亲们都习惯找我姥姥帮忙缝补衣服,我娘性格内向,总不大爱说话,后来的活儿就渐次少了,姥姥经常带着我串门,见我长得明眉大眼的,还整日笑嘻嘻的,很惹人喜爱,说,这孩子将来就换了门风了,不像我的娘那样,为了记住早年我姥姥的好,就给这孩子起个小名吧,就叫个香饽饽好了!

就这样,我的小名就在村里传开了。

姥姥死的时侯,那年我才七岁,她给我讲了一个惊天秘密,说她不是本地人,是山东聊城的一家服装老板的女儿,说,一晃又快五十年了,并嘱咐我长大了有机会去山东一趟,寻一寻你姥姥的旧亲,如果能找到了,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好活儿干的,如今国家形势好转了,天下太平了,就象你姥爷的爹一样,做些服装生意,咱家祖辈就是靠服装起家的。

接着就讲起了我姥姥的爹那一辈人的发家史来。

五十年前,在山东聊城的我爹,是一家干服装的老板,而你姥爷的爹是个生意人,经常到我爹的服装厂批量地进货,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混得很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无所不谈,他们谈国家形势,谈经商之道,我爹也很佩服你姥爷的爹的远见灼势,后来,你姥爷的爹的生意越作越大,也越来越有钱,便想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正在念书的你姥爷,动乱的年月里,还是到内地落脚比较平安,那时,我爹选来选去,就看中了西川重庆这一带地方了,你姥爷的爹又有钱,所以就把这门亲事定下了,后来国内战乱,迫于形势,在我爹的督促下,便成婚来到了这里来,后来才发现,你姥爷跟你姥爷的爹有天㚂之别,他根本不是经商的料,照你姥爷的爹的话说,那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在那个年代里,战火纷飞,作生意也难作了,道路上经常盘查,你姥爷的爹便买了村西南的一个山头,种植果树,你姥爷的爹就这么一个儿子,百年后全指望着他呢!

老姥爷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做了一辈子的买卖,田地里的活儿从不大侍弄,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在外面不好混,想劝儿子回来种地,儿子却不听,结果又失去了儿子。

儿子死后,家里的山头也没了依靠,所以整日心情抑郁,没过了几年,便归天了。

那时你娘才五六岁。

家里又没了男人,无人来侍弄,买来的山头不出两年就变成了荒山。

后来,我们娘俩靠着你姥爷的爹留下来的钱财宿衣减食,平时也给乡里帮个忙,人气好。

姥姥又对我说,其实你也有亲爹,是离咱村十里地杨家寨村的,名叫杨继贤,你娘出嫁的晚,出嫁的时候也就是三十一二的大姑娘了,你娘是为了照顾我,那几年正好碰上了文革十年,在那个年份里,也是缺衣少穿的,能添饱肚子就不错了,也没人敢来给你娘提亲,有人提亲,我就满口答应了,是那个村的老村乡的兄弟,还带着两个儿子,不管怎的,总算抓住了一个,就这样粗粗地过了门,谁承想,过了几年后,才生下了你,你爹这么王八蛋嫌生下了个姑娘,只添了个吃饭的嘴,没添了劳力,硬把你娘跟你又撵回了娘家里来!

真气得我几天没睡!

还好,这都熬过来了,今年你也七岁了吧,也该上学了,多认识些字,为你娘争口气,让你爹也知道,姑娘也并不比儿子差!

姥姥死后,我就在本村上了小学和初中,初中毕业后又在技校里学了裁缝,这些年来,我还记得姥姥的话,得机会去一趟山东,因为那里有我姥姥的亲戚。

第三章我初中毕业后,就参加了公社里开办的一家免费培训服装裁剪学习班,学期并不长,也就是一个月时间,学习班里的人也不多,十西五个人,大部分都是三里五乡的年幼的小女孩,公社也不远,是紧挨着我们村北面的村西口处,离家较远的女孩子们,都骑着自行车来公社这边上课,我家没有自行车,只好步行上课了,课程是上午理论,下午实习,中午我就回家里吃午饭,然后睡个午觉,便又返回公社里学习。

我是想,我今年十六岁了,也大了,不能老让娘养活我,女孩子家,责任田里的活儿我也干不了,学些手艺先给别人打些工挣些钱,添置些必须的工具,比如自行车,还有三轮车什么的,自从前几年大队上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田后,我家里只有一个人拉的木制手拉小车,娘每次到我家的责任田里干活儿,都是拉着小车,再装上些农具,我家的人少,大队上只分给我家三亩好地,种植水稻和小麦,西南山坡上的一些稍差的地块也才二亩地,用于种些杂粮和榨菜之类,由于是山坡地,地面不平,我娘为了省工,便在西南的山上挖些小果树苗,移栽到我家的田里来,剩下一小片的稍平整的地块种些榨菜,我娘常手指着那山头对我说,在你姥爷那辈子,这里的这一片地全是咱家的,你看,这里的树木就长的这么粗了,只可惜……。

娘说到这里,便眼眶湿湿地,在无言地凄婉。

娘种着那么多地,虽然不多,也就够他忙活的了,他每天在地里劳作,每到稻田熟了,便和离我家不远的胜利叔合伙收获,因为胜利叔家原先有一辆驴拉的车,去年又卖了驴,添置了一辆机动三轮车。

胜利叔这人可好呢!

是个热心肠,他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刘丰收,比我大三岁,提起胜利叔,咱还得从三年前我刚上初中时说起。

那年收秋,星期六,天高云淡,柔软的秋风拂摸着树梢,酷闷潮湿的天气不见了踪影。

这天早晨,娘早早地做熟了早饭,知道我还在熟睡,没有叫醒我,自己吃了饭,就拉着小车,到地里去了。

等我醒来后,喊叫我娘,不见答应,起来后见院子里没了小推车,就知道娘早己吃过早饭去地里了。

来到厨房,打开锅盖,自己撑饭吃了两碗,把放在锅台上的娘的碗和我的碗筷洗刷干净,放回墙厨里,落下布帘后,转身回屋背上书包,把门锁好转身上学去了。

待我中午放学回家,见娘早己拉回了三竹筐稻谷放在了院子里,正在家做饭呢!

“娘!

今天收咱家的稻谷哩!”

我先来到厨房门口,问。

“嗯!

下学了!

今天不是星期六吧!

下午还上学不?

今天上午我割了一亩的稻谷,现还在地里扔着呢!

还没有打谷子,今天下午你若是不上学了,帮我在地里抱稻秸!

两个人干还快些,收稻谷就怕天下雨,昨天听人说今天有雨,早起看天晴得很,先割了点,打了三竹筐稻谷,地里还不少呢!

咱得赶在下雨前,把稻谷收回来!

吃了午饭别歇着,赶紧弄!”

娘一边烧火一边说。

“嗯!

老师说,今天下午,一节自习课,一节体育课,娘要是收稻谷,那我就不去了!

跟娘到地里去!”

我说完,便转过身回屋内放书包去了。

吃过午饭,娘来到小车旁,把几根竹竿和一个大床单放在了小车上,又从南墙根下搬来一萝子竹筐放在了车上,拿上镰刀,娘推着小车,我在后面跟着一先一后往地里赶。

“哎!

如果有个儿子就好了,我以后就不发愁了!”

娘一边推着小车,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听见娘的话,我的心里也酸酸的,我知道娘也确实很累很累!

娘今年也是西十五岁的人了,而我今年才十三岁,干这地里的活儿,我知道我确实不行,而娘也有了年纪了,只她一人,干这地里的活儿,太吃力了,现如今,不跟集体那时期一样了,在生产队上挣工分,男人做费力活儿,女人做轻巧活儿,闲暇时间给乡邻们帮点儿忙,人见人爱,现在都是自个儿的承包田,责任田里的大事小情都得管,也不分重活和轻活了,人的眼都是活的,见你没了劳力,都怕你找他帮忙,躲着走!

‘不大功夫,娘推着小车来到了责任田边,放下小车,把竹筐搬下来,镰刀和簸箕放在一边,便在小车上支起打架子,先用竹杆在小推车的一侧和前后支起竹杆,将床单用细绳绑在竹杆上,铺在车底上,床单的另一侧绑在小车的另一侧车箱上,这个小车车箱就是打谷子的拌桶,打谷子时,就将成把儿们稻谷穗在车箱的侧傍上用力的摔稻穗,稻穗上的稻谷就散落在了小车箱上的床单上了,俗语说,慢三下,快三下,三下过后才翻把儿。

就这样打谷子的打架儿就做好了,娘先到地里抱些稻秸来,她就开始在小车上打谷子了,我也来到稻田里,一包一包地往小车旁抱稻秸。

“娘哎!

这活儿计也怪累的嘛!”

我一趟地抱着稻谷,半个小时过后,我的额头就冒出了汗,后背的衣裳沾在了后背,气喘吁吁。

“不忙,不忙!

累了就歇子会儿!

这打谷子会怪慢的哟!

赶得上,赶得上!”

娘一边打谷子,听见我说话,回应说。

抬头看见旁边放着的竹筐说,“那边不是有筐子嘛!

提过一个来,反转底朝上,坐在树晾里歇着嘛!

等会儿了再抱哟!”

娘打满了一车箱,伏身将地上的簸箕拿在手,提了一个竹筐放在旁边,把车箱上的稻谷装进了筐子里边来。

半下午过后,一亩地的稻秸被我快抱到头儿了,这时从东面过来了一片阴云,在我的家乡这片地方,天上有一片阴云,不一会儿,就会下雨,这是往常的惯例,今天也不例外。

“娘!

快看吔!

天快要下雨了,可咋的哩!”

我见天空阴了过来,忙跑过来。

“哓得,晓得!

不要慌嘛!

别抱呢!

完不了活儿,就不完了呗!

咱明天再干嘛!

待会儿我把这稻谷子打完了,咱收拾一下回家不得了嘛!”

娘的手说着话也不闲着,还在不停忙活着。

打完谷子,娘拾掇着收起架子,准备把打好的稻谷装在车上,总共有六筐的稻谷,这时娘抬脸看着天空,不禁喊着,“我的娘吔!

要下雨了,真急死人唻!”

娘的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十分钟过后,雨便停了,装好车,娘在前面拉着车,我在后面推,往家里赶路。

“糟啦!

糟啦!

这鬼子的路!”

我在后面推车,刚进村口,要上村边的一个小坡,没想到刚下过雨,路面湿滑,娘一个不注意,小车的前伏杆触碰到了地,只见放在上面的竹筐向前倾斜,半筐的稻谷撒了娘一身。

“快!

我现在压前伏杆哩!

麻柳点嘛!

到道边搬俩的石头块儿来呢!

挡在小车轮后面耶!

麻柳点麻!”

这时,我被这突入其来的变化吓懵了,正在这关健的当儿,见后面的坡下来了一个赶毛驴车的人,转脸看时,才看清是胜利叔!

“叔哎!

你看这小车咋不走了吔!”

我一面在后面推着车,一面转脸哟嗬着胜利叔。

“是咋搞的呢!

大妹子的头上也长金豆子啦!

哈哈哈哈!”

只见胜利叔赶忙从驴车上跳下来,来到小车旁,见娘的头上和身上也撒满了稻谷,打趣地说。

“快别取笑了耶!

大哥哥!

你看这鬼子路滑溜得很吔!

小妹我拉车摔在地上喽!

孩儿又不懂咋弄!

真急死人唻!”

娘见后面来了人,抬头见是胜利叔。

“不忙,不忙!

我看看咋弄哩!”

胜利叔说着话,一脚踩住前伏杆,双手用力正了正倾斜的竹筐,说,“大妹子!

不妨我送你回家嘛!

把几个筐子放在驴车上,这不就中了嘛!”

我这时也站在了小车一侧,娘也站起身来,拍打着头上的稻谷,说,“多亏了大哥哥你来的巧了呢!

要不还不知道咋的弄哩!

中!

中!

这可要多谢谢大哥哥你哩!”

不一会儿,小车的上的西筐稻谷己放在了驴车上,娘拉着两筐稻谷,一先一先回了家来。

第二天,胜利叔一大早就来到我家来,在我家吃过早饭,两个人把我家剩下的稻谷收完后,又收获了胜利叔家的稻谷,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就合起伙儿来,收获庄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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